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黃雀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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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尤軍尚不如羅清,方才開戰,便被數根長槍限製住了行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救自己出鬼門關的前輩被殘忍殺害。
大吼:“不。。。”
血筆冷笑一聲,揮手道:“那個女的也確認下死徹底了,見過白家殺手槍者,必死。”
“得令”一眾嘍囉齊齊將長槍向臥倒在地的劉不悅刺去。
這時,一聲清朗的話語聲傳入眾人耳朵。“錢能通神”。
眾嘍囉一愣,卻見一根根弩箭已經釘在自己的長槍上,將他們的長槍引得一偏。
嘍囉們抬頭看見一青年領頭,一隊衣著整齊的人列隊緩緩出現,人手一把弓弩,腰懸長劍,將弓弩指向他們,緩緩推進。
居然是弓弩,血筆見狀大吃一驚,弓弩可是違禁品,隻有軍隊才允許擁有,民間一旦出現,擁有的人可是要犯殺頭之罪的,這裏卻出現了不止一把,這是何種情況。血筆心裏沒底,但是他現在代表的是蕩日樓,代表的是宦官集團,即使對方有軍隊背景卻又如何。
“蕩日樓辦事,前方之人速速退下,可饒爾等無知之罪。”
血筆希望蕩日樓的名頭能鎮住這些人,畢竟弓弩威力甚大,亂弩齊射之下,可非尋常武者可以抵擋的,然而他注定要失望。
為首之人正是溫影!
溫影輕笑兩聲,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把鵝毛扇,悠閑的搖了搖道:“這劉不悅可是我帳下的人,你們無權殺她,也不能殺她,也殺不了她。”
說完也不待血筆回答,將鵝毛扇向前一指,道:“全部殺了。”
亂弩齊射,且是近距離!
割草一般,一眾嘍囉瞬間就倒下一大片,還是血筆見機的快,連滾帶爬的後退了下去,卻是躲過了第一波齊射。
白家自小就有係統的訓練,白家不怕死,白家弟子沒有後退之人,第一波齊射死了一片之後,剩下的不光沒有四散而逃,反而提槍衝了上去,喊殺聲匯成了一片。
“白癡”血筆一邊暗道,一邊爬起來抓住尤軍就迅速向後逃跑。
尤軍已經被他製住穴道,毫無反抗之力。
商賈門一眾也是非常訓練有素的,見一眾嘍囉衝了上來,不慌不忙的上弦,射出了第二波箭雨。
一陣悶哼聲,割草一樣,又倒下了一片。
這時剩餘蕩日樓嘍囉已經不多,距離也近了,溫影身後眾人將弓弩往地上一拋,拔出長劍齊齊衝了上去。
看的逃得不遠的血筆一陣心疼,這他娘的是弓弩啊,在軍隊可是重點守護的兵器啊,弓弩手更是視弓弩如生命啊,即使射完箭也最多退下不再參戰,哪有直接將弓弩拋在地上的,看著不少第一排被拋下的弓弩已經被後麵的人踩碎,血筆簡直想回頭痛罵他們一頓。
看血筆逃得遠了,溫影嗬嗬笑了一下,取出背後一把特製的弓弩,弓弩已經上好弦,對準血筆就按下了扳機。
箭出如風,瞬間中了血筆,還好血筆反應及時,隻是臂膀中箭,踉蹌了下,運起秘法,連閃數次,不見蹤影,消失在密林之中。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嘖嘖嘖嘖,跑得還挺快。”
“少主,可要追蹤殺之。”
“不用啦,如此貪生怕死急功求利之輩,以後定有用處,留著吧。”
“是”
眾手下應完,開始打掃戰場,將一眾壞的沒壞的弓弩全都收拾了起來,溫影拍了拍身邊一人肩膀,笑道:“老皮,還好你這援兵拉來的及時,不然救人又得靠雙山派的迷蹤丸或是五行迷神煙了,哈哈。”
“那裏那裏,是少主運籌帷幄。”
“你就別逗我了,哈哈,我那些本事我知道,就是用錢砸,什麽運籌帷幄,錢夠,啥都能砸出來,哈哈哈。”
“。。。。。。”
“對了,不悅傷的怎樣。”
“稟少主,快至丹田處貫通傷,有門中神藥和醫師應該無礙。”
“嗯,不錯,走。”
一邊走,溫影還在一邊想著,究竟何事安排劉不悅和董毅見麵好那,現在畢竟礙事的老家夥已經不在了,找董毅為自己辦事應該很容易了,到時候可得好好套套董毅那裏究竟有何好貨。
血筆一路一邊留下蕩日樓蔽日府的通用暗號,一邊偷偷摸摸的到了王府,休息了下來,王大河見是血筆,連忙殷勤的伺候這位大人去治傷休息,自己則親自帶著一群家仆架著穴道被製的尤軍將其放到了私獄之中。
青青也不知道修煉的何門何派的武藝,除力氣大的要命外,輕功還高的出奇,白二追了近半路程,人沒追到,線索還斷了。
隻得無奈放棄,心中暗道,這可不行,現在殺手槍被看到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要是真找不到他們的話,說不得要去通知家主了,不想返回原地之後卻大吃一驚,雖然戰場已經被處理幹淨,但是白家一眾嘍囉全部消失卻是可以直接看見的事情,聳聳鼻子聞了聞,血腥氣很濃。
白二怒罵道:“娘的,難道全死了。”
卻突然感覺到腳下軟軟的,猛一跺腳,腳下土地炸裂,終於看到了一具屍體,白二冷哼一聲,雙腳連踢,終於踢出了一個大坑,卻是方才溫影將一眾蕩日樓嘍囉全就地埋了起來。
氣的原地轉了幾圈,眼尖的看到了遠處一根紮在樹上的弩箭。走上前去拔了下來。
這正是傷了血筆的那根弩箭,卻是直接射穿了血筆的手臂,直直的釘在了這顆樹上,但沒被溫影等人注意到,亦未及時處理。
再次冷哼一聲,白二在附近仔細找了起來,終於順著血筆留下的暗記,繞了好大一圈,找到了王府。
王府房內。
血筆在床前跪著,白二穩坐床上。血筆已將白二走後情況一一敘述。
“可知是何人所為。”
“不知。”
“哼,不知,不知,留下個尤軍,卻逃走了2個看到了我白家殺手槍的人,你可知罪。”
血筆惶恐。連連磕頭。
半響,抬起頭,道:“雖然逃了兩個,但是這尤軍卻不光是張簡的弟子,尚與那逃走之人有莫大關係,我們大可如此,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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