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 彌補遺憾(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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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出了飯店,楊棠搭上出租車開出幾條街後習慣性的換了車。換車之後,本該一臉迷醉的他頓時換了個人,看上去再清醒正常不過了。

    回到下榻的酒店,楊棠見時間已快二十三點,本想洗洗睡了,沒曾想到了房間門口,卻沒聽到對門套間裏邊有任何聲息。

    連呼吸聲都沒有!

    上官不在麽?

    猶豫了一下,楊棠還是掏出手機給上官茗欣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

    “喂……”上官的回應很曖昧。

    “你在哪兒呢?”楊棠挑眉問道。

    “在酒店的吧廳,嘻嘻!”上官茗欣明顯有點醉了,“親愛的,有倆男的始終圍在我旁邊,跟蒼蠅似的,趕都趕不走,好煩呐……你幹嘛?滾蛋!啪!”

    電話那頭的聲音激烈起來,卻變得若有若無。

    楊棠沒掛電話,索性把手機揣在了胸兜裏,繞回電梯間,很快搭電梯下樓,轉進了燈紅酒綠烏煙瘴氣的吧廳。

    手機一直沒斷了通話,雖然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嘈雜,幾乎已經聽不到上官的聲音了,可楊棠硬是憑著超人的聽力尋摸到了方位,來到了吧台裏角附近的圍座外麵。

    越過高高的椅背,他看到有倆男的正把上官茗欣按在寬敞的沙發上,想要扯她衣服,可惜上官茗欣好歹算是野外考古的行家,怎麽可能沒有一點防身技巧呢?於是乎,其中那個身材剛一米七出頭的長發小個男悲催了,被上官發狠一腳踹在小肚子上,來了個團身翻滾,正好滾到了靠楊棠這邊。

    斜對角,另一撥人在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其中有個臉帶刀疤笑起來跟哭似的精悍家夥實在看不下去了:“楓叔,咱們就這麽幹看著?大小姐她……”

    為首帥得一偪的中年帥哥沉聲道:“讓欣小姐吃些苦頭吧,免得她三天兩頭跟家裏對著幹,嗯,其實這也是老爺的意思!”

    與此同時,長發小個男沒有留意到正看好戲的楊棠,他抻起身體,就欲再撲向上官茗欣。可就在他想前撲之時,突然頭皮吃痛,整個人竟懸空起來:“哎~~哎哎?!”

    直到這時,楊棠才一臉邪笑地開聲道:“嘿,哥倆,忙著呐?”

    撕扯動作戛然而止,壓在上官身上的那名男子扭頭回望。同一時間,上官茗欣驚喜叫道:“楊棠!?”喜出望外之餘,她又一腳踹在身上男子的襠下,頓時該男子以比長發小個男更痛苦的表情倒退出去,甚至什麽都來不及說就也被楊棠拽住了頭發,硬生生淩空虛提起來。

    “二位,在吧裏邊找女人玩玩是可以滴,但對女人動粗那就不允許了。”楊棠一手一個抓著他們的頭發,令兩人懸空,一邊口頭教育一邊還抖抖手腕,令兩個渣男幾乎痛不欲生,“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呀?”

    “對、對對……”

    “對對對對……”

    上官茗欣這時已經整理好了衣服,來到倆渣男跟前,二話不說,掄圓了雙手劈裏啪啦賞了倆渣男十幾個大耳巴子。

    負責揪住頭發提人的楊棠卻發現兩點鍾方向擠過來一批人,為首兩人一個中年帥哥一個光頭刀疤臉,剩下六人各個麵相肅殺,清一色白短袖加西褲打扮,看上去就不好惹,周圍被他們排開的吧客有知趣的乖乖就溜了,不知趣的罵咧幾句,在被白短袖目光掃過後也溜了。

    “喂喂,別打了,這幫人找你的。”楊棠提醒了一句還在扇耳光的上官茗欣。

    “誰啊?”正在氣頭上的上官茗欣驟然轉頭掃視向中年帥哥一行,隨即眼睛就半眯了起來,“楓叔……”

    “看吧,你們果然認識,慢聊,我走先!”說著,楊棠將倆被打成豬頭的渣男摔在地上,就欲離開。

    上官茗欣聞言,渾身一激靈,尖叫道:“楊棠別走,我跟他們不認識!”

    中年帥哥見狀苦笑了一下,衝楊棠道:“這位同學,敝人是上官家的二管家祁楓,我奉家主之命來請大小姐返家。”

    楊棠不置可否道:“請便。”

    話落,上官茗欣卻一下衝到楊棠麵前,扯著他的衣袖道:“楊棠,我不想回去!”

    楊棠蔑了下上官茗欣,發現她眼中盡是哀求之色,不禁莞爾道:“這祁楓是你家的管家沒錯吧?他口中的家主應該是你爸吧?如果都是的話,長輩有請,我可不好幹涉你的家事。再說了,你家應該不是什麽龍潭虎穴吧?你就這麽不願回去了?”

    “不是……你不知道,不是我爸的問題,他那麽忙,日理萬機的,哪有空管我,關鍵是我小媽,我跟她互相看不順眼,這祁楓實際上是她的管家。”

    “小媽?”楊棠愕然,他腦子裏倏然冒出“豪門恩怨”幾個字,“那你親媽呢?出國啦?”

    “她在我幾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上官茗欣黯然道。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這位祁楓先生拿著雞毛當令箭,明明是你小媽想讓你回去,他卻謊稱是你爸的命令,對不對?”楊棠問這話的同時開啟了[邪眼]。

    “對,一定是這樣!”上官茗欣雞啄米般點頭。

    祁楓一點不在意楊棠的態度,隻道:“大小姐,你就別胡扯了好不好?請跟我走吧!”

    楊棠卻擺手道:“不忙走,剛才我問上官的問題想必祁先生你也聽見了,還請給個明確的答案吧!”

    沒等祁楓說話,他身邊的光頭刀疤臉已然叫囂道:“你算什麽東……咚!”眾人隻覺眼前一花,然後聽到悶響聲,光頭疤臉便捧腹蜷曲到地上,半個字也喊不出來,脖頸間額頭上到處青筋冒起、冷汗直流!

    此時,隻聽楊棠冷冷道:“我最牠媽討厭有人在我問話的時候插嘴了!”頓了頓,見祁楓等人回神過來齊刷刷聚焦到他臉上,這才繼續道:“祁楓,我剛才的問題,想必你應該有個答案給我吧?”

    中年帥哥祁楓掃了眼依偎在楊棠身旁的上官茗欣,哂道:“楊棠是吧?看在大小姐的麵子上我破例回答你這個問題,我的的確確是受了家主指示來接小姐回家的。”

    殊不知這堆屁話一出,楊棠的[邪眼]立馬讓他全身籠罩在了灰光之中。白光真實、灰光虛假、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彩光代表價值,很顯然,祁楓這老帥哥在撒謊。

    “嗬嗬祁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還是自己是三歲小孩啊?居然拿這麽拙劣的謊話來騙我!”楊棠屑笑道,“就像上官說的,你應該真是她小媽派來的吧?”

    祁楓聞言,瞄了眼還在地上蜷曲著痛哼著的光頭,不動聲色道:“楊棠,你怎知道我在撒謊騙你?我說的真是實話!”

    “別信他!”上官茗欣叫了起來。

    “放心好了學姐,我不會信這個老帥哥的,畢竟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年紀越大越會隨口胡謅!”楊棠哂笑道,“嗬嗬,再說了,我剛才提的問題相當無理,實際上關係到你們家的隱私,如果他真是你爸派來的,而且忠於你爸、聽命於他行事的話,理應對我這個外人惡言相向甚至報以老拳,而不是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所以他還沒開口我就知道他在扯淡!”

    聽到楊棠的分析,上官茗欣和祁楓俱都呆了一呆。跟著,祁楓有點惱羞成怒道:“年輕人,我就是撒謊了,你能奈我何?”

    “老人家,我可沒打算one.two你,但你也該學著那啥別擋道,這樣大家麵子上都好過,我們走!”說罷,楊棠簇擁著上官茗欣就想離開。

    祁楓見狀立刻衝身後打了個手勢。白短袖們呼啦一下散開,堵住了楊棠和上官茗欣的去路。

    “這、這是幹什麽?”楊棠臉色沉了下來,“祁先生,這可是公眾地方,你這樣用強,真的好嗎?”

    祁楓冷笑道:“楊同學,教你一件事,這裏是不是公眾地方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而且我用沒用強,同樣不是你說了算,動手!”

    楊棠身側的兩個白短袖頓時撲向他,看他們攻擊的模樣,似乎是想把他從上官茗欣身邊拉開,然後才好有下一步動作。

    可惜祁楓這幫人低估了楊棠在這件事上想要幫上官一把的決心,因為前世他就遇到過類似事件的,隻恨當年的他沒那個實力幫人,空有一腔熱血,如今遇到差不多的事情,做為重生穿越之人,最想做的就是彌補遺憾。

    所以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楊棠冷哼一聲,腳下微跺。

    技能[跳躍],附帶震蕩效果!

    楊棠身周之人,甭說白短袖了,就連上官茗欣也有點站立不穩的趕腳。趁此機會,楊棠直接施展出[槍炮術]中的近身搏擊招法,一掌拍昏了一白短袖,又一肘將另一白短袖打岔了氣,最後左移半步,飛起一腳,踢在了想去拽上官茗欣的白短袖手腕上。

    說時遲那時快,短短兩秒不到,六個跟班白短袖就已折損了一半在楊棠手上,外加上直到這刻都還未爬起的光頭疤臉男,令剩下的白短袖生出毛骨悚然之感。

    反倒是中年帥哥祁楓不以為意,略略挑眉道:“沒想到……原來欣小姐的同學還是個真正的練家子,嗬嗬!”說話間,他終於拿出了一直插在褲兜裏的雙手。

    這是一雙像極了死人的手,卡白無血色,偏偏隻有些微的僵硬之感,予人一種極端怪異的感覺。

    “啊?這是……”上官茗欣似見過祁楓出手,所以看到他的手掌便驚叫起來,“楊棠小心,祁叔練過一門正宗的功夫,叫奪陰手!”

    “正宗功夫?”楊棠多少有點疑問,不過他重生之後上網那麽多次,隱約從某些貼吧傳聞中見到有些人閑扯淡的帖子裏提過除了三大內家拳太極形意八卦在當今有所傳承外,還有不少早於隋唐時期的古武流傳下來,但大多傳承殘缺不全。

    “欣小姐,我這算不得正宗功夫,不過是學了點奪陰手的錘煉之法,趕真正的奪陰手還差得遠呢!”祁楓嘴上謙虛著,臉上卻盡是得意之色,那表情就好像在說,小子,我都動用奪陰手了,你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可惜楊棠想告訴他的是,鐵榔頭再狠,砸不著人,沒用!如果非要用專業術語來概括,就是火雲邪神那句話:“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隻要動作夠快,讓對方打不著,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從六歲開始,我這手每天以秘製藥水浸泡,然後反複擊打橡皮泥練習,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如此掌力漸深,柔中帶剛,頗具威力,打人透骨,直傷髒腑,故稱之為‘奪命陰手’!”祁楓一邊介紹著自身掌功的厲害之處,一邊比劃著起手式,緩步向楊棠逼來。

    “哼,你是陰手,小爺有冰手,看看誰厲害!”楊棠一臉不屑,直接啟用技能[支配冰冷],令霜凍之氣裹附於雙掌,踏前半步,就朝祁楓擊去。

    由於光線昏暗,圈外瞧熱鬧的吧客還不覺得楊棠這招有什麽厲害的,可離得較近的上官茗欣,還有那三個沒敢上來找苦吃的白短袖,以及直麵楊棠的祁楓都感到了他掌風中帶起的寒氣。

    “這是……屬性內氣外放?!!”祁楓下意識冒出這麽一句話來,前進的身形戛然而止,想要飛退,可悲催發現楊棠的雙掌已然搠至胸前不足半尺之遙,如不出招格擋,一旦被印在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不得已,勉強站定心神震懾的祁楓直接來了招“羅漢拜佛”,企圖用雙掌合什的方式夾住楊棠的手掌,可楊棠雙腕一錯,雙掌上下分開,就讓祁楓的招式落在了空處,他反而一手駢指如刀,切在祁楓左小臂上,另一手改掌為爪,翻腕就扣住了祁楓右小臂。

    更厲害的是,楊棠兩隻手都寒氣四溢,並且迅速蔓延,不一會就令祁楓的雙小臂都結起了一層薄霜。

    祁楓隻覺得兩手冰冷透骨,刺痛的感覺隻持續了幾秒鍾便麻木了,他當即大叫起來:“啊~~啊……我的手快被凍掉了!沒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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