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做車買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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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小魯木匠是新出師的小木匠,十二歲學徒,八年才出師,技術過程比較漫長。姓魯的木匠最喜歡和魯班扯一塊,就像姓關的總喜歡和關羽扯一塊一樣,其實沒半文錢的關係。

    小魯木匠早起開門,準備打掃一下衛生開始一天的營業。正此時來了兩個高大威武的漢子,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武鬆和羅平。

    武鬆抱拳道:“在下武鬆,請問貴店能定做大車嗎?”

    魯木匠高興的搓搓手,道:“原來是武保正,快快請進來,我這能做大車,你這是要拉人的車還是拉貨的車呢?”

    “拉貨,拉貨,我家車行要開業,因此需要十輛大車。”武鬆介紹說。

    “能做,能做,車輪都是現成的,隻需要做出架子來,我這木匠鋪專業做大車的,一天能做一輛出來。”魯木匠介紹說。

    武鬆當即拿出一張紙來,這上麵寫了車輛的詳細要求,魯木匠看了眉頭一皺,道:“武保正設計的這尺寸做出來沒任何問題,隻是這長隊加長了一尺半其實沒太大用途,車行長途運貨一般為了經濟性都是一車一頭騾馬拉車,所栽貨不過千斤。最主要的問題在於車輛中間的軸那裏摩擦大,抵消了部分馬力。”

    武鬆說:“魯木匠隻管照圖做就是車軸那我自有安排,你算下總價多少,我先付你些錢。”

    魯木匠算了一會兒說:“按照保正的這要求用料,比一般的架子車貴不少,最少三貫一輛。”

    武鬆點點頭:“沒問題,你隻管好好做,這隻是地一批,以後還有更多的大車要你做。”

    武鬆拿了二十貫錢給魯木匠付了定錢出門走了,留下魯木匠在那傻笑,魯木匠媳婦出來道:“當家的,當家的,你怎麽了。”

    “二十貫啊,咱們店鋪開業一年也沒賣過這麽多錢,十輛大車,有得忙了,去把我弟喊來,把小舅子喊來,咱們要抓緊幹活了。”魯木匠激動壞了。

    羅平嘀咕道:“這大車怎麽這麽便宜,才三十貫錢就買十輛。”

    “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我家哥哥大郎做生意十年才積累下六十貫錢,每貫錢都來之不易。大車隻是些木料加工的,除了車輪有些難度其他的活小工都能做,三貫錢魯木匠還是能有幾百文的利潤的。”武鬆道。

    做好了大車接下來就是買騾子了,武鬆自認對騾子了解不多,不敢自作主張,找了一位獸醫,這梁成四十多歲,人不善言談,但是一手獸醫的本領非常厲害,經常可以用常見的草藥治病,又善於給牲口針灸,接生,修蹄子,敲豬都手藝。可惜的是在北宋這個重文輕武的年月,獸醫是最下九流的行業,沒人看得上眼。

    “老梁哥,今天我身上帶了一百五十兩銀子,預算買八頭騾子。”武鬆道。

    梁成道:“清河馬市是個小去處,不過八頭騾子不在話下。”

    “單憑你做主,你說買哪頭就買哪頭。”武鬆道。

    武鬆,劉大牛,羅平,還有老梁,一行四人來到了清河馬市。馬市講究趕早,剛吃過早飯時候市場裏稀稀疏疏的來了幾十個賣家,有職業販子,也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有普通人家牛馬騾子毛驢等。

    看了一圈梁成直搖頭,騾子太少,馬匹有二十幾頭,毛驢和牛也有但是偏偏騾子隻有十幾頭。

    劉大牛說:“老梁,我看那十幾頭騾子挺好,為啥你不看看哈。”

    老梁笑道:“那十幾頭騾子其實是老貨,都是常年拉車幹活出力過多的,看上去挺好是因為最近一個多月來吃好喝好養出來的,這種貨色買回去出不了大力,普通農戶拉拉車,幹幹活還是沒問題的,但是車行用不行了。”

    這老梁看牲口都成精了,別人看牙齒,看蹄子才能判斷牲口的年齡,他倒好,直接看神態就知道牲口的年紀。

    梁成眼前一亮,忽然發現角落裏來了八頭騾子,瘦骨嶙峋,屁股上還掛著臭臭,看樣子是拉稀拉的。

    老梁看了看牲口的舌苔,眼皮,又摸了摸肚子,當即問:“老鄉,這八頭騾子全要了多錢。”

    這人也是個本地的大戶,沒理老梁,看了看武鬆說:“想必是二郎要買騾子了,隻是這騾子病了,不敢賣給二郎。”

    武鬆道:“今日雖然是我武鬆買騾子,但是全部由老梁當家。你放心,我武鬆又不是無賴,如果自願買了你的騾子絕對沒有反悔的道理。”

    這人仔細一說,原來這是他家前年養大的騾子,到今年才不到三歲的口,正是幹活的時候,可誰知道拉稀,半個月了找了好幾個獸醫也不見好。

    俗話說的好啊,家財萬貫,帶毛的不算。這意思就是說帶毛的牲口說死就死,不能算財產。這老哥一踅摸還是賣了的好,所以這次趕到了馬市上,沒想到遇到了武鬆了。這老哥害怕武鬆買回去了騾子死了,惹麻煩這才說不敢賣給武鬆。

    梁成對武鬆點點頭:“這八頭騾子我們要了,你說多少錢吧。”

    “病騾子不敢多要價,八貫錢一頭。”這人很實在。基本上對半打折了,如果膘肥體壯的騾子沒有十七八貫錢是拿不下的。

    “好,這就辦手續去。”老梁說。

    劉大牛一個勁對武鬆使眼色,武鬆隻當沒看見,當即和這農戶去了辦理了手續,武鬆繳納了八百文的稅費,付清了騾子款,騾子就歸自己了。合同也寫清楚了,拉稀病騾子,死傷各安天命。

    看了合同,原來這老鄉叫做盧子草,山東話一讀就是驢子草,就是本地人,盧家溝的。

    盧老哥得了錢高高興興的走了,梁成牽著騾子就出了市場。

    老梁問:“二郎,你咋就這麽相信我呢。”

    “用人不疑,你是幾十年的老獸醫了,既然你讓買肯定沒錯。”武鬆道。

    “好,這八頭騾子,你找個牲口欄,我來養三天,包好。”梁成道。

    武鬆大喜,當即同意了,武家莊別的不多,空地挺多,在武鬆家東麵修建了一個臨時的牲口棚,梁成負責養騾子。

    武鬆等人往回家趕,正走到半道上呢,武壯風風火火的跑來了,著急的語無倫次:“哥哥,馬,馬,好多馬,有人送咱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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