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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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可惡,讓他占了便宜……”那詩詩咬著牙,攥緊了拳頭,她剛從警校畢業,就遇到這起連環殺人案,本想嶄露頭角的她,竟大膽的向李隊提出了一個建議,就是由她扮成夜店小姐,出沒在這一帶,以此來引蛇出洞。

    凶手是引出來了,但是怎麽看,怎麽不像,要真是凶手,沒等李隊他們人趕到,她可能就已經殉職了。

    “不好意思,警察同誌,給你們添麻煩了。這小子今天晚上,誤喝了我的壯/陽水,害得自己睡不著覺,這才到處亂竄,控製不住,也屬情理之中,你們也都理解下,年輕人好衝動。”範德彪輕描淡寫,卻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向小陳解釋著,又不敢正視老板娘的臉色。

    “老東西,你喝那東西做什麽?”老板娘氣得臉色發綠,皺著眉,瞪了他一眼,她似乎從範德彪的話中,覺察出有些什麽不對勁了。

    “這個嘛……嘿嘿!”範德彪冒了一臉冷汗,支支吾吾的說,“是師兄寄過來的,我也不曉得藥效這麽強。”

    “回頭我再收拾你。”說著,老板娘做了一個掐人的手勢,範德彪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胳膊,退到了一邊。

    “這——嗚嗚嗚!”

    這時,那詩詩捂著臉,哭了起來。作為一名刑偵人員,她當然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老板娘與範德彪的話是旁證,突擊審訊,楊川的供詞看上出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這個天殺的不但奪走了她的清白,還當著眾人的麵說是自己主動的!這讓她今後在警隊還怎麽見人?那詩詩不由得恨得想將銀牙咬碎!

    嗚嗚嗚,要是被警校的同學們知道,她在執行任務時被一個小子當成小姐,並且被吃幹抹淨,她就真沒有臉活在這世上了。

    不!她不能這麽輕易的放過他!那詩詩眼裏閃過一絲憤恨。

    “你叫那詩詩,對吧?”楊川也是一臉委屈,流著熱淚,徐徐說道,“咱倆今天有了肉體關係,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誰跟你有關係,不要臉!”聽到楊川的話,幾近崩潰的那詩詩再也受不了了,她衝著楊川歇斯底裏的大喊一聲,捂著臉哭著跑出了屋子。

    “這——真讓人下不來台。”小陳見那詩詩跑出屋子,自言自語,他也覺得可能抓錯了。

    “快放人,不然我就去外麵喊,是你們‘陷害’我。”見那詩詩向外跑,楊川有些擔心,就衝著小陳大喊大叫,想讓他把自己手銬解開。

    “各小組注意,所有警力立即趕往龍灣胡同支援!”

    小陳手中的對講機,傳來了李隊長的聲音,聽他的口氣,那邊的情況要比這邊還要嚴峻。小陳顧不得許多,轉身就要離開後廚,走到門口時,他皺著眉又回頭看看楊川,陰沉地對他說:“我有任務,回頭在收拾你。”

    “你先把手銬打開再走,行嗎?”

    老板娘的話剛出口,小陳早已跑以跑了出去,她無奈的轉過頭,瞬間驚呆了!拷在楊川手上的手銬,已經不知道怎麽回事被他輕而易舉的打開了。

    “打開了?”範德彪轉過臉,驚呼一聲。

    “怎麽打開的?”老板娘也張大了嘴巴,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囁嚅地問道。

    “這點小事,可難不倒我,對吧!師叔。”楊川自鳴得意,揉了揉手腕,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我隻是不想與他們正麵起衝突。”

    “算你小子聰明。”

    “哇塞,你可真有一套,太帥了。”老板娘奉承地鼓掌,向楊川投去羨慕的目光。

    “哼,小偷小摸,江湖把戲,有什麽好羨慕的?”見到老板娘樣子,範德彪滿臉不高興,一個勁的在一邊嘟囔著。

    “不過,去這麽多警察都抵擋不住那個‘色/魔’,倒是有些好奇了,那些受害人腦門上的五個窟窿,到底是怎麽搞得?還有,從此以後,這那詩詩的事就是我楊川的事,所以,我的去看看。”

    心裏打定主意,要去看看情況,於是,疾步朝門口走去。

    “慢著!”老板娘截住他的去路,擋在門口,幽怨地望著楊川,“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跟你師叔一個德行。我剛剛幫了你這麽大的忙,你也不說聲謝謝?”

    “要我,要我,怎麽謝?”楊川望著老板娘的神情,有些不知所措。

    “這老娘們兒,又背著她癱瘓在床的老公發/騷了。”聽到老板娘嫵媚的聲音,範德興咕咚一聲,咽下口水。“我跟她在這店裏打拚了十八年,也沒見她對我這麽溫柔過,難不成我的顏值還不如這個臭小子?”

    “呦,什麽怎麽謝,瞧把你嚇得,以後在店裏好好幹,多跟你師叔學學。”說著,老幫娘讓開一條路,又溫柔地朝楊川笑了笑。

    “知道了,我先去救人,回頭再說。”楊川有些急了,就向範德彪與老板娘揮手告別,疾步朝著龍灣方向狂奔而去。

    “跑的還真快。”望著早已不見蹤影的楊川,老板娘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是啊,後生可畏,我們都要退休了。”在老板娘身後,範德彪用手摳了摳自己的鼻子,突然,他隱隱聽到老板娘握緊拳頭,手指關節哢哢響的聲音,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從老板娘身上似乎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殺氣,讓他有些毛骨悚然。

    “內個,老板娘,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屋睡個回籠覺了,明兒個還得早起呢!”範德彪冒著冷汗,向後退了幾步。

    “死胖子,你剛剛跟警察說什麽?”老板娘質問道。

    “沒、沒說什麽啊!”範德彪雙眼打轉,一臉恐懼,緩緩搖了搖頭。

    “沒什麽?那壯/陽水是怎麽回事?”老板娘緩緩轉身,冷冷地盯著範德彪,陰陽怪氣地說這話,“十八年了,你還死性不改,把主意都打到老娘身上來了,是不是?竟然還敢做這種卑鄙下流的事。”

    “沒有,你想多了。那個什麽,確實是師兄寄給我的,不相信你可以打電話發郵件問問。”望著一臉嚴肅的老板娘,範德彪有些招架不住,卻仍矢口否認繼續申辯。

    “還敢提你那無良的師兄?”老板娘擼起袖子,從地上抄起掃把,就向範德彪招呼過來,“我叫你好的不學,學人家下藥,我叫你下藥,下藥,下藥……”

    “啊……救命啊!家暴了!”

    整個後廚,一直回蕩著範德彪聲嘶力竭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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