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八點檔倫理劇(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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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因為紗霧的關係和跡部鬧得並不愉快,但櫻子的心情並沒有太受影響。會場這麽大,有錢好看的男孩子這麽多,雖然重點撈魚很重要,但普遍撒網也很重要啊!

    忍足櫻子像隻花蝴蝶一樣,在人群中不停遊走,一會兒和這個富家少爺跳舞,一會兒又和那個青年才俊談笑,不過多時,額上便出了一層薄汗。給麵前的對象留下十足的好印象後,櫻子這才優雅行個禮,步速飛快卻絲毫不顯急促得前往衛生間補妝。

    她方才踏入幹淨如新的洗手間,門就被從裏麵無聲關上。冰涼的刀刃架上脖子,嘴巴被人從後麵用毛巾緊緊捂住。

    那一瞬間,死亡的恐懼緊緊扼住櫻子。

    她驚慌地眼珠到處亂轉,麵前甚至沒有她高的少年聲音細微如蚊,卻又清亮得讓人心驚膽顫。

    “不許出聲,否則——”

    他並未將話說盡,櫻子卻已知曉後半的內容,她無措得點頭,眼淚不住得流下來。隨後那個毛巾就被塞到她嘴巴裏,脖頸上的利刃消失,她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身體淩空,被人往窗口丟出去。

    失重的感覺讓她想尖叫,偏偏嘴巴又被堵住,她幾乎一口氣上不來暈厥過去,但撲麵而來的海風又讓她保持清醒。在她開始墜落之前,腰又被人拉住,隨後毫不憐惜得將她丟在冰涼的地板上。

    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雙豔麗的紅色高跟鞋。

    她抬起頭,紗霧微笑著、居高臨下看著她。

    僅僅是眼神一瞬間的交匯,櫻子如墜冰窟。

    馬上安慰是自己想多了,櫻子稍微放下心來。

    秋天的海上之夜太過冰冷,櫻子被風吹得瑟瑟發抖,她麵前的紗霧卻像是絲毫感覺不到這冷意一般,脊背挺得筆直,站立的姿態卻又輕鬆自然。

    “忍足小姐,我知道你看到是我所以放鬆了下來。”紗霧說,“但我馬上就可以讓你去海裏慢慢放鬆。”

    嘴裏還塞著毛巾,櫻子連連搖頭,眼裏的恐懼再一次漫上來。

    紗霧滿意地蹲下來,拿掉她嘴巴裏的毛巾。

    “你不怕我大叫嗎?”一旦可以開始說話,櫻子的態度立刻改變了。

    “你先前沒有過同樣的擔心嗎?”紗霧瞥了她一眼,目光投向遙遠的、漆黑一片的夜色,“在你對你的姐姐做那種事的時候。”

    櫻子方才稍微回暖的臉色立刻變得一片煞白,她左顧右盼得轉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正如同接下來我要對你做的事一樣,任何人都不會知道那樣是嗎?”紗霧輕輕戳了一下她冰涼僵硬的臉頰,“也許你還不知道你母親為什麽讓你來巴結我,你興許對這一點不太高興,你也許對城戶家的認知並不正確,但我不介意告訴你真相。”

    “在這條船上,哪怕我當著所有人的麵把你玩/弄至死,我也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就算這條船在這裏沉沒,最後隻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我也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望著櫻子怔忪的樣子,紗霧露出笑容:“當然了,因為我是個好人,所以我是不會殺掉任何人的,你也在任何人之列。”

    “不過呢,要毀掉一個人的方法太多了。忍足小姐,你還年輕,不想生不如死得過完這一生吧?”

    “我說真的喔,就算你想自殺都不可能,這種程度的事我可以做到呢。”

    紗霧在這裏把櫻子嚇得六神無主,遠遠的,付喪神們也在評價他們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鮮少露出這一麵的審神者。

    “上次還覺得是鶴丸把大將帶壞了,現在看來也許不是那麽回事……”

    厚語出驚人,引起鶴丸的強烈不滿。

    “殺伐果決,又很善良,真的很適合作為主君呢。”

    三日月不知道戴著什麽迷迷的濾鏡,引得大家刮目相看。

    “主人這樣也很好看,有什麽保養的秘訣嗎?真想知道啊。”

    很快,他們就意識到,這裏最神奇的人既不是審神者也不是三日月,而是他們可愛的加州清光。

    三言兩語便把讓櫻子如實吐露情況,紗霧已經不想再多看她一眼,起身離開。

    櫻子從地上坐起來,看著她的背影失控得大喊:“你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嗎?”

    紗霧稍微轉過頭,月光落在她修長的身影上,有種鬼魅一般的冰冷質感。她微微一笑,反問道:“怎麽,你希望我也找幾個人對你做點什麽嗎?”

    盡管櫻子還不清楚什麽是殺氣,但那雙金色眼眸裏流露出的毫無感情與生機的厭惡,讓她動彈不得,不敢再發出丁點聲音。

    紗霧毫不留情得離去。

    依照櫻子所言,紗霧在一個貨艙裏找到暈倒在冰冷地板上的涼子。她嘴巴被用布條束縛著反綁在腦後,手上捆綁的居然不是繩子,而是鐵鏈。看得出來她曾經努力掙紮過,手腕被粗糙的鐵鏈磨出一道淤血的傷口。

    “什麽人?!”

    紗霧看向門口,一個步履穩健的黑衣男人從外麵快步走進來,她隻是冷冷看著來人,沒有絲毫動作。

    黑衣男人走近紗霧五步以內之前,他被人一左一右架住,掛在腰帶上的鑰匙無聲無息地墜下——

    藥研輕輕把鑰匙拋給紗霧。

    紗霧抬手接住,對幾人低聲說句謝謝,解開涼子手上的束縛,她架起昏迷不醒的小姑娘,眼神示意一期和小狐丸可以放下男人。

    “如果不想死的話,到岸之後立刻滾下這條船。”

    遊輪上的行程是一天一夜,自然為每位客人準備了房間——付喪神們也不例外。紗霧將涼子帶回自己房間後,前去拜托厚照顧她。

    “在、在大將的房間裏嗎?”

    “有什麽問題嗎?”紗霧疑惑得看著他。

    “不……不過藥研很懂藥理,要不要讓他一起?!”想到之前看到的女孩子的狀況,厚立刻提議。

    “這樣嗎?那還真是幫大忙了,那你去和藥研說吧?這邊畢竟沒有設備和藥物,我去問問跡部,船上肯定有隨行醫生。”紗霧道。

    “交給我吧,大將!”

    跡部作為東道主,此刻自然還在會場上。紗霧剛踏入會場就察覺到氣氛不對了,她一眼看到跡部,正打算找他問醫生的事,就看到跡部努力朝她使眼色。

    紗霧:“……”大爺,完全看不懂啊?

    “就是她!媽媽!就是她要殺我!”

    人群之中,櫻子抱著忍足夫人的手臂,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她伸手直指紗霧,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

    紗霧仔細一看她,發現這人居然還整理過衣裙,補過妝,麵色雖差缺並不難看。

    偌大的會場一時間安靜下來,舒緩的音樂聲流淌在室內,氣氛卻仿佛凝固。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跡部一副為時已晚的表情。

    紗霧有些好笑得看著她:“忍足小姐,你瘋了嗎?”

    “就是你!你說要殺掉我,還要殺掉船上的所有人!”櫻子立刻語氣激動,“你把我拖到又冷又黑又沒有人的地方,還威脅我要殺掉我……嗚嗚嗚,媽媽,救我!”

    “乖女兒,你受苦了。”忍足夫人忙不迭得把寶貝女兒攬到懷中,轉頭看向紗霧又是另一副麵容,“城戶小姐,我知道你們城戶家家大業大,我們比不得,你又何必這樣對櫻子呢,她還是個孩子啊!”

    紗霧原本隻是覺得荒唐,現在卻是馬上被忍足夫人這種潑皮嘴臉給氣笑了。她上前兩步,走到會場中心,冷眸看著一唱一和的母女兩。

    “忍足夫人,首先允許我提醒你,我今年十九歲,不比你女兒大;其次,僅僅憑借你女兒一麵之詞,你就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身上,簡直可笑至極!我們城戶家確實家大業大,那我就要任你們這樣毀謗誣陷我嗎?忍足夫人,是不是這年頭上嘴皮碰下嘴皮就不用負任何責任了,還是你虛長我二十歲,便覺得可以為所欲為了?”

    不給忍足夫人說話的機會,紗霧輕蔑得看著她:“再者而言,我和在場諸位有什麽深仇大恨,以至於我要殺掉他們所有人?我神經病啊?!”

    一時鴉雀無聲。

    雖然場麵很嚴肅,不過跡部景華在聽到紗霧那句充滿了無奈的“你到底是把我當智障還是把大家當智障還是自己是真智障”意味的“我神經病啊”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當下立刻有許多人低笑出聲,反射弧長點的這下也回過味來,會場的氣氛立刻回暖。

    跡部毫無誠意得帶著笑意得訓斥妹妹:“禮儀,禮儀,真是一點都不華麗。”

    眼見氣氛從驚悚懸疑變得微妙尷尬,情急之下,忍足櫻子再次出聲:“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神經病!但我親耳聽見你說的!”

    忍足侑士本來想攔一攔的,沒攔住。

    紗霧:“……”

    雖然她沒有說話,但她已經把“我覺得你是個智障”寫在臉上了。

    忍足夫人心疼得拍拍女兒的後背,言辭懇切:“城戶小姐,我們與你無冤無仇,櫻子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說這種話的,還請你做個解釋。”

    紗霧再一次被她的邏輯感動了:“忍足夫人,你們張口閉口就說我是個殺人預備犯,現在又說和我無冤無仇,好話壞話全讓你一個人說了,便宜都讓你一個人得了,橫豎我就得認是吧?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了?講講道理好不好?”

    她頓了頓,片刻後無奈地歎口氣,語調都悲哀起來:“今天是景華小姐的生日宴會,我本來不想打擾大家歡聚的氣氛,就連我的朋友忍足涼子和你們一起上船後失蹤都是和跡部君一起默默尋找。我與涼子小姐是多年好友,和你們忍足家也算交情匪淺。可你們既然不顧及我們之間的情分,這樣當眾羞辱我的人格,如果你們再這樣糾纏不休,我要請你們和我的律師談了。”

    聽到涼子失蹤,忍足侑士本來就有些難堪的臉色終於徹底變得一片灰白。

    作者有話要說:  神經病啊!!!!

    朋友們,不要當遊戲策劃

    會死的

    我現在,不是在寫案子,就是搭表,不是在搭表,就是在搭表的路上

    啊,朋友再見

    祝你們幸福

    我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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