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又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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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六名“大刀男”已經殺至四五十米處,一陣風夾雜著殺氣襲來。? (?([[ 何奈一掌擊斷了一棵半人粗的樹,雙手抱著樹幹,待他們跑近後,一聲爆喝直接將大樹橫掃了過去。這幫“大刀男”哪裏見過這種架勢,居然他娘滴有人抱著大樹幹架,一個個的都傻了眼。這麽粗的樹帶著樹幹樹葉鋪天蓋地橫掃過來,真的是避無可避,隻能揮刀格擋,可惜他們的大刀對這麽大的樹來說實在是太小了。
何奈這麽一樹下去,麵前一陣鬼哭狼嚎,六個“大刀男”被掃得七零八落,還有幾個人撞到了一起誤傷了自己人,身上的“雞蛋殼”變得暗淡了不少。
“誰是娘炮,誰是賤人?啊?”何奈還想著剛才那句話呢,暴怒著扔下大樹,赤手空拳的跑了過去。
“殺!”六個人也不搭話,跌跌撞撞爬起來揮刀就砍。何奈這時驚訝的現,大刀砍過來的度看起來非常緩慢,自己甚至都可以預測到他們下一刀的軌跡,這就是靈覺的奇效?他很輕鬆地躲閃著,掄起拳頭揮砸過去,一拳一個,居然沒人能撐得到第二拳,不一會兒這幾個壞蛋全部歇菜。
“居然說我是娘炮,艸!”何奈還不夠解恨,一腳將一個還在動的家夥踢飛。
“阿奈,小心!”碧玉突然大叫著指著遠處一個道士。正是那個被碎石崩飛的道士,他滿臉是血,正顫巍巍地踏動著步罡,不知道他要施什麽法術。何奈一看,彎腰撿起一塊石頭就要扔過去。那個道士看了,嚇得急忙中斷了施法,導致氣血上湧,爆吐了一口鮮血之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這算是嚇死的嗎,也差不多吧。
“哎呀,好厲害!”一個聲音不知從哪兒傳了過來。何奈、碧玉東張西望了一會兒,根本沒看到人影。
“我在這兒呐,哈哈哈!”這個聲音突然到了他們的麵前。何奈、碧玉定睛一看,原來是條蛇在說話,他們齊聲驚叫:“朱莽?!”
“正是在下,哎呀,找了你們好幾年了,結果在電視裏看到你們變成通緝犯了?”他們麵前的一條小蛇“嗖”的一下子變成了個男人。
“呀,你怎麽變帥了?”何奈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幻境中的朱莽可是烏黑的皮膚,粗大的嘴唇,一頭卷的,跟非洲黑人差不多,可是這時的朱莽已經是個皮膚偏白,身材勻稱,五官端正的年輕男人了。他的麵相看起來有點斯文,但何奈總覺得他還是有點賊眉鼠眼的感覺,難道是心理作用?
“你~真的是朱莽?”碧玉湊過頭去,仔細看了看,認真地問道。
“那還用說,這回變帥了吧,哈哈!啊~啊~”朱莽還沒來得及得瑟,他的耳朵已經被碧玉拉的老長。
“哎哎哎,你幹什麽那?怎麽剛見麵就這麽凶啊?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啊,那個叫什麽來著,好~”朱莽一隻手捂著耳朵,憋屈地說道。
“好蛇不跟女鬥。”碧玉說道。
“對對對,呃~,不對不對,是好男不跟女鬥!誰是蛇啦,啊,誰是蛇啦?”朱莽一聽個“蛇”字,跟打了雞血一樣,暴怒起來。
“你還說呢,都怪你把我帶過來,害死了我的來世,你知道嗎?你這條死蛇,壞蛇,爛蛇!”碧玉怒道。
“我~”朱莽氣得臉漲紅得猴屁股一樣,做出要打碧玉的樣子,被何奈一把拉住了。何奈笑道:“好不容易大家又見麵了,怎麽跟仇人似的?”
“這還像個人話。小丫頭,那不是時間緊急嘛,你們兩個抱在一起我也沒辦法。嗬嗬,要不是把你也帶過來,你們兩個還能這麽親親我我嗎?哈哈哈,我都看到啦!”朱莽大笑著,他這句話可把碧玉、何奈兩人嚇得慌了神。
“他都看到了?山洞裏的小蛇難道是他?哎呀媽呀,這條死蛇!”何奈心中大罵道。
“你~你看到什麽啦?”碧玉急得漲紅了臉,眼淚也流了出來,顫抖著手指著朱莽問道。
“哼,我遠遠的就看到你們兩個從水裏爬了出來,本想跑過來打聲招呼的,不過看你倆郎情妾意的,實在是不好意思,又有點兒納悶,後來看到何奈這麽威猛神勇,這才知道美女還是愛英雄滴。”朱莽這一番話說出後,何奈、碧玉兩個人才長長的鬆了口氣。何奈心想,要是他真的偷看了山洞裏的一切,碧玉非殺了他不可。
“哎,何奈,你女朋友不是符雨倩嗎?”這朱莽的嘴巴實在是不積德,突然說起這麽掃興又尷尬的話來。結果,他的頭上“啪”的一聲,被碧玉重重地抽了一下。
“死蛇,滾一邊去,阿奈,我們走。”碧玉說著,拉著何奈的手就走。
“哎~等等,等等!”朱莽一下子跑了過來,笑眯眯道:“好好好,我道個歉好吧,都找了你們好幾年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怎麽說走就走呢,至少也到我店裏坐坐嘛。”
“什麽,你的店裏?!”這時,何奈、碧玉又同時瞪大了眼睛,齊聲驚呼道。
“耶,那是,哎呀,這才覺得,還是做人舒服啊,這麽多好吃,還有那麽多的美眉。所以嘛,我決定先不修煉了,先過過日子,嗬嗬嗬。走,邊走邊說。”朱莽開心地笑著。
“朱莽兄弟,你先說說,你怎麽變成這模樣了啊?”何奈邊走邊驚訝地問道。
“我又不像你們可以直接跑到來世的身體裏,那麽我隻能去找咯,找個最適合的軀體。”朱莽說道。
“好你個朱莽,原來你占用了別人的身體,那你不是害死了他?這可是傷天理的知道嗎?”碧玉怒道。
“小美女,不要這麽衝動嘛,我朱莽是那種人嗎?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快要死掉的流浪漢,恰巧他很合適,作為交換,我五年之內給他家人十萬塊錢。這人呢,其實也挺可憐的,賭博賭得妻離子散,欠了一屁股債,自己一個人逃了出來不敢回去,隻能四處流浪乞討,臨死前還念念不忘自己的老婆孩子,也算有點良心吧。去年我才剛剛還清那個人情債呢。還有啊,那個~”朱莽就跟個話癆似的,一個話題下去就沒完沒了了。
“對了,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碧玉也聽不下去了,隻好重新問個問題。
“哦,我在縣城裏開了個奶茶店,不瞞你說,生意還不錯呢,正籌備著開分店呢。”朱莽又開始了。
“停~說正題。”何奈說道。
“哦,這個都不懂啊,雖說暫停修煉了,那滋補還是要的,各種草藥丹方還是要的啊。”朱莽解釋道。
“嗬嗬,我們當然不懂了,不修煉還吃什麽丹藥?害怕現出原形不成?”碧玉斜著眼睛看了看朱莽說道,明擺著故意說他是蛇精。果然朱莽一聽,又極端不爽了,紅著臉很生氣地說:“以後,在我麵前不要提蛇這個字好不好,我花了一千多年的修煉,曆經九死一生,這才能和你們站在一起,你知道有多不容易嗎,啊?你就不能體諒體諒我的心情嗎?”
他這種心態,就好比窮山溝裏出來的人,在大都市裏幾十年的摸爬滾打終於事業有成,卻仍然因為出身問題被城裏人鄙視的感覺差不多吧,應該不是差不多,而是更厲害。畢竟他是從動物到人啊,你自己一直是個人,好像沒有體會,但是對於動物來說,你可是它們仰慕的對象啊,能跟你平起平坐,對於他們來說可真的是天方夜譚般的神話了。
“哦,明白了,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說了。”碧玉滿臉歉疚,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