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實力新銳露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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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梁祝二人所住的是兩間正房,房外靠南院子裏兩株大樟樹,映得屋子陰涼,後屋有雕木窗戶,正對屋角上一個小院落。裏麵有百十根竹子,最妙的還有兩株大柳樹。

    外麵是一道粉牆,牆外常常聽到馬蹄聲經過,想必外臨大路了。屋子裏床和幾案,都是現成。

    祝英台道:“仁兄,這後麵一間屋子很好,哪個居住。”

    她說這話時,走到後屋的窗戶邊。梁山伯隨在祝英台的身後進來道:“這間屋子,既然仁兄說是很好,那就歸仁兄居住。我看先生對我二人,甚為關心,知我二人性情相投,所以挑選房子,也不用我多費唇舌,就分兩間彼此相連的。”祝英台點點頭,隨意將房子觀察。覺得很滿意。

    ……

    看完自己的房子,梁祝二人又來到四九和銀心的房間。

    見他們正在收拾,祝英台問銀心道:“可有什麽不便當地方。”

    銀心道:“倒沒有什麽不便當,隻是壁縫多些,四九哥若從壁縫裏張望,怪有不便。”

    四九道:“喲!壁縫多些,怕我由壁縫裏張望,張望要什麽緊呢。壁縫張望,和打開門瞧,有什麽兩樣呢?”

    祝英台點頭道:“你這話說得對。他自小有個毛病,怕人家私瞧,這樣會感到周身不痛快。”

    四九笑道:“既是這樣的話,那我不瞧就是。”

    他兩人口裏說著話,手裏做著事,不到半上午,房子布置已經就緒。各人長案,都靠窗戶。

    梁山伯的窗戶對兩株大樟樹,滿院青苔,隻是陰涼爽快。

    而祝英台的窗戶所框住的景色又不一樣,她窗外一百多根竹子,那長的幾枝,帶了綠色,直壓到她窗戶台上。尤其下雨以後,竹梢比屋脊還高,那滴篤響的雨點,正好打在青苔上,好看煞人。

    那兩株大柳樹,也正好長陰遮日,陣陣涼風襲人。這裏兩人讀書,渾渾就是一正午。

    晚上他倆點燭攻書,倒過了個自在的夜晚。

    ……

    次日,便是今年入學新生入學考試的時候。尼山學院的考試大堂之外一大早就來了很多武苗,多半是貴族人家的子弟,也有少數是尋常人家子弟。

    要分辨這兩類人,很簡單,單是從穿衣打扮上就已經一目了然。像山伯這類小窮酸,自然便是被歸類到“窮類”,而英台則被歸入“富類”。

    還沒開始入學呢,那些富類就勾搭在一起,三兩成群,談天說地,唯有英台和山伯這個組合顯得與眾不同,是其餘人眼中的異類!

    長龍般的隊形,山伯英台被淹沒在裏頭,前後那些富類青年,多數看了山伯就表現得很不屑,更有者道:“你們瞧這小窮酸,我簡直受不了了,穿成這樣,也好意思在這裏露頭……”那人指著山伯的殘次品衣服,傲然道。

    “就是,居然交得起學費麽?真是意外中的意外!”富類中有人道。

    “你們閉嘴!拿著家裏的財富,錦衣玉食在此炫富,有狗屁意思?有種的等會用成績比個高低!以武功論英雄!

    ”英台聽不得人家這般辱罵山伯,山伯還能容忍,她卻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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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丫的,這個吃裏爬外的小白臉是怎麽回事?”富類中有人對英台不爽道。

    “誰跟你是同類?別把我與你合並同類項!我羞於與你為伍……”英台暴怒道,樣子好是潑辣。

    “這小白臉,你怎麽不說話,是啞巴嗎?”富類中有人見山伯這麽能忍,挑釁道。

    山伯看都不看這鳥人一眼,隻想著等會的考試,目光也是聚焦在前方的紅毯武台上。

    “你個死小白臉,你到底說不說,我要你說!”那個顯然想要引起關注的富類青年名叫皮虯!此刻見山伯直接把他忽視,氣得火大起來,就像是一個亂叫的瘋子,甚至連一些富類都覺得他實在太小心眼了。

    “這種人,以後要遠離才好!”人群裏又些聲音針對著皮虯點評道。

    當然也有好些支持皮虯(屁球)的潑皮,在暗暗對著山伯發怒、暗罵。

    “叮!恭喜宿主,獲得來自皮虯的討厭指數+3、+2、+3、+4……來自王霸的討厭指數+3、+2、+3、+2……來自……”係統中的指數沙漏中討厭指數不斷累積著。

    ……

    從武台的一側忽的走出來兩名年輕人,看上去約莫二十二歲左右,身穿月白正式弟子武服,一胖一瘦,一前一後站著。

    靠前的高瘦子是去年正式弟子中年考的第一名,曾宏狐,他被指派為此番新生入學考試的指揮官。

    在古代二十二歲這已經是大齡青年,曾宏狐今年卻仍然是單身的,自從他以二十歲的弱冠之齡登上天下公子榜之後,每年都穩穩地上升著名次,似乎毫無下榜之憂。而他身後更有幫派青雲幫的勢力為他墊後。

    既然能躋身於天下公子榜的榜單,曾宏狐當然是個與眾不同的人。

    不過他最與眾不同的地方就是,從他一進入尼山學院的那天起,他便被外界公認是最有資格作為天下特工榜候選人的新苗。

    “嘩!”

    “據說他就是天下公子榜板上有名的新銳!”

    “嘁,還不是靠臉吃飯!”

    “實力還是不錯的,去年年考還得了第一!”

    “我決定好了,一有機會就投靠他!”

    台下一片紛雜的議論道。

    “砰!”“都閉嘴!”

    一個大鐵錘,錘在了地麵上,台上一道粗糙聲音對著台下眾人大呼而去,道:“誰再給我吵,直接免試淘汰!”曾宏狐身後的胖子曾熊見自己大哥出場,還有人敢擾亂紀律,當場爆喝起來!

    “狐假虎威狗仗人勢!”長隊中有人暗罵道。這一聲雖然並不大聲,卻格外刺耳,武台上那位曾宏狐卻清楚聽見了這句話,他的眼中立刻又冷芒綻放出來。

    “英台,我說這罵人的家夥馬上就要遭殃了,也正好見識一下去年年考新銳的實力!”山伯對著旁邊的英台道。手中的紙扇輕輕搖動著。

    “這種場合還是不要說話的好,看來你是早就知道這其中的利害,怪不得山伯兄你到了這裏就閉口不說!”英台對著山伯一眨眼道。

    “等著吧,要來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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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那就渾話是誰說的?”曾宏狐負手而立,背後指關節發出響聲,問道。

    “再給你一次主動認錯的機會!”

    “三!”“二!”

    “報告!”山伯忽然舉起手,對著武台大呼而去。

    “請講!”聽得台下有人回話,曾宏狐楞了愣,拂袖說道。

    “我要檢舉,剛剛罵渾話的是這個人!”山伯指向了身前的那個青年,正是之前針對他的皮虯,麵色輕鬆道。

    “很好,舉報有功,獲得入學考試10分的加分!”曾宏狐對著梁山伯微微點頭道。

    “哇!”

    “早知道我就檢舉了,竟然讓這個窮酸小子撿了這個大便宜!虧死了!”

    “虧死了!”多人都說。

    “你們!竟然落井下石,剛剛不是還說結盟的嗎?!”

    “嘁,像你這種失去人心,又第一天就得罪師兄的家夥,誰要和你結盟?”一些富類青年指著皮虯鼻子,啐道。

    ……

    “我要你們好看!去死吧你們這些反複小人!”皮虯眼中陰冷一閃,出手就要去打那些啐他的人。

    “該死的是你!”站在武台上沉寂了良久,曾宏狐對這個無藥可救的牛皮糖皮虯掠去,來到他身邊,將之抓到了武台上麵去。

    “太快了!來回才用了幾秒!”很多人驚歎道。

    “太快了!好崇拜啊!”

    “轟!”

    一個身影被扔在了武台之上,幾片木板斷裂飛了起來,皮虯半個身子陷進去了木板裏頭。

    “你是誰,你以為你是莊主嗎?竟敢動用私刑,我要投訴你!”皮虯被摔得一鼻子灰,麵色發青道。

    “這是莊主的令牌,新生入學考試,莊主向來不插手,都是由往年的年考第一名來主持!就是他。”曾熊拿出令牌,又快又驕傲的指向旁邊的曾宏狐道。

    作為親兄弟,曾熊和曾宏狐雖說長得讓人實在難以聯想為親生的,但他始終以曾宏狐獲得的殊榮為自己的榮譽,這是一種典型的家族榮譽感。

    “什麽?你真是那個暗器類拔尖特苗曾宏狐?”皮虯領教過他的出手淩厲才信,驚訝道,滿臉的後悔之色。

    “你也配直呼我大哥的名諱?像你這樣嘴臭實力還這麽低的家夥,難道不應該被教訓一番,然後回去從頭開始練習麽?”曾熊道。

    “你們?我爹一定會找你們算賬的,我可是猛虎幫的少主!你們一定會後悔的!”皮虯站了起來,在幾個小弟的攙扶下才怨恨的離去。

    “不管你們是什麽背景,都不要在尼山學院的土地上造次,否則就等著後悔吧。我的拳頭從來隻打該打之人,剛剛那個猛虎幫的少主,歡迎你來算賬!”曾宏狐臉龐一板,道。

    “果然是人氣、實力新銳啊,曾宏狐,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超越你!”站在台下一角的一名新生暗暗發誓道,眼神中一抹堅毅浮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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