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6 南下6(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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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隊,還愣著幹嘛?過程你們都清楚吧?”楊棠冷然道,“把人押回去,審一審,該法辦法辦,別的不說,我不管這家夥以前有沒有類似的案子,但今天這件事我一定要追究到底!”
郭隊不置可否道:“放心吧楊先生,我會把你的意思轉達給上麵,人我也會轉交給相關部門,相信會有公正結論的。”
正說著,譚宇辰他們坐的車轉了回來。看到現場的情況,譚宇辰稍微一愣,旋即色變道:“不是吧姐,莫非剛才有人襲擊你們?”
這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具體的核心細節,陶妤妃卻不好解釋給譚宇辰聽,隻能麵上略顯尷尬的擺手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郭隊瞟了眼譚宇辰,衝手下人道:“收!”其實他們隻是重新隱蔽起來,還得繼續跟蹤和保護楊棠。至於被抓住的謝總等人,自然是通知榕城市局的人過來接手。
目送郭隊一幫人消失掉,譚宇辰坐進楊棠他們的車,忍不住再次問道:“姐,到底怎麽回事啊?”
沒等陶妤妃說話,楊棠搶先道:“回去告訴你。”
“不是姐夫,連郭隊都動了,顯然不是小事,我就想知道是哪路毛賊,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譚宇辰話音剛落,陶妤妃已然敲了譚宇辰一個腦瓜崩,“哎喲哎喲,姐~~你幹嘛打我?”
陶妤妃瞪眼道:“誰頭上動土啊?在你腦袋上動土!滾!”譚宇辰隻好乖乖地溜回了另一輛車上。
兩輛車一前一後,隨即開出。
“辰哥,剛才那些都什麽人呐?”
“還能什麽人啊,警衛!”譚宇辰道,“專門負責保護我姐夫的。”
乍一聽“警衛”二字,華連海還沒反應過來,後排坐著的許以晴和樂天同樣如此。尤其是樂天,還開玩笑道:“那些人是警衛嗎?我剛在車裏看著也沒多壯啊!”說著,他還自娛自樂鼓了一下肱二頭肌。
譚宇辰見了啞然失笑:“就你這樣的,人家一個打你十個,簡直不要太輕鬆。”
“一個打十個?!”樂天愈發不信了,撇嘴道:“有那麽厲害麽?那我豈不是該跪下來拜師?”這話一出,逗得邊上的許以晴咯咯嬌笑。
譚宇辰哂道:“你拜師人家也不收的。”
“為什麽?”
“年齡太大……招進去了別說是身體訓練,就是忠誠訓練也是個問題啊!”譚宇辰歎道。
“忠誠訓練?”
“對啊,不然你們以為隨便什麽人都可以當警衛麽?”
“不是辰哥,你說的這不是一般警衛吧?”華連海詫異道。
“是一般警衛啊!”譚宇辰一時沒弄明白華連海的意思,解釋開始變得隨意起來,“實際上吧,我姐夫身邊的黎東就已經很厲害了,根本用不著這些剛脫離菜鳥期的四等警衛!”
“慢著……”華連海一聽“四等警衛”幾個字,身體陡然一震,“我聽說好像隻有警衛局的警衛才分幾等吧?”
“對啊!”
“警衛局?”這下輪到許以晴和樂天麵麵相覷了。
同一時間,楊棠車上。
他捉著陶妤妃的手,輕撫著她的背,安慰著她。
但在楊棠腦子裏,他卻與紅後聯係上了。
[紅紅,幫我查一查剛才那個謝總的底。]
[收到,我已經在做這事了。]
[重點查一下這謝總背後有沒有家族,家族有多少人!]
[明白。]
[如果這謝氏一家子沒幹好事,那你就通知洪南!]
[沒問題。]
楊棠結束了與紅後的聯絡,殊不知紅後已然通知了洪西跟阮清怡來榕城。在紅後看來,謝氏家族已經是楊棠的敵人,自當斬草除根。這就好像《聖鬥士》裏邊的城戶財團,他們收容孤兒,辦慈善事業,也算不錯了,但在教皇眼裏,城戶紗織是邪惡的,城戶財團也是邪惡的,統統都該鏟除。
“棠棠,剛才的事兒別告訴我爸,成嗎?”靠在楊棠懷裏的陶妤妃倏然抻起身子來了這麽一句。
楊棠愕道:“為什麽?”
“因為現在大家都在蓄力,為明年做準備啊!”
“明年?”楊棠稍微一想,便省悟了其中關鍵,“你是指換……”
陶妤妃用素手按住了他的嘴巴:“你心裏明白就好,別說出來。”
楊棠卻不以為然,扒開陶妤妃的手,冷笑道:“事情還是要跟你爸說的,至於他要怎麽辦,那是他的事!”頓了頓又道:“自己女兒被欺負了,換作平常家長,早牠媽打回去了。如果你爸真瞻前顧後的話,我覺得他也沒必要再當什麽官了。”
陶妤妃被楊棠說得一愣,心裏卻左右為難起來:糟糕,看棠棠的架勢,他是鐵了心要為我找回場子,可萬一……
另一邊,室內拍攝組。
按照楊棠的吩咐,鏡頭裏找個了身形體態跟許以晴差不多的女替站在那裏擺潑斯、講台詞:“你耗了那麽久,你根本一點把握都沒有嘛!”
金貴:“長官啊,是七年前喔,我是用那個望遠鏡頭去看十一哥,誒望遠鏡頭耶,那十一哥長得像火柴棒一樣……再說,這七年裏麵,我有四年在吸.毒,花了一年去戒毒,後來毒沒吸了,我隻好喝酒,媽喝了一年就酒精中毒了,搞得我生活沒寄托還得憂鬱症,我現在還能夠記得回家的路啊,我算是很上進了好不好?”
同樣一個跟樂天身形差不多的男替聽完了金貴的自我剖析後,奇道:“你也有憂鬱症啊?”
女替很嫌棄地喊道:“五二六九(樂天所扮演男警的編號)……”
“哢!”
“這一條過了。”聽到現場的張導這麽喊,工作人員和演員們鬥毆放鬆下來。
倒是旁觀的舒芫跟廖嫿快步來到張導身邊,徑直問道:“張導,剛才那個鏡頭除了演金貴的演員台詞和表情還算到位,另兩個替身完全不合格嘛!”
“矮油~~兩位老總啊,這都是楊總的吩咐,他說許樂二位主演分身乏術,暫時先用替身占位,後期再用電腦合成技術作修補……”
舒廖二女聞言麵麵相覷:“楊棠真這麽吩咐你的?”
“矮油~~這種事您二位打個電話不就問清楚了?我哪敢自作主張啊!”
“行吧,那我們就暫且信了你,但是……”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撒謊全家死光總成了吧?”張導說完這句,轉而向其他人嚷嚷道:“好了好了,休息夠了,開工了開工了,下一個鏡頭!”
一天的拍攝轉眼而過。
下午快六點的時候,回到酒店的楊棠收到了紅後的反饋。
[主人,這姓謝的一家看來沒一個好東西……]
[噢?具體說說!]
[這姓謝的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妹妹,全都算是生意人,但也全是那種欺行霸市的主兒,他們常常以次充好強買強賣,你不買或是買少了都不行,輕則遭噴漆潑糞,重則煤氣罐突然爆炸、搞得家破人亡!]
[有這種事?]楊棠多少有點吃驚。
[不信我留幾個網址你自己去看,絕對觸目驚心!]紅後侃侃而談著,聲線卻一點義憤填膺的波瀾都沒有,[可惜煤氣罐爆炸案調查以後,說什麽證據不足!如果不是主人您有言在先,我非得把大把大把的證據拋出去打那幫人的臉!]
“好啦好啦,既然如此,就把這家毒瘤鏟除掉吧!”楊棠隨口便給謝家人下了判決,他甚至都沒問謝家人如此囂張究竟是仗了誰的勢。
實際上,經商出身的謝家,之前一直本本分分,僅能算一富家翁,可自從謝總的妹妹嫁給了某位市議(政)員後,謝總家裏這些個親戚才開始逐漸放肆起來。
[對了紅紅,通知洪南沒有?]
[還有一個鍾頭就到……]
[你確定一下謝家大本營坐標,等洪南落地後,就把坐標發給他!]
[明白!]
是夜,楊棠約上一幫人去酒吧閑逛,而謝家雞犬不留。
第二天照舊分兩組人馬拍攝,楊棠仍去了外景組督場。
不過快到中午的時候,兩輛警車開到了外景地外麵。六七個員警下了車,在其中一個二級警督帶領下就打算闖入外景場地。
一直隱在附近的郭隊等人見狀,不禁狂汗不已,趕緊站出來,在員警們進入外景場前,攔住了他們。
“幹什麽?你們是……”為首的二級警督顯然已隱約猜到郭隊等人的來曆。
“這是我的證件!”郭隊向對方亮出了證件,“有什麽事,等中午放飯的時候再來吧!”
二級警督聞言急了:“不是這位兄弟,我們進去隻是想找某個人驗證一下情況,沒別的意思。”
郭隊強硬道:“那也不行,不能壞了領導的興致!”頓了頓又道:“不過你們可以在外麵守著,倒也不至於放跑了目標。”
二級警督想了想,倒也是這麽個理兒,當即帶著手下守在了片場外。
放飯時間很快到了,見楊棠攜著陶妤妃出來,二級警督帶著手下就圍堵了上去。不過同一時間,郭隊也帶著人擋在了二級警督麵前。
“你們幹嘛?”二級警督有點傻眼。
“你們想幹嘛?”郭隊反問。
“昨天晚上發生了一起滅門慘案,我們想找他了解一些情況!”二級警督指向楊棠道。
郭隊哂道:“找首長了解情況?你們吃撐著啦?首長怎麽可能跟什麽滅門案有關係!”
二級警督此時已是騎虎難下,當即梗著脖子道:“如果有關係呢?”
郭隊被二級警督的態度激怒了:“就算有關係也輪不到你們來訊問,更輪不到你們扣人!”
二級警督心頭凜然,卻麵不改色道:“那我就這樣當麵問首長幾個問題可以吧?”
郭隊正想代楊棠拒絕,楊棠卻豎起一根手指,淡淡道:“一個問題,我就答你一個問題,想問就快點吧!”
二級警督聞言當機立斷道:“敢問首長,昨天晚上十點半到淩晨一點半,您在哪兒?”
“嗬嗬,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楊棠冷笑道,“郭哥,你告訴他答案!”說著,他已牽著陶妤妃上了車。
“這、這算什麽!?”二級警督臉色難看至極。
相對的,郭隊的臉色也不大好看:“昨天晚上十點剛過,首長就去了酒吧喝酒,直到淩晨兩點才回酒店,所以你的問題顯得幼稚,懂嗎?”
二級警督聞言心頭一震:“你確定?”
“廢話!”郭隊瞪眼道,“這事兒不止我和我手下全程經曆,還有酒吧那麽多人可以作證。”
二級警督頓時不說話了。
到了晚上羅老來電,說基地已經全麵就緒,同時二五一三人以及基地警備隊全員到齊。
對此,楊棠沒有拖遝,回應羅老道:“放心吧老羅,我明早八點半以前肯定到。”
翌日。
閩江上遊,閩西北部的老林子裏。
一座嶄新且現代化的軍事基地不知什麽時候在這裏拔地而起。
八點一刻,提前一刻鍾吃完早餐的整一個加強連的兵士已然暴露在陽光下,個個軍姿挺拔,紋絲不動。
講演台上,連隊的正副軍.事主官,以及三名軍銜比兩位主官還高的軍人同樣八風不動地杵在那裏,仿佛電線杆子一樣。
十分鍾一晃而過,場地上依舊安靜,不過從兵士們的眼神裏卻能瞧出一絲躁動。他們不明白為什麽傻站在這裏,他們究竟在這裏等什麽。
兩位連隊主官同樣不清楚在場中等待的目的,不過他們很清楚身側三人的實力,既然三個怪物都在安心等待,那他們舍命陪君子也就是了。
就在場中幾乎所有兵士都開始注意力不集中時,遠處天空隱隱傳來“嘭嘭嘭”的音爆聲。
“來了!”
兩位連隊主官身邊不遠處的三人倏然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在確認什麽。
應該是他!
升起這個念頭的三人雙腿一並,站得更筆直了。
“嘭嘭嘭……嘭嘭嘭……”
空爆聲越來越近,很快眾人就覺得近在耳畔了。
也就在兵士們快要受不了時,空爆聲倏然消失,令到不少兵士還以為他們失聰了。
好在沒多久就恢複了聽力,但誰也沒注意到,講演台上不知何時竟多出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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