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4 鬥智鬥勇(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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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不聽我的,我讓你補考也當掉……”

    聽到白玉這句話,楊棠倏然笑了:“嗬嗬,白老師,你這算不算威脅學生?”

    白玉微微色變道:“這怎麽能算……”

    話還未完,就見楊棠掏出了他自己的手機,指了指:“你剛才的話,我可是錄音囉!”頓了頓,繼續道:“白老師,你說我缺堂太多,讓我正考當掉,這是你的權力,可補考連考都還沒考,你就又咬定要讓我當掉,這就說不過去了吧?”

    白玉的臉色徹底變得陰鷙,咬著銀牙道:“算你狠!”話落,她把自己純白色的手機同樣摸了出來,“我也錄個音好了……楊棠同學,麻煩你作首詩歌,唔……這恐怕太難為你了,你就現場作句詩,這總不算我這個當老師的刁難你吧?”

    楊棠見狀,同樣有點變色,意識到白玉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以想見,如果楊棠硬是不配合的話,即便他的英語成績以及各科成績有校委會保證至少及格,白玉亦可借著這理由不許楊棠上她的課。

    雖然楊棠的[萬言優勝Lv3]很牛叉,根本就不用白玉教什麽,也完全不用理會被白玉逐堂後學校裏的流言蜚語;問題是,一旦楊爸楊媽返京,校內的流言就可能傳到他倆耳朵裏,雖然楊棠至少有幾十種方法可以瞞天過海,但在這件事上,或者說已經成年的楊棠不願在任何事(除了入夢的秘密)上,瞞騙老爸老媽,但到時候二老的碎碎念縈繞在耳邊,其威力恐怕不比緊箍咒差多少。

    正因如此,很快事情捋清楚的楊棠選擇了略微妥協:“哼,作詩就作詩,有什麽了不起的……”

    白玉嘴角微翹,淺笑道:“那老師我……洗耳恭聽!”這話一出,惹得不少同學哄笑。

    反倒是陶妤妃多少清楚一些楊棠的詩詞天賦,所以目光灼灼地瞅著他,眼神中有幾許期待。

    楊棠實際上的詩作水平,也就打油詩的水平,要是再翻譯成美式英語,其中再夾雜些俚語的話,如果白玉能完全聽懂,絕對會笑掉大牙。不過楊棠有前世整個位麵做後盾,連想打油詩都不用,隨便一回憶就跳出好幾首可以傳世的英文詩。

    他當即選了傳世算是最廣的一首,暗忖:看俺不震驚死你們這群井底的蛤蟆!

    “High.above.the.silvery.ocean.winds.are.gathering.the.storm-clouds,and.between.the.clouds.and.ocean……”

    沒等楊棠把整個第一句詩念完,白玉就一下子愣在了當場。

    下麵也有十來個英語水平夠高的同學跟白玉一樣,呆呆的定住了,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好似靈魂出了竅。

    隨著楊棠繼續念誦,教室裏本還有一點的嗡嗡議論聲漸漸消失殆盡。

    “……Let.it.break.in.all.its.fury!”

    當楊棠這句英文版的“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念完,整個教室鴉雀無聲。

    雖然大部份的同學都沒有完全聽懂楊棠略帶紐約長島口音所念的整首英文版《海燕》,但單就其中個別的句子,比如“烏雲遮不住太陽”“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等等,已經能讓他們體會到整首英文詩的不凡。

    而完全聽懂的白玉還有陶妤妃等人全都眼神恍惚地定在那裏,似乎在神遊天外,又似乎在回味整首詩的意境。

    過了差不多半分鍾,楊棠都大喇喇地坐回了位子,白玉才回過神來,明眸異彩漣漣地盯著楊棠,道:“楊同學,你剛才這首詩很不錯、非常不錯,可它的標題是什麽呢?”

    楊棠咧嘴一笑,露出滿頭整齊潔白的牙齒,很是爽朗道:“你猜!”在說出這兩個字之前,他已經悄然知會紅後關掉了白玉手機的錄音功能。

    白玉頓時囧了,正欲拿“手機錄音”小小地威脅一下楊棠時,連堂第二節課的下課鈴響了。楊棠當即抄起課本跨到了過道上,接著一竄就到了前門邊,拉開教室門就溜了出去,動作快得白玉連一個威脅的字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什麽嘛,真是小氣,連詩歌的標題都不願透露一下,看我不真讓你期末考當掉!”白玉嘀咕了一句,隨即向下麵的同學打了個下課的手勢,接著低頭看手機,“咦?怎麽沒錄啦?不是吧,該不會前麵也沒錄到那就糟糕啦!”說著,她擺弄幾下,退回到差不多楊棠念最後那句“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的位置,再按播放。

    “……Let.it.break.in.all.its.fury!”

    白玉一聽,忍不住拍了拍高聳的胸脯:“還好還好,至少錄全了……”

    話音未落,陶妤妃和其他幾個女生已然湊到了白玉身邊,七嘴八舌道:“把楊棠那詩的錄音拷我們一份兒唄!”

    白玉擺手道:“不急,回頭我把錄音稍微修飾一下,然後就發在咱們班的PP群裏,好嗎?”

    “好額!”

    “那白老師,你的動作可得快點兒!”

    “說得對,我其實現在就想要……”

    “我也是,都有點等不及了。”

    對於女生們的嘰嘰喳喳、嘮嘮叨叨,白玉有點受不了,略顯不耐煩道:“別說了,我盡快,OK?”頓了頓又道:“對了,你們哪個誰跟楊棠熟的,問他把這詩的標題要過來。”

    “妃妃,這任務自然非你莫屬囉!”

    “就是陶班,你可不能推辭喔!”

    聽女生們這一起哄,白玉看陶妤妃的眼神都有點變了:“陶同學,你不會真跟楊棠在戀愛吧?”

    陶妤妃的俏臉瞬間緋紅起來,聲若蚊呐地辯白道:“你們別瞎說好不好?”

    “我們瞎說?要是你沒跟楊棠談戀愛,臉紅什麽?”

    “現在舊曆才九月,我熱不行啊,秋老虎!”陶妤妃狡辯道。

    “是嗎?我不信……要不我給楊棠發個短信,就說你熱得中暑昏倒了,看看他什麽反應!”說著,跟陶妤妃抬杠的女生就開始擺弄自己的手機。

    陶妤妃頓時急了,湊上去跟對方搶手機,邊搶還邊嚷嚷:“你的是陌生號碼,他肯定不接的,也肯定不會回短信。”

    剩下的女生,還有白玉,互視一眼,嘴裏不約而同地發出怪聲:“哦——”

    “原來如此……那陶班,把你手機借來發個短信唄!”又有女生開玩笑道。

    “不借。”

    “不借就是有鬼……”

    “有鬼也不借。”說到這兒,陶妤妃擠開身邊的女生,落荒而逃。

    “咦~~看來陶陶跟那個楊棠真的有鬼耶!”女生們起哄道。

    白玉掃視了女生們一圈,哂道:“有鬼你們也別到處散去,不然楊棠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他怎麽不省油啦?”甲女生對白玉給楊棠下的定語有些不服,“人家至少是個大才子……”

    “才子能當飯吃麽?”乙女生反駁道。

    “才子是不能當飯吃,可能把富貳代逼得要跑路的才子就能當飯吃!”丙女生道。

    這話一出,連白玉都來了興趣:“什麽啊?什麽把富貳代逼得要跑路?”

    “哼哼,張經你們知道嗎?就以前大二那個花花公子,本來這學期開學他讀大三的。”丙女生娓娓而談道。

    “花花公子?咱們京大也有這種學生啊?”

    “怎麽沒有,這個張經我可聽說過,他成績並不差,但德行嘛,換女朋友跟換衣服似的,可謂咱們學校的害群之馬,正所謂‘謝家寶樹,偶有黃葉;青聰駿驥,小疵難免’,再好的學校總也難免出幾個敗類嘛!”

    事實上也是如此,同一所學校出來的人,身後的評價完全是南北兩極,比如周總理、汪兆銘這二位,都曾經求學於曰本法政大學,同樣的,毛青年時期的導師孔昭綬也曾留學法大,但周總理有多偉大,汪兆銘有多混賬,眾所周知。

    “照你這麽說,張經有富貳代背景?”

    “可不是,他爸是一個娛樂公司的老板,雖然這娛樂公司隻能算二流,但即使二流的娛樂公司有多賺錢,你們知道嘛?”

    “了不起一年淨掙一個億,那又怎麽了?”

    “財大氣粗懂不?這世道,有錢的,有地位的,說話就可以比普通人大聲,隻不過這張經也是作,那天在食堂門口,當時我也在,隻是沒能擠進圍觀圈子,聽說楊棠和一個女生在前邊走,張經看上了那女生,就騎個自行車,故意去撞楊棠,結果就好像麻杆打槍,這獵物沒打著,反倒把自己給崩了……”

    “張經把自己給崩了?他受傷了?傷得重不重啊?”

    “張經也算倒黴,被自行車給砸得唷,那叫一個淒慘,也不知楊棠是怎麽弄的,反正他屁事沒有!”

    “真的假的?”

    “廢話,當然是真的,至少就剛剛,你們看見楊棠了吧?他像受傷的人嘛!”

    聽八卦的女生們紛紛搖頭,白玉卻問道:“那張經呢?”

    “據說這會兒還在醫院待著咧,不過自打張經出事以後,他爸就不知被什麽人左逼右整,前兩天已經把娛樂公司盤賣了,打算帶著張經還有張經母親全家移民國外。”

    “不是吧?真的假的?你別告訴我,張家舉家移民這事兒是楊棠弄出來的?”

    “肯定就是楊棠弄的,不然這學期開學到現在,張經就得罪了楊棠那麽一回,他家怎麽就這麽慘?”

    “那也不一定呐,說不定是張經以前惹下的禍,現在有人來找他討債罷了。”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是很小,畢竟張經以前惹下的禍,為什麽到現在才爆發,有什麽契機,這些都說不通嘛!相反,楊棠找張經麻煩就是很順理成章的事兒!”

    “那也用不著把張經全家都逼出國吧?”

    “怎麽用不著?張經在學校做事之所以敢那麽任性,還不是因為他爸媽的財力在給他支撐,如果他家要是中產偏下收入的話,絕對不會搞成現在要跑路的樣子。”

    “行了行了,都別八卦了,該幹嘛幹嘛去!”聽完學校新聞的白玉多少有點翻臉不認人的意思,擺了擺手,把圍著她的女生全都驅趕出了教室。

    隨後,白玉回到了自己辦公室,在電腦上查了一下曆史係的名單,很快找到陶妤妃和楊棠的聯係方式(手機號)。接著,她從自己的手機裏調出一款改號程序,輸進了陶妤妃的手機號,然後就給楊棠發了條短信過去。

    “今天你念誦的那首英文詩真好聽,它什麽詩名啊?”

    正走在去圖書館的林蔭道上,楊棠突然感到了短信提示震動,不過他並沒有理會,而是在等著紅後的過濾處理。

    不一會兒,紅後就報告道:[主人,剛才來的短信很搞笑,是有人利用了陶妤妃的號碼來跟你進行短信交流。]

    [是什麽人,查出來了嗎?]

    [叫白玉,您今天的英文課老師。]

    [是她?你確定是她?]

    [確定……您需要看一下短信內容嗎?]3580

    [當然。]

    楊棠隨即從褲兜裏掏出手機,還沒按鍵操作,屏幕自己就亮了,然後自動彈出了最新的一條短信。

    嘿嘿!就你這點伎倆,還想誆到詩名,真是夠天真!

    楊棠冷笑著回了條短信:“想知道詩名沒問題呀,不過你得先穿上比基尼泳裝,跳段兒舞,錄個視頻給我發過來!”

    白玉收到短信,鼻子差點沒被氣歪,卻又不好暴露身份,隻能發給楊棠一串感歎號:“………”

    楊棠偷笑不已,繼續發短信道:“上次你可是答應了的,今天正好趕趟,隻要你跳段舞發個視頻過來,我肯定告訴你詩名。”

    “可我現在手邊沒有比基尼啊……”

    “不可能,上次我去你家吃飯,你就說你櫃子裏邊有幾套比基尼……”

    這條短信如果是真陶妤妃收到的話,肯定會反問,你什麽時候到我家吃過飯?

    可惜對麵是白玉,根本不知道楊棠正睜著眼睛說瞎話,反倒信以為真,一時間竟僵在那裏,不知該如何是好!

    大概過了快一分鍾,白玉才想出個借口,回複楊棠道:“本來是有幾套比基尼的,可是我媽最近來我這裏,看見那玩意,就全給收走了。”

    “伯母來啦?不對,你不是跟我說伯母已經過世了麽?你究竟是誰?”楊棠這條短信一發過去,白玉整個人一下懵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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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感謝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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