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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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百分之40, 6時,剛學會如有問題聯係我立刻刪掉。
這個晶瑩透明的水晶球裏麵沒有常見的那些白色霧氣, 隻有幾縷泛著銀藍色光芒的細絲線, 它們在球體裏麵緩慢地翻滾纏繞。
男孩輕輕拿起盒子裏麵的一張照片,確切的說是半張。像是從什麽上麵剪下來的, 被狠狠揉碎了又被耐心地粘好。照片裏麵是一個笑的很開心的紅頭發女孩。
照片下寫的拍攝時間:1976年。
這麽算,這位女士應該與教授是差不多年紀的。
這種感覺很奇妙,西瑞爾後脖頸的汗毛根根倒立, 直覺自己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一個教授的、可能是不被所有人所知的秘密。
巨大的好奇心伴隨著戰栗的恐懼和埋在心底酸軟讓男孩感覺太陽穴都隨著自己的動作“突突突”跳個不停。
潘多拉打開魔盒時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心情?
另外幾張破碎的照片也都是這位漂亮女士的,西瑞爾看著手裏破碎不全的, 被剪裁下來的各種照片, 心裏有些了然。
教授是喜歡她的吧, 這可能是一段無疾而終的情侶關係,或者是一場無人知曉、埋在心底的暗戀。
顯而易見, 這位漂亮的女士、lily...是教授心底的白月光。
所以本尼說的教授把愛情給了魔藥都是胡扯…
這個認知情理之中有讓西瑞爾有點難以接受。
所以自己心目中標杆、最敬愛的教授在愛情麵前竟然是這麽卑微嗎?連一個盒子的密匙都設定成一句道歉。
不甘、心疼和憤怒讓男孩無心再看細看那些照片, 隻想趕快將手邊的照片和碎紙片匆匆整理好原放回盒子。
變故就是那一瞬間發生的。西瑞爾放照片的手掌無意觸碰了那個放在盒子裏的水晶球,他感覺水晶球表麵於掌心相接觸的地方產生一股強勁的吸力,瞬間身體失重。甚至來不及驚叫出聲, 西瑞爾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陌生而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地ban lou梯、陌生的破舊家具——蜘蛛尾巷19號。
“臭小子!掃把星!讓你做的飯呢?這是豬食嗎?”一聲暴喝將不知所措的西瑞爾驚了一跳。
西瑞爾看到一個邋裏邋遢的高瘦男人從樓上歪歪扭扭的走下,黑色的頭發打綹著糾結在頭上,整個人蒼白且陰沉,醒目的大鼻子在臉正中央。
西瑞爾驚恐的看著那個暴躁的男人躋著拖鞋從他身邊經過一屁股坐在了餐桌前,對自己熟視無睹, 撿起桌上的叉子沒禮貌的扒拉著桌上的食物,最終嫌棄的將叉子一把扔到了地上。
這時,從廚房走出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頭發用布巾包著,臉色蠟黃雙目無神,半弓著身子,怯懦地看著大馬金刀坐在那裏的男人,半天沒敢說一句話,最後隻是從地上撿起了叉子。
這個女人似乎也看不到站在門口的西瑞爾,這個認知讓男孩有點慌張。所以他這是到底在哪裏?
“臭小子呢?一天到晚就見不到人影!臭小子!滾出來!”坐在那裏的男人依舊暴躁,開始扯著嗓子大吼。
過了一會兒。地下室的門打開,一個瘦弱的男孩聞聲悄悄走了出來。
男孩很瘦,小個子,看起來也就和西瑞爾差不多大、甚至更小。穿著一條短了一截磨褪色的布褲子,破舊的涼鞋,和一件不合身的女式襯衫——這很明顯,無論是淡淡的花紋還是右襟壓著左襟都證明了這一點。
男孩悄無聲息的從陰影裏走出,頭發半長的搭在臉頰兩側,鼻子很高,顴骨突出,嘴唇緊抿,一雙桀驁不馴的黑眼睛卻熠熠發光,像一隻小獸。
西瑞爾瞪著眼睛看著對麵的男孩,感覺自己被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想讓西瑞爾有些喘不過氣。
“西弗勒斯,回去吧,這沒你的事。”一直不敢開口的女人突然張嘴,聲音很低,看著兒子的目光竟含著哀求。
西瑞爾感覺自己被石化咒定住了,腦子無法運轉,女人的那句“西弗勒斯”完美的驗證了他的猜測,他似乎通過水晶球進入了教授的回憶。
而且看起來不是什麽美好的回憶。
“你這是什麽眼神?你還敢瞪我?!”男人突然發難,一把推開了站在一旁的女士,抄起桌上的黑麵包就向小斯內普的方向砸去,西瑞爾驚起,條件反射的向小斯內普方向跑去,堪堪擋在了教授身前,然後黑麵包在距離西瑞爾鼻尖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西瑞爾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以肉身相擋根本沒有意義,因為小斯內普下一秒就用手臂穿過了他的身體,拿走了懸停在麵前的麵包。西瑞爾尷尬的摸了摸鼻尖,站在了一旁,偷偷觀察小斯內普的反應。
小版的教授捏緊了手裏的麵包,嘲諷的勾了勾嘴角,狠狠的望著丟麵包的男人,依舊不發一語。
“怪物!!!你這個怪物!你竟敢用那種能力!”男人暴喝出聲,抄起手邊的椅子就向小斯內普丟去,看起來完全是個被按了啟動鍵的瘋子。
西瑞爾看著小斯內普靈活地躲過椅子,稚嫩的小臉上滿是倔強,表情絲毫不見慌張。但是在聽到說他“怪物”這句嘶吼時黑曜石般地眼睛還是閃了一閃。
震驚、心疼和憤怒一時像潰堤的洪水,在西瑞爾心中奔湧四散。
顯而易見,那個發瘋怒吼的男人是教授的父親,他不是巫師、他憎惡著巫師。那個怯懦的女人是教授的母親,在目睹自己的丈夫施以bao xing時,絲毫不敢反抗隻在一旁捂臉哭泣。
繼椅子之後,刀叉餐具,碗盆和手中所能夠到的所有東西都被發瘋的男人當成了攻擊的武器,在女人的尖叫中,紛紛扔向了弱小的男孩,男孩左閃右躲,多數都被躲開,但還是難免被東西擦傷。
男人終於扔累了,一把抄起放在鞋櫃上的零錢,踉蹌地換好鞋子摔門而去,徒留一地狼藉,哭泣的女人和捂著額頭一臉倔強的男孩。
“西弗勒斯,到媽媽這裏來,我看看你的額頭。你真的不該激怒他,使用你的魔力...”女人紅腫著眼睛,向兒子伸出手,向前走了兩步,似乎是想查看男孩的傷勢。
小斯內普緩緩抬頭收起本想向母親邁出的那隻腳,生生的頓了一下然後將頭躲開,冷漠的爬起身,不顧被地上玻璃渣割破流血的手掌,扭頭就跑,方向是地下室。
西瑞爾連忙跟上,沒有再關注抱臂痛哭的女人,跟著男孩一起跑下了樓。
地下室還不是西瑞爾熟悉的魔藥實驗室的樣子,此時到處堆滿雜物、遍布蛛網和灰塵。西瑞爾終於在一個昏暗的角落發現了蜷成一團的男孩,手掌還在流血、額頭一塊烏青、嘴角還擦破了皮…
西瑞爾在小斯內普對麵緩緩蹲下了身,沉默的陪伴著這個受傷的男孩。看著他輕輕抽動肩膀、看著他的眼淚一滴一滴從黑曜石般的眸子中流出砸在了地上,這種沒有聲音的純流淚更是讓西瑞爾的心碎成一地渣渣。
明顯這種bao xing是一種常態,男孩露出的手腕和腳踝以及小腿都遍布青紫和傷疤。
這...就是教授的童年嗎
西瑞爾感覺自己臉上一片冰涼,原來自己也早淚流滿麵。
他輕輕地向小斯內普方向挪動了兩步,慢慢地伸出手,想拍一拍對方的肩膀,或者幫他擦一擦眼淚,雖然他知道最終可能也隻是穿過對方的身體。
手還未夠到,麵前的小斯內普突然化作了一縷煙,四散開來,麵前的場景一轉,西瑞爾發現自己蹲在了一個小花園裏。
一行人走進了departmenttransportation,本尼已經用魔杖取到了號,等在編號為14的窗口前。
負責接待的是一名身著薑huang se長袍內搭翠綠色西裝的男巫,西瑞爾對這些“非麻瓜”的同類十分好奇,亦步亦趨地跟在老爸身邊,然後深刻的被對麵年輕男巫的衣著品味驚到了。
講道理,如果所謂的“同類”在英國都是這樣的穿衣打扮風格,那老本同誌的優雅審美真的是一股清流。
西瑞爾甚至還在短暫的時間裏認真思考了一下,在把自己穿成紅綠燈和回到miss馬的懷抱之間,自己比較能接受哪一個。
還沒有來得及權衡好利弊,這邊本尼已經拿到了馬車的號碼牌,拽著兒子回歸大部隊了。
“我在威斯敏斯特區租了一棟房子,那裏離對角巷近…就是給西瑞爾買上學用品的地方,也是巫師聚集區。號碼牌在這兒,咱們可以出發了。”
自從踏上了故鄉的土地,難得深刻感覺到自己身負一家老小重任的benedict mclean先生,開啟了無敵靠譜模式。
本尼租來的馬車和普通馬車從外觀上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不同,當然,前提是忽略馬車前麵四匹過分高大健壯的馬和它們脊背上收攏著的巨大翅膀。
將手中僅剩的幾個不沉、作用是掩麻瓜耳目的箱子徹底縮小放入口袋,本尼先扶著自己的嶽父嶽母登上了馬車。
老包被林玖女士抱在懷裏,乖巧的打著小呼嚕,因為忘記{懶得}給它辦入境手續,它在來的一路上都被貼了隱形符,現在才剛剛摘掉。
“來讓我們清點下,兒子,你的平安呢?”
“在口袋裏呢,老爸。”西瑞爾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高大威猛的飛馬,輕輕地拍了拍微鼓的上衣口袋。
“那就齊了。走!出發!”
本尼一把抱起兒子最後踏入馬車,車門應聲而關,本以為幾個成年人會讓馬車十分擁擠的西瑞爾驚喜發現馬車裏空間明顯地被擴大了,甚至還誇張的放了一張實木餐桌、兩組沙發和酒櫃。
這次西瑞爾同學進步許多,沒有再次誇讚出:“ 就像魔法一樣!”類似讓他老爸心梗的話。
本尼租的房子在倫敦的威斯敏斯特區查令十字路上,是一棟麻瓜建的3層聯排小樓。
但是據說這棟房子不知怎麽幾經輾轉最後落到了一個巫師手裏,巫師自己住了一陣後又將它租了出去。
一家人到了地方,下了馬車。天色灰蒙蒙的,濕氣很大,路上車水馬龍,行人行色匆匆,似乎都看不到這個從天而降的龐然大物和四匹會飛的馬。
看了眼時間,下午兩點,西瑞爾覺得自己已經餓扁了。
將行李簡單放在房子裏,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入了隔壁一家披薩店,毫不挑剔的飽餐了一頓,畢竟這個點能找到一家還在開門的餐館也是不容易。
翌日。
一早還在倒時差的西瑞爾輕鬆告別了自己的懶覺,在小樓裏上下奔走追著老包玩。
“咚咚咚”的踩樓梯聲吵得家裏的老人心率失調。終於被ren wu ke ren的外公打發出門,讓外婆領著竄天猴去周圍的公園轉轉順便買點現烤的麵包。
待男孩心滿意足回來時已是中午。
一路哼著小調蹦躂到家門口的西瑞爾差點與從拐角處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男孩的雙肩幾乎是立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對方動作很敏捷,與其說是怕他摔倒不如說是更怕他撲在自己懷裏。
待西瑞爾堪堪站直、穩定好平衡,對方就立刻收回了雙手。而我們男孩隻依稀看到一個黑乎乎的高大身影與自己錯身而過,步履匆匆。
兩條包裹在深色西裝褲的長腿邁著大步子幾步就走到了街角,繼而消失不見,西瑞爾確信自己從那個男人身上聞到了草藥的味道。
作為在中醫世家長大的孩子,並不覺得這種味道難聞,反而覺得有些親切。
西瑞爾沒將這個小插曲放在心裏,和身後的外婆一起走了兩步進了家門。
本尼老爸難得沒有坐在餐桌前看報紙,而是站在林玖的身邊兩人輕聲交談著什麽,手裏的魔杖順便指揮著桌上的兩個咖啡杯蹦跳的飛回了水池。
兩個咖啡杯。
家裏來過人了。
因為家裏除了本尼沒人喝咖啡,估計是昨天本尼說的那個在學校工作的朋友。不知怎麽的西瑞爾·福爾摩斯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剛才那個穿深色西服一身藥香的身影。
除了來這兒的第二天本尼見了一個朋友,偶爾出了幾次門,全家就再也沒有什麽重要活動提上日程。
原因很簡單:本尼先生要嚴肅認真的開始教自己的兒子學英語。
這項活動從一開始由本尼先生全權代理慢慢地變成了一項全家總動員的家庭活動,全家樂此不疲的從各種方法中尋找讓男孩英語速成的捷徑。家裏現在哪兒哪兒都貼著英文單詞的紙條。幾天下來,老兩口也跟著學了不少實用口語。
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天家裏的采購活動都被西瑞爾一人承包了,這是林玖想出來的英語速成新辦法。
此刻,夫妻兩人站在後麵看西瑞爾連說帶比劃的和店員交涉買薩拉米香腸,西瑞爾甚至還令人欣慰地的說對了磅數。本尼不得不承認還是老婆比較有辦法,成效顯著。
“親愛的,今早咱兒子成功的讀懂了一則《tai wu shi bao》上的招聘廣告、一個尋狗啟事和一段降水增加河流水位漲的新聞。”本尼傻爸爸附身,得意和孩子的媽媽炫耀。
“真是不小的進步,昨晚我起夜喝水,西瑞爾說又夢話了,你猜說了什麽?竟然是英文的我不想喝牛奶。”林玖看著兒子的背影,捂嘴小聲笑道。
“我覺得照這個進度下去,他入學前至少簡單的表達不成問題了,聽課的話還是得慢慢來。”
“你也不用那麽緊張,語言環境很重要,他還小正是接受知識的時候會很快就適應的。”
“親愛的,你說的對。”
第二天一早,本尼先生宣布鑒於最近西瑞爾童鞋表現良好,學習成果喜人,特獎勵今日全家去一次對角巷。
正盯著牛奶盒子上貼著的碩大“milk”便利貼、有些生無可戀的西瑞爾激動地一蹦三尺高,衝上樓就要拿之前老爸給自己的錢袋。
這個晶瑩透明的水晶球裏麵沒有常見的那些白色霧氣,隻有幾縷泛著銀藍色光芒的細絲線,它們在球體裏麵緩慢地翻滾纏繞。
男孩輕輕拿起盒子裏麵的一張照片,確切的說是半張。像是從什麽上麵剪下來的,被狠狠揉碎了又被耐心地粘好。照片裏麵是一個笑的很開心的紅頭發女孩。
照片下寫的拍攝時間:1976年。
這麽算,這位女士應該與教授是差不多年紀的。
這種感覺很奇妙,西瑞爾後脖頸的汗毛根根倒立,直覺自己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一個教授的、可能是不被所有人所知的秘密。
巨大的好奇心伴隨著戰栗的恐懼和埋在心底酸軟讓男孩感覺太陽穴都隨著自己的動作“突突突”跳個不停。
潘多拉打開魔盒時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心情?
另外幾張破碎的照片也都是這位漂亮女士的,西瑞爾看著手裏破碎不全的,被剪裁下來的各種照片,心裏有些了然。
教授是喜歡她的吧,這可能是一段無疾而終的情侶關係,或者是一場無人知曉、埋在心底的暗戀。
顯而易見,這位漂亮的女士、lily...是教授心底的白月光。
所以本尼說的教授把愛情給了魔藥都是胡扯…
這個認知情理之中有讓西瑞爾有點難以接受。
所以自己心目中標杆、最敬愛的教授在愛情麵前竟然是這麽卑微嗎?連一個盒子的密匙都設定成一句道歉。
不甘、心疼和憤怒讓男孩無心再看細看那些照片,隻想趕快將手邊的照片和碎紙片匆匆整理好原放回盒子。
變故就是那一瞬間發生的。西瑞爾放照片的手掌無意觸碰了那個放在盒子裏的水晶球,他感覺水晶球表麵於掌心相接觸的地方產生一股強勁的吸力,瞬間身體失重。甚至來不及驚叫出聲,西瑞爾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陌生而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地ban lou梯、陌生的破舊家具——蜘蛛尾巷19號。
“臭小子!掃把星!讓你做的飯呢?這是豬食嗎?”一聲暴喝將不知所措的西瑞爾驚了一跳。
西瑞爾看到一個邋裏邋遢的高瘦男人從樓上歪歪扭扭的走下,黑色的頭發打綹著糾結在頭上,整個人蒼白且陰沉,醒目的大鼻子在臉正中央。
西瑞爾驚恐的看著那個暴躁的男人躋著拖鞋從他身邊經過一屁股坐在了餐桌前,對自己熟視無睹,撿起桌上的叉子沒禮貌的扒拉著桌上的食物,最終嫌棄的將叉子一把扔到了地上。
這時,從廚房走出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頭發用布巾包著,臉色蠟黃雙目無神,半弓著身子,怯懦地看著大馬金刀坐在那裏的男人,半天沒敢說一句話,最後隻是從地上撿起了叉子。
這個女人似乎也看不到站在門口的西瑞爾,這個認知讓男孩有點慌張。所以他這是到底在哪裏?
“臭小子呢?一天到晚就見不到人影!臭小子!滾出來!”坐在那裏的男人依舊暴躁,開始扯著嗓子大吼。
過了一會兒。地下室的門打開,一個瘦弱的男孩聞聲悄悄走了出來。
男孩很瘦,小個子,看起來也就和西瑞爾差不多大、甚至更小。穿著一條短了一截磨褪色的布褲子,破舊的涼鞋,和一件不合身的女式襯衫——這很明顯,無論是淡淡的花紋還是右襟壓著左襟都證明了這一點。
男孩悄無聲息的從陰影裏走出,頭發半長的搭在臉頰兩側,鼻子很高,顴骨突出,嘴唇緊抿,一雙桀驁不馴的黑眼睛卻熠熠發光,像一隻小獸。
西瑞爾瞪著眼睛看著對麵的男孩,感覺自己被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想讓西瑞爾有些喘不過氣。
“西弗勒斯,回去吧,這沒你的事。”一直不敢開口的女人突然張嘴,聲音很低,看著兒子的目光竟含著哀求。
西瑞爾感覺自己被石化咒定住了,腦子無法運轉,女人的那句“西弗勒斯”完美的驗證了他的猜測,他似乎通過水晶球進入了教授的回憶。
而且看起來不是什麽美好的回憶。
“你這是什麽眼神?你還敢瞪我?!”男人突然發難,一把推開了站在一旁的女士,抄起桌上的黑麵包就向小斯內普的方向砸去,西瑞爾驚起,條件反射的向小斯內普方向跑去,堪堪擋在了教授身前,然後黑麵包在距離西瑞爾鼻尖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西瑞爾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以肉身相擋根本沒有意義,因為小斯內普下一秒就用手臂穿過了他的身體,拿走了懸停在麵前的麵包。西瑞爾尷尬的摸了摸鼻尖,站在了一旁,偷偷觀察小斯內普的反應。
小版的教授捏緊了手裏的麵包,嘲諷的勾了勾嘴角,狠狠的望著丟麵包的男人,依舊不發一語。
“怪物!!!你這個怪物!你竟敢用那種能力!”男人暴喝出聲,抄起手邊的椅子就向小斯內普丟去,看起來完全是個被按了啟動鍵的瘋子。
西瑞爾看著小斯內普靈活地躲過椅子,稚嫩的小臉上滿是倔強,表情絲毫不見慌張。但是在聽到說他“怪物”這句嘶吼時黑曜石般地眼睛還是閃了一閃。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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