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1 異象4(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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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跟你說了是傳音入密啦,我怎麽聽見啊?聽見不露陷啦?”

    “這傳音入密也太神了吧?”段亦斌驚奇道,“比那些武俠小說裏寫的還神。”

    楊棠翻了個白眼,道:“斌子,重點不在這裏好不好,你能不能發財,就靠這傳音入密了。”

    段亦斌愣了一下,旋即道:“你的意思是,我拿錢入場,然後讓東子操控我下注?”

    “賓果,答對!”

    “可東子的賭術能行嘛?”段亦斌多少有點擔心。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電影上演的賭神這種事,也僅隻是電影而已。

    楊棠正想解釋,一陣短信提示音響起,他點開一看,竟然是之前去米國處理身份文件的那三位t1000e(詳見805)飛回國了。為了不那麽引人注目,他們仨兩個正在東京,打算轉機,另一個已直飛香江落了地。

    看完短信內容,楊棠怔了一下,隨即回複,讓三人立刻轉道濠江。由於地理位置的關係,三人不會同一時間進入濠江,也就不會引人注目了。

    回複完短信,楊棠眼神變得更亮了:“斌子,剛才我們不是討論了出錢份額嘛,你二我一,但你還得進場下注,我想了想,這樣對你不太安全,雖然我隻打算單個賭場撈它一百幾十萬,但萬一所有賭場對賬,追究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段亦斌此前從未去過濠江,所以聽了楊棠的話後有點迷糊:“什麽叫單個賭場撈它一百幾十萬?濠江除了葡京賭場,難道還有很多其他正規賭場嗎?”

    楊棠有點無語,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濠江賭.場多了去了。當然,濠江那邊,賭.場不叫賭.場,叫娛樂場,葡京賭.場隻是其一,新葡京就是另外一個娛樂場,在葡京隔壁,還有像什麽永利娛樂場,新濠天地娛樂場,金沙娛樂場,威尼斯人,銀河等等這些,你自己算算,我隨口就數了七八家吧?”頓了頓繼續道,“所以我打算一個賭.場撈點,就跟薅羊毛似的,你趕著一個場子撈兩千萬,別人肯定注意,但一個場兩三百萬呢?就不那麽顯眼了。”

    段亦斌聞言愣了愣,隨即豎起大拇指道:“高!”

    “現在我再讓你占個便宜,之前咱們商量好的不變,但你隻需要出錢,連下場都不用了,怎麽樣?”

    “你意思是找別人替我下場?”段亦斌道。

    “沒錯,這樣可以防止到時候各個賭場萬一橫向通氣出紕漏!”楊棠道,“要知道,這濠江可不比咱倆上次去過的私人賭檔,在內地我還認識幾個人,能托一下交情,但在濠江我可什麽人也不認識。”

    聽到這話,段亦斌吐槽道:“那你還慫恿我去濠江撈錢!”

    “我這不是性格使然嘛,一般的社會人士,大都宰熟,而我喜歡宰生。”楊棠娓娓道,“既然在濠江一個人也不認識,正好宰錢來用,也沒什麽心理負擔!”

    段亦斌不置可否道:“你的性格我還不清楚,關鍵是這事兒靠不靠譜,我的本錢可不多啊!”

    “瞧瞧,你這就畏首畏尾了吧?想想你沒中彩票的時候,卡裏有幾個錢?那時候你就算想掙大錢,連本也沒有啊!”

    “這倒也是,大不了一朝回到解放前,我自己重新打拚!”段亦斌總算下定了決心,“這事,幹了!”說著,他直接把銀行卡掏出來拍楊棠手裏,“密碼就是你知道我最喜歡用的那個。”

    “我去,你還真不含糊,這就梭哈啦,不怕我騙你啊?”楊棠邊揣銀行卡邊開玩笑。

    段亦斌撇嘴道:“有什麽好怕的,你要騙早下手了,而且今晚還不會來找我。”

    “放心吧,濠江撈錢這事兒,不說十成十把握,八成把握還是有的。”楊棠給段亦斌吃定心丸,“這樣,回頭我拿十萬塊現金給你,到時候我去濠江遙控指揮,你跟著我,去各大娛樂場見識見識、享受享受!”

    段亦斌挑眉道:“我去賭.場幹嘛?我又不會賭。”

    楊棠聞言忍不住吐槽道:“你以為濠江那些娛樂場就隻有賭麽?人家早改變盈利模式啦,觀光旅遊、高檔服務才是重點,也就是說呢,娛樂場裏邊,不單是賭,什麽樣的娛樂都有,還有各式各樣跑來釣凱子的美女,還……”

    “還有髒病。”段亦斌翻著白眼接了一句,“我有阿娥就夠了。”

    楊棠一聽,眼睛瞪得賊大:“不是吧斌子,你我這麽多年兄弟,我居然沒看出來你是個‘咬定青山不放鬆’的主兒!”

    “行了行了,我跟去還不行嘛,但別再拿阿娥說事兒啊,我認真的。”

    “成,不說了。”

    羊城,鍾家別院。

    說好的,一周一次的家宴,晚上七點了還沒見自家兒子的蹤影,鍾偉威有點無奈,打電話又打不通,於是隻好到樓上書房看了些文件,然後小憩了一下。

    等他醒轉的時候,時間已快到午夜了,鍾偉威發現他癱睡在躺椅上,身上多出了條薄毯,一定是妻子給他蓋上的,但若屋裏沒暖氣的話,恐怕他此時已經感冒了。

    鍾偉威下了樓,發現妻子際欣茹居然在沙發上靠著睡著了。要知道,他妻子在參政院主管人事工作,每天其實比他還忙,但無論再怎麽忙,每個禮拜的家宴,她總會空出時間,親自下廚做菜給寶貝兒子吃,這個習慣十幾年了都沒變過。

    “幾點了?”

    際欣茹睡覺輕,鍾偉威湊過去想給妻子身上搭點東西,際欣茹就醒了。

    鍾偉威瞥了眼廳裏比人還高的大座鍾,回道:“十一點三十五了。”

    “才十一……”有點迷糊的際欣茹順口說著話,卻陡然瞪大了明眸,“你說什麽?!十一點半都過啦?晨晨呢?”

    鍾際由於出生在早上,他的小名叫晨晨,甚至鍾際在讀初中以前都叫鍾晨這個名字,不過從小就機靈得不行的鍾際覺得鍾晨忠誠,這名字過於炮灰了,於是在身份證換代時就把際欣茹的姓氏給用上了,改了鍾際這名字,而且他還忽悠鍾偉威兩口子說,“際”代表翱翔天際、風雲際會,很好啊!

    “我也不知道啊,打他電話也不通,或許有什麽事耽擱了吧?”鍾偉威道。

    際欣茹卻不這麽看:“該死,這麽晚了,晨晨還是個孩子,他能有什麽事兒耽擱!你還杵在那兒幹嘛?還不趕緊把老李他們喚起來,出去找!”

    鍾偉威有點不願意道:“晨晨一個男孩,而且已經成年了,能出什麽事啊?”

    “真要出事就晚了!”際欣茹剜了丈夫一眼,從沙發上抻起來,就打算拐過回廊,去後麵的傭人房把鍾家專職的司機保鏢叫起來。

    不過就在這時候,廳中的座機響了。

    突兀的電話鈴聲,令鍾偉威倆口子齊齊一怔,然後對視一眼,均感詫異。要知道,這廳裏的座機電話,知道它號碼的人很少,加上鍾偉威倆口子平時都各帶兩部手機,一部用來聯係親戚,一部用來聯係工作,跟自家兒子鍾際聯係更是如此,一年到頭也用不上一回座機,所以倆口子不感到驚奇才怪了。

    “你接,我接?”際欣茹問。

    鍾偉威眼睛眯了一下,道:“你接……如果打電話的是男人,女聲容易讓對方放鬆警惕。”

    際欣茹聞言微微頷首,來到座機旁抄起了話筒:“喂?”

    “您好,請問是鍾際家嗎?”

    電話那頭也是個女聲,這讓際欣茹略略一愣,但依然極為鎮定道:“是,這裏是鍾宅,有什麽事嗎?”

    “請問鍾際父母在嗎?亦或您就是?”

    “是的,我是他母親,有什麽事你直說。”

    “是這樣,正式通知您一下,您兒子鍾際暫時羈押在市局緝毒隊,特此通知,如您需要進行探視,請在……”

    “你這是電詐吧?哐!”際欣茹怒不可遏地掛了電話。

    “怎麽了?”鍾偉威問。

    “電信詐騙……剛才那女的說,晨晨被緝毒隊給抓了,你說這可笑不可笑?”際欣茹冷著臉子道。

    鍾偉威聞言卻是一愣:“不是,今天聚餐,晨晨這會兒都沒回來,你說會不會……對了,座機上有來電顯示,你看一看、看一看!”

    際欣茹略顯煩躁地一擺手:“來電顯示沒用,現在來電顯示都可能是假的。”不過她還是不放心剛才電話裏那女的說的內容,於是掏出手機給主管政.法口的一哥打了過去,“喂,老董啊,我際欣茹……”

    十分鍾之後,市局局長的電話就打到了緝毒隊,問明鍾際果真在緝毒隊但是被誤抓後,局長劈頭蓋臉朝著女隊長孔意就是一頓臭罵。

    “孔意啊孔意,別以為你二叔在政.法口是常務副你就要上天了,他還隻是個副的,而且還隻是咱們羊城這一片的,就剛才,省裏大老板親自給我打了電話,語氣相當惡劣,你怎麽搞的?沒弄清楚就抓人,是不是不想幹了?”

    “局長,我……”

    “我個屁,趕緊把人放了……慢著,你別告訴我你們還對鍾公子上了手段啊!”

    “那倒沒有,不過之前第一次審訊的時候,鍾際把郝主任打成重傷了。”孔意實話實說道。

    “你說誰?”

    “就前任藍局(長)安排在我們緝毒隊的郝主任啊,您忘啦?”孔意提醒道。

    “我記起來了,有點印象……他傷哪兒了?”

    孔意把郝主任的傷情說了一下,電話那頭頓時又大為光火:“你搞什麽飛機啊,還是你抓錯人惹的禍,還有啊,你們審訊期間,誰讓牠媽姓郝的進去的?”

    “他可是指導……”

    “他指導什麽?他這是越權懂不懂?還有,他越權了你們也不製止,你這個隊長怎麽當的?”

    孔意無言以對,心裏卻覺得委屈。可實際上,抓捕鍾際,她的確莽撞了。雖然人是她手下抓回來的,但她在明知道可能抓錯人的情況下,還抱著有殺錯沒放過的心理提審了鍾際,你當你是克格勃啊!也正是因為如此,市局一哥在電話裏半點回護她的意思都沒有,整個事態顯然相當嚴重了。

    也就在掛上電話的孔意抓狂的同時,收到回複的際欣茹也快要抓狂了:“老董,你說什麽?我家晨晨真被市局緝毒隊給抓了?為什麽呀?他平時連煙都不抽!是誤抓?”說到這兒,際欣茹的語氣降到了冰點,“誰幹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道:“我說際部長啊,你還是先想辦法把你家晨晨弄出來再說吧!”說著,他介紹了一下鍾際的處境,尤其是關於他傷到郝主任這茬。

    際欣茹聽完後,差點就衝電話對麵發起火來:“這還不是誤抓造成的,要是不誤抓,晨晨會反抗嘛?”

    “我知道,但現在事情已經出了,必須有個交代,不然當時不少員警都看見了,有些話傳出去可不好聽呐!”

    際欣茹一下子不說話了,老半天才回道:“行吧,我來想辦法。”

    見妻子通往電話,鍾偉威探問道:“晨晨怎麽了?”

    際欣茹照實把事情一說,有點無奈道:“現在關鍵是那個姓郝的脊椎折了,後半生都得蹲輪椅。”

    鍾偉威卻道:“明年該換屆了吧?”

    “嗯?你的意思是……晨晨這事兒是衝我來的?”際欣茹道。

    “說不好,但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眼下最佳的解決方法就是找找姓郝的屁股底下的屎。”鍾偉威一針見血道。

    “你的意思是,讓姓郝的先脫了那身皮,再來論晨晨傷他的事?”際欣茹瞬間領會到丈夫的意思,卻搖頭道:“我覺得不妥,要是姓郝的失了業,以我們家的身份再去壓他,你覺得媒體會怎麽看?”

    鍾偉威搖手指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一旦爆出姓郝的問題,他就不是失業那麽簡單了,而是國之蛀蟲,你說呢?”

    “倒也是,那我這就安排下去,這件事必須盡快!”際欣茹道。

    “我這邊也找找人,咱們雙管齊下,別讓晨晨在裏邊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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