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8 圈子2(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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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勤翻了下白眼,繼續道:“人生不同,每個人的欲望也不同……”

    “那可不一定,有的人生下來家境就好得不得了,早早就做起了混吃等死的夢。”董筠故意抬杠道。

    “嗬嗬,你別忘了,剛才咱們還在說‘食乃性也’,這裏的‘性’,可以作本性講,亦可作欲念講,但不管哪種解釋,混吃等死也算欲望,如果說家境好混吃等死那種人真看淡世情、有輕生念頭的話,他不如不吃不喝,臻至辟穀化境,成仙了道算逑!”張勤滔滔不絕,說得董筠一時沒了言語,直翻白眼。

    楊棠聞言,從旁撫掌道:“精彩、真精彩……張哥,你這番言論可算駁死了那些混吃等死自以為堪破紅塵的假辟穀了。”

    上官茗欣附和道:“沒錯,真要無欲無求的話,連飯都省了,還什麽混吃等死,裝也不是這麽裝的嘛!”

    “幾位哥哥姐姐說得對!”邱楓插嘴道,“像我們俠義會就很有追求,不是混吃等死……”

    話還沒完,本還想繼續說“食、色”的張勤當即吐槽道:“就之前我在船上所見,你們俠義會的確沒混吃等死,但卻熱血衝動!”

    邱楓還以為張勤在誇俠義會,接茬道:“這位大哥說得沒錯,我們俠義會就是喜歡路見不平仗義相助!”

    南沁茹卻聽出張勤所謂的“熱血衝動”不是什麽好話,幫腔道:“年輕人不熱血一點就不算年輕人了!”

    楊棠聞言,隨口問了個很尖銳的問題:“那……幾歲算年輕人?”

    南沁茹正想隨口給出答案,卻倏然一滯,呆在了那裏。

    楊棠淡笑道:“看來南同學你是想到了,我比你們癡長幾歲,你們在我麵前,那就是年輕人;可我跟張哥比起來,又比他小了些歲數,那我在他麵前,算不算年輕人呢?”

    南沁茹遲疑了幾秒,終還是憋出一個字:“算!”

    “那張哥在你父親麵前,算年輕人嗎?”楊棠接著追問。

    “也算…”

    “那你父親在你爺爺麵前呢?”楊棠窮追不舍地問道。

    “這個嘛……”

    南沁茹終於不太好回答了。

    “所以啊,年輕隻是相對而言,路見不平幫忙也是可以的,但有個前提……”

    “什麽前提?”

    “別越幫越忙,把自己都栽坑裏了。”楊棠哂道,“就好像這位邱楓同學,他在西餐廳門口仗義相助淡妝女人,這沒錯,但他在那斜眼青年已經說願意賠償的情況下還不依不饒,結果差點被捅,這就得不償失了。”

    邱楓聞言正想辯解,卻被南沁茹扯了一下,幫他辯道:“可據我了解,那斜眼青年劃破了淡妝女人的裙子,明顯有猥褻傾向……”

    楊棠道:“這點我不否認,其實當場湊熱鬧的人都能看得出來,斜眼青年對淡妝女人有流氓企圖,甚至淡妝女人自己心裏也很清楚,但是在淡妝女人這個當事人都不願再追究的情況下,邱楓同學還死揪住斜眼青年不放就是自討苦吃了。”說到這兒,他轉頭看向邱楓,“若非我幫你擋了一刀,你真以為他不敢捅你啊!”

    “他捅我就是犯罪,得被抓去坐牢!”邱楓梗著脖子道。

    “是嗎?”楊棠聽到邱楓的話直搖頭,“那斜眼青年拿的又不是管製刀具,就算真挑傷了你的手筋,他也可以推說是一時衝動、無心之失,況且當時現場有那麽多人可以替他證明,他願意賠錢了,你還抓著他不放,所以隻要你不重傷,法院方麵仍會認定這是一起民事糾紛。”

    邱楓還算懂“民事”跟“刑事”的區別,有點傻眼道:“不能吧?”

    見南沁茹欲言又止,楊棠後麵的話也懶得說了,直接道:“能不能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得法院說了算!你要實在不相信我的判斷呢,下船後你也可以找個專門的律師,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他,看看他的推論會是什麽結果。”

    聽到這話,邱楓已對楊棠的推斷信了六七分,不禁道:“那我要是手筋被挑,殘廢了,那個斜眼的家夥不得坐牢麽?”

    “關鍵得看你殘廢到什麽程度,況且這中間的鑒傷過程很複雜,就我所知需要幾個月到半年不等的時間,而且如果斜眼青年有背景的話,鑒傷期間他是可以不用待在號子裏的,換言之,他趁機溜出國去,你也不知道。”

    “啊?他如果真把我手筋給挑了,還有機會溜出國?”邱楓難以置信道。

    “怎麽沒有……他又不是殺人放火、危害國家安全等重罪的嫌犯,隻是一個傷情鑒定都還沒出爐的民事案件的嫌犯,依照法律程序,國家是不會限製他出境的。”楊棠又說了一堆廢話。

    “再說了,就算真限製出境,西南深山老林,東南汪洋大海,不都還可以偷渡出境嗎?更關鍵的是,難道你沒看出來斜眼青年的父親明顯是練家子麽?聽說洪(拳)門在美國開枝散葉都好多年了,各路江湖人士到了美國必去拜會一番,若斜眼青年的父親與洪門有些許香火之情,那斜眼青年一旦偷渡出國,再輾轉抵達美國後,多半會受洪門照拂,到時候人家活得比在國內還滋潤,而你呢,抱著傷手在那兒哭?高興吧?”

    聽完這番話,邱楓已後背濕透、冷汗涔涔了。

    楊棠卻懶得再跟他浪費口舌,看了眼時間,道:“哎呀呀~~都快八點(晚上)了,這天色也很晚了,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好啊,回去!”上官茗欣聽也聽煩了楊棠嘮叨邱楓,覺得根本沒必要發這種善心,畢竟邱楓跟他們非親非故,完全沒必要費這個勁兒,讓其自行摸索,吃一塹長一智就OK了。

    “哎~~楊大哥……”南沁茹還想留楊棠他們多聊會兒,剛才那一陣雖隻是聆聽,她卻發現楊棠的思維模式是要比邱楓甚至比她成熟穩重許多。

    可惜楊棠打定了主意就不會再輕易更改,說回房間,他抬腳就走,段亦斌等人跟上,呼呼啦啦就進了電梯,將猶豫不定的南沁茹等人留在了觀景層。

    午夜,楊棠按部就班地修習著三部圖之三十六圖。打完收功後,他挨個聯絡了那些監視各酒吧助拳者的蟲分身,發現除了其中一隻外,它們都還潛伏在遊輪上的各個房間裏。

    楊棠當機立斷,分出兩個麵目全非的分身,趁著夜色上了岸,沿著唯一那隻已上岸的蟲分身所留的氣味追去,及至淩晨四點過,分身傳來消息,那個助拳者一家已被滿門屠盡。

    也許有人會覺得楊棠這做得也太絕決了,可實際上這就是江湖事江湖了,既然出來混,就得有這種心理準備。況且,楊棠殺人總歸還算有理由,不助拳就不會惹上這禍事,不像小鬼子,南京幾十萬無辜百姓什麽都沒做,照樣慘遭殺戮,多少群眾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連個理由都沒有。不,也許有個理由,那就是你我都是華人、是中國人,而那些家夥是曰本人、是鬼子,所以南京同胞慘遭之禍事,身為中國人一日不敢或忘!

    早上,楊棠又堅持修習了三部圖之二十五圖。待吃過早餐,遊輪已到江城碼頭。整個白天,楊棠除了習練三部圖外,就是和身邊一眾人聚在觀景層聊天賞景。

    邱楓又來拉楊棠入會,自是不成。

    南沁茹卻不強求什麽,隻是帶著一幫小女生同楊棠他們打成了一片,時不時地拌個嘴什麽的,倒也熱鬧。

    “對了學姐,這船晚上就該到寧都了吧?”楊棠道,“要不要我先幫你預訂一張去杭城的動車票?”

    “那敢情好,我跟阿筠到了寧都也得下船。”張勤開心道,“上官,我看你不如在寧都住一晚再往杭城,反正有我倆招待你,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用了吧?”上官茗欣遲疑道,“我不想這麽快回家,我看我還是跟學弟你們去申海再多逛幾天好了。”

    “那隨便你……”楊棠也不強求,“不過你家就住杭城,離申海那麽近,以前多半去過申海吧?”

    “嗯。”上官茗欣點頭。

    “那到時候我們賞景,你可得當導遊啊!”

    “沒問題啊!”上官茗欣欣然應諾,隨即明眸流轉,倏然想起什麽,接茬道:“對了,我在申海還有一姐們,到時候我把她叫上,讓她開著房車帶我們轉,咱們也就不用跟團也不用租車了。”

    “有這好事兒?”楊棠有點難以置信。

    “當然。”上官茗欣很是篤定,“你要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聯絡她,免得到時候她臨時有安排,抓瞎!”

    “那你打一個電話試試吧!”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對於這種事楊棠並不反對。

    上官茗欣掏出手機,猶豫了一下,指著角落道:“那我去旁邊打電話!”

    “唷,還挺神秘!”張勤揶揄道。

    楊棠卻不打算深究,隻是擺手道:“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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