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9 俠與詩的愛好者4(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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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楓少、楓少……”

    “嗯?”

    “你走神了。”龐根道,“莫非在想怎麽對付吟詩那家夥?”

    “差不多吧,有點想法了。”嶽楓順水推舟道。

    “可這不能找人動手打一頓,難道還真要與他比拚詩詞歌賦不成?”龐根做為狗腿子,久在嶽楓身旁,自然知道這位主子有幾斤幾兩,雖說有點詩才,但絕寫不出“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這樣的句子。

    聽到龐根的話,嶽楓挑了挑眉,眼神閃爍,陡然嘴角一翹,道:“看來你也覺得那家夥詩才上佳,不過我就喜歡在對方的強項上打敗他,令其一蹶不振,這樣生活才不至於了無生趣嘛!”

    龐根聞言愣了一下,旋即提醒道:“楓少英明,但這個事兒還得從長計議,畢竟今次的對手不是軟柿子……須得謹防陰溝裏翻船呐!”

    “還用你教,我自有分寸,哼哼哼!”嶽楓說著說著冷笑起來,翹起的嘴角彰顯著他深心裏的得意之情。

    另一邊。

    段亦斌的套房內,麻將桌再次鋪開。

    張勤邊看董筠碼牌邊讚道:“小楊,剛才你吟的那詩真是令人迷醉啊!”

    楊棠笑笑,沒有說話,算是接受了張勤的恭維。

    上官茗欣卻唱反調道:“哪兒迷醉了?老張,怎麽不見你暈過去?”

    張勤狡辯道:“我說的是思想上的醉,不是人醉。”

    “三筒!”段亦斌的莊,他打了頭張牌後接話道:“那還不一樣,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你要是思想上醉過去了,人也該醉過去!”

    “真的假的?”張勤愕然。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句好,看來小段你的詩才也不錯嘛!九萬!”董筠一邊誇人一邊幫張勤解了圍。

    段亦斌搖頭道:“可不是我的詩句,以前扯閑篇時從老楊那兒聽來的……杠!”

    幾乎都要摸到牌的上官茗欣不禁斜了段亦斌一眼:“你怎麽不早喊?浪費我表情!”

    “嗬嗬,習慣了。”

    段亦斌渾不在意上官茗欣的脾氣,把“九萬”拿過來碼好:“一萬!”實際上他喊牌慢的特色之前其他人就領教過,知道不能計較,否則徒生悶氣,容易自亂節奏。

    “碰,我碰一萬!”

    上官茗欣又想拿牌時,段亦斌上家的夏娥叫了起來,惹得她又瞪了夏娥一眼。

    可惜牌桌無父子,哪怕才學會打麻將的夏娥算上官茗欣半個徒弟,也沒打算讓這一手牌。

    又碰又杠,還被跳過了拿牌的次序,上官茗欣氣悶得直翻白眼,就差沒發作起來。旁觀的楊棠見狀,淡淡提醒道:“學姐,玩牌而已,輸贏都不會太大,何必自亂陣腳?”

    上官茗欣睨了眼楊棠,哼道:“說得輕巧,有本事你來!”

    楊棠擺手道:“我就算了……我上的話,正經打牌你們會輸得很沒麵子!”

    “吹吧你就!”上官茗欣譏誚了楊棠一句,終於輪她抓牌了,可她抓起牌還沒來得及看,站在對座段亦斌身後的楊棠就道:“四餅,不是你需要的牌!”

    “什麽柿餅?我可不愛吃。”上官茗欣隨口反問了一句,同時目光瞟向手中的麻將,赫然正是“四筒”,令她呆若木雞。

    夏娥左右看了看上官茗欣的神態,這回輪到她催打牌了:“欣姐姐,該出牌咧,你見鬼啦?”

    上官茗欣瞬間回神轉來,渾體一顫,抖了個激靈,咬著銀牙換了張條子牌甩出來:“幺雞!”不過段亦斌仨人心裏跟明鏡兒似的,都猜到上官茗欣手裏留著張“四筒”。

    很快,又輪到上官茗欣摸牌,她先等了兩秒,見沒人喊碰杠,又小心翼翼地瞅了眼楊棠,這才伸手摸牌!

    “不用那麽小心,算你運氣,還是四餅!”楊棠聲音如閻王索命般在上官茗欣拿起牌的那一刻響起,差點把她手中的麻將嚇掉。

    旋即一看。

    果然是四筒!

    哪怕上官茗欣再有城府,眉目間也不禁掠過一絲喜意,被段亦斌三家看了個真切。

    “二條!”上官茗欣又拋了張條子出來,明眸瞟向楊棠,“你怎麽做到的?”

    楊棠用手指點了點自己額頭,哂道:“記憶囉,一張麻將六個麵,隻要你全都記住,自然就能在碼牌之後認出所有的牌,這樣的話,你至少不會點炮,就算輸也隻會輸在別家自摸上,況且你還可以通過碰牌或者打碰牌的手段延緩聽牌的那家自摸……”

    這話一出,不止上官茗欣,連段亦斌張勤他們都被驚住了。

    董筠道:“小楊,就看背麵和側麵,你真能分辨出整副麻將牌?”

    楊棠道:“我想你理解錯了董姐,不會分辨,而是記住,其實如果多加練習的話,你們也可以!”

    “我們也可以!?”房間內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對啊,隻要是正常人,一旦開發出大腦裏的記憶宮殿,那麽不管是現在你們正在使用的這副麻將,還是換副別的什麽麻將,都應該能很快記住半數以上的牌。”

    “記憶宮殿什麽玩意?”上官茗欣對楊棠的話題很感興趣,索性連牌都停住不打了。

    “就是一所房子,存放記憶的房子。”楊棠粗略解釋道,“它是在你腦子裏虛構而成的,有的人想象得小,有的人想象得大,甚至可以如故宮般龐大,然後你就可以把你想要記憶的東西當成物品一樣一樣放進宮殿裏,需要用到時再從宮殿裏拿出來就對了!”

    董筠難以置信道:“如果隻通過想象的話,這恐怕很難辦到吧?”

    楊棠道:“那就需要多練習了,練習多了,熟能生巧,也就會變得容易!”

    夏娥同樣好奇得不得了,忍不住提問道:“可我還是有些難以理解記憶宮殿的概念,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啊?”

    楊棠哂笑道:“其實這很好理解,就好像你把所有麻將牌都裝進牌盒裏,然後把牌盒擱進了雜物房的抽屜裏,試問,下次寒假回到家,你能找到整副麻將牌嗎?”

    夏娥道:“隻要回憶一下當時的景象,我想我可以在雜物房找到麻將!”

    楊棠當即攤手道:“這不就結了,這就是所謂的記憶宮殿!”

    “你的意思是雜物房就好比記憶宮殿?”

    “不,我是說整個房子,包括你家的客廳、臥室這些……你的記憶能夠讓你清楚記得牌盒放在了雜物房,那麽深入進去,它就可以幫你回憶起牌盒裏具體哪張牌嵌在哪兒!”

    聽到這話,房間裏的人全都瞪圓了眼睛,還可以這樣?真的可以這樣嗎?

    細細想想,在家裏找一副兩年前收起的麻將,跟在麻將盒裏找一塊指定的麻將牌,二者之間,的確有異曲同工的地方,但難度方麵卻不可同日而語。

    “總之呢,每個人的記憶可以鍛煉,記憶宮殿也可以逐步構造,隻不過在這方麵沒有捷徑可言,必須經過反複練習才能夠積累到足夠高度。”楊棠重點強調道,“所以呀,眼下你們還是繼續打牌吧,反正你們幾個的記憶能力在我眼中都屬於茅草屋級別的。”

    段亦斌他們一聽,重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打麻將上。到了二十一點半,在楊棠的建議下,大夥兒輪著洗了澡,同時也沒耽擱牌局,其樂融融。

    玩至二十三點過,其餘人牌興不減,仍在繼續,楊棠卻找個借口先撤回了自己房間,修煉三十六圖。本來照理而言,七七四十九蘊極陰之意,可四十九圖偏需午時方能習練,恰合了陰陽相濟之道;同理,六六三十六暗含六陽之數,其三十六圖卻要在子時習練方可,倒也成了陰陽相輔之勢。正所謂陰陽陰、陽陰陽,其間穿插二十五圖、日月交輝加以調和,實是再好也沒有了。

    隨著三部圖的修煉加深,楊棠感覺身體裏有兩股冥冥之力似乎無時不刻在與蒼穹上的太陽月亮遙相呼應、隱隱有所聯係。

    淩晨一點,楊棠打完收功,不禁捫心自問:“這四十九、三十六、二十五……三部圖功法修煉也太容易了吧?而且來得也容易,練到後麵會不會有什麽不妥啊?”可轉念又一想,“我有[超強自愈]和[仙音淨化],就算出紕漏,也應該死不了吧!”

    這個想法倒沒錯,人隻要活著,就會有希望,死了也就一切都是浮雲。

    當然囉,楊棠不知道的是,他所獲得的那塊載有三部圖功法的薄綢在漫漫曆史長河中也不是沒人獲得沒人修煉過,隻是那些修煉之人初始的身體素質沒有楊棠強悍,加之大部份人都是從四十九圖練起,一上來就引太陽能量入體,結果僅有極個別人不會被烤炙成人幹。即使勉強撐下來,捱到晚上天氣轉涼溫度驟降,結果還沒等到引月光能量入體就已經並發症而亡了。

    相對來說,身體質素超強的楊棠恰從低溫練起,反而抓住了那麽一線生機,直至三部圖入門後,接下來也就順理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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