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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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狗筆直地掛在樹上,戚斌拿著尖刀,先割開狗的下嘴唇,再劃開上嘴唇,開口處有鮮血滴嗒滴嗒地落在雪地上,鮮豔得像紅玫瑰。戚斌又熟練地剝皮到狗脖子時,不得不倒了一下繩扣,此時狗身上冒著熱氣,裸露的狗頭很滲人,呲牙咧嘴,眼睛暴睜,讓人不忍直視。剝皮到中間部位就容易了,威斌放下刀,把手握成拳頭,順著狗皮往下頂,剝腿的時候,他又用上了刀。十多分鍾,狗皮使被丟在雪地上。他又開腸破肚,肝腸肚肺,一股腦全放盆子裏。戚斌邊做動作邊講解,我和大劉認真看,細心地學。
一條狗,除了狗皮,狗屎不能吃,其他的器官他啥也舍不得浪費,連細細的狗腸他都耐心地翻過來,用鹽摻洗,狗肚也被他收拾幹淨了。接下來肢解狗的屍體,大卸八地,放大盆裏泡著,去腥味,小焦又燒水準備煮狗肉了。戚斌此時熱得直冒汗。今天算是長見識了,殺狗是這樣操作的。
接下來,我和大劉清理現場。
戚斌又忙著拿出他的佐料,用電子稱稱分量,邊對我們說:“狗肉好吃不好吃,全靠料!料的比例精確到克,否則,砸自已招牌!”
聽他說得那麽專業,對這小小的狗肉館不由地充滿了自信,並告誡自己,好好學,也是一門手藝,到時機會成熟,也可以自己單幹。
戚斌又把狗肉換了兩道水,直到清水為止,他端起狗肉倒進不鏽鋼鐵桶裏,直接放煤氣灶上,冷水煮肉,並教我們說:“等禍開了20分鍾後,打盡血沫,再放薑,蔥去異味,20分鍾後放料包。”原來他把佐料稱好後,裝成料包了。
接下來就交給時間了。
我們圍坐在桌子旁,抽煙,喝茶,商談怎樣經營更有人脈。這時,玻璃門被推開了,是楊景回來了,他一進屋,跺了一下腳上的雪,麵上掩不住露出得意之色。
大劉問他:“昨晚那妹搞定了沒有?”
楊景把食指放在嘴邊,“噓”。讓我們別出聲。然後,他扭頭向外叫道:“怡靜,快點。”緊跟著,昨晚戴圍巾的那個女孩不好意思地出現在他的身後。
楊景拉過她的手,向我們介紹道:“她叫怡靜,在庫爾勒上高中,是我未來的媳婦!”
那個女孩羞澀地在他身後扭了兩下,眼神都放不開。
楊景鼓勵她說:“大方點,這些都是咱哥”並一一介紹道:“這是戚哥,這是大劉哥,這是小劉哥。”
這女子象是沒吃飯似地,在嗓子眼裏不敢大聲稱呼我們。
戚斌打圓場說:“都快坐吧!楊景你也別為難人家了,人家還是學生,哪經過這場麵!”
那女子還在拉著楊景的手,生怕一鬆手,再也找不著男人似的。
這女子還是很拘謹,還是小焦懂女人,對怡靜說:“小妹妹,咱不跟這些臭男人嘮,走,咱到廚房烤火去。”並搬了兩張登子,進廚房。
隨後,我們三雙眼睛都盯著楊景,大劉迫不急待地,小聲問:“楊景,昨晚得手了嗎?”
楊景點燃一支煙,吐出一團煙霧,不無得意地說:“太出乎我意料了。”
大劉眼睛似乎會發光,盯著楊景問:“到底得手了嗎?”
楊景說:“這還用說嗎?真沒想到,她還是處。我昨晚放了三炮。”他臉上洋溢自豪,得意,一張小白臉似在回味那消魂的時刻。
戚斌對大劉說:“你以後多跟楊景兄弟學學,別看他年齡小,女人緣好著呢!”
楊景謙虛道:“我就是揀好聽的說,說白了,說人話不辦人事”。
大劉說:“這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就是本事”。表情顯露很崇拜楊景。
我此時放心了,這姑娘再也不會失身,把珍貴的東西交給了才相識幾小時的白眼狼,知識都念到狗肚子裏了。昨天還對她有所擔心,今天,對她不肖一顧了,真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這不是時尚,這是作賤自己。看樣子,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有道理的,最終苦了老實,善良的接盤俠了,還要接受考驗,然後巨額彩禮,車子,房子……唉!到哪說理去。
這時,屋裏隱隱彌漫著一種臭味,戚斌也感覺到了,正用鼻子努力地嗅著。我們都有覺察,像是廚房中飄來的,我們趕緊衝進廚房,檢看究竟,那不鏽鋼桶正向外翻騰著熱氣,臭味更濃。戚斌大驚失色,喃喃道:“不應該呀!咋會臭呢?”
我也在想:“狗腸,狗肚,狗肺應該沒聽說過可以吃吧!肯定是這些東西作的怪。”
這兩個女人從狹小的廚房走出來,在外麵桌子旁坐下,各倒一杯茶聊天,似是有共同語言。
我用懷疑的語氣問戚斌:“戚哥,你確定你以前是這麽做的狗肉?”
戚斌說:“以前也是這麽做的!”隨後他有所醒悟地:“噢!壞了,內髒要分鍋煮,這下壞了!”
於是他又趕緊進行補救措施,又抓了一些八角撒鍋裏,又往鍋裏倒一些白酒,還衝我們解釋:“白酒最去異味了”。結果,屋裏更是難聞,酒香摻著屎臭味,混成酸不拉幾的氣味。即然已經如此,也開鍋了,又加入薑和大蔥,他索性厰開鍋蓋燒。又對我們說:“這樣有利異味揮發”。還給我們再傳授經驗:“先武火,後文火。也就是先大火,後小火。”
我們又先後走出廚房,來外邊桌旁坐下,楊景坐另一桌,陪她的新歡去了。
這時,玻璃門被推開了,楊景他媳婦鬼使神差地走了進來,我們趕緊打招呼,她媳婦滿臉不高興,眼睛瞟向楊景他們,楊景做賊心虛,拉著登子朝我們桌前靠,想轉移她媳婦的視線。他媳婦又不傻,頓時明白了啥事,臉上湧出滲人的笑意,拉著登子衝著怡靜坐下,帶有挑釁地問道:“你是學生是嗎?”
怡靜不明究裏,但還是點點頭。
她又問:“你很癢是吧?很賤是吧?很想男人是吧?你咋不去賣b?”隨後“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隨之,她端起茶杯,衝著怡靜的臉潑了過去。那女人何曾見過這陣勢,頓時手足無措,一邊摸臉上的水,還掉下幾片茶葉未,並嚶嚶地哭泣。
她媳婦還不解氣,還想再打,被我們拉開,對著怡靜嚷道:“楊景是她老公,你還不快走。”
剛才怡靜還嬌滴地像個小家碧玉似地,現在狼狽地似個落水狗,誰也不會幫助她,同情她,如此不檢點的姑娘活該,咎由自取。我竟有了一絲快意,她爹娘要是知道這樣的場景,真恨不得掐死這個閨女,丟人啊!
這女子嗚嗚嗚地哭著走的,可以看出她走路很痛苦,處子之身被楊景給糟蹋得不輕。她的心應該更痛苦,絕對超越她身上的傷痛。
楊景她媳婦說話了:“楊景,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你再在外麵勾三搭四的,跟個公狗似的,你別怪我給你戴綠帽,追老娘的多著呢!連維族老鄉都打我主意!”她說完這些,氣啍啍摔門而去。
我們無不驚愕地表情看著楊景。
楊景仍麵不改色,心不跳,仿佛剛才的一幕與他無關,他道行修煉得也夠深的。
那個怡靜吃虧大了,白白奉獻了青春,換來巴掌和潑茶水還有眾多幸災樂禍的眼神。
讓我想起一句打油詩:“姑娘一塊地,荒了十八年,誰想種地誰付錢”。她這地……
我瞎擔心啥?這世界比這奇葩的事還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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