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6章 劉嬸的意外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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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因為,金牌是死的,它的珍貴源自於它的權威,而權威是靠擁護和畏懼而建立的,一旦覬覦它的人打破了這種權威,那這塊金牌就成了一塊廢物,放在誰的手裏也沒用。
而畏懼它的人,則會像病毒一樣擴散畏懼,迅速感染其他人,讓他們在無由的恐懼中選擇放棄抗爭。這裏的很多人,他們隻不過是小小的馬前卒而已,兵敗如山倒,像多米諾骨牌一樣,收也收不住。
隻要他們肯低頭臣服,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權謀之術最講究製衡兩字,如果能順利打開這個突破口,很容易就能夠做到借力打力。太平堂裏從不乏野心家,彼此之間素來存在嫌隙,暗中的較量從未停歇過,這時候無論是有人想“挾天子以令諸侯”,還是想趨炎附勢,多得是人會跟我乖乖合作。
歐陽拎起黃馬褂,喝道:“誰能手執堵王令牌誰就是太平堂的堂主,這裏要是有誰不服可以盡管站出來,我今天就打到他服為止!”
“笑話,這堵王令牌向來是前一任堂主傳給後一任堂主,你們殺害了堂主,還敢手拿令牌到此撒野,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話音剛落,人潮中腦袋晃動。我也是不確定,剛才那人是什麽人物,今天我們來這裏砸攤子,早料到會有人出來當出頭鳥,這個人要不是黃奕晟的死忠粉,就是傻帽,顯然除了他,沒有人會出來站在他後麵。
“好,太平堂還算有幾個有骨氣的人!”
然後,一個戴著一頂小禮帽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他手中握著一把手槍,冷冷的目光掃視了我一眼,黑漆漆的槍口,也對上了我的腦袋。
“臥槽,這麽裝逼。”
沒想到那人二話不說,立馬扣下了扳機,“嘣”的一聲槍響,我還稍稍有點驚惶,雖然從然地避開了子彈,但當我重新站定的時候,卻發現倒下去的人是他自己。
猩紅的血液從他的腦袋滾滾冒出來,而我則什麽都沒做。
所有人都看呆了,估計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睜大著雙眼,顯然是死不瞑目。
“放心好了,殺人不是我的本意。我隻是想告訴你們,現在誰才是能領導太平堂重回巔峰的人,你們也不看看你們自己,禍起蕭牆,內鬥不止,別說是想要號令天下,我看是連自保都難吧。”我站在賭桌上麵,有恃無恐地說道,“你們也不用妄加猜測我要幹嘛,從某種程度上講,我們有著共同的利益,就好比是我現在要並購你們的公司,而你們的公司已經瀕臨破產還欠債無數,我現在並購你們,就意味著還要償清你們的欠債,這個道理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吧。”
我在那裏胡亂扯了一通,底下的人壓根也不會搭理我,咬牙切齒相衝上來扒了我的皮的都不再少數,我一看時間差不多了,完了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於是,給了歐陽一個眼神,她拎著黃馬褂,我們就往門外走。
出門沒多久,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我剛一接聽,話筒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林秋雨,今天算你命大!你敢闖到我的賭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場裏撒野啊?看不出來你小子還真的挺讓人匪夷所思的。”
“你是誰?”我很驚訝,這個人自稱是賭場的老板,那估計在太平堂中也是一號人物了,可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麽底細。
“你想知道我是誰?哈哈,如果不是剛才你說的那番話還有點道理,你早就死在賭場裏了,我怎麽還能放你活著出去。”
我心裏一這話就已經表明了她是什麽態度,殺了我奪走金牌也許很容易,但這樣一來,她自己就會引火燒身,當年三國時候,曹孟德之所以一直沒有對漢獻帝下手,不光是一位怕冒天下之大不韙,更重要的是怕成為眾矢之的。
這樣一來,她就等於跟我說,她打算承認執掌金牌者的權威,隻是心動了。像太平堂中的這些大佬,沒事還是不要招惹的為妙,盡管黃奕晟是太平堂的堂主,掌握一切大權,但他還真未必就是太平堂中最有權有勢的,自古以來垂危亂世,各據一方的梟雄最多,而黃奕晟雖不至於如末代皇帝般無能,但多少存在權力被架空的地方。
“多謝您手下留情!既然您肯主動聯係我,就說明我們還有相互合作的機會,我們現在能見一麵麽?”我興奮起來。
“你怎麽知道我方不方便見你?”
“那等我忙完手中的事情在說吧。”
“等等!”我剛要掛斷電話,電話那頭就等不住了,“我要找你自然會來你,不過有一件事你得先跟我說清楚。”
“您請問。”
“前幾天你放出風來說金牌在金雄手中,是你故意栽贓陷害的吧?你跟他之間到底是什麽恩怨?”
我頓了頓,這個女的果然有一套,直接就摸到了我的脈搏,少頃,我回答道:“其實也沒什麽,隻是因為金雄是想當取而代之的楚霸王,我想您與金雄共事多年,他是什麽樣的人,您應該比我清楚吧?”
“那你告訴我,堂主的死跟他有沒有關係?”
“這個......”她這一問,倒是另外困惑起來了,我陷害金雄現在已經是無需求證的事實了,但金雄與黃奕晟之死的瓜葛,除了我和其他少數人之外,不會再由人知道,更不可能是金雄自己故意散布出去,可她是怎麽知道,而且為何偏偏會問起呢?
“你隻管說!”她語氣有些急促,顯得很是關心。
“既然你這麽問了,那我不妨告訴你,金雄不光跟黃堂主的死有著莫大的關聯,而且這盤棋他早就已經布局多年了。”我覺得這個女的可能跟黃奕晟存在著某種特殊的關係,她這麽關心一個死人,確實令人意外。
“喂?”我本想再多說兩句,好好添油加醋一番,但不想她卻直接掛斷了電話,照著號碼打了過去,居然發現,聯係電話不在服務區內,這太平堂的人果然是神出鬼沒。
金牌已經現世,留在我的身邊就成了麻煩,於是我就把它給了歐陽,算是感謝她幫我的謝儀,我把她送走,確認沒有跟梢的之後,回了寡婦嶺,已經好久沒去看阿覃了,也不知道她想沒想我。
小村的上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空升起嫋嫋炊煙,好像一個身穿白紗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在夕陽的照耀下婀娜多姿。村後是一望無際的田野,小路兩旁整齊的樹木在秋風中點頭,歡迎著我的到來。
剛來到家,就看到阿覃在院子裏忙活,其實剛剛一路走來我就發現了,每家每戶都在忙活著,院子裏放著一籮筐一籮筐的東西,我心裏一想,怕是村裏中的板栗熟了,阿覃就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這幾天老不著家,她都累壞了吧,心裏滿是虧欠。
“阿覃,我回來了!”
“喲,咱們的局長大人您還知道回來啊。”阿覃看了我一眼,悵然歎息,低頭,繼續搗鼓著手中的事情。
我和她彼此沉默了一下,我知道她肯定心裏有埋怨,都是我不對,是我沒照顧好她,但我知道其實阿覃心裏也不會真的怪我。我低著頭,一聲不吭,幫她把板栗從刺手的毛殼裏剝出來。
“阿覃,這些天你一定很辛苦吧?”
聽了我這話,阿覃丟下手裏的小刀,脫下了手套,洗了一把手,說道:“沒有啊,我覺得你不在我反倒是清靜了,還省點米錢。”
“哈哈,你就是在生我的氣,好了,我這不是回來看你了嘛。”
半晌,阿覃才說道:“你是不是又出什麽事了?”
“沒有啊。”我搖頭,不想讓她替我擔心。
“不說拉倒,耳不聽心不煩。”阿覃白了我一眼,說著就抬起一個籮筐往屋裏走。
我連忙奪下扁擔,笑道:“這種活還是我來吧。”
就在這個時候,院外柱子走了進來,一看到我,便把扁擔搶了過來,問道:“秋雨哥,你咋回來了?”
“柱子,是你秋雨哥回來了嗎?”隔壁劉嬸聽到動靜就喊了一聲。
“劉嬸,我是秋雨啊。”
“秋雨啊,你可算回來了!”這時候,我就看到劉嬸急匆匆地趕了進來,一把拉住我,很是神秘地說道,“你過來,我有一件事跟你說。”
阿覃和柱子笑了笑,隻有我一個人蒙在鼓裏,問道:“啥事啊,這麽神秘?”
“秋雨哥,我娘她說自己有個重大發現。”
“重大發現?”
“你個臭小子,真不懂事,你就不能讓你娘故弄玄虛一回啊!”
我笑了笑,說道:“什麽事,劉嬸你就說吧。”
“這段時間不是山上的板栗熟了嘛,前幾天我就和阿覃還有柱子一起山上打板栗,你也知道咱們山上的板栗林很荒僻,每年也就這個時候才有人上山,那天正好日頭已經下山了,山上沒幾個人,就當我想打完最後一杆之後回家之際,一大串板栗落到了樹下的一道溝裏,我看這怪可惜的,就爬了下去撿,這不下去還好,一下去啊,還真是把我嚇了一跳。”
“你猜我看到了什麽?”劉嬸說起話來聲情並茂的,弄得我也有點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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