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5 囂張的劉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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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戰,終於爆發!
王倫和胎記男見我信心滿滿,所以沒再勸我,但還是有點擔心,麵sè焦急地看著我。而四周的群眾則越聚越多,幾乎將整條大街擠得水泄不通,陽城現任的皇帝和上任的皇帝當街打架,誰不願意看看熱鬧?
劉皇帝就是要趁人多的時候給我一個下馬威,好鞏固他在陽城以及整個夜明的地位,而我則想當眾殺殺他的銳氣,讓他知道夜明之中不是他獨大的。
我們兩個都鐵了心的要收拾對方,所以一開始就拿出了各自的看家絕活,要讓對方一次性就服氣!
我注意到,劉皇帝是不用wǔ qì的,赤手空拳就衝了上來,不知道他是太過自信,還是本身就是使拳腳的。不過我們一交手,我就知道他確實是使拳腳的,因為他的拳頭霸道而剛猛,劃破空氣呼呼直響,單朝我們致命處打,看樣子還真想要我的命。
劉皇帝是華夏風雲榜上排名第三十五的高手。之前打羸巴圖的我,還是有自信勝過他的。不過,我也沒有盲目自負,馬失前蹄的事我見過太多了,驕兵必畋的道理永遠都不過時,所以我一開始並沒窮追猛打,而是一邊防衛一邊觀察著劉皇帝的招數。
所以從表麵上看,我被劉皇帝打得連連倒退,似乎有點招架不住的樣子,其實我是在觀察他的動作而已。隻是不知情的,肯定以為我不是劉皇帝的對手,王倫和胎記男無疑有點著急起來,因為我輸在劉皇帝的手上可是要死的啊!
之前被我擊敗的十三太保則很開心,退在一邊為劉皇帝叫好,吆喝著讓劉皇帝將我幹掉。
四周的群眾看得很起勁,他們沒有任何立場,隻是單純的看個熱鬧和新鮮,上任皇帝和現任皇帝當街打架,這種場麵一輩子都見不到。不過再蠢的人,也能看到我被打得連連倒退,有人忍不住感慨地說:“怪不得劉皇帝能取代王皇帝,人家的實力就在這裏放著!”
“是啊,王皇帝就這點本事,還想讓劉皇帝以後唯他是從,簡直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這個王皇帝不知是從哪個山溝溝裏鑽出來的,看他那一身破破爛爛的,都落魄到這個程度了,還想奪回自己的位子,簡直不要太可笑了!”
圍觀群眾和網上的鍵盤俠沒有任何區別,我用一根小拇指就能將他們全部撂倒,但是他們卻可以對我品頭論足,將我批判的一文不值。不過我把這些話始終當做耳旁風,因為我知道我真正的實力還沒施展出來。我還在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劉皇帝的每一個招式。
劉皇帝是典型的南派拳法,和當初詠春拳的宗師葉問有點類似,瀟灑、幹脆、利落、剛猛,拳法能有的優點幾乎都有了,施展在劉皇帝的手裏,更是虎虎生風、威力無窮。
劉皇帝確實有幾把刷子,怪不得為人這麽驕傲、張狂。
但他張狂的過了頭,沒看出我打得很保守,和圍觀的眾人一樣以為我不是他的對手,打得越來越起勁、越來越瀟灑,甚至時不時耍兩個花架子,引得四周一片叫好、暍彩。
幾分鍾後,我把劉皇帝的招式摸清了,並且確定他不是我的對手。
於是,我猛地往後倒退幾步。
劉皇帝一愣,接著笑道:“怎麽不打了?知道不是我對手啦?現在磕頭可就晚嘍,你必須把命丟在這裏!”
四周也是一片起哄的聲音,嘲諷我之前吹得
那麽牛逼,現在沒打幾下就準備認輸了。王倫和胎記男的神sè更加焦急,但他們根本幫不上忙,隻能站在一邊幹著急而已。
而我則冷冷地說:“我隻是想告訴你,你也不過如此,我不用家夥,也能勝得過你!”
我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打神棍收了起來,打算用炎燒拳和寒冰拳來對付他。
既然要殺他的銳氣,當然就要讓他輸得心服口服。
隻是我的這句狂言妄語,當然讓四周眾人無
比震驚,一個個都說不出話來了。劉皇帝更是倒吸一口涼氣,不可思議地說:“王皇帝,都現在了你還在裝?好好好,我現在就要你狗命,看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王皇帝一聲暴暍,再次揮舞雙拳朝我衝了過來,而且氣勢比之剛才更猛、更壯,讓人忍不住就心生顫栗。
當然,我是完全不懼的,我暗自催動龍脈之力,一熱一寒兩股能量分別穿過我的雙臂,雙拳也隨之變得一熱一寒起來,各自都有白氣從指縫中蒸騰而起。我不擔心會被劉皇帝看到,就是他看到了也沒什麽,我的速度比他要快,他根本來不及躲的。
雙拳對雙拳,即將一觸即發!
然而,就在這種千鈞一發的時刻,一聲“住手”突然遠遠地傳了過來。這道聲音清脆,顯然是個女孩,又暗含著焦急,顯然不希望我們兩人打起來。四周眾人不知是誰,紛紛循著聲音來源處看了過去,而我知道是誰,一樣看了過去。
人群之中,迅速奔出兩個女人。
一個年紀稍小一些,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的氣息,但是麵上蒙著麵紗,看不到她的模樣;另外一個年紀稍大一些,看著有三十歲出頭了,但是容貌依然精致、美麗,並不輸給任何年輕的女孩。
我一眼就認出來,一個是懷香格格,一個是青龍元帥。
她們怎麽來了,難道怡好在這附近?
我兒子呢,有誰看著?
我有半年多沒見過她們兩個,現在再見當然無比開心,當初我離開的時候,以為三五天就回來了,所以並沒和她們說,結果一走就是半年。
看到她倆,我當然停下了手。
而劉皇帝,即便性格再狂、實力再強,也不會對這兩人視若無睹,即便他有謀反的心,也絕對不會是現在。所以,他一樣停下了手,並且微
微低頭以示尊重。
四周眾人雖然不知這兩個女人是誰,但是看到我和劉皇帝都停下了手,傻子也能猜到她們身份不凡,所以立刻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懷香格格和青龍元帥迅速奔到我的身邊,低聲問我前段時間到哪去了,怎麽一回來就和劉皇帝打起來了?
我說我前段時間被困住了,這件事情說起來話長,隨後再慢慢說,又把之前的事講了一下,說不是我要和這個劉皇帝打,是他不依不饒地針對我,所以我們才當街打起來的。
接著又低聲說:“這個劉皇帝雖然本事不錯。但是為人極其跋扈,你們怎麽招他進來,這是引狼入室啊!”
青龍元帥告訴我說,我失蹤不久之後,其他十二城的皇帝又蠢蠢欲動,搞得她和懷香格格一點辦法都沒。就在這時,劉皇帝出現了,而且實力非凡,正好能補我的空缺,能夠鎮住其他城的皇帝。
青龍元帥說她知道劉皇帝這人桀騖不馴,想降服他沒有那麽容易,但是當時情況危急,隻能飲鴆止渴,先把當前的麻煩解決再說。
當然,她們也很慎重,所以派了很多人監視劉皇帝,並且親自來到陽城守著,這就是她們能夠很快趕到的原因,一聽說我和劉皇帝打起來了,馬上馬不停蹄地趕來阻止。
青龍元帥低聲說道:“王巍,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不要打了!”
青龍元帥對我的印象還停留在我失蹤之前。理所當然地認為我不是劉皇帝的對手,和王倫、胎記男一樣,也是為了我好。但我語氣沉穩地說:“放心,我沒把握是不會動手的,這個劉皇帝需要人治一治,否則以後再想zhì fú他就難了,現在絕對是個不可錯過的大好機會。”
懷香格格和青龍元帥都知道我不是個喜歡吹牛的人,但她們還是有點擔心,懷香格格小心翼翼地問:“真的行嗎?”
我衝她點了點頭,說你放心吧!
我和懷香格格、青龍元帥嘀嘀咕咕,站在對麵的劉皇帝當然極其不爽。就在剛才,他還說他是懷香格格、青龍元帥現在所依賴的人,結果兩個女人來了以後和我說個沒完,難免讓他有點不受重視的感覺,忍不住開口說道:“我是一定要和王皇帝打一架的,希望兩位不要插手!”
劉皇帝以為懷香格格和青龍元帥是在勸我認輸,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而懷香格格,在得到我的保證以後,一顆心頓時穩了,便和青龍元帥退到一邊,說道:“好,那我就不管了。你們可以繼續你們的賭約!”
所謂賭約,就是我輸我死,他輸為仆!
聽到這樣的話後,劉皇帝沒有再猶豫了,飛快地朝我衝了過來,鐵了心要當場將我殺死。另外,因為懷香格格和青龍元帥就在現場,也加劇了劉皇帝那顆想要表現一下的心,所以衝勁更加迅猛、氣勢更加張狂!
劉皇帝很快就衝到我的麵前,狠狠一拳朝我麵門砸了過來。
這一拳極其霸道、剛猛,青龍元帥都自知扛不住,一臉擔憂地朝我看著。
而我,自始至終都麵sè沉穩、從容。
劉皇帝堅定地認為我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這一拳打得很結實,一出手就沒打算退縮,不是虛招和不是花架子,就是要一拳和我分個高下。
這一次,我沒有退縮也沒有避讓,而是同樣狠狠一拳砸了出去。
我的右拳通體赤紅,指縫之間白氣蒸騰。
炎燒拳!
劉皇帝看到了有古怪,但他已經來不及避讓了,而且他也壓根沒想避讓。覺得我是在裝神弄鬼,所以這一拳還是狠狠砸了上來。
砰!
拳對拳,終於撞上!
我不知道以我現在的實力能在華夏風雲榜上排名第幾,但我之前能夠戰勝巴圖,至少也在三十名上下徘徊。
排名第三十五的劉皇帝,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我堅信著這一點。
所以,我連打神棍都放棄了,就是要和劉皇帝對剛拳頭,不是我故意裝逼,是我有這個把握。
果不其然,在雙拳相撞的刹那,劉皇帝爆發出了一聲慘叫,接著一股焦糊的味道也在空氣之中彌漫開來。再接著,劉皇帝整個人也飛了出去,捂著胳膊躺在地上來回打滾,爆發出一陣又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而我,依舊穩穩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除了劉皇帝的慘叫聲外,現場四周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得呆了,誰也不明白之前還連連敗退的我,是怎麽一拳就把劉皇帝打飛出去的?
懷香格格和青龍元帥更是無比錯愕,不敢相信已經失蹤半年的我,實力又進展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王倫和胎記男則肆無忌憚地叫起好來,反正他們也不計劃在劉皇帝手下幹了,也不怕得罪那個家夥,該為我叫好就為我叫好。
而劉皇帝,在疼痛稍微減輕一點之後,便再次一躍而起,發出一聲驚天的狂吼,揮起還未受傷的左拳,再次瘋狂地朝我衝了過來。他的麵sè猙獰、氣勢雄壯,顯然打算孤注一擲。要在最後一擊將我打敗。
而我,仍舊淡定從容,同樣揮起左拳對撞。
我的左拳,同樣蒸騰著絲絲白氣,不過和火紅右拳不同的是,左拳反而透著一股詭異的白sè。
寒冰拳。
砰!
又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響起,劉皇帝再一次倒飛出去,麵sè痛苦地在地上打滾,捂著自己的右手哀嚎連連。
兩拳,擊飛兩次。
慘,慘到了家。
劉皇帝爬不起來了。
這兩拳,不光燙傷、凍傷了劉皇帝的兩隻手,還將他的銳氣、精神、靈魂、意誌徹底摧毀。
我朝著劉皇帝緩緩走了過去,身上的殺氣也越來越重,做出一副準備殺掉他的樣子。
劉皇帝當然無比驚悚,雖然他是當世罕見的高手,但也不可能不怕死一一他要不怕死,也不會投靠夜明了。劉皇帝用雙臂撐著地麵,麵sè驚恐地往後退著,一邊退一邊顫抖地說:“你剛才說了不殺我的,你說我輸了做你的仆人就行……”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我狠狠一腳踩在劉皇帝的胸口,惡狠狠道:“你這樣的仆人我也不想要,索性把你殺掉算了!”
我再次把拳頭舉了起來,右拳也再次變得無比通紅,對準了劉皇帝的腦袋,保證一拳就能把他的腦袋打開花。
“王皇帝,夠了!”懷香格格沉沉說道。
“是。”
我立刻收回了拳、收回了腳,衝著懷香格格微微低頭。
劉皇帝則感激地看向懷香格格。
我當然不是真想殺了劉皇帝,我就是想借這個機會突出一下懷香格格的地位,讓劉皇帝看看,連我都對懷香格格無比尊重,你小子以後可別生出什麽歪心思來。
懷香格格和我心意相通,當然明白我的意思,馬上配合起我來了。
完美。
懷香格格說道:“王皇帝,你失蹤了半年,所以也別怪我沒有給你留著位子。劉皇帝既然已經做了陽城的皇帝,你就不要再來找他的麻煩了,我會給你另外再安排職位的。”
我再次微微低頭,說是。
劉皇帝也再次感動、感激地看著懷香格格,顯然已經徹底被懷香格格折服,短時間內不會生出叛亂的心了——起碼我在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敢的。
“好了,都散了吧。都是自家人,以後不要鬧成這樣!”
劉皇帝在十三太保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向我致過歉後,又和懷香格格、青龍元帥告別,狼狽地離開了現場。我讓王倫、胎記男也先回去,說隨後再為他們找個工作。
夜明這麽大,憑我和懷香格格的關係,給他倆找個差事別提有多容易了。
眾人都離開後,我和懷香格格、青龍元帥才終於有時間說話了。
我們就近找了家咖啡館,坐下來慢慢說話,我問她們王鬧哪裏去了,青龍元帥說她找了一個保姆,大多時候讓保姆幫忙帶孩子。青龍元帥知道我急著想見兒子,直接打了個diàn huà給保姆,讓保姆把王鬧給送過來。
等王鬧的同時,我也給她們講述著我這半年來的經曆。
我們現在是合作的關係,她們知道我的一切,所以我也沒有必要瞞著,事情該是怎樣就是怎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了整整一個小
時,才把事情給說完了。
其中有很多次的驚心動魄,懷香格格和青龍元帥一樣聽得一驚一乍,很為我的遭遇感到擔憂。
說到我和苗家寨裏的大xiǎo jiě、二xiǎo jiě分別結婚的時候,青龍元帥有些不滿地說:“你和我們公主還沒結婚,怎麽就和別人結婚去啦?”
懷香格格的臉sè一樣有些不太自然,顯然不太開心。
我說當時我也沒辦法了,全部是被逼的。
懷香格格說道:“那你畢竟還是和她們結婚了,就算你覺得是假的,她們也會覺得是真的,
你打算怎麽辦昵,就這麽一走了之了?”
我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沒考慮過這些,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又說:“我在苗家寨裏困了大半年,多少次死裏逃生、垂死掙紮,好不容易才活著走出來的,你們就把關注點放在這上麵啊?”
懷香格格和青龍元帥也知道我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了,就不再說這些了,而是問我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我說陽城有劉皇帝坐鎮應該沒問題了,其他皇帝絕對不敢輕舉妄動,他要是有什麽邪心,你們盡快通知我,我會來處理他。至於我,還得跟著一清道人,他是擊敗陳老、救出我爸我媽的關鍵。
懷香格格和青龍元帥說可以,讓我和一清道人在一起的時候,務必要多小心、多提防。
就在這時,保姆正好把王鬧送上來了。
半年多不見王鬧,這小子長得更加虎頭虎腦,而且已經會走路了,在地上搖搖晃晃地走。半年多不見,再次看到我兒子,別提心裏有多激動了,恨不得立馬抱他、親他。
看到王鬧搖搖晃見地偶過來。我蹲在地上張開雙臂,準備迎接王鬧的懷抱,但王鬧就像不認識我似的,直接繞開了我,直奔青龍元帥懷裏,叫著媽媽、媽媽。
旁邊的懷香格格笑彎了腰。
“這咋回事?”我無比錯愕。
“能怎麽回事,不認識你了唄!”懷香格格笑著說道:“你以為小孩子的記憶有多久啊,半年多沒見你,認識你才有鬼哦!”
青龍元帥抱著王鬧,指著我說:“鬧鬧,這是你爸爸,快叫爸爸。”
我再次無比期待地看著王鬧,這小家夥總得聽他媽的話吧?
王鬧一臉迷茫地看著我,沒有說話也沒動彈,但我明顯感覺到了他眼神中的抗拒。
他媽媽的。
我也不管那麽多了,我說不準什麽時候就要走,當然得抓緊時間和我兒子親熱一會兒。
我一把抓過王鬧,抱著他狠狠親了一下,說你記住了,我是你爸爸!
我連續奔波數天,沒洗澡也沒刮胡子,胡茬狠狠刺在王鬧鮮嫩的皮膚上,王鬧眭眭大哭,拚命推著我的臉,要到青龍元帥懷裏去。
青龍元帥也埋怨地說:“你對鬧鬧溫柔一點!”
我沒辦法了,隻好把王鬧還給青龍元帥,青龍元帥把孩子哄好以後,又交給了保姆。
保姆帶著王鬧在咖啡廳裏玩,這邊走走、那邊走走,搖搖晃晃地像個企鵝。
我和青龍元帥、懷香格格繼續說話。
我又說了之前和左飛的見麵曆程,說龍組已經有了我爸和我媽的消息,我和劉鑫這邊也得抓緊時間,從一清道人身上多套一點東西出來……
正說著呢,就聽見旁邊傳來一聲女孩的驚叫。
我還以為怎麽了,立刻回頭一看,就見王鬧把一個年輕女孩的超短裙給掀了起來——雖然已經是冬天了,但是有些女孩仍舊穿超短裙——女孩麵sè赤紅,趕緊把裙子放了下來,落荒而逃。
懷香格格笑得前仰後合:“鬧鬧怎麽和他爸爸一樣liú máng?”
我惱火地說:“怎麽和我一樣了,我什麽時候掀過女孩子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