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新官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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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武鬆三腳踢死了三隻餓狼,名噪一時,同時也獲得了十兩銀子,解決了燃眉之急。
第二天一早天還蒙蒙亮,眾人尚在睡夢中的時候,武鬆等十三人提著獵叉圍著村子跑了幾周,發現沒什麽山貓野獸,這才進樹林訓練,今天就沒這麽好的運氣了,沒有遇到豹子和梅花鹿,訓練之餘獵了幾隻野兔而已。早飯時候剛回村裏,李員外騎著馬帶著數個隨從就來了。
一臉的笑容,抱拳道:“恭喜二郎了,從今個起你就武家村的保正了。這是榮譽,也是責任,你且放手幹,有什麽問題我支持你。”
原來是李員外早起就去了縣衙,按照大宋律法保正屬於村級幹部,要村民自己推薦,然後報到縣裏批準就行了。武家村原來的保正年老體衰已經辭職了,李員外在縣裏有麵子直接去縣裏幫武鬆報了名,縣令李大人就批準了,武鬆就成了保正了。有人覺得不可思議,其實這很正常,縣令就算想任命個都頭也是一句話的事,這就是權力的好處。
拿著縣裏的文書,武鬆也有些小激動,保正雖然是芝麻綠豆大個職務,但是對自己的發展也有莫大的好處。
武鬆謝道:“多謝李員外。”
“二郎客氣了,本鄉本土的以後要多來往。我見二郎並未有趁手兵器,特地送來一百斤好鐵,你尋個好鐵匠打造個趁手的兵器。”李員外說。
武鬆再次道謝,挽留李員外在家吃飯,李員外看武鬆家徒四壁自然也不會真留下來吃飯,自個忙去了。
一招權在手就把令來行,武鬆上任立刻就安排自己的三叔也就是武壯的父親為村中副保正兼巡防隊長,組織五十名壯丁早晚兩次的巡邏,防火,防盜,防野獸。村裏這幾十人都是棒子隊,和李家村的莊丁一樣都是毫無戰鬥力的,預警一下而已。武鬆說了,有事就派人去找我,樹林裏練武呢。
武三叔四十多歲的人了,辛勞這麽多年頭發半白了,沒想到還能當個村官。雖然沒有工錢但是都是為了自己村的安全也得好好幹,當下領著十幾個人提著棒子四下裏巡邏。
一上午也沒個什麽事情,畢竟虎狼等野獸也不是遍地都是。一看快吃午飯了,武三叔一揮手:“大家都散了吧,各回家吃飯,咱們下午天擦黑的時候再出來巡邏,都是為了咱們村自身的安全,大家也不要怕辛苦。”
“好的,道理大家都明白,不會怕哭的,二郎剛上任大家都會支持他的。”大家散夥回家吃飯。
武三叔早飯稀粥喝多了,找了偏僻的柴火垛方便,正提褲子呢,突然發現有兩個擔著單子的貨郎,其中一個丟了塊肉骨頭給街邊的狗吃。
武三叔罵道:“這狗日的貨郎真有錢,竟然有肉喂狗。”正準備走呢,忽然一想,不對,肯定有問題。當即貓著腰繼續觀看,這個時候就見那狗吃了肉骨頭,就像喝醉酒一樣,三晃兩晃倒地不起了。
另外一個貨郎拿麻布袋上去就把狗套住了,手腳利索的把狗裝進單子裏用布蓋住,看了看四下無人,準備往村外就走。
要是平日裏武三叔也不會管這狗屁倒灶的閑事,偷雞摸狗的多了,不過今番不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同,自己是巡防隊長,沒點成績出來怎麽服眾。
當即一棒鑼響,高喊:“有賊來了,有賊來了。”
莊丁們剛散了回家還沒摸碗呢,聽見有情況立刻提著鐵鍬,木棍,擀麵杖出來了。
大家紛紛問:“什麽情況。”
武三叔得意的一笑:“抓了個偷狗賊,就是這兩個貨郎。”
貨郎道:“你這鳥人,竟敢胡說,我二人是正經的生意人,哪裏有偷雞摸狗的。”
“還在給我裝,看看裏麵是什麽?”武三叔拿鐵鍬挑開了擔子上麵的布,麻布袋裏裝著一條大黑狗。
一個五大三粗的老娘們看見了,怒道:“這不是我家大黑啊,大黑啊,你死的好慘啊,看家護院好幾年怎麽就這麽走了呢,嗚嗚。”
這老娘們哭的嗚嗚的,也是戲精附身了,轉身就撲上前了:“毒死我家大黑,我撓死你。”
經年未修剪的長指甲瞬間在這貨郎的臉上留下了三道不可磨滅的傷疤。
“揍他們。”莊丁們一聲發喊拳腳齊上,兩個貨郎瞬間就成了拳擊袋,抱頭蹲地上。
“停,停,停。”武三叔連喊了三聲大家夥才住手。
“偷雞摸狗實在可恨,往日裏咱們村丟了少說二十狗,想必都是他們兩個偷去了,不過咱也不能打死他們,派人去請保正了,怎麽處理全憑保正發落。”武三叔的覺悟還是很高的,知道該聽誰的。
沒多久,武鬆帶著人就回來了,一聽道有人來偷狗當家火冒三丈,自己上任第一天就來搗亂實在可惡至極。
武鬆當即橫眉立目,大喝道:“說,你們兩個哪裏來的,可還有同夥,一共偷了多少隻狗。”
這兩個家夥還挺嘴硬,但是武鬆可不是好糊弄的,毛孩把尖刀往這廝脖子上一頂,這才知道怕了,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我說,我說。我們二人常年偷狗,用的是麻藥,其實狗沒死,隻是暈過去了。馬家酒樓有道特色菜,紅燒狗肉,賣的很火。因此我們這才四下裏偷狗送到酒樓,一條肥狗給我們三百文錢。”貨郎們道。
說完了還不行,村裏有會寫字的把二人口供錄好,讓二人簽字畫押。
武鬆道:“偷雞摸狗這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說就把你二人送衙門裏,判不了多久,牢裏過年是肯定的,不過你二人細皮嫩肉的,那些個經年的老犯人看到你二位會怎麽樣就不知道了。”
二人隻感覺臀部一緊,忙道:“往小了說,往小了說。都是鄉裏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那好,我村往日共計丟了三十條狗,你二人賠償五貫錢就放你二人走。”武鬆說。
兩個貨郎哭死了,辛辛苦苦偷兩個月也賣不了五貫錢,當即決定回馬家酒樓報信。
為首的貨郎說:“賠錢,賠錢吧,我認了。隻是隨身並不曾帶著這麽多錢,讓我這小兄弟回家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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