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8 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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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柄猶如遊龍一般的尖刀,終於在我身前停了下來,
兩柄刀被我用手抓住,能不停嗎,
王曉雨的這兩柄掌中刀無比鋒利,而我又沒有刀槍不入的纏龍手,當然一瞬間就被割得鮮血橫流,粘稠的血液順著指縫淙淙流出,很快就染紅了明亮的刀鋒,
疼,當然疼,沒有人被刀割了手還不疼的,而且被割的傷口是如此之深,要不是我一直以來苦練龍脈圖,骨骼筋肉都比一般人結實的話,這雙手當場斷掉都有可能,
但現在肯定是廢掉了,
我疼的倒吸涼氣,頭上也滲出密集的汗珠,
這一瞬間,台下的人無疑都傻了,用**之軀去硬擋尖刀,這種以卵擊石的行為,仿佛隻有傻子才會去做,但也帶著一絲悲壯的意味,
不想死,就隻有這麽做了,
但這麽做,也不過是螳臂擋車,擋得了一時、擋不了一世,再下一秒,王曉雨的掌中刀肯定能夠要我性命,這是現場所有人的共識,哪怕站在我這邊的金爺、尹紅顏等人,也是這麽想的,
“李大威,快認輸,”尹紅顏著急地叫了起來,
她看我暫時擋住了王曉雨的刀,認為這是一個絕佳的認輸機會,王曉雨就是再凶殘,也不可能再下手了,
但我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仍舊死死地抓著王曉雨的刀,眼神也直勾勾地盯著王曉雨,仿佛要和他拚個魚死網破,
王曉雨也從最初的震驚之中清醒,當即就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飽含諷刺:“李大威啊李大威,你以為你有纏龍手啊,竟然還敢徒手抓我的刀,你是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好好好,我現在就滿足你,”
話音落下,王曉雨當即就要抽刀再刺,但我仍舊緊緊抓著不肯撒手,仿佛那不是兩柄可以傷害我的尖刀,而是我不惜性命也要守護的珍寶,
“你他媽瘋了,,”
王曉雨大叫:“逼我斬斷你的雙手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爆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張臉也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起來,他疼是應該的,因為就在我抓住他刀的一瞬間,已經催動了體內的龍脈之力,源源不斷的能量穿過陽穀穴和靈泉穴,分化成一道灼熱、一道冰寒的勁氣,再以這兩柄刀為載體,通過我的雙手傳遞過去,瞬間就燙傷、凍傷了王曉雨的雙手,
王曉雨對我百加防範,堅決不跟我有拳頭上的接觸,但終究還是沒料到我這一招,
其實連我自己都沒想到,一般人哪會以自己的雙手廢掉為代價,去使用這樣讓人震驚的一招,簡直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但此時此刻,如果我不“自損”,就無法“傷敵”,
王曉雨實在太強,我單單防住他的進攻已經很不容易,想要傷他根本就不可能,思來想去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而這辦法,也是左飛教給我的,
戰鬥經驗無比豐富的他,也不是一朝一夕就有了今天的地位,當然也是經曆過無數次的磨練、血戰,才成就了今日的龍組三隊隊長,他有過很多次以弱勝強的戰鬥經曆,根據我的優勢和王曉雨的性格,精心為我策劃了這麽一個策略,讓我有機會能夠扭轉頹勢、反敗為勝,
一道灼熱、一道冰寒的勁氣,通過兩柄尖刀瞬間傳到王曉雨的兩隻手上,王曉雨毫不意外地慘叫出來,自從我們兩個開打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發出這樣的慘叫,這個人偏偏還是大家公認必勝無疑的王曉雨,
但,現場的眾人還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個個都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明白為什麽是我抓著刀,而王曉雨卻慘叫了出來,
而我趁著這個機會,又猛地踹出一腳,狠狠踢在王曉雨的肚子上,王曉雨的實力就算勝出我不少,但還是被我一腳就踹飛了,他的兩隻手也本能地放開了尖刀,身子“骨碌碌”地滾落在地,飛出去至少有四五米遠,
“啊……啊……”王曉雨的慘叫聲依舊源源不斷地從他口中爆出,同時也麵色痛苦地舉起自己的兩隻手來查看,
這時,人們也發現了古怪,目光集中看向王曉雨的兩隻手,
一隻紅腫不堪,上麵還有大大小小的水泡,顯然被傷得不輕;一隻僵硬如屍,上麵還布滿了白色的冰渣子,顯然被凍住了,
我的雙手被廢掉不假,可王曉雨的雙手同樣也廢掉了,起碼是不能再握刀了,
就像王曉雨自己所說,他本來就是玩刀的,兩柄掌中刀就是他的武器,現在他連武器都抓不住了,戰鬥力還能剩下多少,
現場眾人終於也看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畢竟在王曉雨不遺餘力的宣傳下,幾乎人人都知道我的雙手有古怪,一隻會釋放熱氣,一隻會釋放寒氣,王曉雨已經足夠小心翼翼,自詡已經看破我的所有殺招,可終究還是沒有防住我這一手,
誰能想到我會用如此瘋狂的手段,
王曉雨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麵色痛苦地看著自己完全廢掉的雙手,眼神之中不斷閃過凶殘狠辣之色,台下一片鴉雀無聲,每一個人都瞪著雙眼、張著大嘴,畢竟誰也沒有想到我竟然能把王曉雨逼到這個程度,
從王曉雨說要在十招之內擊敗我開始,到現在反而被我廢掉雙手並一腳踹飛,頂多也就過去二十幾分鍾而已,誰敢相信會是這樣的結果,台下的小鍾馗一言不發,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但,王曉雨畢竟是個鐵打的漢子,在淒厲的慘叫和無比的震驚過後,很快就冷靜、沉著了下來,他慢慢地站了起來,將兩隻廢掉的手垂在一邊,殺氣騰騰的目光盯住了我,
“好,好……”
王曉雨的聲音像是從他牙縫裏擠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充斥著無窮無盡的恨意:“李大威,我可真是低估你了,沒想到你還會來這一手,不過,老鼠畢竟是老鼠,就算老鼠偶爾能夠咬狼一口,也很快就會被狼一巴掌給拍死的,”
時至此刻,王曉雨仍舊無比自大,將我比作老鼠,將他比作了狼,認為自己不過是粗心大意才著了我的道,隻要認真起來很快就能將我置於死地,
“呲啦”一聲,我撕下了自己的兩條袖子,學著幽冥老人那天的動作,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雙手包紮好了,傷口畢竟太深,導致血流如注,不趕緊包紮一下的話,失血過多的我很快就會頭暈腦脹,到時還個打什麽勁,
聽著王曉雨的話,我卻麵露冷笑:“如果你到現在仍舊看不起我,那你很快就會付出更為慘烈的代價,”
我說的話,再次激怒了王曉雨,王曉雨麵目猙獰地說:“你算什麽東西,也有資格這樣和我說話,我不光現在看不起你,將來也看不起你,一生一世都看不起你,你以為廢掉我的雙手,就能將我擊敗了嗎,告訴你,不要癡心妄想,別忘了你的手也廢了,我就是用腿也能把你弄死,”
說完這句話後,王曉雨便疾速朝我衝來,兩條腿“噔噔噔”地踏在擂台之上,氣勢凶猛、殺氣十足,
轉瞬之間,王曉雨便已奔到我的身前,整個人也跟著一躍而起,一條腿狠狠掃向我的腦袋,這條腿充滿勁氣,猶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劈啪作響,任誰都不敢輕易忽視這樣一條淩厲的腿,
掌中刀是王曉雨的殺手鐧,隻有對上幽冥老人這種級別的高手才會使用,平時的他大多用拳,他在拳上也是下過一番苦功的,否則當初不會在十招之內就把吳克龍一拳打飛,
而俗話又說,拳腳不分家,練拳的人,大多也會練腿,
就像幽冥老人一樣,雖然十分擅長幽冥神拳,但論腿功一樣出類拔萃,甚至更勝一籌,王曉雨的腿功可能不是那麽出色,但也足夠達到一般高手的程度了,他的綜合實力又勝過我,這便是他自信的來源,
廢掉雙手的他,對上同樣廢掉雙手的我,王曉雨認為解決掉我同樣輕而易舉,
按理來說這麽想是沒錯的,我雖然也練過腿,但要跟他拚腿,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這一次,他錯了,
在他的腿踢上來的瞬間,我猛地從地上撿起打神棍,然後狠狠一棍掃了過去,
唰,
一棍落下,在王曉雨的腿上劈開了一條口子,頓時皮開肉綻、血流如注,
“砰”的一聲,王曉雨的身子也跟著甩飛出去,重重跌落在地,滾了兩圈才停下來,王曉雨用手撐著地麵坐起,麵色震驚地盯著我手裏的打神棍,結結巴巴地說:“怎,怎麽可能,,”
台下眾人也是麵色錯愕,不敢相信我的手都傷成那樣了,怎麽還能握得住打神棍,,
其實他們沒錯,誰也沒錯,我剛才抓住王曉雨的雙刀,沒有齊根斷掉已經是個奇跡,不過重傷總是沒跑兒的,萬無可能還握得住打神棍,沒人能想明白這是怎麽回事,所以一個個都吃驚地瞪大了眼,
隻有我心裏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說,萬毒公子離開之前,將他的“醫療蠍”丟給了我沒錯,就是那隻蜇人附帶醉效果的蠍子,可以使人暫時失去痛覺,讓我在緊急的情況下拿出使用,
萬毒公子和我說過,這蠍子雖然有醉效果,但說到底也是一種毒素,絕對不能多用,之前夜明的兵部大比,我在對戰金刀陳之前,身上已經受了不輕的傷,萬毒公子就是利用這隻蠍子,暫時幫我抑製住了疼痛,從而才戰勝了金刀陳,
這麽多天,這隻蠍子就在我身上藏著,直到現在才被我拿出來用了,之前和周長功對戰,突然“犯病”的那場,其實我就想使用醫療蠍了,但那時候的我渾身疼痛,又迫在眉睫,肯定來不及了,所以才用了七尾蜈蚣,
以前的我,非常懼怕毒蟲,看到就會渾身發毛,但是跟萬毒公子相處久了以後,也慢慢愛上這些可愛的小家夥了,萬物皆有靈性,你對它好,它也一樣會對你好,
蟲子永遠都是蟲子,而人,有時候卻不一定是人,
隻是這個秘密,我肯定不會對人提起,除了左飛知道以外,連我舅舅都不知道,
我的殺手鐧已經被王曉雨泄露的太多了,就連七尾蜈蚣都死在了他的手上,我說什麽也不會再暴露醫療蠍了,
有了醫療蠍的幫助,我的雙手暫時沒了知覺,再用衣布包裹、止住流血,可以當作正常的手來使用,所以仍舊可以握住打神棍,雖然突破三十六處穴道以後,我的實力有所增長,但依舊不是王曉雨的對手,不得不使用這些“歪門邪道”,
但我覺得無所謂,隻要能夠擊敗王曉雨,什麽樣的手段我也可以使用,
麵對王曉雨的疑惑,我緊緊握著打神棍,冷冷地說:“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天有多高你知道麽,地有多厚你又知道麽,”
聽到我的話後,台下頓時議論紛紛,他們認為以前的我隱藏了實力,直到現在才動用了真正的力量,王曉雨這次恐怕是煩了,而這樣的話,一向是王曉雨用來說別人的,現在卻被我當頭砸了這麽一句,當然怒火中燒、雷霆大怒,
“我殺了你這個王八蛋,”
王曉雨一聲暴喝,再次一躍而起,朝我衝了過來,
不得不說,王曉雨真的是太強了,普通人被我當腿劈上一棍,哪裏還能站得起來,而這家夥卻跟沒事人似的,仍舊健步如飛地朝我衝了過來,不過,想起之前他和幽冥老人戰的那場,幽冥老人不知踢了他多少腳,他還能夠執著地站起,便知道這人潛在的能量確實可怕,
雖然沒人知道王曉雨是什麽來頭,但是沒人否認他是個硬骨頭,
鐵打般的硬骨頭,
王曉雨再次衝到我的身前,兩條鐵腿猶如長鞭一樣呼嘯而出,而我則照舊使用打神棍去抵擋,這一次,王曉雨長了一個心眼,沒有用腿和我的打神棍硬扛,而是竭力避開我手裏的棍子,見縫插針地掃向我身體各處,
但他的腿功雖然不錯,到底也沒有掌中刀玩得那麽好,而且被燒傷和被凍傷的雙手不斷侵蝕著他的神經,讓他的戰鬥力也大打折扣,所以不出十幾個回合就被我再次一棍劈飛,
但王曉雨就像一個打不死的小強,再次發揮出了他體內超強的潛力和能量,第三次站了起來,並且朝我撲來,
但要說他完全不受影響,那肯定是扯淡的,他又沒有醫療蠍的幫助,怎麽可能完全沒事,
他雖然還能一次次站起,但戰鬥力也一點點削弱下去,
我一次又一次地將他擊倒,他還一次又一次地站起,隻是到了後來,已經踉踉蹌蹌、顫顫巍巍,
任何一個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王曉雨已經必敗無疑,怎麽都無力回天了,
除了王曉雨自己還堅持站起、堅持進攻以外,沒人認為他能扭轉頹勢了,
台下的笑麵鬼,都長長地歎了口氣,
數不清是第幾次了,王曉雨再次被我擊飛,又再次搖搖晃晃地站起,和當日對戰幽冥老人的時候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當時的幽冥老人同樣撐不住了,而我還跟沒事人一樣站著,而且意氣風發、戰意蓬勃,
其實現在的我,已經完全有能力將王曉雨擊落台下,但我並沒有這麽幹,因為我想多折磨王曉雨一會兒,好給七尾蜈蚣報仇,
當然,我最終的目的是將他給殺了,
隻有將他殺了,才算是徹底給七尾蜈蚣報了仇,
至於殺了王曉雨以後會怎樣,我也考慮不了那麽多了,能報一仇是一仇,
“王曉雨,算了,”
台下的笑麵鬼突然高聲喝道:“不要再打了,”
笑麵鬼都知道王曉雨再打下去毫無意義,所以也忍不住出聲提醒了,但王曉雨不服氣,仍舊踉踉蹌蹌地朝我衝過來,齜牙咧嘴、麵目扭曲地說:“我一定要殺了這個家夥,”
現在的王曉雨渾身是傷、血跡斑斑,顯然已經是強弩之末,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而我對他的折磨,也打算告一段落,
下一步,就是將他殺掉,
我的目光之中閃過一道殺氣,舉起手裏的打神棍便朝他的心口刺去,
這一招,王曉雨曾經很多次的對我做過,每一次我都是險之又險的僥幸逃生,這一次終於能夠以牙還牙,讓他嚐受一下這滋味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住手,”突然高高響起,緊接著一道影突然竄上了台,是笑麵鬼衝了上來,這家夥好像早就知道我的打算,所以關鍵時刻出來擋了我一下,用手裏的招魂幡將我的打神棍給撩開了,
“李大威,王曉雨已經輸了,你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笑麵鬼咬牙切齒地對我說著,
“我不認輸、我不認輸,”
王曉雨嚎叫著,滿臉的不服氣,還要再衝上來,但是被笑麵鬼給喝止了,王曉雨雖然很狂,但也很聽笑麵鬼的話,笑麵鬼一聲厲喝之後,他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回天,發出一聲淒厲的大叫之後,仰頭朝後跌倒……
台下,寂靜無聲,
裁判衝了上來,趴在王曉雨的身前倒數計時,王曉雨一動不動,呆呆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不甘和憋屈的淚水布滿整個麵龐,裁判一直倒數到零,王曉雨也沒有站起,裁判便匆匆走到我的身前,舉起我的手來宣布我的勝利,
“我宣布,李大威是本屆帝城武道會的冠軍,”
裁判的聲音清澈而洪亮,瞬間響徹整個三十三層的比武大廳,
台下依舊一片寂靜,眾人顯然還沒反應過來,誰都不敢相信最後的冠軍竟然是我,但是很快,就有一個人率先歡呼起來,是尹紅顏,尹紅顏站了起來,大聲為我叫好、鼓掌,看上去她竟然比我還要激動,眼眶裏的淚水也滾滾滑落,
緊接著,為我歡呼的人也越來越多,雖然大家都沒想到我能得到冠軍,但我畢竟還是得到了,因我而響起的歡呼聲並不會少,很快,歡呼的聲音便席卷了整個比武場,除了幽冥老人、蓮花婆婆等幾個老大有些臉以外,其他所有的人都沉浸在一片歡樂的海洋之中,
畢竟這是二十多年以來,帝城武道會第一次由六大組織以外的人奪得冠軍,
眾人歡呼著、雀躍著,掌聲經久不息,整個重天酒店的三十三層猶如一鍋燒開的水,我也長長地呼了口氣,雖然沒能成功殺掉王曉雨,但這個冠軍最終還是被我給拿下了,
我本能地朝著台下看去,想要尋找鐵麵判官的身影,畢竟之前他說過想讓我得冠軍的,我現在也不算是辜負他的希望了,可惜的是,鐵麵判官並不在現場,我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很快,作為本屆武道會主辦人的小鍾馗也上了場,向我表示過祝賀以後,又將金爺也請上了台,
我是金爺的人,按照武道會的規矩,接下來的兩年內,將由金爺引領帝城的地下世界,大把的人脈和資源供他可用,
四周的人都在向金爺表示祝賀,說他真是撞了大運,竟然提前收下了我,但金爺在激動之餘,也連連擺著手說:“我哪敢引領帝城的地下世界,我還不夠資格,我宣布,我要退位讓賢,將我的位子讓給李大威,讓他在接下來的兩年裏引領帝城,希望他能帶領帝城走向更大的輝煌,”
其實不論是金爺做老大,還是我做老大,這些都無所謂,反正我的目的是想集合帝城地下世界的力量去救我媽,隻要能夠達到這個目標,怎樣都行,所以我也沒有抗拒,反而欣然接受,
台下的歡呼聲也更響亮了,畢竟我的實力已經得到眾人認可,而且這也是武道會一貫以來的規矩,誰都無法更改,然而,就在小鍾馗準備宣布我為接下來兩年內的帝城領袖時,一個聲音突然高高響起:“不,他不能做這個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