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西西夫夫地快樂生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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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百分之40, 6時,剛學會如有問題聯係我立刻刪掉。 “......”
鬼使神差的, 西瑞爾緩緩地靠近了那個木盒, 將手覆了上去,裏麵隻有幾個撕碎磨損又被重新粘合的老照片以及一個水晶球。
這和占卜課特勞尼奇教授的水晶球完全不同。從大小到材質到形狀。
這個晶瑩透明的水晶球裏麵沒有常見的那些白色霧氣, 隻有幾縷泛著銀藍色光芒的細絲線,它們在球體裏麵緩慢地翻滾纏繞。
男孩輕輕拿起盒子裏麵的一張照片,確切的說是半張。像是從什麽上麵剪下來的, 被狠狠揉碎了又被耐心地粘好。照片裏麵是一個笑的很開心的紅頭發女孩。
照片下寫的拍攝時間:1976年。
這麽算,這位女士應該與教授是差不多年紀的。
這種感覺很奇妙, 西瑞爾後脖頸的汗毛根根倒立, 直覺自己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一個教授的、可能是不被所有人所知的秘密。
巨大的好奇心伴隨著戰栗的恐懼和埋在心底酸軟讓男孩感覺太陽穴都隨著自己的動作“突突突”跳個不停。
潘多拉打開魔盒時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心情?
另外幾張破碎的照片也都是這位漂亮女士的, 西瑞爾看著手裏破碎不全的,被剪裁下來的各種照片, 心裏有些了然。
教授是喜歡她的吧, 這可能是一段無疾而終的情侶關係,或者是一場無人知曉、埋在心底的暗戀。
顯而易見,這位漂亮的女士、lily...是教授心底的白月光。
所以本尼說的教授把愛情給了魔藥都是胡扯…
這個認知情理之中有讓西瑞爾有點難以接受。
所以自己心目中標杆、最敬愛的教授在愛情麵前竟然是這麽卑微嗎?連一個盒子的密匙都設定成一句道歉。
不甘、心疼和憤怒讓男孩無心再看細看那些照片, 隻想趕快將手邊的照片和碎紙片匆匆整理好原放回盒子。
變故就是那一瞬間發生的。西瑞爾放照片的手掌無意觸碰了那個放在盒子裏的水晶球,他感覺水晶球表麵於掌心相接觸的地方產生一股強勁的吸力,瞬間身體失重。甚至來不及驚叫出聲,西瑞爾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陌生而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地ban lou梯、陌生的破舊家具——蜘蛛尾巷19號。
“臭小子!掃把星!讓你做的飯呢?這是豬食嗎?”一聲暴喝將不知所措的西瑞爾驚了一跳。
西瑞爾看到一個邋裏邋遢的高瘦男人從樓上歪歪扭扭的走下,黑色的頭發打綹著糾結在頭上, 整個人蒼白且陰沉,醒目的大鼻子在臉正中央。
西瑞爾驚恐的看著那個暴躁的男人躋著拖鞋從他身邊經過一屁股坐在了餐桌前,對自己熟視無睹,撿起桌上的叉子沒禮貌的扒拉著桌上的食物,最終嫌棄的將叉子一把扔到了地上。
這時,從廚房走出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頭發用布巾包著,臉色蠟黃雙目無神,半弓著身子,怯懦地看著大馬金刀坐在那裏的男人,半天沒敢說一句話,最後隻是從地上撿起了叉子。
這個女人似乎也看不到站在門口的西瑞爾,這個認知讓男孩有點慌張。所以他這是到底在哪裏?
“臭小子呢?一天到晚就見不到人影!臭小子!滾出來!”坐在那裏的男人依舊暴躁,開始扯著嗓子大吼。
過了一會兒。地下室的門打開,一個瘦弱的男孩聞聲悄悄走了出來。
男孩很瘦,小個子,看起來也就和西瑞爾差不多大、甚至更小。穿著一條短了一截磨褪色的布褲子,破舊的涼鞋,和一件不合身的女式襯衫——這很明顯,無論是淡淡的花紋還是右襟壓著左襟都證明了這一點。
男孩悄無聲息的從陰影裏走出,頭發半長的搭在臉頰兩側,鼻子很高,顴骨突出,嘴唇緊抿,一雙桀驁不馴的黑眼睛卻熠熠發光,像一隻小獸。
西瑞爾瞪著眼睛看著對麵的男孩,感覺自己被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想讓西瑞爾有些喘不過氣。
“西弗勒斯,回去吧,這沒你的事。”一直不敢開口的女人突然張嘴,聲音很低,看著兒子的目光竟含著哀求。
西瑞爾感覺自己被石化咒定住了,腦子無法運轉,女人的那句“西弗勒斯”完美的驗證了他的猜測,他似乎通過水晶球進入了教授的回憶。
而且看起來不是什麽美好的回憶。
“你這是什麽眼神?你還敢瞪我?!”男人突然發難,一把推開了站在一旁的女士,抄起桌上的黑麵包就向小斯內普的方向砸去,西瑞爾驚起,條件反射的向小斯內普方向跑去,堪堪擋在了教授身前,然後黑麵包在距離西瑞爾鼻尖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西瑞爾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以肉身相擋根本沒有意義,因為小斯內普下一秒就用手臂穿過了他的身體,拿走了懸停在麵前的麵包。西瑞爾尷尬的摸了摸鼻尖,站在了一旁,偷偷觀察小斯內普的反應。
小版的教授捏緊了手裏的麵包,嘲諷的勾了勾嘴角,狠狠的望著丟麵包的男人,依舊不發一語。
“怪物!!!你這個怪物!你竟敢用那種能力!”男人暴喝出聲,抄起手邊的椅子就向小斯內普丟去,看起來完全是個被按了啟動鍵的瘋子。
西瑞爾看著小斯內普靈活地躲過椅子,稚嫩的小臉上滿是倔強,表情絲毫不見慌張。但是在聽到說他“怪物”這句嘶吼時黑曜石般地眼睛還是閃了一閃。
震驚、心疼和憤怒一時像潰堤的洪水,在西瑞爾心中奔湧四散。
顯而易見,那個發瘋怒吼的男人是教授的父親,他不是巫師、他憎惡著巫師。那個怯懦的女人是教授的母親,在目睹自己的丈夫施以bao xing時,絲毫不敢反抗隻在一旁捂臉哭泣。
繼椅子之後,刀叉餐具,碗盆和手中所能夠到的所有東西都被發瘋的男人當成了攻擊的武器,在女人的尖叫中,紛紛扔向了弱小的男孩,男孩左閃右躲,多數都被躲開,但還是難免被東西擦傷。
男人終於扔累了,一把抄起放在鞋櫃上的零錢,踉蹌地換好鞋子摔門而去,徒留一地狼藉,哭泣的女人和捂著額頭一臉倔強的男孩。
“西弗勒斯,到媽媽這裏來,我看看你的額頭。你真的不該激怒他,使用你的魔力...”女人紅腫著眼睛,向兒子伸出手,向前走了兩步,似乎是想查看男孩的傷勢。
小斯內普緩緩抬頭收起本想向母親邁出的那隻腳,生生的頓了一下然後將頭躲開,冷漠的爬起身,不顧被地上玻璃渣割破流血的手掌,扭頭就跑,方向是地下室。
西瑞爾連忙跟上,沒有再關注抱臂痛哭的女人,跟著男孩一起跑下了樓。
地下室還不是西瑞爾熟悉的魔藥實驗室的樣子,此時到處堆滿雜物、遍布蛛網和灰塵。西瑞爾終於在一個昏暗的角落發現了蜷成一團的男孩,手掌還在流血、額頭一塊烏青、嘴角還擦破了皮…
西瑞爾在小斯內普對麵緩緩蹲下了身,沉默的陪伴著這個受傷的男孩。看著他輕輕抽動肩膀、看著他的眼淚一滴一滴從黑曜石般的眸子中流出砸在了地上,這種沒有聲音的純流淚更是讓西瑞爾的心碎成一地渣渣。
明顯這種bao xing是一種常態,男孩露出的手腕和腳踝以及小腿都遍布青紫和傷疤。
這...就是教授的童年嗎
西瑞爾感覺自己臉上一片冰涼,原來自己也早淚流滿麵。
他輕輕地向小斯內普方向挪動了兩步,慢慢地伸出手,想拍一拍對方的肩膀,或者幫他擦一擦眼淚,雖然他知道最終可能也隻是穿過對方的身體。
手還未夠到,麵前的小斯內普突然化作了一縷煙,四散開來,麵前的場景一轉,西瑞爾發現自己蹲在了一個小花園裏。
男孩揚起汗津津的小臉,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老爸,白皙的皮膚透著運動後健康的紅暈,帶著嬰兒肥小臉像一隻蜜桃。多天的室外活動也沒能將男孩曬黑一分一毫,倒是長了幾公分的身高,簡直讓人嫉妒。
事實上林家最近還有一件大事發生,就是西瑞爾要有弟弟或妹妹了。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勤勞的林玖女士沒有照例早起給一家人製作充滿愛心的早餐,而是在衛生間頭暈幹嘔。
然後…林家上下陷入了短暫的混亂,白狐族身體強健,幾乎不會生病,更別提這次看起來還如此嚴重,感覺要出大事。
本尼可憐兮兮的蹲在夫人身邊,端著一杯水,已經慌了神。
林老爺子出發去城南的藥堂取那顆千年靈芝。
西瑞爾委屈巴巴地蹲在麻麻另一邊,跟著急紅了眼。
好在最後外婆白芷比較冷靜,施了一個檢驗法咒,驚喜發現家裏添丁了。
對於這件事全家除了當事人優雅的林玖女士外,都報以激動與狂喜。林女士最近食欲不振,並沒有功夫狂喜。
林老爺子感動的抹抹眼角:“真好,想我林家5代一脈單傳。當年我們好不容易有了玖兒,覺得她能這麽早生你就很幸運了,現在又多了個乖孫孫。”
“你怎麽就知道是外孫,我希望是個小丫頭,又漂亮又可愛…”外婆抱住雙手,驚喜地暢想,又接著轉頭問正和老包搶拖鞋的寶貝外孫:
“小西瑞,你想要弟弟還是妹妹?”
“妹妹。”男孩頭也不抬回答得十分幹脆。
林女士眉眼溫柔,端著一杯牛奶開口道:“為什麽呀?小弟弟還能陪你玩魁地奇呢。”
“妹妹多好,又軟又萌還會跟在我後麵叫我哥哥。你要生個弟弟,再像我一樣調皮,我可怎麽活?”
男孩終於搶回了自己的拖鞋,穩穩地套在了腳上,一臉深沉。
然後將全家都逗笑了。
“噗!老公,你想要男孩女孩?”林玖扭頭問緊緊坐在自己身邊的本尼。
“都好都好,你生的我都喜歡。”——傻爸爸本尼。
“外婆,媽媽多久才能生出來小妹妹?”
西瑞爾蹭到了外婆身邊,看著外婆用口訣操縱12根毛衣針同時織著一雙嬰兒小襪子、小鬥篷和一頂小帽子,好奇詢問。
“我們白狐一族,一般6個月就足月了。你大概能聖誕節回家時趕上小寶寶出生。”白芷笑眯眯的回答。
“我也是6個月出生的嗎?”
“你是5個半月,你外公說你是個急脾氣呢!”
“我現在隻想收回這句話,就衝西瑞爾學拳的效率,他脾氣不可能急。”林老爺子嘬了一口茶,跟著一起聊天。
待西瑞爾回霍格沃茲時,林玖已經小腹微凸。
“妹妹,你要乖乖的哦,等我聖誕節回來給你帶蜜蜂公爵的最新糖果...”男孩趴在母親的小腹上,和自己堅定認為的“妹妹”說著悄悄話。
“我記得,你現在還不能去霍格莫特?”本尼果然很煞風景。
“噢,我可以讓吉恩給我帶,請不要偷聽和打斷我說的話好嗎?”
“好吧,你隨意,不過時間快到了,你不來和我們道別嗎?”
本尼不是很在意地聳了聳肩。
“好吧好吧,總之,我愛你媽媽,我也愛你妹妹,mua!”
西瑞爾從母親的懷抱中鑽出來,又撲入了外公外婆的懷抱。
“你們要保重身體哦!”
“知道了小子,你也要好好學習。那套拳法勤著練練!”
“想吃什麽根外婆說,外婆給你做了寄過去。”
最後男孩和老爸來了一個短暫的擁抱:“本尼同誌,你務必要保護照顧好我媽媽和我妹妹。”
本尼笑出了聲:“為什麽不需要照顧外公外婆?”
“他們法術比你厲害。”男孩表情真誠。
“…哦,那麽兒子,我也有事要告訴你…”
“什麽?”西瑞爾神情立刻警惕起來。
“你妹妹出生還不能吃蜜蜂公爵的糖果,所以你想吃就買吧,不用找這麽多借口。”
“哦。時間來不及了,我這就飛路回去了,大家再見!”
男孩繃著小臉從父愛如山的懷抱中退出,理智地和家人道別。
然後又被親爹一把撈回了懷抱裏,還往上舉高高。用稍有胡茬的下巴蹭了蹭男孩bai nen嫩的小臉,西瑞爾終於破功,咯咯笑出聲。
“小夥子,新學年加油,有事找你的院長。或者飛路網寄信。”
“好的本尼,我愛你。”
“我也是寶貝。祝你早日成為魁地奇擊球手。”
“定不辱使命!”
敬了個禮,男孩活潑的尾音消失在了壁爐裏。
熟悉的魔法部國際壁爐通道旅人行色匆匆。
這次走的是第12 號通道,即便人群熙熙攘攘男孩還是一眼就發現了出口處表情不耐的男巫。
“教授!”
斯內普抱臂冷哼:“我以為mclean先生忘記了返校時間。”
“噢,怎麽會!我可是十分期待回學校的。”
“雛菊根有什麽用?”男巫抬腿帶著男孩向大門走去,雙腿邁得飛快,男孩不得不小跑跟上。
“嗯???哦哦,製作噴嚏水、助眠藥劑以及有防腐功效。”
“看起來一個假期你的巨怪腦瓜沒有忘在家。”
“我把您給的兩本書都看完了,等等...咱們這是去哪?”
“去倫敦站,坐霍格沃茲特快。把行李給我,咱們幻影移形。”
“不直接飛路網了嗎?...我以為那樣更快。”
“你父親的意思是...你應該多交些朋友,不要特殊待遇。剛好今年我負責隨車。”男巫咧咧嘴,露出一個假笑。
“既然您堅持,我沒有意見。”男孩回以假笑。
霍格沃茲特快旁邊的人不比飛路通道那裏少到哪裏去,甚至還多了許多動物和曼德拉草一樣的小孩{斯內普語}。
倆人的突然出現淹沒在了一片車水馬龍中,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將行李箱塞回給西瑞爾,倆人短暫的分道揚鑣,斯內普去了前麵的教師車廂,西瑞爾和剛剛遇到的吉恩直接向車後麵走去。
一大清早,本尼就懷揣著20萬分的熱情布置著家裏的每一個角落,他的主力隊員依舊是他的兒子西瑞爾,助理分別由嶽母和老婆擔任。
林老爺子早早就出門去和一個遠道而來的“道友”碰麵,倆人相約去釣魚。
老爺子對洋節向來興致缺缺,呆在家裏什麽都幫不上還有礙手礙腳之嫌,索性這一天就出門,這點全家都習慣了。
“今年我搞到了一棵2米的雪杉,大小適中,下午就能拉回來。”本尼得意洋洋的炫耀。
“能不能行,你又找的張家的小兒子?”林媽媽有些小擔憂。
“爸,我覺得張叔太不靠譜了,去年說給我們搞了一棵聖誕樹,結果4米高,就不提拉不進屋子,根本是被城管、林業局的人追了一路。”
關鍵時刻永遠都是熊兒子在戳傷疤。
“咳,怎麽說話呢?要叫人家張伯伯。這次不找他啦。我自己在森林裏麵找到一棵,決定先連根拔了出來,用完還能種回去,保證不傷害它......”
“但願吧,親愛的。希望你別把家裏弄得到處都是土,我去看看烤雞。”林媽媽拐彎去廚房了。
晚餐全家人聚在一起享用大餐。
“小本同誌啊,親家公親家母來信了嗎?”
“今早來信了,您沒在家。信上說他們現在在北歐看極光。”
“老兩口找到樂趣也挺好的,你有沒與把我讓你說的告訴他們呀?”
“提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來,我覺得他倆現在已經樂不思蜀了,信裏說前一陣他們找到一種新的魔法生物,最近一直在跟蹤研究,這種動物在極光出現時會有不同的習性。反正意思是今年可能又回不來了。順便寄回來一些東西給大家,說是聖誕禮物。謝天謝地,這是他們的禮物來的最及時的一次。”
本尼語氣滿不在乎,他的父母研究魔法生物和魔藥常年遊曆在外,記憶裏很小的時候,mclean莊園大部分時間就隻有他和家養小精靈。
當時黑暗公爵滿世界吸納門徒,他一個人關閉了莊園,一路走走停停來到了中國,遇到了林玖。
現在每天都能夠一家人住在一起,熱鬧而溫馨,過著他多年一直想要的生活。
“我們給親家準備的東西寄出去了嗎?”白芷拍了拍女婿的肩膀,溫和詢問。
“寄了,估計明天他們就能收到。”
“那就好。來,男同誌們多吃點肉,這隻火雞太大了。”
“唔唔~我想再來一份牛肉燉土豆!”饞貓西瑞爾迅速舉手。
“喏,慢點吃,你媽媽給你烤了聖誕蛋糕!”
“嗷嗷嗷哦!好的!”
翌日一早,穿著毛絨絨睡衣的西瑞爾躋著拖鞋衝下了樓,直奔那棵被老爸連根搬來的聖誕樹。
本尼同誌比較靠譜,將根部包好做成了一個巨大的底座,樹上掛著閃閃發光的各色聖誕裝飾和亮晶晶的雪花,湊近看還能看到充滿中國風的中國結、平安鎖點綴其中,誰的手筆不言而喻,生生給高潔淡雅的聖誕樹增加了幾抹豔色,顯得熱鬧又可愛。
樹下此時已經堆滿了包裹,對比往年來看,數量的確多了許多。
“我們家小子要是天天都這麽早起,那套拳法也不至於拖了一年才學好。”林老爺子嗤笑一聲,和女婿打趣。
“物質代價太大,不現實。”本尼笑著回答。
這廂,西瑞爾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巨大一堆禮物,目測數量至少是去年的2倍!
先拆了最大的那個,來自爺爺奶奶。用魔法星空包裝紙包裝的巨大紙盒,三下兩下拆開。
一個可以延展的魔法星空儀!
整個星係都在裏麵,縮小狀態下可以看到整個星係,放大一些可以看出不同的星座,也可以單獨觀察其中一個星球。
最妙的是,這個星空儀的時間是和現實情況同步的,可以看到每個星球的轉動,整個模擬儀都靠最下麵的魔法能量石和和法陣驅動。
“這個至少可以再轉300年。”本尼湊過來看兒子拆禮物,順便把自己的那份打開。
“太酷了!”
西瑞爾小心翼翼地將珍貴的模擬儀擺在了客廳一角的展示台上。
紙盒底是一張精美的卡片,卡片圖案是浮動的極光,上書:
致我們最愛的西瑞爾:
聖誕節快樂,萬事珍重。
愛你的:爺爺愛德華、奶奶維拉
男孩小心的將卡片放在桌上,決定一會將它和以前的那些信放在一起。
吉恩學長寄來了一把漂亮的小刀,本尼在旁邊告訴他小刀上鑲嵌的寶石是真的。
“看著很值錢的樣子。”男孩小心的把刀放在了一旁。
“mclean也算是魔法世家,兒子你能不能別這麽掉份兒!”本尼在一旁翻白眼。
“大過節的送什麽刀,真不講究。”來自林老爺子。
“噯,老爸,你這口京腔哪裏來的?”父子倆同事忽略了林老爺子隨性的抱怨。
“你老爸上個月交了個北京來的道友,倆人前一陣兒總出去約會。”林玖毫不客氣的拆穿自己的老公。
“親愛的,說了81次了,我們是出去談魔藥和仙丹的共通性順便吃飯!純學術討論…”
“你該看看你爸爸每次回家滿眼放光的樣子。”林玖笑眯眯的對兒子說。
本尼在一旁欲哭無淚,西瑞爾遞給他一個同情的眼神:
“想做個有事業心又兼顧家裏的男人真難。”
“還是兒子理解我。”┭┮﹏┭┮本尼老懷甚慰。
溫蒂送了一個精致的領帶夾,上麵是用寶石拚的一條灰綠色小蛇,專門在賀卡裏說明這條小蛇的顏色和他的眼睛一樣漂亮。
“小西瑞啊,溫蒂聽起來是個女孩名?”林老爺子平日如鷹隼的雙目中此時盛滿了八卦。
“外公...溫蒂學姐已經三年級了…個子比我高一個頭…”
“女大三,抱金磚。兒孫自有兒孫福~”老爺子晃晃悠悠地去院子裏溜達,臨走前還留下一句話,讓自己的乖外孫把屬於他的禮物幫他直接搬到房間去。
約翰送了一套立體魔法生物和植物寶典,雖然看起來像是魔法界孩子的啟蒙書,但是喜歡這些的西瑞爾覺得,剛剛摸到一點英語門道的他挺需要這些的。
bowen送了整整一箱巫師界的各色糖果和點心,專門注明其中幾款是蜜蜂堂公爵絕版的的糖果,專門給他留的。
西瑞爾拆了一個巧克力蛙,剛好沒吃早飯餓的要命,一口咬掉青蛙頭,男孩叼著剩下的蛙身繼續拆禮物。
本尼給的禮物很好猜,因為細細長長一條,聯想到之前在對角巷的見聞,果然是一把最新款的彗星掃帚,男孩強忍住立刻騎上去玩一圈的衝動,決定先把剩下的禮物拆開完了再說。
媽媽送了一套漂亮的禮袍,竟然是巫師款式。
“我想你總會用到,你爸爸說你們院私底下總搞什麽聚會。款式是我們全家一起挑的,要不是紅色太像結婚禮服,你外公一定會選件紅色的給你。”
“而我會在你穿上的那天上吊十分鍾。”本尼幹巴巴的說。
“我覺得白色很好看,真的,我不太喜歡紅色…你瞧,和我眼睛易搭配簡直紅配綠、賽狗屁。”西瑞爾真誠的和他媽媽說。
想到平時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大小矛盾不斷的情況,紅色還是算了吧。
外公外婆合送了一盆十分珍貴的植物——閏貝株。
閏貝株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有像貝殼一樣泛著銀白色珠光的小圓葉片,枝幹像玉石,遠看過去更像一個珠寶擺設而不是一個活植。每四年長一片葉子,每20年長一節枝幹。
“外公外婆選東西是不是都看壽命?”西瑞爾說完看了眼身邊帶著小聖誕帽的平安。
“熊孩子!”林玖笑罵了西瑞爾一句,輕拍了一下兒子的小腦袋。
這時,壓在最底下一個墨綠接近黑色包裝的禮物進入眼簾,和其他金光閃閃的禮物相比,顯得有點不起眼,差點被忽略。
這是一張艾文德魔藥店的訂貨單,用細羽毛筆密密麻麻寫了許多需要的藥劑,後麵還綴著數量。這張單子看起來不是新收到的,其中一飲生死水、清潔藥劑和其他幾個藥劑後麵已經用另一支羽毛筆打了勾。
在西瑞爾看羊皮紙的過程中,小斯內普又從長袍口袋裏翻出一個墨綠色的天鵝絨袋子,往外掏魔藥材料。
這個袋子西瑞爾不能更熟悉…本尼手裏有好幾個,連流蘇都長一個樣子。
說不定這就是老爸給他的...這種感覺很奇妙,西瑞爾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也許自己能在這裏碰見少年時期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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