78、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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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塞拉還是沒有回虛夜宮再揍前男友一頓。
    發泄一時爽, 可接踵而來的麻煩也多的是。
    別的不提, 就妮露還有汪達懷斯抱著她的腿邊哭邊鬧騰不讓她走,那眼淚就能淹了她。
    還有小豹子眼巴巴的眼神以及羅莉她們傲嬌的冷嘲熱諷。
    多好的孩子們, 全讓惣右介那殺千刀的給毀了。
    這不過這通鬱悶憋在心裏又實在讓她慪得難受,塞拉覺得自己要不發泄出來,遲早得變態。
    於是有個地方就成了不二之選。
    她發動空間寶石,一腳踏入某個城市,運氣倒是不錯, 這會兒城市看著平靜又有序,隻不過下一秒會不會出現什麽騷動就不知道了。
    總之生活在這裏的人,內心還是很強悍的。
    畢竟要說災難發生頻率,連大名鼎鼎的紐約市都無法和這裏相提並論。
    塞拉琢磨著就這麽空手找上門去太失禮了, 要說當初分開的時候, 多少還有些不愉快呢。
    於是在路口轉了個彎,先走進來一家大型超市, 也不拘價格, 接連買了好多昂貴的水果和肉菜。
    等塞拉左手抱著哈密瓜, 右手拎了大包東西走出超市,又半點不遲疑的朝附近一棟普通居民樓走去。
    嘛!雖然這麽久沒聯係了,按照常理該先打個電話。
    不過料那個窮鬼也換不起租房, 就跟銀時不可能一夜暴富一樣,這種沒由來但處處透著篤定的跡象讓塞拉心安無比。
    接著她就敲響了某間公寓門,入眼的卻不是光可鑒人的雞蛋頭。
    “傑諾斯啊!”塞拉打了個招呼,看到他身上係著圍裙, 顯然正在做家務的途中——
    “還在幫那懶鬼操持呢?嘖嘖嘖!他這輩子最大的際遇也就是收了你這麽個徒弟了。”
    傑諾斯一驚,忙將她讓了進來:“塞拉小姐,沒想到會是你來拜訪,請坐,我這就去倒茶。”
    這會兒正懶在榻榻米上看電視的琦玉也站了起來,兜頭就聽見那家夥說自己壞話。
    “一回來就找茬嗎?你這家夥!”下一秒又看見塞拉手裏滿滿的帶了登門禮。
    立馬就換了副嘴臉:“哈哈哈!來就來,還帶這麽多東西幹嘛?雖說之前任性離開是你不對,可我早就不計較了,你這麽客氣幹嘛——”
    嘴上這麽說著,接東西的速度倒是一點不含糊。
    “謔,這可是今天才到的進口蜜瓜,還有牛肉——這花紋,是a5級的吧?喲西!傑諾斯,中午準備吃牛肉。”
    傑諾斯從廚房給塞拉倒了茶出來,無奈道:“老師,我發現在塞拉小姐麵前您格外厚顏無恥呢。”
    “難道之前的事就打算這麽糊弄過去嗎?道歉呢?”
    琦玉一噎,被徒弟拆掉梯子下不來台,又回頭看了看塞拉。
    就見她嗤笑一聲:“沒事沒事,雖然你這家夥當初幹的事天理難容,不過仔細想想這也是我的優越感所在。”
    “說著摸了摸自己那頭濃密迷人的金發。”歎了口氣,在琦玉羨慕得牙癢癢的目光中,做作的發愁道:“唉!這玩意兒實際上也不好打理,每個月不知道要用多少香波,光是吹幹都要半小時,煩死了。”
    那琦玉能是在這種事上刺激他的?當時人就瘋了,要不是傑諾斯在後邊死命拉著,他能衝上來拔女孩子的頭發——
    “混蛋,為什麽你沒禿?憑什麽你沒禿?訓練菜單是你設計的,你肯定有什麽事沒有告訴我。”
    “啊我知道了,你是不可能幸免的,即便沒有變禿,肯定還有別的什麽東西離你而去了,快快,告訴我,是財運——不不,你才買了蜜瓜和牛肉,應該不差錢。”
    “那就是美貌——嘖!還和那會兒一樣。”
    “啊,我知道了,肯定是桃花運——”
    話都沒說完,就被塞拉一掌按住了光頭,琦玉和傑諾斯抬頭一看,被她那猙獰陰沉的臉上差點嚇得發抖。
    這混蛋雖然誤打誤撞,但塞拉並不能否認真讓這死禿子給猜著了。
    自從和這家夥分開之後,她交往的男人就一個比一個壞,明明她以前交往的戀人都個頂個的優質,對就是從這裏開始,產生斷層的。
    這其中當然有她自己眼瞎的緣故,可塞拉這會兒深切懷疑,是不是這家夥的怨念對自己產生了什麽影響。
    所以她一臉恐嚇揪過琦玉的衣領:“呐!我說,你這混蛋該不會是偷偷詛咒過我吧?”
    琦玉頓時一臉心虛,嘴巴都歪向一邊:“我沒有,你要是自己倒黴,別算在我身上。”
    話才說完,腳不小心碰到電視櫃門,一疊東西從裏麵跌出來。
    塞拉低頭,就看見滿滿的一疊符紙,上麵寫滿了各種扭曲詛咒的字樣,無一例外都是‘塞拉——頭禿’之類的話語。
    琦玉被當場抓包,心裏一咯噔,抬頭看見塞拉險惡的看著他。
    想衝弟子求救,又一眼撞上了傑諾斯痛心疾首又略帶鄙視的眼神——
    “老師,好好道歉吧,土下座之類的。”
    “你跟誰一夥的?不是,塞拉,你聽我解釋。我隻是最近沉迷書法,反正你又沒事——我知道了,我錯了,冰箱裏的牛奶布丁給你吃。那可是我留著洗完澡之後享受的。”
    塞拉看這家夥就來氣,這混蛋眼睛裏除了頭發還有什麽?
    隻不過要全力發泄,也是非這家夥不可,於是她拉住琦玉——
    “走,打一架!”
    琦玉悚然:“別別!最近監管嚴格,非救援事件造成的損失可得自己賠,我這個月剛交了房租,又重新置換了製服,真的沒錢了。”
    塞拉嘖嘖鄙視道:“窮酸小氣又禿頭的家夥,虧你還好意思對我做什麽腦補呢。也是,我就算混得再倒黴,隻要回來看看你,頓時就覺得人生果然沒有過不去的坎。”
    “喂!想打架嗎?”琦玉咬牙。
    “對啊,就是想打架。”
    說完塞拉就打開一個空間通道,把琦玉和傑諾斯嚇一跳——
    “這什麽情況?真來?”
    “放心吧,咱去別的地方,保證不會讓你損失。”
    “塞拉小姐,請務必讓我觀戰。”
    “可以是可以,但你得躲遠一點,被波及到了我可不管。”
    “嗨!”
    “你們就這麽決定了?”琦玉不滿,但下一秒已經被帶到了一個杳無人煙的星球。
    塞拉脫掉身上的外套:“這片星域就沒有活的生物,來吧,琦玉,放開手陪我玩玩。”
    琦玉也罕見的興奮起來了,說實話哪怕同樣的結果同伴卻沒有變禿這點讓他日夜嫉妒。
    可時至今日,更多的還是慶幸與那種至少心裏有底的慰然的。
    即便成為英雄後和自己一開始期待的盡情與敵人戰鬥的生活不一樣,因為往往敵人都不堪一擊,再強大的敵人也無法讓他感受到恐懼或者勢均力敵對勝負的不確定感。
    但塞拉卻是唯一一個他不能斷言可戰勝的對手,是唯一能讓他全力以赴的存在。
    這場架打得酣暢淋漓,不管是塞拉還是琦玉,但造成的毀滅也是驚人的。
    他們所在的那顆荒蕪星球幾乎被毀滅殆盡,周圍的行星也受到不低的牽連。
    至於跑來觀戰的傑諾斯,幸好塞拉早有準備,用空間寶石給他單獨開辟做了處理,否則也得被牽連進去。
    事後琦玉脫力躺在地上,身上的製服已經被毀了大半,結實的身材展露無餘。
    塞拉坐在他旁邊,手裏就差一根煙了。
    她舒了口氣:“痛快!回去吃飯吧。”
    琦玉看了眼她身上完好的衣服:“開玩笑的吧?這什麽材質?這麽便利。”
    “朋友友情讚助的,我和你個窮困潦倒的禿子不一樣,我人緣好著呢。”
    “所以說你回來就是專門來削我的?肉體上還有精神上雙管齊下?”
    這時傑諾斯跑了過來,眼睛裏滿是不可思議的亮光——
    “老師,塞拉小姐,真是讓人震撼的戰鬥,我太感動了。”
    塞拉拍了拍這孩子的頭,也就他才會成為琦玉這和銀時半斤八兩的廢柴的迷弟了。
    之後三人回公寓,就著塞拉帶來的高級食材做了火鍋,吃了個痛快。
    琦玉看著她,這次沒有胡攪蠻纏,那平時吊兒郎當讓人看著火大的雞蛋上畫的五官一樣的表情也收斂了起來。
    如同第一次見麵那樣,神色認真的看著她道:“怎麽了?最近過得不順?”
    塞拉本想逞強,見他眼神裏的寬慰,心覺沒意思,自暴自棄道:“啊——,不順,太不順了。”
    “連著交往的好幾個男朋友都是殺千刀的混蛋,費盡心思找的老實人被搗亂有緣無分,我看著就那麽好騙?為什麽一個兩個都盯著我騙?”
    琦玉聽完她敘述的,自從離開這裏之後的一係列情史。本想說‘你難道還沒有自己很好騙的自覺?’,又不敢在這會兒落井下石。
    不過在他看來,這丫頭確實是走進死胡同裏了。
    便拍了拍她的頭,道:“嘛!我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你。”
    “如果要我說,這幾年我連一個女孩子都沒成功約到過,你會不會好受一點?”
    “誒?真的?”塞拉一驚:“你長得也挺帥——喂!那又是什麽表情?”
    “你該不會每次約女孩子都這副德行吧?能約到人才有鬼了。”
    “過來,我幫你對著鏡子調整一下。真是,明明之前也是個帥哥,身材也好,不過就是禿了頭,咱這五官又不是經不起推敲,你做什麽自暴自棄?打起精神來啊喂!咱們苦練一場變強了不是為了這麽遜的或者的,好歹你以前也是辦公室一枝花,上至女上司,下到職場新人都挺想約你的吧?”
    琦玉聽她絮絮叨叨,和傑諾斯對視一眼。
    果然讓老媽子性格的家夥忽視煩惱,最快捷便利的方法就是讓她操心別的事。
    最後琦玉道:“要不你就留在這裏吧?反正榻榻米的位置還夠睡一個人。”
    塞拉看著這寒酸的房間麵積,懷疑的看著他:“你能在半夜管住自己的手?我可不想哪天醒來頭發沒了。”
    琦玉眼神一陣飄忽:“我,我盡量。”
    一看就沒啥底氣,塞拉一巴掌扇他光頭上:“你也就這出息。”
    接著又抱住琦玉,把臉埋他懷裏感歎道:“果然有你在真好,至少煩躁得憋不住的時候有個可以盡情撒氣的。”
    “這算什麽?備胎?不,備胎沙包?”琦玉摸了摸她的頭發,牙疼道:“為什麽擅自給我安上這麽可憐的名頭?我不要。”
    “不要不行,蜜瓜你也吃了,牛肉你也吃了,總之下次我需要廉價沙包——不是,傾訴鬱悶的時候會再來找你的。”
    “你說出來了吧?你剛剛已經說出來了吧?”
    兩人吵吵鬧鬧的,最後塞拉離開的時候,果然心情好了很多。
    她這會兒也對男人興致缺缺了,有心回家陪陪父母,又怕撞上巴利安那群家夥。
    並盛町現在絕對已經在他們的監視下沒跑了。
    隻是自己的家,沒道理這樣就不回去的。
    但這次塞拉倒是沒動用寶石的能力,隻自己漫無目的的晃回去,就當在這期間兜個風了。
    結果並盛町沒回,反倒是先來到了橫濱。
    說起來這地方她高中畢業那年的畢業旅行來過,也在這地方留下過不少回憶呢。
    塞拉站在橋上,眺望著遠處的風景,感慨著。
    突然就看見有具屍體順著上遊漂浮下來。
    塞拉頭皮一炸,這青天白日的要是小朋友路過不得嚇出心理陰影。
    所以說日本這居高不下的自殺了讓人頭痛,尤其是這種不懂自殺禮儀的,就不能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和世界告別嗎?
    這讓塞拉想到了她某一任前男友,也是成天高調張揚的要自殺,蠢得要死。
    腹誹著,塞拉還是跳下河把屍體撈了上來。
    再怎麽也不能放著不管,把人運上河道,正準備報警。
    將屍體翻了個身,卻發現這家夥不是別人,可不就是那成天念叨自殺的神經病前男友?
    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扇那濕漉漉的腦袋上——
    “又是你,你能不能放過這條護城河?也一把年紀了,見天的還在鬧自殺,丟臉不?”
    太宰治嘴裏吐出一口河水,陡然見到前女友出現在麵前。
    頓時眼睛都亮了,他翻身坐起來,一把抱住塞拉。
    聲音蕩漾道:“塞拉~,你怎麽在這裏?是回心轉意跟我和好嗎?還是曆盡千帆後果然頓悟和我自殺才是最浪漫的歸處?”
    “撒撒,今天準備不足,既然你回來了,我一定設計一個最浪漫,沒有痛苦的死法。”
    塞拉從他懷裏鑽出來,看了他的不顯年齡的嫩臉半響,雙手齊出揪住了他的臉蛋,毫不客氣的往兩邊拉——
    “不聽人話是吧?來來來,我這就看看你耳朵上倆窟窿眼是不是用來出氣的。”
    結果才一湊近,這家夥臉就紅了,然後真的一股熱氣肉眼可見的從他耳朵裏噴出來。
    塞拉歎為觀止:“沒看錯吧?還真是用來出氣的?”
    又一巴掌扇他腦袋上:“你害羞個屁,弄得我都不自在了。”
    就看到這家夥扶著胸口,一副純情少男的楚楚可憐樣道:“因為,塞拉醬是奪走我純情的人嘛,那個時候也是這麽狂野不講理,人家還什麽都不懂呢,就被變成大人了,事到如今居然被嫌棄。”
    塞拉隻覺得自己才在琦玉家吃的東西這會兒正逆著胃往上湧。
    以前這混蛋就沒正行的,現在更是沒眼睛看。
    塞拉服了,徹底認輸了:“得,你開心就好,光自殺還不夠,戲精上身玩得也夠溜的。我先走了,你接著演啊。”
    說著就真的站起身來,果然前男友這玩意兒是用來緬懷的。
    卻沒走出一步就感受到大腿傳來的墜感,塞拉低頭,見這家夥死皮賴臉的扒著自己的腿——
    像撒嬌又像泣訴道“啊,來都來了,別這麽快就拋棄人家啊,至少去附近喝杯茶吧,xx街情侶旅館下麵開了一家不錯的店哦,裏麵的酒水特別不錯,喝醉也不怕,樓上就能休息。”
    講道理,塞拉當初就是被這家夥一臉清爽的性騷擾給勾上的,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羞恥,這混蛋真的能若無其事的說出誇張又讓人三觀震裂的情話呢。
    正想一腳把他踹開,已經有人先一步替她這麽做了。
    國木田獨步,慢悠悠的收回踹人的長腿,推了推眼鏡:“你這家夥,我們想的最壞的狀況不過是又跑出來自殺,沒想到你居然幹起了性騷擾?”
    “啊,昨天敦就在說你最近念叨找美人殉情,我們沒有當回事,你居然來真的。”
    中島敦也一臉不讚同道:“太宰桑,這次你做得過分了。”
    太宰治慢悠悠的站起來,見是他倆,不耐的揮了揮手——
    “原來是國木田君和敦,去去,不要壞我的好事,區區處男和童貞,是無法理解曾經戀慕入骨的愛人回心轉意,選擇一同赴死的浪漫的,我已經此生無悔了。”
    國木田和中島敦臉一紅,雙雙炸道:“誰是處男/童貞?你個混蛋哪兒來的資格秀優越感。”
    隨即反應過來太宰整句話的意思,然後神色一僵回頭看向塞拉。
    本來隻當是太宰順路攔下騷擾的女性,沒想到是前女友嗎?
    剛才沒注意,現在仔細一看,可真是不得了的大美人呢,完全不像太宰這窮酸邋遢不知所謂的家夥把得上的。
    而且還,還是已經到最後一步的親密關係嗎?
    兩人互看一眼,有種被太宰徹底打敗的不爽感。
    “嗯?等等!一同赴死?”國木田驚叫出聲——
    “等等,小姐,你別想不開啊,活著有什麽不好?幹嘛聽這混蛋煽動。”
    就看見那美人燦爛一笑:“嗯,我也這麽覺得。本來我才經曆了失望的事,正覺得人生無光,可重新看到這混蛋,我覺得好多了。”
    國木田和中島敦鬆了口氣,覺得這小姐還是清醒的,正要說兩句寬慰的話。
    就看到她一把揪住太宰的衣領,把人拖著往公路上走——
    “來,咱們一同研究下共同赴死是幾個意思。不是嚷嚷自殺嗎?這都多少年過去了?你這家夥行動力和計劃都不行呢。看在好一場的份上,我幫幫你吧。”
    誰知太宰治聞言正高興道:“真的嗎?能死在塞拉手裏,也是極致的浪漫呢?我會在你心中永存嗎?”
    “嗯!我想想,中原中也先生的電話是多少來著?他肯定對宰了你興趣不小。”
    話才剛落,就見太宰治突然站了起來,麵無表情道:“不要!”
    塞拉見他神色終於正經了,還以為他放棄胡攪蠻纏了,緊接著就聽他下一句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撬過牆角。”
    塞拉心中一虛,雖說是經年久遠的事,不過突然被戳破還是有些尷尬:“那啥,咱們分手也不關人家的事吧?”
    “那你為什麽還記得他的電話?我的電話是多少,現在就背出來,3——2——1!”
    “……”
    見塞拉沒動靜,太宰治突然就淚崩了:“你果然已經忘了。”
    塞拉手足無措,想解釋她也不記得中也的電話啊,剛剛就是為了裝逼嚇唬他的。
    不是,她為什麽要在這裏哄已經分手好幾年的前男友?
    作者有話要說:戲精上身噠宰桑!明天去十年後,白花花走起。
    感謝筱筱,十年鏡的打賞,麽麽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