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忠犬少主俏魔尊(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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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4章-忠犬少主俏魔尊(24)

    沒有經過充分潤滑和擴張的地方被撐得又疼又癢。

    可這具身體又早已習慣了這種事,阮少澤難受了沒多久,就徹底沉淪在了杜殷帶給他的無上快.感之中。

    今日的杜殷真的很不對勁。

    阮少澤感受著身後的衝撞,雖不至於弄傷他,可的確比以往凶猛了許多,有時力道太大了,體內還有些隱隱作痛。

    “卿卿,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卿卿是我一個人的,覬覦卿卿的人,都要……死!”

    阮少澤一個哆嗦,差點沒軟下來。

    他原本是被杜殷半壓在身下的,此刻卻不得不艱難地轉過上半身,看向杜殷——杜殷方才的話真的把他嚇到了,以前的杜殷是絕不會說出這種話的,難道果然是因為受了刺激?

    然而這一眼,又差點把阮少澤嚇軟。

    壓在他身上的杜殷,雙目漆黑,眼白上布滿了血絲,脖子上青筋暴出,活像一副走火入魔的模樣。

    阮少澤連叫了他兩聲名字,杜殷都毫無反應。他在阮少澤身上衝撞的動作更像是本能,饒是在神誌不清的情況下,依舊能把阮少澤折騰得毫無還手之力。

    阮少澤推不開他,隻好咬牙忍到他第一次釋放出來,才趁機把人推開。

    卻不想力道太大了點,直接把人推下了床。

    阮少澤縮了縮脖子,連忙腿軟地爬下去,便看到杜殷雙眼緊閉,平躺在地麵上,渾身的肌肉都以肉眼可見的極小幅度顫抖著。而他手臂上的一條黑線更是紮眼,因為它竟是附著在杜殷的肌肉中,正在不斷遊動!

    阮少澤小小地反胃了一下,大著膽子伸出手,朝黑線靠近。

    “住手!”係統忽然冒了出來。

    阮少澤嚇得連忙把手縮了回來,結巴道:“幹、幹嘛?”

    係統:“那是漩渦中的魔瘴,不能直接碰的。”

    阮少澤回想起先前那兩名弟子,心有戚戚焉,不過很快,他後怕的表情就變回了擔憂:“杜殷是怎麽粘上瘴氣的?難道是……”

    係統給了肯定的答案。

    “那怎麽辦啊?”阮少澤記得那兩個弟子的下場著實不太好,似乎在他離開前還昏迷著呢……咦,那為什麽杜殷可以撐到現在?

    阮少澤不解的目光落在杜殷身上,滿腹疑惑。

    “難道我就這樣把他丟在地上嗎?”阮少澤跪坐在床上,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糾結地瞪著仍在微微抽搐的杜殷,“這樣他明天早上起來會不會得關節炎啊?或者是直接被凍死了?”

    就在阮少澤猶豫著要不要把被子丟下去的時候,杜殷終於恢複了。

    他停止了抽搐,睜開眼睛,對上阮少澤的雙眸後下意識地笑了下,但很快,他就發現了自己的詭異處境——他是怎麽會躺到地上的?!而且還一.絲不掛!

    阮少澤則是死死地盯著杜殷的手臂。

    就在杜殷清醒過來的一瞬間,那條黑線居然漸漸消失了!

    “卿卿,是你把我踢下來的嗎?”杜殷幹笑著開口。

    阮少澤從剛才開始就沒顧上穿衣服,如今也是不著.寸縷地跪坐在床上,滿身曖昧的痕跡,腿間的小夥伴更是醒目。

    杜殷咽了口口水,覺得自己好像又開始衝動了。

    “喂,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麽沾染上魔瘴的嗎?”阮少澤的聲音喚回了杜殷飄遠的思緒。

    “魔瘴?”杜殷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視線落到自己毫無痕跡的手臂上,迷茫地搖了搖頭,“卿卿別開玩笑了,我要是沾染上了瘴氣,早就像那兩個弟子一般昏迷不醒了,哪裏還能坐在這裏與卿卿說話呢?”

    杜殷的話,也正是阮少澤所疑惑的。

    阮少澤皺起眉頭,問道:“你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麽嗎?”

    杜殷一愣:“剛才?”

    他隻記得自己很想抱卿卿,可是又很怕卿卿生氣,然後有什麽東西在他心裏不斷鼓勵著他,於是他就照著心裏想的做了……再然後,他就躺在地上了。

    杜殷立時瞪大了眼睛:“果然是卿卿把我踢下床的,是因為我……”

    阮少澤白了他一眼,冷冷道:“不是。”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剛才被抱住的時候根本踢不開他呢!

    杜殷聞言,臉上的表情一鬆。

    阮少澤涼涼地補充:“是推下去的。”

    杜殷:“……”

    他果然對卿卿做出了強迫的事情嗎!實在是罪該萬死!

    ——其實杜殷也不想想,他早就在把阮少澤打暈帶到這裏的時候,已經開始強迫他了,隻不過形式不同罷了。

    阮少澤和杜殷相顧無言地對視了幾秒。

    下一秒,就被突然暴起的杜殷給死死地壓倒在了床上。

    靠!又來?

    還不等阮少澤罵娘,他就被杜殷翻了個個兒,俯趴在床上,雙手被壓在頭頂,雙腿也被分開。

    但是預想中的東西並沒有立刻衝進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微涼的觸感。

    杜殷用手指輕輕觸碰著那略微紅腫的部位。

    因為過度的摩擦,那裏的溫度可以說是有些灼人,濃烈的愧疚感幾乎要從他胸口噴湧而出。杜殷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俯下頭去……

    “喂你——!!!”

    阮少澤驚得差點跳起來,卻被杜殷牢牢壓製住。

    杜殷他,他居然……

    阮少澤麵部的血液一下子湧了上來,直紅到耳根,甚至有往脖子裏蔓延的趨勢。

    溫熱的觸感將他包圍,阮少澤的腰很快重新軟了下來。

    ……

    事畢,阮少澤趴在床上裝死。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人做這樣的事。

    等杜殷從後山打水回來,阮少澤仍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趴在床上,隻不過身上多了一條被子。

    杜殷輕笑兩聲,將水盆在床頭放下,手掌按在阮少澤的脊背上輕輕地撫摸著,“卿卿,你的身體還難受嗎?”

    隻聽“啪”的一聲,阮少澤惱羞成怒地拍開了他的手。

    要不是現在身體不適加修為被壓製,阮少澤早就衝上去和杜殷打上一架了。

    簡直狗膽包天,居然敢對他做那麽羞恥的事!!!

    杜殷隻當是阮少澤還在為了“強迫”的事情生氣,好脾氣地任他發泄。

    不過鑒於今晚已經發生了意外,阮少澤堅決地拒絕了杜殷繼續同睡的要求,連一人一床被子都不允許,直接把人趕到了地上。

    杜殷裝了會兒可憐,見阮少澤始終不肯鬆口,隻得認命。

    兩人便在這個山清水秀的陌生地方,度過了他們的第一晚。

    次日一睜眼,阮少澤看到的就是杜殷的大臉。

    他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便一巴掌糊了上去,把杜殷推開,自己坐了起來。

    雖然昨天晚上的經曆不堪回首,但好在杜殷隻破天荒地做了一次,阮少澤並未感覺到有多腰酸背疼,輕輕鬆鬆地就下了床,一腳把杜殷踹去打洗臉水。

    又吃了點幹糧當早飯,阮少澤隨口問道:“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杜殷眨眨眼,簡單而粗暴地轉移話題:“卿卿,你是不是不喜歡吃幹糧?我們過會兒出去打些野味回來吧,我以前吃過,這裏的山水養生靈,野獸的肉質都很不錯。”

    阮少澤:“……”

    素來饞嘴的阮少澤很沒骨氣地答應了。

    等杜殷把廚餘收拾了一番,阮少澤便迫不及待地拉著他往外跑——想要吃野味是一方麵,想要找出路是另一方麵。

    杜殷不知道是沒發現他的小心思,還是篤定他跑不出這裏,全程跟隨阮少澤,他走到哪兒就是哪兒。

    隻是沒想到阮少澤這亂晃居然還真能讓他撞上野生小動物。

    一隻可愛的兔兔就這麽陷入魔爪,阮少澤差野外生存能力堪比貝爺的杜殷去殺兔子,自己則默默地背對他站在一旁,不堪忍受這殘忍的畫麵——待會兒兔兔是做成孜然味呢還是麻辣味呢?哎,不知道杜殷的哆啦a夢款儲物戒指裏有沒有放調料。

    耳邊充斥著水流的聲音,阮少澤站了會兒就覺得口水有點止不住,便沿著河流慢慢地往前走,竟不知不覺走到了這片叢林的邊緣。邊緣是一處不算很高的懸崖,阮少澤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下方的一個小村莊,而村莊裏來往的居民居然都是……魔族!

    阮少澤頓時喜出望外,下意識張開了嘴巴。

    下一秒,卻被一隻帶著濃重血腥味的手捂住了嘴巴。(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