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溺水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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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剛才不小心尿褲子上了!”我尷尬的解釋道。
兩人都實在是困得不行,於清完全像是在說夢話,背過身去沒有反應,十分鍾不到我就重重的睡去。
我還睡得迷迷糊糊,男人早上都會有晨勃現象,對於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目前的醫學界還沒有還沒有定論。既然科學無法解釋那隻能說明科學還沒有達到那種高度,其實用道家的細想完全可以解釋的通,道門講究打坐練氣,打坐練氣對於呼吸方式有很大的要求,這種呼吸方式其實和人陷入沉睡之後的呼吸方式大同小異,所以晚上休息也可以說是一種打坐練氣,補充了人的精氣神,所以會出現以上情況。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麽年老之後晨勃現象消失,身穿重病時候晨勃現象也會消失,完全可以作為衡量身體健康狀況的一個標準。
我忽然感覺到於清的一隻手在我下身抓了兩下,然後快速的伸進褲襠,我瞬間驚醒,扭臉看到於清也剛好睜大眼睛看著我,我還沒有說話,於清就先說道:“我的媽呀!我身上多了一樣東西!”我感覺到於清在說話的時候還使勁掐了掐。
“大姐,那件東西是我的!”我苦笑說道,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嚇死我了,我說捏著咋沒感覺。”於清說完抽回手,臨走時還不忘再捏了一下。
“你打算接下來做什麽?”於清起床從我腿上踩過去,坐在床邊開始穿鞋。
“給我準備一套潛水設備,我準備過幾天等身體回複的差不多了再下水一趟,將那條龍放回自由,然後準備過平淡的生活。”我躺在床上想了一下說道。我本來還想幫助涼冰恢複正常,現在想想機會有些渺茫了,我在拿到那顆龍珠的時候我就知道那是一個機會,但是無緣無故拿別人東西似乎有些不太好。
“那好吧,你現在可是一位連禽獸都不如的病人,你身上有傷,下水容易發炎,還是我來找人搞定吧。我先走了,你要的資料我回頭會送到醫院。”於清整理完畢,站起身說道。
我目送於清離開,掙紮著坐起身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抓過桌子上的背包放在床上,躺在床上給林若雨打電話,電話接通之後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手臂受傷,聊了有半個小時,最後以“真沒事,小傷而已,我先掛了啊!”結束。我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說我現在成了一名殘疾人士。我在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感覺到她很關心我,如果我如實說了,我怕她會太傷心,如果以我以前的心態看,確實不是什麽大事,隻是少了一條胳膊而已,現在看來我對男女感情上還不太了解,還是等過段時間見了麵再說吧。
現看外麵的天色早已放亮,隻是我眼前的一切顏色都變成了黑白色,就像是黑白電視機一樣。我起床走到窗前拉開窗簾,一道陽光斜射入病房內,我發現我可以直視太陽,雖然早上的陽光不太強烈。一般出現這種狀況那就說明人快死了,隻有將死之際才會看太陽不會覺得刺眼,主要是因為接受光感的細胞已經沒剩下多少的緣故,“真操蛋!我忍不住的罵了一句,本來是彩色電視機,忽然換成黑白電視機,這哪能習慣,果然是應了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發生這種情況不怨任何人,都是我自找的。
現在想想有時候,人還是不能過於自負,老天也沒有眷過任何人,就像一句俗話說的那樣“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說的是老天對於世間萬物就像是對豬狗一樣,不管啥樣,都一視同仁。
“你這位病人怎麽起來了?快躺床上休息去!”我正站在窗前感悟人生,忽然間病房的門打開了,迎接我的是這位小護士嚴厲的訓斥。
“這夥食還挺好的啊,放桌上吧。”我看到小護士推了餐車過來,我直接來到桌子旁,拉開椅子,坐在桌前。
“小護士,吃沒吃?要不然一起吃吧?”我開始往桌子上端飯,我這一句話瞬間與眼前這位護士拉近了不少距離,也不再強調要我再去躺床上,還別說,特級病房的待遇就是不錯,兩分菜,一葷一素,小米粥,還有小饅頭。
“算了吧,我還是喜歡吃熱幹麵!”小護士撇嘴說道。
“沒追求。” 我洗了個手,直接坐好開始動筷子。沒想到我這一句話還惹惱了小護士,張口罵道:“你知道個籃子!你是不知道熱幹麵有多美味!”
這位小護士挺細心的,在地上找到一隻助聽器,走過來放在桌上,還不忘挖苦我一句,“真是笨死咧,東西掉半天嘍,自個兒都不知道!”
我發現從小護士進來到離開,沒給我一下好臉色,這小姑娘年齡不大,損起人來跟玩的一樣,這也難怪,牆邊堆了幾把*,而我又是斷了右臂,胡子又好幾天沒有刮了,怎麽看都有點另類。小護士走後,我開始學著用一個手洗漱,我現在才知道殘疾人的無奈,有些東西就得用兩隻手去完成,比如說擠牙膏,擰毛巾,突然失去一隻手臂總感覺不舒服,就連走路時候都感覺到重心有些不對稱,主要是總有一種向左邊傾斜的節奏。
剛才洗漱時候一照鏡子,我都嚇一跳,我發現生活有規律胡子長得就慢,在床上躺了這陣子,胡子都直接長了一臉,就連頭發都蓋住眼睛了,長了這麽長,該理理發了,以前我都習慣直接推光,主要是圖個方便,現在看來,還是推光省事。
想到上次買的有剃須刀,從包裏找出來開始用,刮了一會兒發現這種剃須刀用起來方便是方便,就是刮不了兩分鍾就得拆開將胡渣倒出來,要不然轉起來都不利索,這種電動剃須刀隻適合那些商務人士,每天都要刮一遍胡子,像我這種野蠻人還真用這個不習慣,反倒感覺刮起來挺麻煩。我先從背包掏出匕首,抽出刀鞘看了看就收進背包。匕首這玩意刀背厚,為了在極端條件下使用,開的是鈍刃。鈍刃就是刃口開的角度過大,在使用的時候不容易卷刃,以此來增加匕首的耐久度,這種鈍刃其實也很鋒利,但是遠遠達不到吹毛斷發的效果。
我忽然想到牆邊還擺著幾把*,我走過去隨手抽出一把。那天沒有注意,東瀛小鬼子打造的*普遍追求鋒利,雖然拿起來有點長,還好,可以湊合著用。*的刀背也不是太厚,手柄處刀背最厚,有三枚硬幣的厚度,接下來厚度越來越薄,刀身采用鏡麵拋光。一把刀的鍛造過程大致可以分為四個步驟,分別是淬火、研磨、拋光、開刃,這把刀拋光之後如同鏡麵,美觀是比較美觀,但是沒有一點卵用。
“我就說你幾句你沒有必要想不開啊。”門開了,傳來小護士的尖叫聲。
“自殺你妹啊,我在刮胡子!”小護士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刮下巴,本來我左手靈活度就不比右手,剛才小護士一說話,我本能的手一抖,要不是我抬頭抬得快,要不然剛才真是不小心把自己殺了。
“你說話能不能小點聲,注重一下你的淑女形象!”我開始洗臉,順便看了看脖頸下方的一道紅印,我心裏不由得罵道:“槽,*真特麽鋒利,使用這玩意的都是變態,老子如果有一天能有實力,定要去滅了這一幫玩意兒。”
“我過來喊你做手術啦!”小護士難得的在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說道。
“我胳膊都沒有了,難道是要給我再安裝一條嗎?”我走過來,一手擦臉,疑惑的問道。一隻手就是不方便,毛巾擰不幹,走過來,地上滴了一地水。
“不是,你身體上還有溺水性肺炎,需要做手術。”小護士說話時候一臉嫌棄的從我手中奪過毛巾,擰幹之後又遞給我。
“能不能過兩天啊,我現在右胳膊疼得厲害。”我故意麵帶痛苦的說道。
小護士見狀,氣哼哼的轉身離開了。溺水性肺炎我曾經在部隊了解過,肺部積水之後容易造成細菌感染,一般出現這種症狀之後需要輸液和吃藥,這兩種都沒啥區別,都是服用抗生素。人體有自主的恢複能力,一般容易得肺炎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包括一些身體素質差的年輕人。剛才小護士說的手術我也了解,簡單地說就是通過肺部插管將肺部異物吸出,這種感覺特別難受,肺部隻能吸入空氣,任何液體都能引起咳嗽,更別說插進去一根吸管。
我現在呼吸時候就感覺到有些喘,想咳嗽,但是就算咳嗽也咳不出來東西,這種情況發生在大多數喜歡遊泳的人身上。大多數遊泳館裏的水都進過殺菌消毒,一般細菌很難在遊泳池存活,所以有一些人會對遊泳池裏的水過敏。在部隊時候有士兵因為玩水不小心吸進肺部,但是我們的根治方法很簡單霸道,就是去鍛煉身體,一直鍛煉到汗流浹背,累到趴在地上站不起來,等休息過一陣之後就會發現自己的肺部就好了。
其實原理就是鍛煉身體的時候身體過熱,肺部的少量液體散發出來了。我洗漱完畢,穿上鞋子走出房門,準備下去鍛煉一下身體。老話說得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雖說失去一條胳膊,但也不能失去本錢。我走在走廊上,扭臉一看樓下一塊牌子,這地方是華中解放軍第三分院。
解放軍第三分院我不了解,但是華中軍區我還是了解的,三哥現在隸屬的軍區就屬於華中軍區,隻不過軍區下麵還有番號。番號簡單的說就相當於是年級下麵的班級,想到此時,我掏出手機給三哥打了個電話,還好,我身上這件背包可以用一隻手就可以將包拉到前胸,從背包中掏出“大哥大”撥了過去。
“嘟”了有一分鍾,電話那頭終於有人接聽,對方是三哥的聲音,隻不過聲音有些冷漠,這是三哥的習慣,對於不認識的人都是這副語氣。
“三哥,是我啊,你猜猜我是誰?哈哈哈。”我邊下樓梯邊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