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 貌似脫褲子放屁(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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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以楊棠如今的實力,想要逃避製裁並不是不可能,但他雙親健在,總不能扔下不管,亡命天涯吧!如果真這樣的話,楊棠根本就不用進什麽元能院,他早大開殺戒了。那些曾經令他不爽的家夥到現在恐怕墳頭都長草了。

    問題是,楊棠基本上不可能這麽做,畢竟楊爸楊媽還活得好好的,正是頤養天年之時,他不願二老整天都活在擔驚受怕之中,那句詩怎麽說來著,“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做兒子的哪怕回家晚了,父母都會擔心,更何況跑去國外了。

    再說了,要是楊棠真犯了法,不管他是潛逃了還是被繩之以法了,二老都很難壽終正寢。

    也許有人要說了,國朝法律隻針對當事罪犯,從不搞株連九族那一套。沒錯,國朝是不搞連坐,問題是,幾千年的風俗習慣延續下來了,一家出了罪人,周圍鄰居都疏遠,卻每天碎碎念,偶爾讓犯事者家人聽見,那種無形的精神壓力能把人弄瘋,所以楊棠一直竭力保持著正麵形象,哪怕眼下楊家已入住別墅,依然如此,不然沒了所謂鄰居的碎碎念,有心人依然有無數渠道能讓楊爸楊媽知道楊棠十惡不赦,人人得而誅之!

    因此,楊棠看似對譚訓下了重手,但實際上隻是斷了他的鎖骨,而未令他重傷。其實若非在遊輪上,換了其它陌生地界的酒吧,楊棠早就痛下殺手,甚至直接祭出ak將這幫人突突了。

    不過心有顧忌的楊棠自然不能這麽幹,他打翻譚訓後,根本就沒再去瞅他,直接一記[縮地法],徑直殺向離得最近的另一台人。

    剛一閃身到台子旁,楊棠立馬以足尖輕點地麵。

    [跳躍]!

    附帶震蕩效果。

    有點類似《魔獸爭霸》裏牛頭人英雄的[戰爭踐踏]!

    台子旁坐著的兩個助拳高手頓覺渾體抖顫,想站起身,竟有點拿不穩樁的感覺。也就在兩人將起未起時,楊棠左右開弓,一人賞了記附帶[支配冰冷]凍氣的一指禪,一人點在左肋一人點在右胸,兩人隻覺寒氣侵體,髒腑瞬間受了凍傷,整個人一下就僵在那裏不敢亂動。

    有句俗話說得好,叫“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牆沒法完全擋住風,自然也就沒法擋得住凍氣,衣服、人膚還沒有牆厚,又沒有內氣循環保護,自然更擋不住凍氣的入侵,所以楊棠的寒冰指法一點上兩助拳者的身,他們立刻感到體內髒器刺痛,心膽皆喪,沒了勇氣反擊。

    幸好楊棠並未趕盡殺絕,蜻蜓點水般發出這一招後,便向下一桌攻去。如法炮製,又收拾了一張台子所坐的兩個助拳者後,剩下的助拳者均退到了角落,與譚家寨老者還有幾個小年青聚在一起,打算共同對抗楊棠。

    不得不說,這些有功夫在身的助拳者就是硬氣,在見識了楊棠的實力後,明知不敵,卻也沒有調頭逃走,反而打算做最後一搏。

    楊棠見狀,自然成全他們,不等《化功大.法》的毒效完全發揮效果,凍氣便瞬間由指尖散布至手掌,隨即一記[縮地法]殺入人叢,展開[槍炮術]中的格鬥招式有板有眼地進行一對多拚殺,舉手投足之間,他每一掌下去都能放翻一個對手,其戰力之強橫深深震撼了每一個同他交手的人。

    親眼看著楊棠將最後一個吊膀青年放倒,正抱著傷處倚靠在牆上喘大氣的譚訓不禁雙眼圓瞪道:“寒、寒-冰-真-氣?!”

    不得不說,達到零下七十幾度的凍氣完全稱得上是寒冰真氣。要知道,隨著內息不斷提純,它分為了數個階段,最開始是內息(相當於薄霧),比較薄弱細微,在經脈裏流轉幾乎察覺不到,然後是內氣(相當於霧霾),體積壯大濃度增加,再是內力(相當於霜),接下來就是轉化為真氣(雪),值得一提的是,不管是霜還是霧,其中都含有大量粉塵,所以必須由霜狀態重新轉化為氣狀態,以便淨化濾除其中的雜質,形成高濃度(內)氣態,之後繼續蓄積和精煉,就可以達到“真力(雹)”階段,最後依舊保持提純、精煉、轉化,甚至能達到傳說中的真元境(冰)。

    當然,即使到了這個階段,真元中仍有若微的雜質存在,必須更加精煉,才能修成“伏氣中結”,進窺先天之妙!

    所謂伏氣中結,即“胎從伏氣中結”,換個易懂的說法就是,伏氣中結胎,這指的其實是孕育生命的過程,順而自然,胎要想在母體中存活,就必須“胎息”,擱修煉者身上,恰是後天返先天之兆。

    不過對於楊棠而言,他的凍氣程度是達到了所謂真氣的標準,但他本身所修內功也僅才“內氣”階段,其中《金雁功》早就修至十重大成(詳見183),而其餘三種功法修煉時曰尚短,所以均未到十重,更重要的是,《化功大.法》功體運轉效果雖然強悍,但它十重大成時也隻是內氣,而《九陽神功》和《九龍護體神功》修到最後兩重時,均可將內氣轉化為內力。唯一可惜的是,四大功法均非先天內功功法,所以如果楊棠打算藉此四種內功踏入先天境界的話,機會相當渺茫。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楊棠的身體屬性卻是每過一個夢境就會強化不少,而這種強化並不依托於內在修煉,是直接作用於身體本身的,可以這麽說,現如今的楊棠身體境界要超過內(氣)修(煉)境界一大截,仿佛一個普通巫族人(凡巫)不體修反而改成了內修。要知道,楊棠目前【蛻凡】境的身體素質與天生體質強悍的巫族比起來,也就堪堪相當於普通一員,在巫族裏謂之“凡巫”,其上還有人巫、地巫、天巫、大巫四個超大跨度的境界,至於“祖巫”那種傳說中的存在楊棠前世是肯定不會信的,但現在嘛,經曆過入夢的他半信半疑。

    說一千道一萬,譚訓能喊出“寒冰真氣”四個字,證明他眼力還是沒啥問題的,同時也說明他眼界夠寬,至少以前見識過或聽說過類似的情形。可惜楊棠聽了譚訓的喊話,不禁扭頭看向他,撇嘴道:“你以為我是左冷禪呐,我還辟邪……呸呸呸,真牠媽不吉利!”

    而場中其他人聽到“寒冰真氣”四字,俱都神情一凜,有幾個眼底甚至閃過駭然之色。對於他們這些內家功夫的修習者來說,能夠修出內息已屬不易,至於能將內息逐步精煉到真氣階段,根本是想都不敢想,可就在眼前,冒出楊棠這麽個小年青,居然身懷真氣,這實在是對他們這些年修行的一個莫大諷刺。更諷刺的是,身懷真氣者中,帶屬性的百裏挑一,相當罕見,但楊棠同樣符合此點,能打贏他們這堆人也就不足為奇了。

    前後左右瞧了瞧,發現吧廳裏除了他自己以外,沒一個還能站著的人,楊棠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揚聲道:“好了,現在你們都受到了教訓,還需要我解釋什麽嗎?”說罷,冷若刀鋒的目光掃過每一個助拳者以及譚家寨老者一夥,沒一個敢跟他對視超過半秒的。

    隻不過其中有兩青年慌忙垂下眼瞼之前,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怨毒,顯然楊棠打傷他們這個教訓沒令他們退卻,反而想要在以後找機會報複。

    楊棠讀懂了兩名青年眼中怨毒的含義,心下嗟歎,他本來不想對這幫人開殺戒,但事到如今卻逼不得已,隻能把危機扼殺在萌芽狀態,怪隻怪穀濤和他手下幾事不密,泄露了他的真實姓名給老者一幫人,萬一那兩青年錯過今天越想越不忿,覺得對付不了楊棠,改為對付楊爸楊媽那可就糟糕了。

    於是,起了殺心的楊棠表麵上隱而不發,接著話茬道:“怎麽沒人吭聲提問?那我就當解釋過了,閃人囉!”

    老者一群人還是靜默以對。

    楊棠還真就推門離開了酒吧,在鑽入電梯後,他趁著沒其他人搭電梯,立馬把往上的所有樓層都摁了一遍,然後命紅後控製住電梯內的攝像頭,電梯隨即啟動、上升。剛上了一層樓,電梯裏走出一名肥得像豬的壯年男子。接著又上了一層樓,電梯裏又走出一名身高體型像劉翔、臉長得有七分像吳宗憲的男子。再上一層,電梯裏出來一名看似手無縛雞之力身高體型臉貌都像模特梓琳的女子。這三個人出電梯時,外麵的攝像頭均被紅後控製,所以監控中心那邊根本就不知道遊輪上無中生有多出三個大活人。

    這三人自然都是楊棠的分身,同時楊棠還祭出了[高級控蟲術]和[高級蟲分身術],從電梯廂頂蓋上方找了近二十隻細蚊做他的探子,隨時隨地監控那些助拳者。至於譚家寨老者和那幫小年青,自然由三大分身盯梢,隻要這夥人離船登岸,便是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之時。

    不得不說,楊棠剛才在酒吧沒有滅殺任何一人,而現在又排出人手去追殺,委實有點脫了褲子放屁,但實則不然,因為楊棠已經盤算好在三大分身下毒手時,本尊會約穀濤等一幹乘警到酒吧喝酒,這樣一來他就有了不在場證明,就跟之前分身跳河船長被驚醒、實施搜救打撈核實名單一樣,他當時有大副可以做為不在場證明人。

    安排好後手後,楊棠這才鬆了口氣,施施然轉回房間,沒曾想挨了打的張勤和董筠也在。

    “喲,都上好藥啦!”楊棠口吻輕鬆道。

    張勤的藥是上好了,邊上夏娥正幫董筠上藥。

    張勤把楊棠上下打量了個遍:“嘶~~我們倆正打算去報警,你怎麽這麽快就……”實際上,三人分開才六七分鍾時間。

    “酒吧裏邊……你去看過了?”董筠也詫異道。

    “當然!”楊棠點頭,“隻可惜沒什麽人氣,我喝了半杯冰水就回來了。”

    “呃……那他們就沒有,那個你?”

    “他們?哪個我?”楊棠明知故問。

    “就是那幫子青年人,得有五六個吧,還有三個老家夥,就沒刁難你?”董筠一臉的不信,隻可惜她跟張勤的眼力都不太夠,沒看出來坐其餘台子的譚訓等人才是老者的殺手鐧。

    楊棠哂道:“他們倒是想刁難,可我沒給他們機會!”言語間,眼角微翹,目光有種睥睨之勢。

    張勤察言觀色的本領不弱,總算看出點門道:“那我倆還要不要報警?”

    楊棠道:“當然要報警,你們被打了,總得問對方要湯藥費吧?”

    “倒也是,要不你跟我們一塊去報警,也好幫我們證明一下!”張勤邀請道。

    楊棠搖頭:“我就不去了,懶得看到穀濤那張衰臉!”

    “穀濤誰啊?你要不去,沒人給我們作證啊!”

    楊棠隨口解釋道:“穀濤就是今次這趟遊輪乘警們的頭兒!至於你要證據,有監控啊,就憑那倆吊膀青年推搡你們到電梯門口,就可以告他們一狀。”

    張勤微微頷首,算是對楊棠這話的認可,又過了一會,夏娥幫董筠上好藥,他倆當即聯袂離開了上官和夏娥的房間,報警去也!

    楊棠趁機把正在上網的段亦斌和正玩手機的上官茗欣都叫攏來,鋪好麻將打算來上幾圈。

    段亦斌和上官茗欣不置可否,唯有夏娥有點傻眼:“楊大哥,這、這麻將我不會呀!”

    楊棠愕道:“丫頭,你在鄉下沒見過人打麻將?”

    “見是見過,可當初看了幾眼沒看懂,就再也沒去深入學過,而且也沒條件學……”

    “那我們先打個幾把,讓斌子教你兩回你應該就會打了。”說完,楊棠開始招呼著推牌、洗牌。

    ………

    過了半小時,夏娥剛對麻將摸到點門道,張董二人就轉了回來。看神色,他倆有些疲累,顯然筆錄時被折騰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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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昨天事太多,根本沒能碼字;今天瑣事也多,等下還要出門,隻這一更,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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