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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個梭哈!”眯縫眼男麵無表情,心頭卻樂不可支道。

    鐵支大同花,他贏定了。

    不過賭桌上還有墨鏡賭客沒放棄,他是full.house的牌型,明牌是兩個對子,在楊棠和眯縫眼男沒有亮出底牌前,完全可以拚一下。於是他道:“我也梭哈!”

    這時,白手套見桌上可以說話的賭客都下注完畢,當即道:“那就請兩對先開牌吧!”

    規矩就是這樣子,四張明牌牌麵較小的先亮底牌,如果有人偷雞,基本上亮出第五張牌也未必能贏人家的四張明牌,這樣的話,有的賭客甚至可以不亮第五張底牌就能獲勝。

    墨鏡賭客聽到白手套的話,遲疑了下,終於把底牌打開,接著麵色大變,站起來吼道:“我的底牌明明是……”

    明明應該是九點的,而現在卻變成了一張a!結果墨鏡賭客五張牌亮明後的牌型是對九對q一個a,就隻有兩對,連三條都打不過。

    眯縫眼男見狀,哂笑道:“就算你是full.house又怎樣?我可是……”說著,他就想去掀底牌,可就在快要揭牌的前一瞬,他倏然意識到什麽,並未直接開牌,而是把底牌拿在掌心裏再度確認,“這、這不可能!”他也大叫起來。

    要知道,眯縫眼男明麵上的四張牌是三張j加一張k,底牌也是張j,但現在他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底牌竟變成了一張八點。如此一來,他的牌麵就剩下三條了。

    相對的,楊棠這邊四張明牌為同花,隻要底牌也是一樣的花色,那他穩贏。

    眯縫眼男迅速判斷出賭桌上的形勢,心裏極度不甘,他知道,今天碰上高手了,一個能換掉對方底牌的大高手,而他現在唯一的取勝機會就是,他還沒有亮出底牌,這樣的話,他的賭技雖還未精湛到能隔空換掉楊棠底牌,卻還有機會“出千”換掉自己底牌,而一旦亮了牌,形成“鐵子”的事實,那就無可更改了。

    這時候,楊棠已經從紅後報告的震驚消息中平複下來,當下催促道:“喂,我說,你明牌三條,該你開牌啦,快點吧!”

    正打定注意換牌的眯縫眼男聞言,眼皮微抬,恰好與楊棠的目光交錯,在這一瞬間,他無意中發現了楊棠眼眸深處的那是不屑和冷厲。

    眯縫眼男霎時間小心髒蹦蹦亂跳,他驀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墨鏡和他自己的底牌都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換掉了,利益相關隻能是楊棠,所以換牌的要麽是楊棠本人,要麽是離賭桌很近的隱藏大高手,這麽一來,他出千換自己的底牌會不會被當場抓個現行呢?一旦這樣的惡劣情況出現,哪怕他是金沙的人,也未必保得住自己出千的那隻手啊!

    楊棠會不會就在等著自己出千,然後抓現行?!

    一想到這個可能,眯縫眼男的自信瞬間跌落穀底,後背冷汗涔涔,捂著那張底牌,遲遲沒有亮開。

    楊棠見狀,示意白手套說話,白手套雖然心知眯縫眼男是九指的人,也不得不開口道:“先生,該你開牌了,再不開牌就算你輸了。”

    眯縫眼男當然清楚賭桌上的規矩,聞言把心一橫,摔翻底牌的同時,用上了出千換牌的技巧。

    “嗯!”

    墨鏡賭客,和另外兩個早早棄牌的家夥都齊齊看向眯縫眼男亮明的底牌,一張q,既不是j也不是k,換言之,眯縫眼男的牌型也就三條了,不可能再變化。

    “不是……這、我……”眯縫眼男也留意到了翻開的底牌,心頭狂震不已,很想喊桌上有人出千,可偏偏他沒有證據。更讓他吃驚得厲害的是,本來他是想把底牌換成一張k,這樣不是鐵支卻也可以組成full.house,即便楊棠同花,他也穩贏。

    楊棠此時隨手揭開底牌,是一張紅心九,其他四張明牌也都紅心,自然大過眯縫眼男的三條和墨鏡賭客的兩對。

    “哈哈,這把我贏!”說著,楊棠大包大攬地把桌上的現金碼還有港幣全都摟到了自己麵前,單這一把,大約就有七千萬,其實若非之前幾把還贏了些,他這把梭哈未準還不夠錢。

    “還來嗎?”楊棠問在座的其他幾位賭客,包括眯縫眼男。

    “當然!”

    “繼續…”

    也就在楊棠在金沙貴賓廳裏大殺四方的時候,回到酒店的段亦斌收到了一張新的銀行卡。

    卡是阿節給他的。

    “段生,按照老板的吩咐,這是你今天的分成,卡裏有一百五十萬。”

    接過銀行卡的段亦斌被嚇了一跳:“怎麽這麽多啊?”

    阿節解釋道:“刨去本錢,今天我們純入近五百萬,其中零頭用作後續幾天的開銷,剩下四百五十萬,你拿三分之一,是這比例吧?”

    “可這也太多了吧?”段亦斌很清楚,他就出了兩百萬的本,然後其他事情全部是楊棠和阿忠他們規劃好的,這才按部就班行動了一天,他就快收回成本了,利益實在是太驚人了。

    “一點也不多。”阿節搖手指道,“要知道,金沙娛樂場建成後,開業僅半年就已經收回了所有投資,而到目前為止,金沙每多開一天,那都是純賺的,所以我們這點收益根本不算什麽。況且,這四百五十萬中,至少有三百萬是贏的其他賭客的錢,並不是金沙的錢。”

    段亦斌難以置信地搖搖頭:“這也太……那你們仨明天還去金沙嗎?”

    “不去了,換永利。”阿節回道,“對了段生,給你的分紅銀行卡是不記名的,所以你想保守一點的話,可以明天趕早去海珠市開幾個新戶頭,然後把錢分散存進去,到時候阿孝可以陪你一塊去。”

    段亦斌點頭道:“我省得……那你們仨明天不一起行動嗎?”

    阿忠插嘴道:“去的時候,我跟阿節分先後就行,撤出來的時候才需要接應一下。”

    “哦,這樣啊……”段亦斌總算放心了,“不過老楊現在還在金沙貴賓廳那裏跟人賭錢,這樣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到時候吃虧的隻能是金沙。”阿節冷然道,“哼,老虎機出大獎居然敢坑老板錢,簡直活膩了!”

    “要我說啊……”一直沒吭聲的阿孝倏然道,“明天就飛米國,先把金沙家族團滅了再說!”不得不說,哪怕t1000e型算是研發型機器人,但終結者的戰爭和暴力因子卻深入他們的程序靈魂了。

    段亦斌更是狂汗不已,對阿忠仨人的身份暗自揣測不停。

    阿忠並不在乎段亦斌在想什麽,反而提醒他道:“段生,不過老板這麽一賭,你就不好和他再同框出現了,不然金沙的武裝力量動不了老板,卻可動你。”

    “我明白……”

    “那好段生,除了每天去存錢,你可以隨便到濠江各個景點去耍耍,也可以去那些小賭檔撒點錢,但最好別去我們行動的娛樂場以及老板所在的娛樂場。”阿忠提醒道,“當然,我們仨每天隻行動半天,剩下的時間都可以隨時陪你到處逛,這樣你身邊有人說說話,也就不會感到無聊了。”

    段亦斌聞言道:“謝謝你阿忠!”

    “沒事,應該的。”

    至於說,楊棠他們下榻的這家四星酒店,用的是阿忠他們的名字和證件,而他們仨人行動時都是換了體型樣貌的,所以完全不必擔心各大娛樂場的排查,除非他們有人親眼看見楊棠和段亦斌進入同一房間,才有可能被揣測出什麽。

    晚八點,金沙貴賓廳。

    楊棠麵前的籌碼已累積到近兩億,賭桌上,除了眯縫眼之外,剩下的三人全都換成了賭場的人。換言之,楊棠此時正一對四,跟金沙的四個賭術顧問對賭。不過他怡然不懼,反而打算殺個通宵,殺到場方服軟為止。

    楊棠相信,他賭了這麽久,贏了不少錢,場方肯定已經弄清楚他為什麽而賭,但直到眼前此刻,沒人跟他提那兩千九百萬,既然這樣,那他可就不客氣了,要贏得金沙肉痛,要贏得金沙服軟。

    至於說金沙方麵萬一來硬的咋辦,無非是冷熱兵器構成的武力而已,金沙若是敢用這招,楊棠就會讓金沙家族明白,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又一個鍾頭飛快過去,楊棠的籌碼已然暴增至五億。這下子,金沙娛樂場的總經理再也坐不住了,因為楊棠的五億裏邊,有差不多三億五都是從眯縫眼男等四個賭術顧問那裏贏來的。換言之,眯縫眼男四人在大約四個鍾頭裏各輸了將近一億。

    同一時間,八佰伴百貨商場。

    這時候,商場裏的顧客已經不多,離十點鍾打烊還有四十多分鍾,就連公共衛生間那裏也沒有了排隊的現象,保潔大嬸總算逮著空子全麵清掃男女廁了。

    廁格自然也在清掃之列,不過當保潔大嬸掃到男廁最靠裏的一格時,卻推不開廁門。當時她不以為意,隻以為有人在裏邊大便,於是她轉去了女廁清掃。一刻鍾後,等大嬸轉回男廁想把最後一格沒清掃的廁格補上時,還是推不開廁門。

    大嬸覺得詫異,開始在廁格外叨咕起來:“怎麽搞的?正常大便根本用不著這麽久,就算拉肚子也不能拉一刻鍾多吧?那還不拉脫水啦!”自言自語到這兒,她倏然揚聲道:“喂,廁格裏的人,馬桶拉滿沒有嘛?要不要我幫你捅一下,你再繼續拉!”

    大嬸說這番話自然不是為了搞笑,而是為了引人作聲,可即便如此了,廁格裏還是沒有人聲回應。

    見狀,大嬸徹底無奈了,隻好用拖把支應著略顯臃腫的身體,彎下腰從下方的格縫往裏看。果然有一雙褲腿杵在馬桶正前方,似乎還在拉。大嬸猶豫了一下,伸手在廁門上重重拍了幾下,大聲道:“喂,裏麵的人……咚!”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廁格裏有重物墜地的聲音。

    “什麽聲音啊?”

    於是大嬸再次彎腰下去看,結果在廁門下方的縫隙那裏看到了一張臉,一張死人的臉,一張眼睛圓鼓鼓睜著死不瞑目的臉。

    “啊~~鬼呀!!!”大嬸直起身,一邊用飛毛腿的速度往女廁外麵跑,一邊用嚎喪的聲音驚動了正在同一層巡邏的兩個保安。

    兩名保安飛快趕來,安撫住保潔大嬸,迅速問清了情況。

    有死人臉出現在廁格裏?

    這樣糟糕的情況嚇了倆保安一跳,他們一個趕緊打電話通知保安室,一個挾著保潔大嬸回了男廁,在大嬸指點下,進了相鄰的廁格,站上馬桶往最後那格裏覷望。

    不望不知道,一望嚇一跳!

    那探望情況的保安看清最後那個廁格裏的情況後,腿肚子鑽筋發軟,差點沒從馬桶上摔下來。

    通知完保安室的另一名保安進來,見同事跌坐在馬桶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禁感到莞爾:“喂,我說,你怎麽一臉驚恐慌亂的樣子?是發生什麽恐怖事件了嗎?”

    坐馬桶上的保安艱難地比出一個巴掌:“隔隔隔隔、壁的廁格裏,死死、死了五個……”

    “死了五個?死了五個什麽呀?”後進男廁的保安腦子有點發懵,有些事不是他想不到,而是不敢想,“不會是五個……人吧?”

    馬桶上的保安雞啄米般點頭。

    “啊?啪嗒!”驚訝之餘,後進男廁的保安驚得手裏的對講器都掉在了地上。

    這時,商場的保安副隊長又帶著兩名保安進了男廁,他一進門就嚷道:“馬上就打烊了,你們倆搞什麽?哪兒出問題啦?”

    倆先到的保安和保潔大嬸一起齊齊指向最後那個廁格。

    副隊長當即大步流星過去,重重一把拍在門上,見沒敲開,他就把隔壁跌坐馬桶上的保安扯出廁格,自己站到馬桶上往旁邊望。

    結果隻看了一眼,他便嚇得從馬桶上摔了下來,卻還扯著喉嚨高喊道:“報、報警!”

    而這個時候,世界各大國的政斧高官們紛紛收到了亞歐大陸各國同時斷電的消息。要知道,斷電那幾秒,東京已經華燈初上,而土耳其還是白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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