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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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ong>(ps:四千字大章!一會還有下午都要去找工作,所以晚上一章與上午一章合並了!)

    …………

    有了朱楩的調動,整個奉天大殿都變得歡脫了起來。

    率先出手的自然是大明朝的勳貴以及皇氏宗親門,他們拿出了各式各樣的刀劍,來與朱楩來比試。

    這些兵器盡管千奇百怪,但沒有一把是獨一無二的,也就是說,都在渡邊切人所限定的‘普通’刀劍的範圍內。

    叮叮當當!

    就好像是打鐵的聲音一樣,不同的刀劍,你砍我一下,我砍你一下。

    這樣看著似乎是很無聊,但是周圍的吐槽,卻遠比看刀劍砍要有趣得多。

    朱鬆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朱棣的龍案前,和朱棣一起對那些正在比試的刀劍,品頭論足。

    四皇兄您看到了沒有,也不知道楩哥跟哪弄了這麽一把刀,竟然劈斷了七柄刀劍了。”朱鬆點著場中露出囂張無比表情的朱楩,一臉的無奈之色。

    這你應該去問齊四海啊!”朱棣咧嘴輕笑,“楩弟軟磨硬泡地從武庫清吏司,要了一把你鑄造出來的繡春刀殘品。”

    啊?”朱鬆驚訝地說道:“可是那些都是殘次品啊,怎麽可能拿來對砍?”

    朱棣瞥了朱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楩弟傻啊,就不能重新找匠人鑄造一下嗎?”

    也對!”朱鬆啞然失笑,“四皇兄你這麽一說,臣弟看那把刀還真和繡春刀有些相似呢!”

    正好先讓楩弟試試那曰本人的倭刀,沒準都用不著咱們出馬呢。”朱棣有他自己的想法,“這樣不是省事了嗎?”

    就在朱鬆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大殿中突然鬧騰了起來:

    你們的武器,全部都是垃圾!”足利滿詮被太醫院的王太醫扶下去治療了,那麽曰本國使團做主的自然就成了渡邊切人。

    眼瞅著周圍那些人爭先恐後地送上門去被虐,渡邊切人再也忍不住了。

    該死的倭人,你說什麽?”

    你們的武器不是垃圾,你們上啊?”

    渡邊切人的話當時就引起了公憤,人家岷王殿下作為勝利一方還什麽都沒說呢,礙著你們曰本國什麽事了?

    讓開!”渡邊切人往後一伸手,四個粗壯的曰本武士走了出來。

    這幾個家夥身高足有八尺半,腰徑更是將近三尺,站在原地就像是四座肉山一樣,魁梧地很,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

    朱鬆咧了咧嘴角,他瞧著這四個無比壯碩的曰本‘肉山’,怎麽像是前世曰本國的相撲手啊?

    鏘鏘!

    連續兩下,沒等朱楩反應過來呢,倭刀就直接砍在了朱楩手中的刀上。

    當啷!

    朱楩根本沒防備啊,手中的長刀沒有握住,被曰本武士的倭刀給砍飛了出去。

    你的,不行!”那名曰本武士要比朱楩搞出兩個頭,同時也橫向寬出三尺去。

    他娘的,你這是偷襲!”

    自家人自然是向著自家人的,大殿當中的人雖說有很多番邦外族之人,但大部分都是大明的文臣武將,看到這曰本人的無恥行徑,全都義憤填膺。

    偷襲?”渡邊切人搖搖頭,道:“這位大人說錯了,你們明人有句成語鄙人很喜歡,叫做‘不擇手段’,要怪的話,隻能怪岷王殿下太不小心了!”

    無恥啊,有了這四座肉山當靠山,渡邊切人的底氣似乎也變得足了起來。

    好,好,好得很!”朱楩黑著一張臉,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白祿,砍他的刀!”

    站在朱楩身邊的那個漢子,將那柄掉在地上的長刀撿了起來,二話不說地砍在了肉山武士手中的倭刀上。

    當啷!

    同樣的兩聲脆響,第一聲,長刀與倭刀相撞;第二聲,白祿手中的長刀,斷了!

    這,這怎麽可能?”朱楩呆住了,難不成是剛才和太多的刀劍比試,讓這刀變脆了?

    王爺,末將辦事不力,請王爺恕罪。”白祿手裏握著半截刀,單膝跪在朱楩身前認錯。

    不是你的錯。”

    朱楩正要說話,這個時候渡邊切人卻是囂張得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早就說過吧,你們的武器就是垃圾。想要贏我大曰本的倭刀,做夢吧!”

    你……”白祿豁然抬頭,怒瞪著渡邊切人。

    如果眼睛能夠殺人的話,渡邊切人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

    龍案前。

    四皇兄,要不要換一下比試規則?”朱鬆站在朱棣身邊,冷笑了起來。

    朱棣的臉色也不太好看,畢竟這次可是代表著大明的顏麵,若是堂堂的大明皇朝敗給一個彈丸島國,那到時候各番邦屬國的人會怎麽看他們?

    怎麽換?”朱棣道。

    看著下頭渡邊切人那張欠揍的臉,獰笑道:“四皇兄,今次召集人比試刀劍,無非就是為了當著所有人的麵,下他小曰本的麵子。”

    朱棣點點頭,朱鬆說得確實在理。

    朱鬆繼續說道:“眼下刀劍的比試已經差不多了,依著臣弟之見,若隻是單純地比試刀劍的話,倒是能下了小曰本的麵子,可是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朱棣點頭,道:“若隻是下了他們的麵子,確實是太便宜他們了。”

    所以……”朱鬆接過了話頭,道:“要比就把他們全都留在大殿裏,讓他們永遠都出不了皇宮。”

    不可!”朱棣搖頭,道:“這裏是奉天大殿,代表的是我們大明朝的最高權力中心,若是讓他們死在這裏,豈不是髒了奉天大殿?”

    四皇兄,殺凶當用重典!”朱鬆並不同意朱棣的建議,“這殺雞儆猴還要見血呢,更何況這些小曰本呢?”

    也罷,便由你來宣布吧!”

    朱棣想了想,似乎也是那麽回事,這些小曰本子太囂張了,必須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麽叫疼。

    好嘞,四皇兄你就看臣弟的吧!”朱鬆眸中閃過一絲冷意,丟下這句話就走下了大殿。

    ……

    當當當!

    不知道他從哪裏尋了一個鑼來,‘當當當’地敲打了起來,整個大殿中都響起了清脆的銅鑼聲。

    正咬牙切齒地盯著犯了眾怒的渡邊切人看的眾人,聽到這銅鑼之聲,全都扭著腦袋看了過去。

    朱鬆很沒有形象地提著個銅鑼,臉上的表情像極了東西市裏,那些賣藝的男男女女。

    挺熱鬧的嘛!”看著注意力集中過來的眾人,朱鬆把銅鑼往一邊一丟,道:“渡使者是吧?今日的刀劍比試,估計也沒人能比得過你們曰本國的倭刀了,不如這樣吧,咱們換個比試法子。”

    朱鬆這話說得雖說有些過了,但這也確實是事實,大殿中甭管是哪個人、哪方勢力的刀劍,都跟倭刀沒什麽可比了。

    鄙姓渡邊!”渡邊切人似乎沒忘朱鬆教訓足利滿詮的狠辣,開始的時候聲音還挺高,後麵聲調慢慢消減了下來:“不知道韓王殿下想如何比試?”

    如何比試?”

    朱鬆眉毛一挑,道:“你看,你們這邊在場的有四個人,我們朝廷這邊也不欺負你們,也選出四個人來。用我們大明朝的繡春刀,和你們曰本國的四名武士,用你們的倭刀。兩方一起來廝殺一場!你看如何?”

    朱鬆的提議,把在場所有人的興致都提了起來。

    隻是單純地刀劈斧砍,雖說有些看頭,可是畢竟不如彼此之間相互纏鬥,閃轉騰挪地揮刀舞劍,要有看頭得多。

    渡邊切人聽到朱鬆的提議,低著腦袋想了半晌,道:“韓王殿下的提議自然是好的,隻是……隻是刀劍無眼,下臣擔心傷了我曰本國與大明的和氣。”

    不必擔心這一點!”朱鬆道:“本王既然提出了改變規則,自然就不怕傷了和氣!正像你說得,刀劍無眼,生死勿論!”

    渡邊切人沒想到朱鬆早就想到這一點,呆愣了好一會,他咬牙道:“既如此,下臣自然沒有意見,就是不知道明皇陛下是什麽意見?”

    渡邊切人將這把火燒到了朱棣那裏,或許在他看來,還有些回轉的餘地。

    朱棣哈哈一笑,道:“哈哈哈,我大明以武立國,自太祖爺起便尚武成風。如此熱鬧的場麵,朕又豈會不同意呢?”

    下臣遵明皇旨意!”

    渡邊切人這回算是豁出去了,反正到了這個地步,贏了自然是一本萬利,輸了,他根本就沒想過。

    在他看來,這回特意從沿海地區調過來的這四名武士,可是傾整個曰本國最為精銳的存在,有了他們,那些明人算個屁啊!

    得嘞,破罐子破摔!

    整個奉天殿瞬間炸開了鍋,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這種針鋒相對的場麵已經有多年沒有出現過了。

    好,既然你願意賭,那本王索性就陪你玩一玩。”

    朱鬆笑了起來,伸手將自己身上的親王袍服脫了下來,遞給了旁邊的一名鬥牛服錦衣衛,“幫本王好好拿著,對了,把你的刀借與本王用用!”

    王爺,您這是?”那名錦衣衛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韓王殿下這是要做什麽啊?

    本王方才不是說了嗎?既然這些人想玩,那本王就陪他們好好玩玩。”朱鬆甩出了這麽一句,隨後從他的腰間,將繡春刀抽了出來。

    這繡春刀與別於錦衣衛的製式繡春刀相比,略微窄一些,長一些,全都是朱鬆新打製出來的繡春刀。

    見到朱鬆的動作,滿殿嘩然。

    原本聽到朱鬆要親自登場,人們就已經很呆愣了,堂堂的大明親王居然要下場去和那幾座魁梧的肉山拚殺,這,這他娘地不是腦子有問題嗎?

    都察院的禦史們,一個個嚇得麵無人色。

    平日裏與朱鬆關係近一些的解縉、楊榮、楊士奇等人更是直接上前勸道:“王爺,萬萬不可,這拚殺與對砍可不相同,若是出了什麽意外的話……”

    嘿,這幫家夥還真是瞎操心!

    清楚得知道朱鬆武力值的朱能、朱楩甚至是紀綱等人全都翻起了白眼。

    就韓王那強悍的武力值,別說是肉山了,就算是武聖關羽在世,都絕計不是對手!

    本王此意已決,你等不必阻攔!”朱鬆眯著眼睛,丟出了這麽一句話。

    朱鬆本身就是一倔強的性格,一旦他決心的事情,便誰都無法改變。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不撞南牆不回頭,朱鬆就算撞了南牆,也絕對要把南牆給撞出個大窟窿不可。

    朱鬆不去搭理那些勸說的同僚,而是提著新鑄的繡春刀,來到渡邊切人身前,道:“怎麽樣?你敢接下這賭嗎?若是願意的話,你也可以動手?”

    如果說,方才朱鬆和朱棣聯手把渡邊切人給逼得冷汗直冒,那麽眼下呢,渡邊切人已經是汗如雨下了。

    這,這家夥怎麽如此地瘋狂,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啊!

    眼下這個情況,若是在拚殺中傷了這位韓王殿下,他們指定是甭想活著離開皇宮了;可一但要是輸了呢?不僅讓他們曰本國蒙羞,更是得賠出一千柄倭刀來,就算回到曰本國,天皇陛下和足利將軍也會要了他和足利滿詮的命!

    這樣算起來,贏了是死,輸了也是死,這算怎麽回事啊?

    怎麽?不敢嗎?”朱鬆嗤笑了一聲,“如此也罷,你直接認輸吧,本王也不提別的要求,你直接跪地認輸,說你們曰本國不如大明,而且永遠都不如大明!”

    朱鬆這也忒損了,擺明了是在逼他表態。

    八嘎,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左右都是個死,還不如拚上一把。

    渡邊切人咬牙切齒地看著朱鬆,道:“好,王爺既然願意玩,那麽下臣願意奉陪。”

    朱鬆笑了,道:“青山、紀指揮使、士弘,陪本王一起會會這幾位曰本的‘武士’吧!”

    隨那些持刀、劍手下們,一同進入大殿的韓青山,陰著一張臉,滿布殺機的紀綱,以及磨拳霍霍向‘肉山’的紀綱,全都站了出來,拱手道:“末將願意奉陪!”

    他娘地,這幾個家夥在朝廷之中都是身居要職,竟然都跟著瘋起來了!

    光看那幾‘座’足足將近三百斤的身軀,再看看這邊四人的小身板,大殿中大部分的人都暗中搖起了頭。

    鏘!

    三把與朱鬆的繡春刀一模一樣的長刀,出現在三人的手中。

    來吧,渡使者,本王這邊備齊了!”朱鬆扭頭看著渡邊切人,哈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