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7.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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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獵還沒有結束。巨獸被陸遷解決,倒是避免了引起更大的恐慌。
秦子和沒了跟隨的侍從,決定還是和恩公和戾王一起走比較安全。要是再跳出來個什麽東西,好歹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卻不料還沒走幾步,就見恩公一把拽住戾王的胳膊將人拉到身前。
秦子和眨眨眼,用手捂住眼睛,從指縫裏看兩人,還以為要進行什麽羞羞的事情,沒想到隻是一下,兩人就分開了。沒等他鬆口氣,卻看見恩公一把脫了戾王的外衣!
少年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你們能不大喘氣麽。
沒有理會旁邊少年的複雜心路曆程,陸遷看著剛從阿柳身上脫下的外衫,劍眉皺起。那隻巨獸的出現不是巧合,而是一個陰謀。
有人把獸香沾在了阿柳的衣服上,想至阿柳於死地。
如果他對阿柳所用的熏香再熟悉些,就不會這麽晚才察覺到異樣。的確是他的疏忽。
從儲物戒中拿出備用的衣服給孟長亭換上,陸遷將那件做了手腳的外衫收起。敢傷他的人,自然要接受應得的結果,不是嗎。
一行三人繼續向著山林裏走去,一路上,陸遷已經殺了三隻一級妖獸,若是算上之前那隻二級初階的金吼,一共是四隻。別小看這個數字,在凡俗界,隻有大家族的人或者修仙世家,才有驅使妖獸的手段。
換做別的普通人,隻是給妖獸送餐而已。
孟長亭目光有些陰沉。他們皇家的獵場,有這麽多妖獸出沒嗎?
每年那些供奉所在的修仙家族都會來獵場中將妖獸清理,這即是他們受到朝廷供養的條件之一,也是補充家族資源的途徑。
要是隻出現一隻,可能還是漏網之魚,可現在接二連三地到他們眼前晃,當他是傻子麽。
不過倒是托那些人的福,讓他賺了一筆。這妖獸的皮毛骨肉在都城的拍賣會上,倒是能賣出不錯的價錢。
讓孟長亭沒想到的是,在中午的時候,那個侍衛直接就把其中一隻妖獸給烤了!孟長亭指著火架上的妖獸,手臂顫抖:“你,你就打算這麽吃了?!”浪費,暴殄天物。
陸遷灑調料的手頓住。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認識金陵村時的感覺。似乎,也是那四個字。側頭看一眼阿柳,陸遷的的表情柔和了幾分。如今的他,終究還是找見了那個與他共度一生的人。
看著獸肉已經烤熟,陸遷撕下最嫩的部分送到孟長亭手裏:“嚐嚐?”
孟長亭看了那塊獸肉一眼,第一次沒有經過試探和監視,直接吃進了嘴裏。被口中美妙的味道驚豔到,他眯起眼睛,像是一隻魘足的貓咪。
真的味道很不錯~
秦子和坐在一旁,聞者火堆上傳來的陣陣香氣,眼睛都直了。他也好餓啊。肚子發出咕嚕一聲,少年有點尷尬。
孟長亭看了他一眼,從框子裏拎出一隻山雞扔到少年麵前。意思很明顯,想吃可以,自己做。讓他侍衛親自動手?抱歉,沒門。
秦子和看著山雞幹瞪眼。好在以前被冷落的時候也去廚房偷偷弄過食物。雖然不怎麽好吃,但絕對毒不死就是了。
最後少年就著一邊傳來的誘人香氣,一口一口吃掉了手裏燒焦的烤雞。
狠命地嚼著嘴裏的雞肉,秦子和心裏決定,等回了將軍府,他要吃一頓好的來彌補自己手上的內心。最好把那些以前找他們母子麻煩的人餓上幾天,再讓他們看著自己吃!
用過午膳,將剩下的這些被特意送來的‘禮物’收好,陸遷不再幹預孟長亭的春獵。不過他發現,這一世的阿柳,對於狩獵似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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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長亭搭弓射箭,隻聽一聲破空之音,遠處草叢裏的兔子應聲而倒。孟長亭眼睛一亮,沒想到自己真的能射中。
陸遷走過去,淡淡地看了一眼兔子身邊的石塊,將一旁草地中的箭□□插到兔子身上,拿給孟長亭:“長亭很厲害。”語氣裏絲毫沒有遲疑。
孟長亭接過兔子,摸摸兔子背上的箭,似乎不在意地扔進馬身側的框子裏。可那周身輕快的感覺,還是透露出他的真正心情。
秦子和在剛才的逃命裏已經把框子和弓箭都掉了,現在隻能待在一旁看戾王玩,有些無聊。
就這樣獵了三四隻小型的動物,孟長亭收了手。
秦子和納悶:“怎麽不繼續?”
孟長亭將弓和箭交給陸遷,指著框裏他的獵物說:“這些是我侍衛獵到的,不是我。”
秦子和有些明白了過來。戾王,還將是那個廢物王爺。“我不會亂說的。”少年保證到。他越發覺得,站在戾王這裏,或許是他最英明的一個決定。
回到營地,沒有任何獵物的戾王果然被嘲笑了。尤其是太子陣營的那些貴族子弟們笑得最歡。他們心底如何感覺,秦子和不知道,隻是清楚,那些人就是做給自己的主子看罷了。
會想到獵場裏感受到的真實,秦子和突然有點同情他們了。被當猴看還不自知,如此悲哀。
孟長亭粗略的看了一眼參加春獵的人的狩獵情況。不出他所料,獵物最多的是孟雲霄。至於裏麵到底有多少是他自己打到的,那可真是不得而知。
蒼炎帝從眾人中選出前三名予以嘉獎。意外的是,二皇子並不在這三人當中。
“哼,還不算蠢。”孟長亭看了一眼人群後的那個身影,冷笑一聲,再次戴起懦弱的麵具。
入夜,營地裏靜了下來。月亮升上中天,大方光華。
有兩個飄忽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營地旁的一顆樹上。其中一身玄衣白賞,周身一股冷肅之氣。另一人卻是瀟灑不羈,神情中有一絲痞態。
是九澤仙宗的掌門和六長老。
文霜決輕歎口氣,說:“既然擔心,何不直接表明身份?”當初得知這人身死的消息,那陸遷可沒少傷心。何苦?
沈夢蕭挑眉瞟了文霜決一眼,又扭過頭去看著下麵的營帳,靜了片刻,突然勾起一抹微笑:“作為一個正道仙門的弟子,比當一個魔宗頭領的徒弟要舒服的多。”
文霜決側頭看向自己的師弟:“你可問過他?”隻憑自己的想法決定,有些武斷了。
沈夢蕭拿起手中的扇子遮住半張麵孔,笑著說:“我的決定,何時需要問過別人?”就算是他不同意,那又如何。他沈夢蕭,本來也不是為他人著想的性格。
文霜決聞言,抬手戳戳自己師弟的額頭:“你呀……”語氣裏滿是無奈。從以前開始,他就對自己這個不省心的師弟沒有辦法。那些冷漠,堅持,在這個人麵前,好像全都消失了一般。
但不論如何,他會護著他,此生不變。
沈夢蕭眼波流轉,突然盯著文霜決的冰塊臉笑得不懷好意。“師兄?”
文霜決:……
他有不好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 有木有喜歡掌門和師父那一對的?我覺得很萌啦。
最近上班有點忙,木時間摸魚碼字了。隻能下班回來碼字,
所以比較短小。雖然,我一直很短小~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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