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總有情敵想弄死我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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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父去接送女兒下學時,也聽到些風聲, 他痛恨侵略者, 但對軍閥也談不上什麽好感, 也是些強權人物, 他們這些平頭小老百姓還是少沾染一些為妙。
他還不知道這緋聞中的女學生就是沈曼殊,隻勸誡著女兒離得遠一些。
蕭函忽然道,“爹,要是有一天我離開了, 你們會怎麽辦?”
“說什麽胡話, 我和你娘還等著看你嫁人, 幸福安康一輩子呢。”沈父素來嚴肅的麵容難得有了些溫和。
雖在亂世, 但心裏總有些期盼。
蕭函微微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但在下一次楚煦來時,就直接挑明了,“楚督軍未免也太閑的慌了吧。”
楚煦眸光閃過詫異,“你知道我是誰?”
蕭函秀眉微挑,“鼎鼎大名的南地二省督軍, 誰會不知道。”
隻見蕭函慢條斯理道, “這麽多天了, 你也該說出你的目的了吧。”
楚煦抿了抿唇, 似是喉嚨有些幹澀, 許久後才說出口,“不知沈xiao jie可看得上我這督軍府?”
話一道出來,後麵就簡單了許多, 楚煦也不是什麽拖泥帶水之人,之所以一連多日,既是不想操之過急,也是想試探沈曼殊的實力,出自沈曼殊之手的那些畫紙早已不知被他手下的那些軍工研究了多少遍,又抓緊試驗。
以楚煦的聰明,當然能看得出沈曼殊的價值,否則也不會經常抽出時間,每次都親自與沈曼殊見麵。
楚煦認真道,“沈xiao jie,既然你對機械軍工感興趣,我希望聘請你到我的麾下幫忙,你有什麽條件盡可以提出。”
蕭函靜靜看了他片刻,“任何條件?”
楚煦神色不變,語氣堅定道,“沈xiao jie的天賦,若用得好,於國有大益。”
她想了想,“我要你手下兵工廠的一切都由我支配。”
楚煦毫不猶豫道,“好。”
等到沈父來接女兒時,被告知沈曼殊已經不見了,帶走她的人是督軍府的人。
“沈先生,沈夫人。”一輛停在沈家門的黑色汽車下來幾個身著軍裝的人,對沈儒和謝玉貞貌似態度很好,但已經消除不了夫婦倆心中的緊張和憂愁。
附近的鄰居瞧見了,也都以為是沈家惹上了什麽麻煩,但看著都是帶槍的,也不敢多管閑事。
最後沈儒和謝玉貞被接走了。
楚煦動作很快,不僅辦理了退學手續,還給沈曼殊的家人準備了新的並且十分安全的住處,而是還是一棟小洋房,包括每月聘請沈曼殊的豐厚報酬也會給沈家夫婦,他向沈曼殊保證過她父母的安全和生活優渥,以讓她沒有後顧之憂。
其實這次突然提出對沈曼殊的邀約,不在楚煦的預料之中,他原是想著準備好一肚子理由軟化,無論以情動之也好,利誘也好,就算是拉下麵子,反正他都是不會錯過沈曼殊這個天才的。
在妥善安置了沈家夫婦後,楚煦還另外準備了一桌豐盛的宴席。
蕭函十分的幹淨利落,“不用這麽麻煩了,直接帶我去地方吧。”
楚煦愣了愣,仔細一想也的確有道理,直接讓人開車去兵工廠。這幾天的相處,他也見識到了沈曼殊是個特立獨行的天才,對有能力的人才,總是會偏愛寬容一些的。
9526懵逼:“現在是什麽劇情?”
蕭函認真回道:“我和楚煦,現在差不多是雇傭關係。”
至於劇情,早就被狗吃了。對此,蕭函毫無負擔,維護劇情又不是她的任務。
……
在兵工廠待了一下午後,楚煦就把沈曼殊帶回了楚公館。
他暫時還沒想好把沈曼殊安排住在哪裏,若論安全,又怎比得過楚公館。
蕭函沒在意這些,參觀過兵工廠的生產線和目前的進度後,她感覺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研究改良武器也要考慮這個時代的生產水平,有時候不僅僅是幾張先進武器的圖紙就能夠解決問題的。
她一瞬間想到了冶鐵,煉鋼,生產線等諸多方麵,忍不住有點頭疼。
剛從渝州回來的的林副官,就聽說了一個消息,督軍似乎喜歡上了一位姓沈的女學生,還把她帶了回來,聽後他就匆匆往楚公館趕去。
一路來比較森嚴,裏外都有把手的士兵,有楚煦乘坐的車一路暢通無阻,停下審查時,還有士兵朝他敬軍禮,喊了一聲督軍,對他旁邊坐著的女學生視若無睹。
“楚煦。”一個穿著翠綠色洋裙的少女從白色的花園別墅裏快步走過來,眸子都是亮晶晶的。
楚煦微微頷首,並沒有過多的情緒,“許翹。”
“督軍。”這時,林渡也趕到了,朝楚煦鏗鏘地行了個軍禮。
楚煦麵色有些淡淡的欣喜,“林副官,你回來了啊。”
他介紹了一下蕭函,“這位是……沈xiao jie,沈曼殊。”
和全然震驚的林副官相比,許翹唯一的念頭就是,千防萬防,楚煦還是把沈曼殊帶回來了。
9526的聲音響起,“宿主,探測到林渡林副官是重生者,許翹是穿書者。”
蕭函心道,果然都是在楚煦身邊。
她又問道,“可還有別的重生者或者穿書者。”
9526:“應該沒有了。”
林渡稍微還掩飾一點,而許翹,她所表現出來的怪異就很明顯了。、
“督軍,這位沈xiao jie是什麽人?”林渡問道。
楚煦微頓了頓,“她的事,日後我再同你細說。”
其實光看他這話是對林副官說,而不是許翹,就是將此事歸於了公事。
隻是林渡和許翹因為見到沈曼殊,過於震驚以致於神思恍惚忽略這一點,
楚煦又叫來女傭,“給沈xiao jie安排一間房,另外再準備些飯菜。”
沈……沈曼殊,許翹仍恍恍惚惚,楚煦也是個敏銳的人,察覺到了不對勁,“許翹,你認識沈xiao jie嗎?”
“我……我當然不認識。”
怎麽可能不認識,將你虐掉了半條命的女主啊,許翹心中怨念非常,但看到楚煦,又哪裏舍得怨他,隻怪劇情的作用太強,就這樣,還是讓楚煦遇到了沈曼殊,還把她帶回了別墅。
書中楚煦讓沈曼殊留在身邊,已是真正動了心。
許翹一想到這點,瞬間蔫巴了,低垂著頭十分喪氣。
楚煦微微皺眉,“許翹,你的病還沒好嗎?”
這問得可以說是非常直男了,連林渡都看得出來,許翹是因為什麽精神不好了。
許翹卻因為有楚煦關心,稍稍振奮欣喜了一下,但過了兩秒就聽到楚煦道,“如果是還沒好,就讓管家打電話給醫生,或者讓司機送你去醫院也行。”
交代了之後就扭頭對林渡道,“林副官,你跟我去書房一下。”
林渡一聽就知道督軍是想問問他渝州的詳細情況,有些事電報裏也說不清。
留下許翹在原地風中飄零,“……”
林渡在一開始的震驚之後,心情很快就平複了下來,
他也隻敢在督軍沒有遇到沈曼殊之前,對她下殺手,但一旦遇見了,他就不會再動手。
就像前世哪怕再痛恨沈曼殊對督軍的辜負傷害,但他也沒有違抗過督軍的命令,甚至受命在守城之前為沈曼殊做了許多安排。
說到底沈曼殊也是無辜的,至少現在還是,隻不過他忍不住對沈曼殊存有偏見,哪怕評價起前世的是是非非,也很難客觀,因為楚煦是他的督軍。
他不希望,再見證一次,沈曼殊害督軍丟掉半條命。
前世,十年來直到死為止,督軍也沒說過沈曼殊半句壞話,或者是恨她,即便沈曼殊那樣對他,督軍說過的最重的,足以死心的話,也隻是寧願此生從未遇到過她而已。
林渡記得這句話,所以他想試圖改變一些事情。
但現在,林渡不禁在心底歎了口氣。
……
沈儒和謝玉貞待在新家,滿懷憂愁,哪怕是珍饈美食,也吃的沒滋沒味,至今也不知女兒去了哪,也沒弄懂現在的境況。想著那些穿軍裝的士兵,再和之前曼殊學校裏的流言聯係起來,沈父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好在,蕭函托楚煦在洋房裏留了一封信,
信上也沒說她是去做什麽了,隻道,“小家可安,但國家難寧,曼殊也願盡一綿薄之力,還望爹娘理解。”
寥寥幾句,卻令沈父心驚不已。
蕭函在陽台上吹著夜風,沈父沈母應該也看到那封信了吧。
她穿越的世界雖然多,但也不是每次都能遇到沈儒和謝玉貞這般好的父母。如今也好,亂世之中,她也的確需要有勢力保護沈家。
真說起來,蕭函也是偏自我的人,有時她想做什麽事,任務也好,親情也好,都牽絆不了她。
起初楚煦還陪著蕭函一起去兵工廠,因為擔心她壓不住陣,但沒多久就不需要擔心,兵工廠的那群老頭已經完全被她所顯露的才能折服了。
這也證明了楚煦的眼光。
畢竟能從那幾張隨手塗鴉中發現軍工天才的人也難得。
至今沈曼殊的身份還處於嚴格保密中,包括林副官他們,倒不是楚煦不信任他們,隻是沈曼殊在兵工廠待的時間越長,她的重要價值越發凸顯,楚煦不得不謹慎,以防止她的身份泄露。
林渡也是後來的日子裏漸漸瞧出了些不對,督軍和沈xiao jie的相處似乎並不像前世一樣,看著形影不離,但更多是公事公辦。林渡本就不傻,又是多活了一世的人,之前失了舉措隻是因為前世給他的影響太大,如今再冷靜下來一看,督軍和沈曼殊似乎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
前世,督軍喜歡沈曼殊,為了不讓她卷入危險中而推開她,之後也是保護著她不讓她接觸險境,現在更像是另一種保護。
林渡有些疑惑,但也秉承著下屬的職責,忠誠不多問。
蕭函也察覺到了林渡態度的變化,林渡是楚煦的副官,蕭函也常常能見到他,在9526指出他是重生者時,她也差不多猜出他就是對沈曼殊下黑手的人,許翹雖然是穿越者,但目光幹淨,不像是見過血的,何況那樣好的槍法一般也就行伍出身的人。
見到她之後,林渡的態度也一直冷冷的,明顯是對前世的沈曼殊有怨氣,如今態度微妙的轉變。
蕭函若有所思,“看來他已經意識到沈曼殊的不同了。”
9526這些天還擔心著重生的林渡會再次對宿主下手呢,蕭函倒是沒擔心過,這也是出於對楚煦的信任,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和楚煦合作。
9526又問道,“那穿書者許翹怎麽辦?”
“不用管她,她很快也會發現劇情已經完全變了。”
無論是重生也好,穿書也好,最大的優勢是對劇情的先知,但一旦劇情發生改變,他們和常人也無異,影響不到她。
蕭函之所以這麽自信,是因為她在做的正是改變劇情的事啊。
蕭函不僅是這麽說,另一方麵,她也實在沒時間,兵工廠的事就足夠她忙個不停了。
……
許翹這邊才是晴天霹靂,她前兩天才對女主沈曼殊抱有十足的警惕心,想著怎麽把楚煦從未來的悲慘邊緣拉回來,結果就收到了一疊相親名冊。
這些楚煦隻要對下麵吩咐一聲,就有人去辦,名冊都是才貌俱全,家世相當的青年才俊,世家公子。
盡管知道許翹在書中是被楚煦安排了婚事,但她沒想到真會發生在她身上,明明這陣子也沒少親近楚煦啊,甚至都忍住了花癡裝的文靜溫柔,怎麽還是要嫁人了。
許翹紅紅火火恍恍惚惚,一臉失戀的樣子,但說起來也沒錯。
從老家來的照顧許翹的吳姨有些心疼自家xiao jie,這段日子以來,哪裏看不出xiao jie對督軍的心思。但她也不能多說什麽,畢竟若不是楚督軍,未必能挑到這麽好的人家,還是得感念夫人,閨中時與楚夫人是手帕交,才接下這麽一段善緣庇佑xiao jie。
而且楚督軍開明,隻是搜羅了合適的人選,讓xiao jie去相親看看,一天一個,可以慢慢挑,挑個合心意喜歡的。
許翹癟了癟嘴,“我能不能不去啊?”
吳姨立刻嚴肅了起來,“xiao jie,這可是你的終身大事,豈是說不去就不去的,你不能因為一時心思,不去為自己的未來想想。”
她聲音又和緩了些,“我知道,你喜歡楚督軍,但督軍沒這個意思,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總不能耽誤了你自己,而且……”
吳姨壓低了聲音,按理這話不該說的,但為了勸xiao jie,她也隻能犯忌諱,“督軍看上去是個誌氣不小的,天天練兵,聽著都嚇人,戰場上槍子無眼,若是有過萬一……xiao jie你可怎麽辦喲。”
許翹腹誹,有她在,她才不會讓楚煦落得個戰死沙場的結局呢。
她不僅熟知劇情,還熟知未來,作者是以曆史上的min guo為原型寫的,隻要她努力,自然能在這亂世中保全楚煦的命。
許翹到最後也沒有擺脫去相親的命運,還被吳姨特意打扮了一番,她這副皮相本就生的不差,再略施粉黛,更是明豔生輝。
她不喜歡相親,但對打扮的漂漂亮亮還是喜歡的。
這令一些本來隻是衝著督軍勢力而來相親的公子,真的動了幾分心。本來這位許xiao jie雖有家財伴身,但畢竟是父母雙亡的孤女,這令稍微迷信一點的人家都不怎麽願意。
但誰讓督軍透出的意思,是當作妹妹出嫁呢。
比說南地二省了,就是其他地方的豪富高門,想與楚督軍結親搭上關係的也不少,所以名冊上才有那麽多的青年才俊。
可惜,相親的對象對她滿意喜歡,許翹卻怎麽看也不順眼,尤其是和楚煦一比起來,總是差了的。
這個不如楚煦好看,那個沒有楚煦高,還有家裏養姨太太的。
“男人哪個不是這樣的,而且有督軍在,諒他們也不敢欺負你。”吳姨倒也看透了這相親的現實,但總不能低嫁了叫xiao jie受委屈,天下熙熙皆為利來,但大浪淘沙總能找出一兩個真正的好人家吧。
怕隻怕相親不成,楚煦也不會再留她住在楚公館。
正苦惱著的許翹猛地一個激靈,想起即將發生的一個情節,有人an sha楚煦,別的書裏是女主為男主擋槍,促進感情加深,但這本書裏,卻是楚煦為沈曼殊擋了槍。
那一槍雖未要了他的性命,但卻傷到了肺,給楚煦留下了難以治愈的舊傷,每到風雨天氣,就會咳個不停生上一場病。
後來每次看到這個咳喘的情節,許翹就跟著揪心。
她一定不能讓刺殺成功,最好是能在楚煦麵前刷一波好感。
然而同樣知曉這件事的林渡早有準備,前世事後也是他親自追查an sha事件,並順藤摸瓜揪住了一夥滲透進承州的的特務勢力。
這世,他提前將懷疑報告給了楚煦,導致那些人一踏進督軍的地盤就被抓了起來,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暴露的。
林渡也沒有因此就放下警惕,前世督軍明麵上暗地裏所遭遇的刺殺不知凡幾,隻要還在督軍這個位子上,就永無安寧之日。
在兵工廠忙得昏天暗地,一邊學習一邊激發出更大的潛能,蕭函回到楚公館就直接回房間睡覺了,壓根不管什麽an sha劇情的事。
起來下樓後,女傭幫忙衝了杯咖啡,蕭函頂著熬紅了的眼,
“沈xiao jie。”
見到沈曼殊,許翹心中總是有些不喜的,不知道珍惜,辜負了楚煦對她的深情,男配文青竹有什麽好的,整個一小白臉,許翹有些憤憤不平。
雖然感覺到眼前的沈曼殊和書中的女主似乎有些不同,但本就不怎麽與她接觸的許翹,也
蕭函微微點了點頭,隻應了一聲,便轉身走了。
許翹:“……”
蕭函的冷淡也不獨對許翹一人,哪怕對楚煦,她也頂多打個招呼,畢竟她所樹立的就是特立獨行心無旁騖的軍工天才形象。倒不是裝,畢竟這也更利於她專心研究。
若是蕭函知道她心中所想,或許會說無論是早先死掉的那一條命,還是蕭函現在出現在這裏,還的正是所欠的情債啊。
許翹想要阻止的an sha情節,連發生都沒有發生,得到的消息是打仗了,楚煦也是親自領兵作戰。
看著每天送到楚公館的報紙,許翹才意識到這是個兵荒馬亂的戰爭年代,而且無知無覺中,才遲鈍地發現劇情好像都大變樣了。
楚煦並沒有陷入和沈曼殊的虐戀之中。
雖然許翹提出一直沒有相親成功,楚煦也沒有讓她搬出楚公館,不過他一向也很少回楚公館就是了,多是在督軍行轅歇息,不僅是楚煦,許翹也很少見到沈曼殊了。
稍稍符合劇情的一點就是,男配文清竹出現了,麵如潤玉,身姿挺拔如青竹鬆節,他還擔任了楚公館的家庭醫生。
她怎麽記得書中文清竹是位老師啊,難道是時間過去了兩年,許翹都迷糊了。
另一人卻是不迷糊的,那就是林渡,他更加懷疑起了文清竹的身份,並告知了督軍,楚煦在知道後並沒有讓人立刻抓捕文清竹,而是讓他繼續盯著。
林渡大概是最有感觸的,其實在兩次戰役,他就知道了沈曼殊如今的身份,督軍秘密請回來的軍工天才。
這似乎有些不可思議,讓他忍不住產生了些許錯亂之感。
但實實在在的先進優良到令人驚歎的武器,卻是不會騙人。
取勝的戰役也是真實的,就像楚煦曾在林渡麵前親口感歎的,“光是沈曼殊一人,就能抵得上五個師。”
沈曼殊的變化,也令林渡記憶中的未來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光是他記得的那些重要戰役似乎沒有什麽價值了。
這兩年裏,蕭函改良並研發了不少武器,也令南地二省統帥楚煦的名聲越來越大,但哪怕屢戰屢勝,也沒有讓楚煦高興多少,其他省份所傳來的淪陷消息,更是徹夜難眠。
各方軍閥割據,外敵虎視眈眈。
午夜夢回,想的也是守住這破碎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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