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6 夢想5(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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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牛術的解釋,楊媽媽還是沒聽太懂,不過楊棠倒是聽明白了。他言下之意很簡單,雖然手術成功了,哪怕麻醉效果過去,小翠一時半會兒也很難醒過來,究其原因她腦子裏還有一個在敏感位置的小血塊沒有清除。

    根據血塊的大小,牛術和高主任都覺得經過保守療法,病人應該能夠自主吸收掉血塊,從而康複;相應的,如果在手術中對血塊實施清除,指不定就會傷到哪根神經,從而導致小翠無法恢複如初,那就罪過了。

    殊不知,隻要小翠不死在手術台上,哪怕成了植物人,過個一兩年,等事情淡化了,楊棠自然能用[仙音淨化]令她恢複如初。

    “那、那現在……小翠……”

    “她已經被送去了ICU進行術後觀察,等體征平穩之後再轉去普通病房。”牛術說完這句,便和高主任排開眾人,離開了手術室門口。

    謝天謝地的是,這第一人民醫院雖然不大,好歹也有兩間花大價錢打造的深切治療室(ICU),平素很少啟用,不過今天,有雷天動的麵子在,王堯昆提前就吩咐了手下打開了ICU的設備。況且在那之後不久王堯昆就了解到,楊棠的私車是輛齊柏林,而能開得起這種豪車的人,自然不會負擔不起ICU每天至少千元起步的治療費用。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處理多了。

    ICU有專門的護士照顧,就算進去看望病人也得穿保護衣,所以暫時用不著楊棠他們家替小翠請護工,可即便如此,楊棠還是暗中抽掉了四個蟲控女過來,在ICU外的走廊上輪流守著。

    至於搶包的兩個惡徒,由於有了雷天動的道術定位,被劉鳳田的手下很快抓了回來,一比對監控錄像,果然沒抓錯人,再一查案底,此二人屬慣犯,入室盜竊、小偷小摸,時不時再走點私貨,卻絕不幹幫人運毒之類掉腦袋的偏門,總之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拘留都不知多少回了,這不才強勞一年,剛一起放出來又犯事了,隻是如今改搶包了,更是把小翠帶翻在地,磕到頭受了重傷!

    “老劉,你手下真抓到人了?”楊棠從雷天動那兒聽到消息後就到了劉鳳田跟前,“搶包那兩個家夥在哪兒呢?我想見見……”

    劉鳳田端詳了一下楊棠,發現他看似平靜,實則麵如平湖之下蘊著驚天凶戾之氣,當下訕笑道:“小翠算是你家裏人吧?這個案子你還是回避一下的比較好!”

    要知道,以楊棠元能院成員的身份,把這種幾乎證據確鑿的嫌犯打成殘廢,事後受到的追究最多也就是罰點分而已。再說了,嫌犯真要成了殘廢,這案子也就會不了了之,還不如按照程序依法辦案,積些功勞。

    “老劉,你這是不給麵子囉?”楊棠皮笑肉不笑道。

    劉鳳田苦著臉道:“不是我不給你麵子,而是就算讓你見了人又有什麽用?要是你一怒之下傷了嫌犯,這個大案子的功勞可就不翼而飛了。”

    楊棠掀眉道:“你說這是個大案子?”

    劉鳳田遲疑了一下,隨即重重點頭道:“可以這麽說,關鍵是傷情鑒定……”

    “什麽傷情鑒定?你說小翠的?”楊棠反應倒快。

    “沒錯,如果法醫方麵認定小翠為重傷,那麽當眾搶劫,致人重傷或死亡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死刑,具體量刑就要看公訴方和法院方麵的意思了。”

    楊棠聞言小小地吃了一驚,老實說,他對搶劫罪量刑這一塊還真不太熟悉,不過倒也明白了劉鳳田的話中含意:“就搶個包,能判死刑?”

    劉鳳田意味深長道:“那就需要具體案件具體辦理了。”

    不得不說的是,哪怕楊棠兩世為人,他對法律,尤其是《刑法》這一塊的認知程度,也就是個粗略了解、對個別罪行比較清楚量刑條件的程度。實際上,在華夏,不敢說九成以上的人,但至少一半略多的人都屬於法盲或半法盲,就比如眼前的楊棠,在他的認知中,搶銀行是搶劫罪,搶包算不算搶劫罪他就有點不好判斷了。

    要知道,目前搶劫罪的刑事責任年齡為十四周歲,也就是說,一般情況下,有個初三(十五歲)的學生找同學收保護費,隻要有暴力、脅迫的動作或語言,都可能構成搶劫罪。當然,法律界定還有其彈性,具體案情需要具體辦理,大家都懂的。

    話說回來,華人都較樸素,即使再打諢撒潑的人雖是法盲或半法盲卻也有個良心底線,而憑借著這個“良心”,他在犯了錯犯了法時就會有朦朧的認知,知道這個事情糟糕了,但具體糟糕到什麽程度,或者說犯法犯到了什麽程度,他心裏並不怎麽清楚,隻能以最通俗的那八個字量刑標準去套——“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因此,有很多法盲生活在現代都市中卻偏執地認為,他又沒殺人,不存在償命的情況。譬如,有個老幾(崽兒、兔崽子、家夥)醉駕撞了車,導致兩人死亡,一人重傷,他證照齊全,也沒逃逸,有悔過表現,還願意賠錢,結果最終他被判死刑,後改判無期。

    為什麽咧?

    因為撞車過程中,有不少當地群眾圍觀勸阻,而這個老幾醉酒過度,又踩著油門進行了二次撞擊,致兩人死亡,一人重傷,所以公訴方並非以交通肇事罪起訴的這老幾,而是用“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案”起訴的他。

    當然,這算是個案。畢竟各級政斧最怕的就是群體姓事件或群體姓傷亡,維穩是第一位的,所以具體到搶劫罪,也包含多個重罪條款。

    搶劫致人重傷或死亡的,可重判;另外,入室搶劫,也可重判;還有,如果是軍資或賑災物資,你就是僅搶了瓶礦泉水,亦可重判。

    “主人,如果是多次搶劫或搶劫數額巨大,同樣夠得上死刑!”紅後在楊棠腦中提醒道,“我分析了一下監控錄像,小翠挎的那個包,好像是今年春節你送給老夫人的禮物之一,限量版的,就算折舊一些,十幾萬華幣總還是有的。”

    楊棠聞言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劉鳳田留意到他這個細微表情,覺著有點心驚肉跳:“楊老弟,我是說真的,看剛才牛醫生介紹的情況,小翠短時間內恐怕很難醒轉,這就是重傷啊!”

    “行行行,我知道了,那你盡快幫我安排法醫鑒定吧?”楊棠想著心事,有點不耐煩道,“要不我自己找法醫過來鑒定?”

    劉鳳田搖頭道:“這恐怕不行,還得我們這邊打報告走程序……”

    “那你還看著我幹嘛,趕緊回去打報告啊!”

    “拜托,總得我手下拿到第一手的口供吧?”劉鳳田也有點惱火道。

    “OK,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對了,我做為小翠的家人,可以找律師幫忙起訴那兩搶包的混蛋吧?”楊棠有點不耐煩地掏出了手機,這會兒楊媽媽已經被勸回了家,他直接打了過去。

    “可以啊,不過最好還是……”

    劉鳳田還想說什麽,楊棠比了個打住的手勢:“喂,媽,我想問一下,小翠那個包是什麽回事?是我上次送您的那個……噢~~您覺得顏色太張揚,所以就甩給小翠用了……是這麽回事啊,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您早點休息!”

    楊棠結束與自家老媽通話的同時,紅後又提醒道:“十萬(華幣=美金=歐元)以上已經構成盜竊罪的‘數額特別巨大’了,不過搶劫罪的‘數額巨大’我還沒查到。”

    於是楊棠把這疑問拋給了正打算離開的劉鳳田:“對了老劉,好像多次搶劫或搶劫數額巨大也夠得上死刑吧?”

    劉鳳田一愣,旋即道:“是有這麽一條,我回去讓手下好好審審,如果那倆兔崽子不止搶這一回的話……”

    “那‘數額巨大’呢?又怎麽界定法?”楊棠問。

    劉鳳田撇嘴道:“關於搶劫罪的數額巨大其實沒有太具體的條文進行界定,一般都是橫向比較盜竊罪的那個數額標準。”

    楊棠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得,這就是華夏法律的彈性了,說好聽點兒叫有人情味,但對那些一輩子都待在鄉裏基本上連犯罪機會都沒有的農民而言,就多多少少有點問題了,萬一哪天農民心血來潮進城見市麵,結果被犯罪了,後來罪犯被抓到,是個慣犯,卻因認罪態度良好什麽的,被從輕發落,雖說是依法辦案,可對那位被犯罪的農民來說,是不是有那麽一點不公平?

    好在楊棠兩世為人,自然明白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他收斂掉心下的小不滿,哂道:“劉局,你手下抓到了搶匪,那小翠的包……”

    “你放心,人贓並獲,小翠的包等案件判完了,自然會還給她!”劉鳳田拍胸脯保證道。

    “那就好,畢竟包是限量版的,入手的時候花了二十萬出頭……”

    這話把劉鳳田嚇了一跳:“多、多少?”

    “二十萬呐,歐、歐元,雖然當時的買賣單據找不見了,不過那包可以拿去專門的門店驗真偽啊,而且限量版每一個包的出貨記錄應該都能查到。”楊棠輕飄飄地解釋了幾句,“還有啊,那包買了差不多有半年,所以還得折個舊,但十幾萬總還是值的,這算得上數額巨大了吧?”

    劉鳳田愕然。

    幾天後,小翠始終未醒,好在有專人照顧,倒也不會出什麽問題。

    刑警大隊方麵已然確認搶包這一出並非兩搶匪的第一回,並且拿到了他倆的口供,同時法醫的傷情鑒定也出來了,判定小翠為重傷。

    這其實就是走個程序,畢竟連傻子都能判斷得出來,原本好端端的一個人,現在昏睡不起,這不算重傷,難道還是輕傷不成?

    另外,包的檢驗結果也出來了,確係正品限量版,同時包裏還有整整四萬塊現金,是小翠當天從銀行取了,打算第二天借給一老鄉的。沒曾想錢還沒借出去人就出了事。

    於是,綜合以上三點,多次搶劫且今次數額巨大兼致人重傷,檢察院給法官的建議是,重判。

    其實不管重判輕判,隻要兩搶匪判的不是死刑,楊棠就打算找個空子弄死兩人,省得他倆萬一越了獄再去害人。所以聽到劉鳳田打電話向他報喜,楊棠吐槽不已:“瑪德,摩托車開得飛起,咋不去參加方程式摩托錦標咧?”言下之意,倆搶匪有手有腳,幹點啥不好,非要搶人。

    又過了一天,楊棠以瘦金體在決賽現場揮毫了幾首詩詞,順利在賞花詩詞大賽上奪冠,除了拿到傳說中的巨額獎金之外,他常用的那個手機號碼不知怎地被泄露了出去,所以賽後他時不時會收到這個總那個董的宴請,其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宴後請他揮毫潑墨、留下詩詞墨寶。

    起初,楊棠出於禮貌,還親自接了電話,婉拒了幾人,到後來不勝其煩,索性命紅後將陌生來電通通拉黑,玩起了人間蒸發。

    當然,也不算人間蒸發,隻不過楊棠本尊即使待著綠野別墅,除了與楊爸楊媽照麵的時候,其餘時間他都處於改頭換麵狀態。

    同時,楊棠的三個分身以不同身份去了正在打仗的中東,各混了一個雇傭兵身份,在戰場上大開殺戒。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因為八月一號就在眼前,而他身上的功德罪孽值並沒有積攢多少。

    本來楊棠也沒想到這樣省事的方法來積累功德罪孽值,是紅後給他提了個醒,他這才有留意分身殺人後本尊是否能獲得功德罪孽值,結果令人欣喜,分身殺人楊棠本尊的確能夠得到一定數值的功德罪孽,但並非足額。

    什麽意思呢?

    很簡單,打個比方來說,如果是本尊加一分身,分身殺掉一人,本應該獲一百功德罪孽值,但本尊實際上隻能獲得二分之一的數值,即五十功德罪孽值;如果是本尊加兩分身,其中一分身殺掉一人,本尊隻能獲得三分之一的功德罪孽值,但如果是兩分身在同時間段內分別殺掉一人,那麽本尊就能獲得兩個三分之一功德罪孽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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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感謝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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