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臨時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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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之後別人問我我,是怎麽到達前方那處山穀的,我也會說我就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去的,這樣說多帶勁,別人聽完之後會滿臉崇拜的看著我,我當然不會告訴他我其實是像一條狗一樣四肢用力的向上爬,剛才還差一點把左腳靴子蹬掉。
爬一處沒有前人走過的山的滋味很不好受,眼前到處都是枝杈,根本分不清楚這麽多枝杈是從哪棵樹上分出來的,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現在下去也不好辦,這些野樹都是向上長,所以我也隻能根據樹木生長的方向往上走,我本來想的是繞開這一段,現在看來這是要繞開一大段的節奏,好在越往上走越容易下腳。大自然中也存在競爭,山腳下一般是雜草競爭的比較激烈,多是灌木很少樹木,半山腰樹木比較多卻普遍長不大,都向往上長以便接受更多的光照,所以都長不大。越往上走樹木越稀疏,這座山比較緩,爬了半個小時終於即將到達山頂,爬起來終於變得容易。
周圍很清靜,偶爾從樹下經過的時候會驚起一陣鳥叫,沿著山頂走了十分鍾左右,前方即將到達與另外一座山的連接處,忽然前方出現一道帶著哭腔的女音,“雅蠛蝶!”
我連忙躲在身旁一棵樹幹後麵,不用想都知道是東瀛忍者,因為平常人是不會到這裏來的。目測目標位於前方三十米位置,前方的女子的哭腔還在繼續,叫的還是這句話,胖子在宿舍的時候說過這句日語,據胖子說意思大概是“不要”之類的。前麵有好戲看了,看樣子對方是在用強,這種方式雖然不地道,卻是簡單直接最有效的征服女性的一種方式。
聽聲音受辱的女子年齡應該不大,我暫時沒有打算過去當個英雄,首先是我並不確定對方有幾個人,其次對方出現內部矛盾對我來說這是好事。我忽然想起來胖子挺喜歡研究島國的動作片,在宿舍他們三個老室友還時不時的討論劇情,我忽然心中生出要去看一下的衝動。
“算了,反正前麵總要過去,還不如現在過去算了。”我打定主意,開始慢慢的從樹後探出腦袋觀察前方情況,如果要隱藏在一片樹林中一般會選擇隱藏在地下其次就是樹上,隱藏在地下是因為如果不走過去找一般找不到,隱藏在樹上是因為如果不仰頭看一般看不到,人類的生活習導致人類沒有仰頭的習慣。
前方二十米的一棵樹枝上蹲了一個黑衣人,距離地麵十米左右,此時正看得津津有味,前麵發生這種事情,我估計藏在底下的黑衣人應該也藏不下去。發現目標,接下來就是解決目標,用到的武器肯定是匕首,這種高度下從地麵投擲匕首正中目標我勉強可以辦得到,但是想要靠甩出匕首一擊必殺有點難辦。首先是角度的問題,不但要調整好投擲的角度,好要保證好力度,力度的大小直接影響到匕首插入對方體內的角度,從地麵投擲距離大於十米,一刀甩在他身上都是個問題。
想要幹掉他還真是費勁,我還得爬上樹,我選擇了黑衣人後方的一棵樹,這棵樹距離黑衣人那棵樹隻有三米距離,看他在樹上看的渾身發抖,隻要我不發出響動,他是不會單憑直覺扭過頭來。我眼光緊盯著他,咬著匕首慢慢爬樹。
口咬匕首的情況在我當兵那會兒就已經沒有了,大家可能對口咬匕首不太理解,視頻上經常出現這種情況,以前存在這種情況的主要原因是當時的刀鞘都是牛皮製作,通過穿過皮帶掛在腰上,當時的刀鞘比較鬆動,所以刀鞘上方會有一個按扣,主要是為了防止匕首掉落,這樣做就導致了拔刀的時候要先摳開按扣才能拔出匕首。
平常這樣做沒有什麽影響,但是執行任務期間再這樣做明顯不合時宜耽擱時間,正常情況下可以提前把匕首抓在手上,特殊情況下就需要用嘴咬住,比如解決崗哨的時候如果需要翻牆,那麽拿在手中就不合時宜。現在刀鞘的材質普遍都采用塑膠材質,在沒有按扣的情況下匕首插入之後依然很牢固,並且刀鞘可以固定在後腰、腋下和肩膀這種觸手可及的位置,極大縮短拔刀時間。
在這種嚴肅的情況下,說這些完全就是在破壞氣氛,主要是因為所謂的專家給出的扯淡解釋,既然此時出現這種情況,我也隻能在此做出一番解釋,以免專家誤人子弟。
我爬到與對方同等高度,抽出匕首,順便在袖子上蹭了蹭上麵粘的口水,就在這時對方忽然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扭過頭來,我連忙擲出匕首,匕首正中太陽穴,眼看對方活不成了。我見狀腳踩樹幹向他所在的樹上跳去,身在空中的同時手疾眼快抱住樹幹,落在距離地麵五米的位置,在上麵那位掉落下來的時候快速伸手承接以此減輕落地時候發出的響聲。
我慢慢下地,之後踩著這家夥的腦袋用力拔出匕首,在他衣服上擦幹血跡之後將匕首插入刀鞘,這家夥身後背了一把*,腰間斜插了一把短刀,我將*解下之後係在背後,又將這家夥腰間的短刀拔出來握在手裏,躬身慢慢向前麵摸索。剛才用了大概三十秒的時間,在樹上的時候隱約看到那名女忍者上半身白花花一片,一名忍者帶著淫笑趴在上麵亂啃,另外一名隱藏在底下的忍者就趴在不遠處,本來他的隱藏最為巧妙,但是這家夥激動地一直在那微微發抖,身上的樹葉抖掉不少,要不然發現他可不容易。
我慢慢的摸到他的後麵,腳踩地上的樹葉發出輕微響聲,我本來以為這家夥不會注意,畢竟前方那家夥已經將布條內部扯下估計正準備舉槍攻入內部,卻不料趴在地上的這名忍者猛然回頭,就連前麵那家夥聽到後麵動靜也直起上半身開始扭頭。
我急忙腳尖蹬地,身形快速前衝,手中匕首脫手而出射向最前方那名忍者腦袋,同時快速拔出背後*旋身斜劈,大家都是同行,以前幹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這家夥意識到危險來不及扭頭就向一側滾去,還好我衝的快再加上*夠長,刀尖削進了這名忍者的頭蓋骨,這家戶躲得快要不然我一刀可以削開他的頭蓋骨,不過此時刀尖入腦,這家夥還是晚了一步,隻有出氣沒有進氣。
“看什麽看?”我快步走上前去,用*將眼前這名跪向女忍者的流氓拍到在地,刀都插在腦袋上了還用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
眼前這名姑娘看起來十七八歲,此時哭的梨花帶雨,此時明顯被這一幕嚇了一跳,淚眼滂沱的發出“嗚嗚”的哭聲,兩手護在私處,就這麽哭著看著我。
“唉,女人就是麻煩!”我心裏不由得感歎一聲,我最討厭的就是處理男女關係,就連眼前這種敵對關係我都感覺處理起來特別麻煩,我不殺女人,前提是女人不會拿起武器,如果我發現她偷偷的拿起武器,我接下來會毫不猶豫的對她痛下殺手,“不許哭!”我低聲喝道。
眼前這名女子並不聽我的話,依舊在低聲哭泣。特殊時刻,我最討厭這種不聽從指揮的人,我眼中一冷,將刀尖刺向她的咽喉,這把*非常鋒利,即便是刀尖堪堪觸及她的咽喉,依舊在刀尖凝聚出一滴血珠沿著刀刃滑下。
“你叫什麽名字?為何出現在這裏?”我冷聲問道。手中的刀尖依舊抵在她的咽喉部位,隻不過稍微挪開一絲。
“我叫藤原櫻子,是一名留學生,是他們逼我來這裏的,他們不會說漢語!”藤原櫻子小聲哭泣道。
“我如何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我依舊是語氣生冷的說道。
“我有學生證。”藤原櫻子說話的同時就要伸手去拿,我連忙用刀將她伸向衣服的手拍開,藤原櫻子嚇得連忙縮回手。
“慢慢站起身!”我沉聲說道。我看到藤原櫻子並沒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有些惱怒的說道:“或者我讓你死在這!”我說完之後,藤原櫻子這才五折私處,臉上帶著不情願的慢慢站起,我再次冷聲說道:“慢慢往前走!”
“如果你想活著,就站在那裏不要動!”我站在藤原櫻子冷冷的說道。
我蹲下身,慢慢扯過地上的衣服,地上一套成套的白色內衣,一件短袖被撕扯成片,還有一套淩亂的忍者黑衣,忍者衣服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檀香,這套忍者黑衣被香薰過。這套衣服口袋裏確實裝了一本學生證,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東西,我即便用刀挑開衣服四周的樹葉依舊沒有任何發現。翻開學生證,上麵的照片沒有錯,照片上的鋼印和本子上的鋼印銜接很緊密,我抬起手腕按下通話按鍵開始匯報情況。這種查詢真偽的犯法完全不需要我來完成,隻需要知道學號就能知道藤原櫻子現在是在學校還是出去了。
五分鍾後,結果出來了,眼前的這名女生正是藤原櫻子,她的父母都是大學教授,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華夏人,她的父母也證實她女兒不在學校。知道情況之後,我將地上那套內衣拿在手中,說道:“轉過身。”
藤原櫻子轉過來之後,我將手中內衣丟向她,藤原櫻子見狀,下意識的身手去接,完全不顧春光乍泄,接過之後才反應改過來,紅著臉轉過身開始穿衣服。我剛才是故意這樣做,最後再次確認一下她手裏有沒有拿東西,她剛才兩手去接,看清楚了,手裏沒有東西。
看到藤原櫻子穿上內衣之後扭過頭看我,我無奈的解釋道:“別看我,我剛才拿的時候就是破的!” 我說罷,又將地上剩下的衣服一並扔過去,剛才我在撿拾內衣的時候我就發現,那件底褲被地上的那家夥扯破了,破得根本就不能穿,此時前方的藤原櫻子陷入糾結,站在那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我接下來還有事情要辦,可不想在這裏看著她就這麽糾結下去,忍不住提醒道:“我說,你到底穿還是不穿啊?”
“這破的沒法穿。”藤原櫻子扭過頭哭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