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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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柳樹洞開口很小, 但進去後是一條可一容一個成年人在裏麵zi you行走的密道, 大概是知道詹姆斯他們不懷好意,西瑞爾總覺得的這條漆黑的小路充滿了危險與不安。
小斯內普和前麵的大腳板始終保持著五米的距離, 舉著魔杖緩緩前行。
小路越走越窄,到一個節點的地方,大腳板一貓身靈活地鑽了進去, 小斯內普猶豫了一下,舉著魔杖也跟著鑽了進去。
進去後空間瞬間大了起來, 周圍看起來像是一個宅子的地窖, huang se斑駁的土牆, 角落堆放著落滿灰塵的橡木酒桶。地窖的一邊開著一個小樓梯,顯然大腳板已經順著樓梯爬了上去。
小斯內普用魔杖點亮了前麵的路, 著重照了一下那個筆直向上的木樓梯, 樓梯的盡頭是一扇活的木板門,現在正合著,看起來沒什麽問題。
就在這時, 上麵突然一聲異響。
西瑞爾覺得自己如果現在是白狐形態,那麽脖頸的毛一定是像獅子一樣炸著。
那個木板門後突然傳出奇怪的聲音,像是動物的尖爪子撓門,狠狠地一下一下地摳挖著。看起來完全不結實的木板門跟著嘎吱顫動,撲簌簌地往下掉木屑和灰塵。
小斯內普嚇得一哆嗦,直接往後退了一大步。成年後的斯內普教授總是喜怒不形於色, 很少能看到他麵部表情如此豐富的樣子,但是這種時候,西瑞爾寧願不要看到。
倒退著的小斯內普被嚇得不輕,本就泛白的臉頰更是發青,如果現在西瑞爾能被看到,他一定會撲上去揪著教授的領子拽著他讓他趕快跑。
木板門後這次不止有了利爪撓門的聲音,還多了粗重的喘氣聲,也許隻過了幾秒鍾,一聲狼嚎驟然響起徹底將地窖的恐怖氣氛推上巔峰,緊接著是幾聲嗚嗚的狗叫,聽起來像是兩個野獸在裏麵廝打,上麵的場麵一定是一片混亂。
伴隨著狼嚎和廝打的碰撞聲,年久失修的木板門終於傳來碎裂聲。
這次不需要西瑞爾揪領子了,小斯內普終於被驚醒似的,拔腿就向外跑。
即便是局外人的西瑞爾,也覺得自己要被嚇破膽了,兩條腿倒得飛快,仿佛自己下一秒就會被撕碎。
小斯內普就在自己身旁跟著自己一起“生死時速”,那群“肇事者”熊孩子完全不見蹤影,徒留一個病號和狼人作鬥爭。
身後的空地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野獸喘息聲愈發明顯,最壞情況還是發生了...狼人已經掙脫了木板門。
西瑞爾覺得自己血都涼了。
小斯內普還在身邊和自己一起奔跑,但淩亂的腳步聲激怒了沒有理智的狼人,使小少年直接暴露成為了狼人狩獵的目標。
狼人的體力和速度是不能比的,這麽跑下去,少年落入狼爪被撕碎隻是早晚的事。
西瑞爾早已將成年後的教授既完好的活著也沒有變狼人這件事拋到腦後,此刻腦袋亂成一片,狼人離他們越來越近,而打人柳的出口和外麵的光亮近在眼前。
就差那麽一步!
狼人腥臭潮濕的呼吸已經噴在了脖子後麵,西瑞爾豁然停下步伐,鼓足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勇氣強迫自己轉過身去直麵這個可怕的怪物。
這是西瑞爾第一次見到活的狼人,而且幾乎是臉對臉的距離。這頭狼人看起來沒有教科書描述的那樣大,跟沒成年似的。但是即便體型稍小,也不能降低它的危險性。
通紅暴著血絲的眼珠,尖利的牙齒,無一不在彰顯它的凶殘。
眼看著狼人就向自己{身後的小斯內普}撲過來,西瑞爾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用雙手護住了頭。
此刻他突然冒出一種非常格蘭芬多的想法,要是自己是實體就好了,他至少可以幫教授擋一擋…
小教授的慘叫沒有出現,狼人卻是吃痛地嚎了一聲。
西瑞爾慢慢睜開左眼,驚了一下,右眼也跟著睜開了。
麵前一隻一人高的牡鹿像是憑空出現一般的橫在了他和狼人中間。堅硬的鹿角狠狠地抵著狼人,後蹄發力,生生將力氣鬼畜的狼人逼在了洞壁上。狼人嗚嗚地嚎叫著,企圖掙脫桎梏,奈何鹿角正戳在它的脖子上。
小斯內普駭然地倒抽一口冷氣,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鑽出了樹洞。西瑞爾無暇顧及那隻強壯的牡鹿,跟著一起爬了出來。
感覺自己堪堪撿回一條命,正手軟腳軟的西瑞爾趴在洞口,前麵是氣喘籲籲拚著一口氣往回跑的小斯內普。
西瑞爾呆呆地望著少年踉蹌的身影,腦子發懵還沒有從剛才回過神來。
“撲通”
小斯內普脫力地跪倒在地,發狠揪著手下的草叢,但本就發燒的他身體透支的厲害,掙紮了兩下,終於還是精疲力竭地拍在了地上。
”起來!跑啊!“
西瑞爾聽到自己喊劈了嗓子。
小斯內普現在撲倒的位置絕對算不上安全,隻要狼人掙脫牡鹿的桎梏。
好在梅林似乎終於聽到了大家的祈禱和召喚,不遠處城堡大門那邊匆匆走過來了四個成年巫師。
首當其衝的是鄧布利多校長,老人看起來和十幾年後沒有什麽不一樣,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袍子,手舉著一根造型別致的魔杖。
西瑞爾從來沒見過嚴肅狀態下的鄧布利多校長。那個印象中總是笑眯眯愛眨眼的老巫師此刻臉色緊繃,嘴在胡子下抿成一條直線,湛藍的眼睛裏滿是冰霜,不怒自威。
西瑞爾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這個和藹可親的老校長還有個響當當的稱號“當代最偉大的白巫師”。
此刻老校長一把拽起趴伏在地上的小斯內普,把他遞給了站在一旁的龐弗雷夫人。
鄧布利多沒有詢問任何問題,而是舉著魔杖毫不遲疑地接著往打人柳的方向走去。雖然知道這裏的人都看不到自己,但是西瑞爾還是挪了挪身子,讓開了洞口。
鄧布利多教授不知道施了一個什麽咒語,打人柳突然又像活過來似的搖擺起了枝幹,但與平時不同的是這次它沒有傷害任何一個靠近它的人,而是自發地將自己的樹洞敞得更大,還體貼的給校長舉開了擋路拌腳的所有樹枝。
西瑞爾看著鄧布利多健步如飛地走到洞前,連續又施了四五個無聲魔法,強烈的光線在洞穴裏炸開,霎時黑漆漆的密道亮如白晝,西瑞爾眯著眼睛透過亮光看裏麵的情況。
一條繩子像蛇一般在空中蜿蜒爬行,迅速靠近了失去理智被頂在牆上的狼人,將狼人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一陣閃著璀璨金光的粉末狼人的頭頂落下,盡數被吸進了狼人的身體裏,狼人被困成了一個木乃伊,搖搖擺擺地栽了下去,陷入昏迷。
鄧布利多將zhi fu狼人變成了一場魔法的藝術表演,發狂狼人在他本身強悍的魔力加出神入化的咒語麵前變得不堪一擊。西瑞爾站在一旁近距離目睹了一切,第一次感受到絕對的力量帶來的震撼。
”波特先生,還有布萊克先生,變回來吧。”鄧布利多冷淡開口,順便漂浮起了昏迷的狼人。
西瑞爾這才發現狼人的身邊還有一條黑色大狗,剛剛因為又亂又黑都沒發現。
隻見黑色的大狗和牡鹿慢慢抽長身子,變成了大腳板和詹姆斯。
兩人頭發淩亂,校袍滿是皺痕和泥土,灰眼睛的臉上還掛著彩。
動物大變活人即使在魔法界也不多見。西瑞爾挑起一邊眉毛:不簡單,這兩個看起來長腦子為了顯高的格蘭芬多竟然是阿尼瑪格斯。西瑞爾想起他們的動物形象,不得不說,“大腳板”還挺貼切的。
所以詹姆斯的外號叫什麽?大樹杈嗎?
西瑞爾覺得自己有些刻薄了,但是他沒法不生氣,如果不是最後關頭那個“大樹杈”攔了一下,教授們又及時感到,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男孩將藥放在床頭櫃上,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教授犯起了難,怎麽讓教授額喝藥?
直接灌顯然不現實…男孩將平安從枕邊拿開,手放在男巫身上,輕輕拍了拍:
”教授?教授…”
斯內普在床上狠狠的蹙著眉頭,輕哼了一聲,似醒非醒。西瑞爾狠了狠心再次使勁推了推,這次教授終於有了點動靜,男巫迷蒙的睜了下眼,目光渙散,嗓音沙啞:
“...怎麽?”
大概是發燒太久沒有說話,“怎麽”兩個字說的異常吃力。
“吃藥,教授。巴林藥劑。”
“什麽…?藥劑?”斯內普平日鋒利的雙眸此刻布滿血絲,霧蒙蒙的覆著生理性淚水,犀利而冷酷的氣勢蕩然無存,宛若一個稚童機械的重複著西瑞爾說的話。
“對,我們把巴林藥劑吃了。”西瑞爾耐心的解釋,竟然覺得此時的教授有點萌。
“不吃藥…”斯內普嘴裏嘟囔著,一綹頭發順著額頭披散下來,配上燒紅的臉頰,倒有了幾分少年的青澀感。說完竟然開始往被子裏縮,用行動表明想接著昏睡。
西瑞爾趕緊拽住教授的手臂,把他往上扶,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連拖帶拽的讓他半靠在床前,將桌上的巴林藥劑往他嘴邊遞了過去。
斯內普靠在床頭,把頭往一旁偏了偏,皺著眉頭,動作和表情都有些稚氣。
“教授,你發燒了,把藥吃了就好了。”第一次接觸這樣“減齡化”的教授,西瑞爾有些不習慣,換了個姿勢繼續遞著藥,好脾氣的小聲勸哄。
“不。”教授幾乎把腦袋偏出了90度。
我的高冷魔藥教授現在智商倒退回了70怎麽破?
西瑞爾向天花板翻了一個不甚優雅的白眼,手臂堅持不收回去。看著“巨嬰·病號·斯內普”,慢慢斟酌著開口:
“不苦的…”
斯內普立刻扭頭,一臉鄙視的看了過來,滿臉寫滿了質疑,熟悉的諷刺蹦了出來:
“我又不是小巨怪,為什麽會怕苦?”
“哦,那你喝了吧。” 西瑞爾端著藥杯表情十分冷酷。
“好吧好吧…” 巨嬰看躲不過終於決定妥協,將臉終於轉了回來,慢慢地就這西瑞爾的手將藥喝了。
“第四次攪拌時速度過快,有沉澱物。”
還沉浸在“魔藥教授喝了我製作的魔藥”的激動中無法自拔的西瑞爾猝不及防的聽到了這樣一句點評,感覺有點穿越。
“教授…您病好了?”西瑞爾看著麵前的教授一臉懵。
“為什麽不放擬味藥劑?最好加點蜂蜜。”
“……”
西瑞爾敢用平安的腦袋擔保斯內普沒有清醒過來。
吃過藥的教授異常的乖巧,確切的說,教授從被叫醒開始就十分乖。男巫自己重新縮回被窩裏,似乎是折騰累了,閉上眼慢慢的呼吸著。
西瑞爾不敢掉以輕心,書上說雨林熱毒來勢洶洶,容易反複,他決定直接趴在斯內普得床邊守著,一直到他好起來。
“喀” 放在床邊的不知道什麽機關被觸動,西瑞爾嚇了一跳。
緊接著,床頭一個機械暗格門被彈起。
“……”
西瑞爾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闖禍的右手,有點擔心斯內普教授醒後自己會不會被滅口…
看了眼把自己埋在被子裏的若無所覺的教授,懷著八分慌張兩分好奇的心情,男孩還是決定先手動把暗格門關上。
在魔法界果然沒有純機械的東西...在嚐試了很多遍後,不知道裏麵什麽結構,男孩絕望的發現暗格意料之中的合不上了。
木門後麵的一個方盒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半截支棱在床邊,要多顯眼就有多顯眼。
反正也藏不住,男孩幹脆破罐破摔,將木盒抱了出來,放在了床頭櫃上。
回來再和教授解釋吧。反正要解釋的不止這一件…
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
男孩對著床頭櫃上的木盒靜靜地發了幾秒呆。
其實這個木盒挺特別的,鞋盒大小,沒有鎖,沒有接縫,沒有標記。
這大概是個木盒吧...男孩突然有些不確定了,說不定他想多了這就是一塊木頭…
本著不能翻動別人東西的原則,男孩忍住了澎湃的好奇,努力忽略了這個盒子。繼續趴回床邊陪護教授。書上說,喝了巴林第一階段藥劑後,病人短時間內會出現體溫飆升情況,熬過後就會慢慢好起來,到時候再吃巴林第二階段藥劑......
床上的斯內普教授沒有什麽反應,呼吸綿延,暫時沒有體溫再次升高的情況,西瑞爾將下巴墊在手背上,歪著腦袋胡思亂想,希望自己的藥劑給點力…
“唔…” 過了十多分鍾,斯內普教授突然開始翻身,並往上拽被子。
西瑞爾試了試教授的體溫,開始升高了。連忙拿著之前準備的降溫毛巾,輕輕給教授擦拭額頭。
男巫明顯十分難受,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不時地變換著姿勢,時熱時冷,難耐的翻著身。
“什麽?教授?”男孩拿著毛巾湊近幫斯內普擦拭,猝不及防聽到男巫的喃喃自語。
“水…水…”斯內普頜動著幹裂的嘴小聲說著。
西瑞爾連忙扶著教授遞水,大概是因為脫水嚴重,教授就著他的手狠狠地喝了好幾大口。
喝完水的教授被男孩扶著躺下,並沒有好受多少,還是很難熬。西瑞爾發現教授躺下後還在說話。將耳朵湊近教授嘴邊想聽清楚。
斯內普燥熱的呼吸全噴在了西瑞爾耳朵和側臉上:
“lily…li…ly……so...rry……lilysorry…… ”
在終於聽到最後那句清晰的“lily sorry”的同時,男孩驚訝的發現床頭櫃上的木盒應聲而開...
小少年最後大概是回寢室了吧。
西瑞爾無從得知,因為等他反應過來時,已身在醫療翼了。
西瑞爾其實沒怎麽去過醫療翼,身體健康、吃嘛嘛香的他對醫療翼唯二的兩次記:一次是上學期比賽後隊員集體到醫療翼進行了身體檢查,以及在不久前跑去找龐弗雷夫人治療教授的病。
此時,小斯內普乖巧的半靠在其中一張白色鐵架床上,看起來年輕一些的龐弗雷夫人正在給他量體溫。
“瞧,現在終於快退燒了。實在不懂你們現在的孩子,都燒到39度才來看病,是覺得有病生扛著比較酷嗎?還有…現在是早春,天氣還是很冷的,我建議你把自己的毛背心繼續穿著…...”龐弗雷夫人抬頭盯著舉起的體溫計,叨叨著床上的少年。
小斯內普半低著頭,頭發搭在臉頰兩側遮住了麵容,上半身隻穿了一件洗得泛黃的白襯衫,看起來溫馴無害。
不知道龐弗雷夫人現在在走廊裏看到教授像黑色海浪一樣翻滾而過的袍角,會不會小懷念這個男巫小時候羞澀靦腆的樣子。
羞澀靦腆???西瑞爾因為這個念頭而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
“我現在感覺好多了,夫人。”小斯內普小聲和身旁的女巫說,頭埋得更低了,顯然很不適應來自年長女性對自己關懷的叨叨。
“現在把藥喝了,好好睡一覺。”
“好的。”
“對了,孩子。聽斯拉格霍恩教授說......你魔藥做的不錯。”龐弗雷夫人本來要轉身離開,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又回來問道。
小斯內普飛快地抬了下頭,沒有說是也沒有否認,默默地注視著這位和自己說話的女醫師。
“是這樣的,醫療翼的藥品常年緊俏,尤其是那些最普通的治療魔藥,我的意思是…咳。”龐弗雷夫人顯然是第一次這樣和學生開口,有些尷尬。
“可以的。”小斯內普嗓音低沉,神色淡淡地打斷了女醫師的未盡之言。
“哦哦!那太好了,藥草我們來提供,霍格沃茲剛好有一筆經費…總之,你先好好休息吧。回來再具體商量。”龐弗雷夫人鬆了口氣,平時嚴肅的眉眼柔和下來,幫小少年拉住了床簾。
“晚安,孩子。”
“夫人晚安。”
清涼的月光透過醫療翼的窗戶撒了進來,照射在小少年身上,像是浮了一層銀藍色的鮫紗,一切都變得朦朧了起來。
在夜晚人總是情緒泛濫格外脆弱,包括平時看起來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西瑞爾。
西瑞爾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小斯內普仰麵躺在床上睜著一雙黑眼睛,麵上沒有任何表情,也不像是要睡覺的樣子。
沒來由一陣心酸。
教授的家庭條件早先他已經有了些了解,一個13歲的少年,上學之餘要給魔藥店做藥劑,現在又接了醫療翼藥劑的活。
我12.3歲在幹什麽?西瑞爾默默問自己。
哦,其實沒什麽好想的,他自己現在馬上就13歲了。
魁地奇、上課、和朋友玩耍聊天。有幸福美滿的家庭、疼愛自己的長輩和一群好朋友。
沒有人會指著自己的鼻子罵“怪物”,沒有人會拿東西往自己臉上摔,更沒有人給自己起外號{好吧,“東方小王子”至少不是侮辱性質的,不是嗎?}。
他不需要為口袋裏的金加隆過分傷神,也不需要考慮書本文具、衣物生活用品的開支。
相比起來,自己幸福的像個小王子。
西瑞爾很想抱抱麵前這個小少年,更想回去後趁著斯內普教授沒醒、抱抱那個總是少言寡語看起來凶巴巴的男巫。
希望自己回去後教授還沒有醒來…不然…西瑞爾狠狠哆嗦了一下,從腳底感受到了蔓延全身的冷意。
在這靜謐的夜裏,突然窗戶外幾道黑影閃過。
躺在床上的教授猛然坐起了身。西瑞爾從自己的情緒中抽身,跟著一起回頭看。
從窗可以看到外麵的打人柳下幾個黑色的身影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做什麽。
小斯內普反應很快,一把抄起椅子上的外袍,蹬shang chuang下的鞋子。西瑞爾不得不跟著小少年一起貓著腰往外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寫完提前放出來!~
這些更加甜膩的碎碎念都當做小劇場送給大家{不放在正文裏蹭字數}~~~~
【小劇場1】————關於爭寵的問題{糖{湯}呼嚕{呼葫蘆}和抹茶拿鐵}
當天晚上,本尼財大氣粗地請來了傳言在北京學成歸來的糖葫蘆師傅小王,準備了各種各樣的水果和冰糖,打開了空調{魔法製冷},現場給兩個孫孫做糖葫蘆。
小狐狸們如願以償地吃到了各種各樣的糖葫蘆,高興極了,成功地讓家裏所有的水果都裹上了冰糖。最後還突發奇想給太奶奶————白芷炸的肉丸子上“鍍”了一層糖殼。
當日晚上,西瑞爾向自家伴侶表示,自己這一年都不想看到糖葫蘆和冰糖。
半小時後,西瑞爾躺在自家伴侶斯內普先生懷裏哼哼唧唧表示有了小狐狸家裏都不寵他了。
西弗勒斯親了親他的額頭,沒有說話。
隔日早上,在早餐時西瑞爾驚訝地在自家餐桌上看到了昨天讚不絕口的抹茶拿鐵。西弗勒斯先生將臉埋在報紙後,含蓄地表示,他讓小精靈連夜把西瑞爾誇讚過的那家甜品店的菜單都學會了,並囤了足夠的原料回英國,以後想什麽時候吃就什麽時候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在健康的範圍內}。
西瑞爾覺得,即便本尼林玖、外公外婆,爺爺奶奶都被雙胞胎小狐狸精吸引走注意力,他還有宇宙無敵好的斯內普先生。
真好。
【小劇場2】————關於遺傳的探討
16年前,在挪威看龍的愛德華爺爺收到了自家小甜心西瑞爾寄來的禮物,是一張手作小賀卡,上麵畫著戴護目鏡的愛德華以及穿著長靴的奶奶維拉以及一隻長相抽象的類龍生物,歪歪扭扭地寫著“miss you ”。{林玖:其實那是某一天英語課的作業,西瑞爾找了最簡單的祝福語,等mr馬檢查完直接借花獻佛,一點都不浪費}麥克萊恩夫婦十分感動,貼身收了起來。轉天給小孫孫回送了一箱價值連城的龍穴魔法礦石,讓他隨意丟著玩兒。
據林玖女士回憶,西瑞爾打開空間袋的一瞬間,就被礦石淹沒了,傻爸爸本尼嚇了個半死,忘了是用魔杖,用手把灰頭土臉的兒子刨了出來。
對此本尼一直頗有微詞,覺得自己的父母太溺愛孫子。
8年後,西瑞爾交給了自家雙胞胎一人一個麥克萊恩家族的錢袋{當年愛德華,本尼都懶得重新訂做把自己的直接給了兒子,但西瑞爾有兩個兒子,不能拆成一半各給一片布},而本尼直接貓頭鷹過來了兩把鑰匙。
信上其中一句:
托朋友給你們兄弟倆置辦了兩套麻瓜房子,可以平時去玩……地址貝克街……哦,差點忘了,還有古靈閣的兩個新穹頂。
p.s 穹頂有些滿,開門時小心。
簡直比當年愛德華送一山洞的寶石還要張揚。
感謝:
黑曆史已經讓我無處可扔了1個地雷
cicipp扔了1個地雷
皮皮嵐lan扔了1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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