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注冊商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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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馬府惡奴把小蘭母女給打了,雖然圍觀的有幾十號老百姓,但是也沒人敢幫忙啊,這年月惡奴打人沒事,打了惡奴就麻煩了,衙門朝南開沒錢別進來。但是武鬆不管那些,看見這事就要管,兩個大耳光子打的又響又脆,啪啪,宛如晴天兩個響雷。
馬府裏蜂擁而出十幾號打手,統一的黑色勁裝,手裏拿著統一的哨棒。為首的一人耀武揚威的,但是看見是武鬆立刻氣勢沒了,抱拳道:“原來是二郎啊,怎麽有空過來。”
武鬆見過此人是馬家護院的領頭,叫做張豪,估計跟馬六很熟,聽說了昨天的事情,對武鬆很是敬畏。
武鬆道:“出來溜溜,看見有兩條狗咬人,打了兩下,你沒意見吧。”
張豪說:“沒意見,沒意見,二郎要是沒事就早點回去吧,這麽多人聚集著也不好看。”
武鬆道:“好,沒什麽事情我就先走了。”
武鬆,劉大牛帶著小蘭母女離開了馬府,就見小蘭拉著劉大牛說:“哥哥,怎麽是你們啊。”
武鬆問:“你們認識啊。”
“這是我嬸嬸,我妹妹小蘭。”劉大牛介紹。原來竟然是劉大牛的親嬸嬸,這人還是救對了。
小蘭把馬有才糾纏與她的事情介紹了一番,武鬆道:“馬有才這廝無賴,勢力也不小,你母女二人暫且去武家村居住,大牛在村裏給你嬸嬸家找間房子,等事情完了再回去。”
母女二人千恩萬謝,在武鬆安頓下劉大牛等人幫忙,小蘭一家三口搬到了武家村,有處不用的房子臨時給他們住下。
小蘭見大牛身後背著布料,問:“哥哥你這買了這麽多布料啊,還都是好布呢。”
大牛說:“這武鬆哥哥買給大家夥做衣服的。”
小蘭道:“我娘就會做,不如讓我娘做吧,正好答謝武鬆哥哥相救之恩。”
“這個我說了不算,你去問問武鬆哥哥。”劉大牛撓撓頭說。
小蘭娘的手藝很好,做些普通的衣服針線活不在話下。武鬆當即同意,反正找誰做不是做。小蘭幫忙量了尺寸,即日起開始給大家做新衣服。
傍晚時候,武鬆,武三叔,武壯一行三人用牛拉著一輛木籠車進城了。徑直往縣衙方向駛去,他們並不是去找縣令大人,而是去找清河縣的縣丞武章,也就是武鬆本家的叔叔。
武鬆敲門通報,武縣丞一聽自己村裏人來了當即把武鬆,武三叔請了進去。這武縣丞四十多歲,但是保養的好,皮膚白淨,身材微胖,看起來也就是三十多點的樣子。
“武叔叔好。”武鬆抱拳道。
武縣丞道:“原來是二郎啊,屋裏請。”
武鬆吃驚道:“叔叔認識我啊。”
“哈哈,在清河縣你武鬆可是大大有名的,前天李員外剛在縣令麵前保舉你為保正,說你打死了三條狼,李縣令聽說他又是我侄子,當場就準了。”武文道。
武三叔說:“咱武家村也就武大人您仕途得意,我們一幫老兄弟都在家混的慘,如今侄子上山得了一隻梅花鹿,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們鄉下人家養在家裏怪費事,特意給您送來。”
武章道:“難得二郎有此孝心,隻是當今官家要求我等官吏要以身作則,廉潔奉公。”
武鬆說:“侄子給叔叔送個野味,上官知道也無話可說。”
武章點頭稱是,當今武鬆讓武壯把梅花鹿趕了進來,好家夥,這鹿有毛驢大,恐怕最少有三百斤吧,頭上的犄角異常的漂亮。
“好,好,非常的好,多謝賢侄了。”武章非常高興。
武鬆道:“二郎今年也二十好幾了,想尋個正經營生,想開個貨運車行,需要在縣衙注冊一下。”
“小事一樁,賢侄要創業叔叔自然要支持,你隻需想個好名字,我安排下麵人給你辦理商號。這眼看就要到年了,官場上的迎來送往什麽的最煩人了,但是又不能不送,現在朝廷嚴打貪墨,所以送禮就更愁人了。”武章說。
武鬆道:“叔叔有何難處但說無妨。”
“賢侄要是方便的話可否幫忙給叔叔獵些稀罕的飛禽走獸?”武章說。
武鬆道:“小事一樁,隻是二郎空有蠻力,但不曾有弓箭,更不曾有官府發布的攜帶武器的許可。”
“好說,好說,我現在就從縣衙府庫中撥付五套弓箭,另外再頒發一個許可,有了這個證除了春天不許打獵,其他時候隨便打,隻要不是府城,京城,其他地方隨便帶武器。”武章道。
武章當即命令下人給武鬆取了五套弓,二百支羽箭。羽箭的做工還好,但是弓就不行了,普通獵弓而已,打個野兔山雞搓搓有餘,但是力道小,射程近。不過攜帶武器許可就太重要了,除了縣裏馬軍步軍三班衙役之外還有兩種人能攜帶武器,一個就是獵人,第二個就是鏢局。武鬆的鏢局還在辦理當中,要走流程,沒那麽快。但是獵人的許可官府許可就很好辦了。究其原因,北宋時期山東道上狼蟲野豬眾多,時常危害百姓,所以這個獵戶證明還是很容易申請的,當然獵戶帶的隻是普通弓箭,獵刀。
武鬆又聊了一會,武鬆見天色不早跟武章告別出了縣丞府上正準備要回去呢,黑暗裏出來個人影,原來是大郎。
“二郎讓我好找,下午聽說你進城了,尋你半天了。”武大郎說。
“讓哥哥費心了。”武鬆道。
“你且隨我去店裏,我有事情給你說。”武大郎一臉正色。
武鬆安排三叔和武壯在路邊攤吃碗餛飩,自己和武大郎來到炊餅店裏。
大郎埋怨道:“你要開大車行,這是好事情啊,如何不對哥哥說,是不是感覺哥哥是個廢人。”
武鬆連忙搖頭,道:“哥哥千萬別誤會,以前小弟不懂事,隻知道打架喝酒,不曾為哥哥分憂,如今我也想明白了,二十多的人了,是該做些事情出來了,隻是開車行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八字還沒一撇呢,所以這才沒著急告訴哥哥。”
“兄弟說的對,兄弟說的對,咱爹咱娘要是聽到你說的話肯定會很高興的。”武大郎流下了幾滴淚水。轉身搬開了吃飯的桌子,對武鬆道:“你力氣大,拿鋤頭把這個地磚撬開。”
武鬆照做,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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