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 爽完就溜(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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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許動!”

    被槍管頂在額頭上,本還有點迷糊的洋鬼子渾身一激靈,就好像剛參加完冰桶挑戰一樣,整個人瞬間清醒了。

    其實這三個想“撿屍”的白種男不愧是喝了酒,否則快兩米高的白種壯男中了楊棠的掃踢,大腿骨折成那樣絕對能把正常的旁觀者嚇得麵無人色,又豈敢還想著與楊棠毆鬥來著?

    在側後的第三白種男沒看見楊棠手上的槍,跨步上前的同時已然揮拳打向楊棠的側臉。

    楊棠微微一讓,避開了第三白種男的拳頭,旋即一心二用,沒持槍的手直接打出一記[無敵極限流]之一[升龍拳],當場轟碎了白種男的下巴,順帶著將他的身體轟向斜四十五度角的後方半空,整個身體離地,飛出去足有兩三米遠,方才以平沙落雁式著陸,又在地上滾了兩下,最後一動不動了。

    這一拳把被槍頂著腦門的白種男徹底鎮住了,他同伴兩百多斤的體重一記帶點兒上鉤的重拳就能搡飛出去好幾米遠,這尼瑪太誇張了吧?不止他,就連趴在引擎蓋上的那女人略略回頭看到出拳的一幕也錯愕不已!

    其實楊棠算手下留情了,不然按[升龍拳]的攻擊要點,楊棠外放的拳罡(暫時隻能在體表形成很薄的一層)應該先掃中敵方的膻中穴(雙孚乚連線中間點),然後沿人體中軸線一路上攻,直至擊中下顎,但在這裏楊棠是直接就打爛了對方的下巴。

    “朋友、朋友……我們就是想跟她玩玩,既然你想單獨玩,那就讓給你好了,沒關係的!”被槍抵著的白種男作舉手投降狀。

    楊棠嘴角扯了一下,不置可否道:“你的駕照拿我看一下……”

    “駕、駕照?!”

    “沒有嗎?”楊棠手上槍抵得對方的額頭更緊了。

    白種男趕緊在身上一陣亂摸,總算把駕照翻了出來:“有有有…”

    楊棠劈手奪過來,打開掃了一眼,哂道:“賴文斯.瓊斯啊~~?”

    “是我!”

    “我記住你了,今天這事兒你要是敢報警的話,小心你全家!”說罷,楊棠露齒一笑,白牙泛著寒光,乍看上去極端殘忍,就好像鯊魚隨時準備嘶咬獵物一般。

    瓊斯亡魂大冒,慌亂擺手道:“不、不不,我不會報警,絕不會!”

    “那他們呢?”楊棠隨手移開了頂在瓊斯腦門上的槍管,用槍指了指仍躺在地上慘哼的兩人。

    “不、不會,他們也不會報警,我保證、我發誓!”瓊斯顫顫巍巍舉起右手伸出三根指頭,似乎就想要當場賭咒給楊棠聽。

    楊棠卻再沒興趣看他,反而往回走了兩步,與那女人的視線對上了。

    女人的眼中全是驚悚,因為楊棠的手段實在太狠絕了,也許連白種男瓊斯都沒看清,但她剛才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個被轟中下巴的可惡男人此刻臉上全是血,尤其是鼻腔,現在仍在泄漏。牙齒更是當場被崩飛了六七顆之多,不單下牙床的牙齒,就連上牙床的牙齒以後恐怕也用不了了,得做全套的假牙,倒也省了醫生磨牙樁的工夫。

    這是女人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血腥場麵,以前類似場景隻在電影中看過,真實而又近在眼前的一幕實在太震撼人心了,所以她不自禁地犯了惡心,加上之前喝了酒,於是胃裏一陣抽搐,哇一下全吐在了引擎蓋上。

    楊棠一見,忍不住罵道:“泄特!旁邊這麽寬的地方你不吐,偏吐車上?”

    女人聞言嘴角勾了一下,似乎想笑,可一陣夜風吹來,她本身因為嘔吐而已經變得清醒一點的神智似乎又開始迷亂起來,居然就這麽靠在車頭上,昏睡了過去。

    楊棠見此一幕,心中一陣煩悶,想了想,隻能把她塞進車裏,又一手拎起一個受傷的白種男像扔破麻袋似的扔到路邊,欣賞著兩人一個比一個還慘的哀嚎,返回車裏一溜煙開走了,隻剩下瓊斯在風中淩亂。

    回到酒店,楊棠把那醉酒女人扶入自己的房間之後,先去陽台上看了下外邊街道對麵的巨幅海報廣告,那上頭的女人臉果然就是他房間裏那個醉酒女人花了妝的臉。

    “草,還真撿了個超模回來,雪莉蓮.夏露,幸好我剛才上來的時候走的樓梯,而且沒撞見人,不然明天上了新聞,我這張臉等於就廢了。”

    楊棠有些懊惱地繞回前廳,卻發現醉酒女人夏露已經不知所蹤了?幸好地毯上摸爬滾打的痕跡明顯,接著他又聽見了淋浴的水流聲,再一看浴室的門,發現正有一具擁有美好曲線的上半身黑影在磨砂玻璃後扭曲著,楊棠這才鬆了口氣。

    要是夏露趁剛才跑出了房間,又被人撞見了,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幸好沒那麽糟。

    可是過了半個多小時,楊棠發現了另一件糟糕的事情,浴室裏邊不僅傳來了淋浴聲、嬉水聲,居然還有銷魂的呻吟聲?這是怎麽一回事情?莫非是他耳朵出毛病,聽錯了?

    楊棠抱著懷疑的態度,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敲浴室的門、詢問夏露情況,而是把電視機的音量調到最大,繼續欣賞著美國的肥皂劇。

    可又過了半個鍾頭,楊棠還沒見夏露從浴室裏出來,他就有點耐不住了。

    “浴室裏有浴袍啊,牠媽的搞什麽?洗這麽久,都一個多鍾頭了,就算挨著一寸一寸地搓,也該搓掉幾層皮了呀……”

    楊棠一邊嘀咕一邊向浴室方向靠攏,半道上就聽見了越來越高亢、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來到浴室門前,楊棠聽到的聲音更大了,尷尬之餘,他抬手正想敲門,卻愕然發現浴室門根本就沒關嚴,隻是虛掩著,還留了一條小縫。

    愣了半秒之後,楊棠好死不死地手特別賤地推開了浴室門,隨即瞧見夏露正騎在浴池沿上自蔚,看夏露眼神迷離的模樣,她顯是中了某種潛伏持久的藥劑……

    如此情形,孤男寡女坦誠相見,幹柴烈火一觸即發,剩下的事情就屬於人之食色了。

    ………

    夏露轉醒時已是午後,她感到渾身酸痛,稍微動一下人就像要散了架似的,好不容易翻身坐起,隻覺胯下火燒般裂疼。

    心頭悚然一驚,夏露猛地掀開蓋被,卻發現身上正好端端地穿著女式浴袍,沒什麽異常的,可她下床一邁步,胯間裂痛更甚,就連後邊的臀縫也有牽扯,頓時跌坐回床上,心頭一陣氣苦,因為剛才那感受比她初夜後的第二天還要難捱。

    夏露傷心、難過、苦悶、氣憤……而當她氣急的時候就想摔東西,於是環顧四周,愕然發現床頭櫃上她自己的坤包,同時包下還壓了三疊錢和一張箋紙。

    夏露取過箋紙,隻見上麵用一手瑰麗的英文字寫著:“親愛的,你醒啦?我已經讓酒店的廚房預備好了,你拿起電話就能點餐,報房間號就行!另外,你包裏的卡都是透支型的,所以我給你留了一點現金,你可以隨時施用。啵,最後再嘴一個,也許以後我們不會見麵了,T.Y.!”

    “T.Y.,你這個混蛋,三藕浮碧池……”

    正當夏露隔空破口大罵楊棠時,楊棠已經收了路可莎的那批貨,改頭換麵成另一白人,用另一護照搭上了飛往華府特區的航班。

    到華府的時候已經入夜,楊棠在西北區的四季酒店住下,開了間西翼的頂級套房。放下裝樣子的行李後,他照樣出街閑逛,還不時用藍牙跟紅後交流。

    “瑪德,這都第二天了,雷天動的人還是沒打那個號碼嗎小紅紅?”

    “沒打。”紅後道,“主人,需不需要我聯絡雷天動本人啊?”

    “算了,不管他,反正明天過完,後天早上我就飛國內了,我管他的人去死!”

    “後天回國,要不要我提前幫您預訂機票?”

    “當然!”

    穿過三個街區後,楊棠總算找到一個既無人又無監控探頭的死角,變成一亞裔模樣,打算去唐人街看一看,在LA的時候他沒抽出空來去當地的唐人街遊覽,所以隻好改在華府特區這邊了。

    不過由於路有點遠,楊棠還是選擇了搭出租車,沒曾想遇到個宰客的黑鬼司機。本來特區這邊的唐人街位於楊棠所下榻酒店的東北方向,而黑鬼司機居然載著楊棠往西北方向跑。

    等開出六七條街後,楊棠終於忍不住道:“喂喂,我說司機,你往哪兒開呢?China.Town好像在另一個方向吧?”

    黑鬼司機先是一愕,旋即理直氣壯道:“我知道是那邊,不過那邊現在交通管製,我們隻能兜個大圈子……莫非你希望我被罰款嗎?還是說罰款你來交?”

    如果是一般的外國人聽到黑鬼司機這麽說,也許就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了,但楊棠卻不依不饒道:“成啊,罰款我來交,但你開錯了路,計價器得重新跳字。”話落,他抬手啪一下把計價器回複成了初始價位。

    黑鬼司機見狀惱怒不已,叱道:“信不信我把你送到警察局去?”

    楊棠不屑道:“就算去了警局,你能告我什麽呢?”

    “我告你亂動計價器,導致我之前的計費歸零,既費工又費時!”黑鬼司機道。

    “這種事得講證據吧?證據呢?”

    “我自有證據,但現在不告訴你……”

    楊棠皮笑肉不笑道:“莫非你這車上安了針孔?還是說計價器上有我的指紋?”可實際上,他在赴美之前,手就一直保持著無指紋狀態(變形術的局部功能),不可能在其它東西上留下指紋。更厲害的是,紅後已經侵入了這輛出租車的電子係統,即使真有針孔攝像頭,但無紅後的指令,最新視頻是無法存儲到出租車的臨時硬盤或轉存到網盤上的,這樣一來有攝像頭跟沒攝像頭一樣。

    顯然被說中了心事,再看楊棠有恃無恐的笑容,黑鬼司機猛然停車,指著計價器正色道:“先生,你到地頭了,請付車費!”

    楊棠不置可否道:“好啊,多少錢?”問這話的同時,他通過腦波向紅後下達了命令:弄壞計價器,讓上麵的數字全部歸零。

    黑鬼聞言終於露出個勝利的微笑,道:“你應該給……”說著,他在報價前最後瞟了眼計價器,然後雙目圓瞪,眼睛就直了。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計價器上正顯示著“$00.00”!

    “免費是嗎?那拜拜了您呐!”說罷,楊棠施施然下了車。

    黑鬼司機見狀連忙追下了車,可沒跑兩步他就發現與楊棠的距離越拉越遠,更倒黴的是,一輛巡邏車開來,正好停在他那出租車旁邊,然後巡警下來,瞅了瞅空無一人的出租車,開始用對講機向調度中心報告著什麽。

    黑鬼司機原地停下跺了跺腳,再看楊棠那邊時,他的背影正好消失在橫巷口,於是黑鬼司機隻好回到出租車旁,想解釋,但白人警察根本不聽,直接命令他舉高雙手蹲下。

    楊棠穿出橫巷後,到了一條陌生的街上,他駐足觀察了兩分鍾,發現這裏離洛馬公司所在的貝斯賽達市已經很近了,還不如放棄去唐人街的計劃,到貝市踩踩點。

    不過這個想法剛萌生出來,邊上就有人在問楊棠話:“前輩,這家酒吧怎麽走?”

    對方說的雖然是英文,但稱謂用法明顯是日語的,這令楊棠多少有點皺眉,當下抬起眼皮瞟了說話之人一眼,發現對方是個皮膚黝黑的青年男子,個頭不高,大概在一七二,很精瘦,偏偏給人一種硬實的感覺,尤其是他的雙眼,炯炯有神,在他的黑臉和夜幕的雙重反襯下,就像兩顆小燈泡。

    “東瀛人?”

    對方愣了一下,似乎一時沒反應過來東瀛人是什麽玩意兒,旋即擺手道:“NONONO,泰國人,我叫迦猜!前輩,你知道這酒吧怎麽去麽?”說著,還遞過一紙條。

    楊棠看了看紙條上所寫的英文地址,又回憶了一下腦海裏所記憶的地圖,發現很難描述,想著正好是貝市方向,便道:“我帶你過去吧!”

    “多謝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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