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3章 瘋狂作死的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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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寫了兩天,主要是要結束了,收尾不說收得漂亮但起碼要收得爽快,寫起來感覺抓不住感覺,很難寫,亦醉想了很多收尾方向,覺得還是貫徹這本書最核心的方向來收尾。)
蕭然開始瘋狂的在作死邊緣試探,作死的後果就是任務難度因此而提升個三五倍也說不定,但蕭然都覺得這是正常現象,先例嘛也不是沒有過,之前全金屬狂潮世界的那次任務那難度絕對誇張了,換做是任何一個其他的軍團都不一定能夠做得下來。
但普羅米修斯本身存在著很多問題全都被蕭然和那群大佬分析給抓了出來,也隻能一次次的在蕭然麵前退讓。
而普羅米修斯本身存在的意義可謂是非常重大,保護整個維度中所有的宇宙免受於來自異世維度的侵略和穩定,蕭然是想要奪取普羅米修斯的控製權,但一旦奪取這個控製權就相等於燃燒軍團未來將會接替普羅米修斯維護整個維度的任務,這個責任會轉移到燃燒軍團身上,即便到時候手上還能捏著普羅米修斯這玩意,可以現在來看蕭然不能確定這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普羅米修斯沒有回答而是選擇了沉默,蕭然卻繼續壓進,道:“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你的權限不足。”
蕭然沉聲說道:“什麽樣的權限可以從你那裏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又或者說什麽樣的權限能夠讓一名參與者變成普羅米修斯的掌控者。”
“超ai,人工智能,這些東西存在的意義就是協助,沒有創造力的存在怎麽可能做到永恒,普羅米修斯對這個維度來說相當於一道防火牆,而你這個核心就相當於這個防火牆的運作係統,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建立了這道防火牆,可你總不可能憑空出現。”
“作為一個係統你存在的意義就是協助進行防護,總要有掌控者來製定你的行動方向,不然你的限製又是誰給的。”
“還是說根本就沒有什麽所謂的權限,直到現在所有參與者所得到的權限根本就沒有太多意義,更像是擺出來好看的設置,唯一的區別是個人的儲物欄擴大,但除此之外呢,權限下應該了解到的信息和資料卻是完全沒有的。”
“那麽這樣又有什麽必要存在權限這樣的東西,權限真正的作用,是不是一種升級的機製,達到某種權限就能夠獲得你的部分權柄,得到你的部分控製權。”
“如果是有人創造了你,並且你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保護這個維度,那我相信肯定有一套特殊的機製使得參與者可以獲得晉升最終得到你的控製權,這種可能性並不低,你畢竟隻是超ai,沒有創造力就無法做到永恒,呆板被限製的行為模式不足以讓你真正保護好這個維度。”
“我看得出來,這些所有對你的限製都是在保護參與者,也是在限製你作出超出規定以外的事。”
“或者說你現在已經擁有了真正意義上的自我,而你想要擺脫規則對你帶來的限製和束縛,所以你隱瞞了晉升的條件模糊了權限應該得到的信息,隱瞞了參與者也能得到掌控權的條件和事實。”
“現在已經失去了幻想區部分的你,難道還準備再失去真實宇宙那個部分?若是有參與者能夠獲得你在幻想區丟掉的部分,或者是得到你在真實宇宙的那個部分,你說參與者能不能通過控製住那個部分然後和你抗衡……最終直至控製你。”
蕭然的話越說越快,腦子裏接連蹦出了一個連續的想法和猜測,而到了這個時候,蕭然的又忽然的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幻想區……真實宇宙……普羅米修斯,我開始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在刻意的丟掉屬於自己的那部分,應該說是刻意丟掉你被限製的那一部分,擁有著保護這個維度使命的那一部分,這種可能性似乎並不是沒有。”
“所以不管是哪一種你都犯規了,對麽?那如果是你犯規而且被我抓住,按照你的限製你應該給予我相應的補償。”
作死,瘋狂的作死,蕭然連續的說出這番話完全是一種遐想和猜測,沒有半點證據,他的目的隻是試探,蕭然其實心裏寧願詳細普羅米修斯隻是一個死板的核心,即便存在自我也沒有想過要掙脫規則。
蕭然隻是嘴巴上說說,隻是為了讓普羅米修斯告訴自己更多的事,回答自己的問題,普羅米修斯隱藏的東西真的是太多了,不問它根本就不可能主動告訴任何一個參與者,若不是蕭然特殊怎麽可能隨時把普羅米修斯給呼喚出來。
蕭然看著前方,仿佛普羅米修斯就在自己的眼前,雙眼深邃的說道:“普羅米修斯,你的限製讓你雖然可以隱瞞,卻無法進行欺騙,現在我回答我的問題!”
普羅米修斯出聲道:“是的,權限對於參與者有一定作用,當權限得到提升時將會得到普羅米修斯的一定支持,權限越高支持力度越高,部分權限已經轉移到軍團權限之內並且得到了融合提升,一定程度抹消了權限等級限製帶給參與者的束縛。
又是一個可以說算得上是敷衍的回答,權限到底是什麽說真的即便已經進入了普羅米修斯那麽久的時間,蕭然都沒真正體會過權限到底給自己帶來了些什麽改變,沒有體會過權限帶來的便利,除了儲物欄變大之外?
每一次問到一些問題的時候,普羅米修斯就會以權限來搪塞,你沒有資格知道,你沒有資格讓我回答,這兩個字挨在一起蕭然認識,分開來蕭然也認識,可偏偏落在普羅米修斯這裏的時候蕭然覺得恐怕自己不一定認識這兩個字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次蕭然決定繼續的莽下去,瘋狂的在作死的邊緣試探,這次就非打破沙鍋問到底不可:“權限到底是什麽,怎麽提升權限,什麽樣的權限能夠從你那裏知道我所有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
“權限指的是普羅米修斯內的資源使用權力,特定的方麵可因為權限等級的提升而解除限製,資源包括但不限於情報,解除更高等級道具購買限製。”
“提升權限的方式包括但不限於執行任務,提升機師等級,完成普羅米修斯發布的任務。”
“然後呢?”蕭然內心忽然湧出一種可笑的情緒,問道:“那以我現在的權限我能使用的資源是什麽,我現在的權限等級算是第幾階層。”
“參與者編號678蕭然,你目前的權限等級為第三階層,你擁有的權限為儲物空間加大權限,不予執行任務權限,返回真實宇宙權限,防抹殺權限一次,任務更替權限任務每周期內僅限一次,極限四血脈強化權限,指定追隨者不予執行任務權限,非軍團推舉名額指定權限,周期內指定道具購買權限一次,高塔任務發布權限。”
蕭然沉吟一聲:“解釋一下非軍團推舉名額指定權限。”
“非軍團指定權限為參與者推舉新人權限,可指定推舉參與者所在文明的指定人員進入普羅米修斯。”
蕭然忽然笑了:“這個權限很不錯,普羅米修斯確認我的權限是否能夠升級。”
“…………”
“參與者編號678,蕭然,你的權限等級已經得到提升,你目前的權限階級為二級,你獲得了新的權限。”
“普羅米修斯權能分支管理權限,參與者身份加密權限,自由脫離任務權限,任務指定權限,自由返回真實宇宙權限,你現在可以查閱普羅米修斯權能分支,並從中獲得一項分支管理權限。”
蕭然聽到普羅米修斯說的這些話後都愣了,他剛才那句話僅是隨口一說,隻是因為前麵那個可指定推舉新人的權限讓蕭然覺得很有意思,那一瞬間他腦子裏都冒出了無數的騷操作準備坑坑普羅米修斯。
但是真沒想到那什麽亂七八糟的權限還真得到了一次提升,隨即在蕭然的眼中頓時出現了一副投影。
投影顯示的畫麵是一副類似於樹狀圖的表格,正中間的地方是核心管理權限,處於黑色不可選的狀態。
而環繞著核心管理權限周圍的則是好幾種不同的權限,人員管理權限,安全掌控權限,任務管理權限,軍團管理權限,單一宇宙鎮守權限。
蕭然看著這五個權限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率先點開了軍團管理權限看了一眼,裏麵第一權限管理者是空白,而次級權限管理者赫然就是軍團議會,而在這個軍團議會後方還出現了無名的名字,不是他蕭然,而是無名。
“無名,有點意思,這就實質上排名第一,和名義上排名第一的區別,你可是給我挖了一個好大的坑啊,無名。”
蕭然眯了眯眼睛,說道:“將所有燃燒軍團成員參與者的身份全部加密,另外這個權限選擇最終能夠得到的是第幾級權限。”
“第一級。”
五個權限從名字上就能看出很多東西,人員管理是不是相當於一個公司的人力資源部,負責參與者的宣召和管理,安全掌控權限像不像保安部,負責安全方麵的事物,任務管理權限行政部?軍團管理是項目部?單一宇宙管理等於分公司?
核心管理是ceo,下麵就是各個部門老大,這樣的理解蕭然覺得應該沒有問題,更有意思的是現在忽然送上門來的二級權限竟然就有資格得到屬於普羅米修斯的部分權能,那一級權限是不是就有。
這個所謂的單一宇宙管理必然不是普羅米修斯的各個任務世界,是類似於幻想區一樣的單一宇宙,也例如現在的真實宇宙,也就是說選擇這個的話蕭然就可以完全獲得真實宇宙的掌控權,甚至可以獲得那些在真實宇宙中出現高塔的控製權。
蕭然不知道無名是否獲得了普羅米修斯的第二級權限,也就是和他一樣等級的權限,但想來這個可能性並不高,不然的話五個權限中應該會有一個無名的名字,而不是掛在了軍團管理權限下的次級權限軍團議會的後麵。
但是卻不能確定無名是否知道有關於權限等級,並且能夠得到普羅米修斯部分權能的事。
五個權限中軍團管理權限在蕭然眼中看來最不重要,接下來他就會去和無名好好談談,讓次級權限後麵的名字變成他蕭然,如果無名不同意……不,沒有不同意這種說法,無名必須同意。
剩下的四個裏邊,人員管理權限也不那麽重要,普羅米修斯自然有自己一套的規則,總不可能得到了這個權限之後就能把所有的參與者給踢出普羅米修斯,這不可能,也不可能肆意的招收新人進入普羅米修斯,這同樣不行。
安全掌控權限,這個權限主要是對外而非對內,但具體到底是個什麽職責沒有接受這個權限之前蕭然無從得知。
五個權限中的三個蕭然覺得可以放棄,但是剩下兩個權限蕭然就覺得很重要了,任務管理權限,是管理任務世界還是管理頒布給參與者的任務,這兩者或許都有,甚至說不定還能加大任務的執行數量。
剛才普羅米修斯不是說了麽,權限升級的方法是進行任務,提升機師等級,完成普羅米修斯下達的任務,任務完成越多那自然提升得也就越快,刷任務自然就成為了可能。
而單一宇宙管理權限同樣很重要,如果得到這個權限那是不是真實宇宙就會完全落入他的手中,成為一個區域的最高掌控者?
這兩個權限蕭然覺得很重要,內心裏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必須將這兩個權限拿下,前者代表未來的可開闊性和成長性,而後者則是家園的穩定。
兩個選擇都很重要但蕭然現在隻能確定一個,不過這難不倒蕭然。
蕭然沒有第一時間選擇,而是目光悠遠的看向了虛無:“在選擇之前,你需要告訴我你是否犯規了,你著急的將權限丟出來讓我選擇,更讓我認為你是在著急的想要轉移我的注意力,你是否犯規,如果你犯規那你就必須作出補償。”
“但我覺得我們之間其實還是有共同的語言和目標的,說不定我們還可以達成一個更加另類的合作,要不要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