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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拜木星為師?”

    鍾際聞言渾身一激靈,立正答道:“是!”

    “那你憑什麽?”

    “呃~~!”本以為有戲的鍾際一下卡殼了。

    現場靜默了一會兒,楊棠有點不耐煩,正打算上車之際,鍾際飄忽的眼神終於一定,像下了什麽決心似的:“師、師公,能借一步說話嘛?”

    楊棠哂道:“嗬,看來你小子還真有東西,那行,跟我坐一輛車吧!”說著,轉頭向師雨道:“你就坐前麵那輛車。”口氣不容置疑。

    師雨絲毫不以為意,反而聳肩道:“我無所謂啊!”言語間,已走到前車旁,拉開後門坐了進去。

    “哇喔,這人(師雨)城府好深呐!”鍾際忍不住吐槽道。

    楊棠輕笑道:“城府再深,與實力不配,其實都是白搭。”正所謂德薄而位尊,智小而謀大,力小而任重……輕者傷身,重者喪命。

    再說直白點,地球上所有國家其實互相有矛盾,互相都在算計,國與國之間的算計,自然比人與人之間的算計,層次境界要高出一大截,但如果有類似滅絕恐龍般的隕石從天而降,那國與國之間的矛盾又算得了什麽呢?

    當然,這是個極端例子,不值一哂。

    待鍾際跟上了車,楊棠便吩咐充當司機的黎東開車,而副駕駛位坐著的赫然也是楊棠的嫡係,木星。

    一塊兒下機的蘭玲,還有桃花男等等乘客,看到楊棠他們這邊的陣勢,那真是五味雜陳,別看大夥兒在同一塊停機坪上,但卻形成了兩個圈子,兩種天地。

    這樣的情況,跟那個《富翁與漁夫》的心靈雞湯故事有異曲同工之處。故事裏,富翁在海邊享受曰光浴,漁夫也在海邊悠然自得,然後兩人發生了對話,實際上不管對話內容怎麽樣,故事的描述疏漏了很大的一筆,富翁周圍有不少站崗放哨的家夥,若沒有他的允許,漁夫連跟他對話的機會都不會有。

    “說吧,他們兩個都不是外人,有什麽都可以直說了你。”楊棠說話的同時已然用念力場將整輛車都罩了起來。

    同一時間,前車上開啟真瞳術的師雨回眸望向楊棠的座駕,剛確認木星乃又一個猩紅人物,他根本招惹不起外,接著就發現楊棠身上溢出濃重的黑霧,把整個車子都包裹了起來,似一台機械魔獸樣停在那裏,隨時可能擇人而噬。

    這邊車裏,鍾際遲疑了半秒,隨即一口氣將增能寶石的事幾乎和盤托出。

    楊棠聽後並不動容:“增能寶石倒也有趣,這事兒你除了跟我們仨提過,還有誰知道?”

    “我、我爸媽……”對於這個答案,楊棠並不感到意外,沒曾想鍾際還繼續道:“另外,緝毒隊那女隊長和那男的副隊長也知道,至於他們有沒有跟其他人……”

    “打住!”楊棠比了個手勢,似笑非笑道:“敢情這事兒連警局的耗子都知道啊?”

    “不不不……”鍾際雙手連擺道,“我當時身陷囹圄,不倒點幹貨,緝毒隊的不放我呀!”

    “那還有什麽比增能寶石更重要的嗎?”楊棠挑眉問道。

    “有啊,我剛才不是提過被創神會的座主追殺嘛,對方追殺我其實不止因為我退會這麽簡單,實際上我手裏邊還握有一個探能器……”

    “探能器什麽東西?你詳細點說!”

    “是,其實探能器就是在一定範圍內可以探查到現有的或深埋地下的增能寶石的一個小儀器,模樣跟手表差不多,當時我在總部見到它,一時好奇,就給咪了。”

    事實上,正因為鍾際偷走了探能器,所以創神會方麵才會有座主出動追殺。不過追殺鍾際的座主還算是明白人,他首先想的是追回探能器,於是監控了鍾際幾天,愣是覺得沒法下手。因為殺鍾際不難,但要想光天化日之下把他掠走,然後拷問出探能器的下落,這難度就太大了!

    何況鍾際剛被放出來那幾天,鍾媽媽簡直擔心得要死,便請了幾天假,隨時隨地陪他,搞得座主就更不敢下手了。說到底,鍾媽媽乃公職人員,而且是參政院大佬,一旦她在座主手底下有個閃失,那扣在創神會頭上的屎盆子就大發了,到時候說不定尚處於幼生期的創神會落得個慘淡收場。

    “你倒是敢搞事……那探能器現在在哪兒呢?”楊棠追問了一句。

    “在我背包裏。”說著,鍾際打開包,掏出一塊黑色的跟電子表差不多的玩意,“這個就是了。”

    楊棠接過探能器,動用念力查看了一下,發現內部微觀構造沒有損壞,應該能用。不過他又聯係上紅後,讓它幫忙把腦子裏的整個立體圖全麵分析分析。

    紅後收到立體圖的同時,楊棠掂著電子表似的探能器道:“這玩意的探測範圍是多大?”

    “半徑一公裏。”鍾際如實答道。

    “有點雞肋了……”楊棠略顯失望地搖了搖頭。

    鍾際一見,急了:“那我拜師的事……”

    楊棠抬眼望了鍾際一下,道:“如果你拜師木星的話,我就是你師公,你受得了我這年齡?”

    “受得了,師公!”

    “看來你還真是一根筋咧,那好,既然你不介意成為小輩,那我也不介意!”楊棠聳肩道,“我允許你拜木星為師。”

    鍾際愣了一下,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但聽到最後那句話,他滿腦子都是難以置信,也就沒空考慮其他的了,當即啪一聲,抱拳衝前排的木星比了個武禮:“師父!”

    木星偏過頭,不置可否地微微頷首道:“行,既然是老板關照,我認你這個徒弟了。”

    楊棠插嘴道:“但現在車裏條件有限,等改了地方,鍾際你可得斟茶磕頭啊!”

    “沒問題,一定給師父敬茶!”

    “還有,你跟木星的師徒關係,以及跟我的關係,在外人麵前就不要顯露出來了。”楊棠叮囑道,“若有外人在側,你叫我老大叫我老板都可以,至於木星,你直呼其名就行。”

    鍾際卻搖頭道:“那哪兒成啊,我這個當徒弟的怎麽能叫自己師父的名諱。”

    “那你說怎辦?”

    “有外人的時候,我把師父喚成uncle就行了。”鍾際顯然早就想好了。

    楊棠有些無語,但這也不失為一種辦法:“你自己看著辦吧!”說罷,接著吩咐黎東道:“通知車隊,開車!”

    等車隊駛離了機場,鍾際忍不住問:“咱們接下來去哪兒?”

    楊棠閉目養神,沒有應他。倒是木星偏過身子說了一句:“車裏就你輩分最小,哪兒那麽多廢話!”

    “不是師父,我隻是想跟我二姥爺聯係一下,師公不是要在霧都辦事嘛,這樣我想會方便很多的。”鍾際解釋道。

    “你二姥爺叫際清海?”楊棠道。

    “啊對,他以前在霧都參政院幹過,認識不少人,所以我就想……”

    “行吧,你給他打個電話,我這是要去巴南辦事,你問問有沒有能幫上忙的家夥。”

    聽到楊棠的話,鍾際其實很想說,這算多大點事兒啊,不過就是去下麵區縣辦事,還不一個電話的事。要知道,巴南區早個六七年還沒直轄的時候,叫巴縣,根本就不算霧都的主城區。鍾際自然了解這一點,所以他還真沒把區縣上的人或物放在眼裏。

    鍾際雖然很想打包票,但到底是忍住了,沒在楊棠麵前亂來,隻是恭敬地接過木星遞來的手機,迅速撥了個號碼:“喂,二姥爺嗎?我晨晨(鍾際小名)……”

    由於江北機場到巴南有好幾十公裏路程,所以中途車隊歇息了一陣,稍微補充了水份和食物,這才繼續上路。不過楊棠卻悄然換到了師雨車上,打算跟這位鎮長之子溝通一下。

    “師雨…”

    “楊先生有何見教?”師雨十分客氣道。

    楊棠見狀,故意板起臉道:“我們很快就是特能部的同事了,不必這麽見外吧?”

    師雨聞言一怔,旋即道:“嗯,是我過於拿捏了。”

    楊棠的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點,哂道:“按年齡論的話,我應該稱你一聲‘雨兄’的。”

    “不敢當,使不得……”師雨連連擺手,“楊先生有什麽問題就直說吧!”

    楊棠道:“我就怕交淺言深,說多錯多啊!”

    師雨沉吟了一下,回道:“放心楊先生,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卻還算管得住自己的嘴巴。”

    “那好,那我就直言不諱了。”楊棠開始說正經的,“雨兄,我想讓你父親支持我。”

    “支持你?支持你什麽?”師雨奇道。

    “你知道我今次回老家幹什麽的嘛?”

    師雨搖頭。

    “我是回來遷墳的。”

    師雨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遷墳?莫非你是想遷走自家的祖墳?”

    “正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師雨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難怪你想讓我爸幫忙……可鄉下的情況你也知道,一旦村民們情緒起來了,就算我爸出麵也不好使啊!”

    楊棠點頭道:“那倒是,關於這點我很清楚,所以今次回老家,我才會帶這麽多隨行人員。”

    “不是吧?你想把事情鬧大?”師雨瞪大眼睛道。

    “我沒這個意思,我隻是想快刀斬亂麻!”楊棠淡定道。

    “怎麽個斬亂麻法?”師雨問道。

    楊棠擺手道:“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

    “好吧,我不問,不過車隊到了百節鎮後,得在鎮上多待一陣,我家……”

    “我知道,你家就在鎮上嘛!”

    於是師雨不吭聲了。

    楊棠也開始閉目養神。

    車廂裏安靜了差不多半分鍾,楊棠主動打破沉默道:“對了雨兄,最近幾天,特能部沒什麽事情吧?”

    “能有什麽事情?無非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師雨忍不住吐槽道。

    “那第三次大停電之後,上麵就沒給特能部增加名額啥的?”楊棠故作詫異道。

    師雨皺眉道:“應該會有吧?畢竟就我所知,第三次停電以後二十四小時內,全國至少有一百例抱著自己小孩跑到醫院急診的情況。”

    楊棠也被嚇了一跳:“有這麽多?”

    “據我估計,恐怕還不止。”師雨道,“有匯總到咱們特能部的報告顯示,十五歲至二十歲才是異力覺醒的集中年齡段。”

    楊棠不置可否,接著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噢?分年齡段的報告,能具體說說嗎?”

    師雨道:“我看到的報告僅隻是關於第三次的,報告上說,全國十五歲以下的覺醒者,據官方統計有二十七個,但實際數字可能比這個要多一倍。”

    楊棠哂道:“多一倍?多兩倍都不足為奇。”頓了頓又道:“若非三歲以下的嬰孩在覺醒時容易燒腦嗝屁,那十五歲以下年齡段的覺醒者將是最為龐大的。”

    “可問題是,三歲以下的小孩子,卻是覺醒過程中最容易被淘汰的。”

    “好了雨兄,咱們不爭論這個……還是說說其他年齡段的情況吧!”楊棠居心叵測地說了一句。

    師雨不疑有他道:“十五歲至二十五歲的覺醒者,第三次停電後新增報備的覺醒者有九十二人;二十五至四十這個階段,有報備的覺醒者十一人。至於四十以上的覺醒者,暫無這方麵的報備。”

    “不是吧?四十歲以上一個人都沒有?你確定?!”

    麵對楊棠的驚訝,師雨倒是淡定得很:“這不奇怪……說到底,覺醒還得靠個人潛力,換言之,人越年輕越容易覺醒,而隨著年齡的增加,人的潛力會一點一點被消磨掉,並且無法恢複。”

    楊棠對師雨的這個推論不太感冒,他在思忖自家老爸的覺醒,畢竟楊爸都四十多了,身體基能應該是在走下坡路才對,但是為什麽他……哦對,一定沒錯了,肯定是藥浴的關係。

    簡單點說,藥浴不僅增加了楊爸的身體質素,更延長了他的壽命,這才是他能夠覺醒的關鍵。

    不過,問題也隨之而來,楊爸覺醒這件事實在不宜讓楊家之外的人知道,否則就有得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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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感謝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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