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會鑄炮的鐵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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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小霸王孫羽攪局,武鬆並未太在意,地頭蛇而已,成不了氣候。第二日正是一年一度的元宵佳節。整個泉城大街小巷從早期開始就掛燈籠了,紅紅綠綠什麽顏色的都有,有跑馬燈,獅子燈,老虎燈,舞龍燈,飛魚燈各種各樣。有商家的廣告燈籠,也有些富戶豪門的炫耀的燈籠,光燈油都得用幾千斤。

    光鮮的街道背後,有一個流滿汙水的巷子,巷子裏狗糞雞屎到處都是,生活不是看電影,哪裏有那麽多美好的東西,這種髒亂差的環境才是勞苦大眾應該生活的地方。

    有一處鐵匠坊,數十人堆在這看熱鬧,武鬆本來是要去祝家的店鋪的,但是被這裏吸引了。鐵匠坊門樓上站著一個人,下麵有七八個閑漢拿著棍棒,另外還有看熱鬧的鄰居。

    一打聽原來這鐵匠有故事,這鐵匠叫做劉應星,祖傳的鐵匠手藝,打的一手好活。這劉應星不正幹,喜歡鼓搗些稀奇古怪的新發明等物件,打鐵掙得錢全都買這買那了。前幾天老爹生病了,花了二十多兩銀子全是借的高利貸。禍不單行也不知道哪個嘴欠的舉報這劉一炮私鑄信炮。所謂的信炮就是前裝火炮,發信號用的,一點火非常的響亮。劉應星打造這個的目的是給結婚的做禮炮用,可是官府不這麽想,雖然沒有殺傷力,但是有潛在的殺傷力。劉應星家裏也沒個鳥錢,就把他家裏的這些亂七八糟的家夥事全給沒收了,原本這些工具在,劉應星還能打打鐵,家裏還能慢慢的好起來,但是如今啥玩意都沒了,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門樓下拿棍的是七八個高利貸收賬的,二十兩銀子,一個月了看在劉一炮要自殺的份上隻收二十兩本錢就行。

    兩個六十來歲的老人,那是劉應星的爹娘。

    劉應星在門樓上,手裏拿著一包砒霜,道:“爹娘啊,不是孩兒不孝順,打鐵的家夥事沒了,咱一家都得去要飯啊。高利貸也還不了,沒別的法子了,我隻能一死了之。”

    “那漢子,且下來說。”武鬆道。

    劉應星說:“我傻啊,我下去落在這幫討債的手裏生不如死。”

    “你這年紀輕輕的,還能東山再起,不就是個鐵匠鋪嗎,再開起來就是了。”武鬆說。

    “停停,停停。不要說這空話大話了,除非你能幫我還了高利貸,再給我置辦近百斤生鐵,風箱,鐵匠爐,大錘,否則你就別勸了,權當看個熱鬧,我死總比耍猴好看。”劉應星說。

    武鬆道:“我給你置辦也不行不行,可是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不如這樣,我給你還高利貸,給你新建個鐵器坊,給你供應充足的原材料,但是你得給我幹活,按月給你發錢咋樣。”

    劉應星道:“你說真的嗎?你要拿我消遣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真的,我跟你又沒仇對吧。你要是不信這就把高利貸替你還了。”武鬆說。

    武鬆說著拿出二十兩銀子,把高利貸給他還上了。

    劉應星做夢一般,扔了砒霜從門樓上下來了,跪在武鬆跟前道:“從今以後你就我的恩人,你讓我造啥我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造啥,後半輩子就給你打鐵了。隻是。”

    “隻是什麽?”武鬆問。

    “隻是你一個月給我發多錢?”劉應星問。

    武鬆道:“三貫錢吧,你的吃穿用度我全包了,這三貫錢是淨的。”

    劉應星大喜,天大的好事,當即決定要跟著武鬆去。

    武鬆又給了劉應星六貫錢,道:“作坊在清河縣,這六貫錢給你安頓一下父母,明日我讓人來接你。”

    劉應星千恩萬謝。

    武鬆來到祝家商行的時候已經快準備剪彩了,衝天炮的煙花準備好了。今天來這邊主持的是祝家的老二,祝虎。祝虎年紀比武鬆大幾歲,不到三十歲的樣子,經驗老道,做事滴水不漏。泉州府的官私兩麵都打點過了。

    “祝虎,你這宣傳真到位,你看看這隊伍排出去好長了,恐怕最少有五百號吧。”武鬆驚訝的說。

    祝虎道:“買肥皂一塊,送雞蛋一個,這些老頭老太太大清早的就來排隊了。肥皂的利潤沒有手壓井高,不過手壓井還沒宣傳開來,我這就安排夥計在弄個大水桶壓水。”

    武鬆道:“肥皂這東西好說,但是手壓井最好讓人上門推銷一,你看看路邊的飯店,車馬店,哪個不需呢。”

    “都頭說的正是,等我培訓一下,過幾日就安排人上門推銷。”

    放炮開業,財源滾滾來。買肥皂的排隊,買手壓井,其他的鐵器的也有,隻是不夠火爆。

    祝虎樂開了花,祝家莊算是又多了一個財源,單靠務農已經不足以維持祝家莊的生計,必須加大經商的途徑。

    中午祝虎請客,武鬆在這少喝了幾杯,傍晚很快就到了,突然想起昨日答應了程婉今日傍晚去大明湖參加賽詩會的事情,當即帶著羅平,毛孩,三人騎馬趕奔大明湖。

    等武鬆到的時候大明湖已經是燈山燈海,人山人海了,好不容易找了家車馬店把馬匹寄存了,這才步行來到了大明湖畔。

    所謂的賽詩會也不是一場比賽,而是文學交流,有詩詞,有文章,有樂器,還有的文人墨客在那發發牢騷,罵罵街等等吧。

    剛進門不遠就有個亭子,上百個燈籠把亭子照的通明。一個意氣風發的書生站在中間振臂高呼呢:“我們大宋的錢金國可以花,遼國可以花,西夏可以花,唯獨百姓不可以花。割地求和,賣國求榮,這是為什麽呢,這是為什麽呢?因為奸臣當道,上蒙蔽天子,下糊弄黎民。小生是張擇端,願意為國盡力,特畫五十張畫來義賣,所得錢款全部用於資助貧困人口。”這書生一演講,當即人就多了。

    人群中有位書生道:“你說的很對,多錢一副畫啊,我買一副。”

    “我這裏畫的可是賽龍舟,在東京賣五十貫一文,在咱家鄉隻賣五貫錢,給銀子最好,五兩銀子,五兩銀子。”

    當即賣了十幾長畫,張擇端樂嗬嗬的收了錢,高興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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