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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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壓切不喜歡這個名字嗎?”三郎一點也沒有看氣氛的打算, 他抬頭看了眼還站著的信長小姐,“小信也坐下來吧。”
但是從一開始就未曾拒絕過三郎的信長小姐,卻頭一次忽視了三郎的話語,從三郎的角度可以看見,她瞳孔的赤紅被暈染成了更加深沉的似乎含著狂風暴雨的色彩。
“真糟糕呢,感覺小信生氣了, 我不太會哄女孩子啊。”三郎苦惱地捏著自己的下巴, “而且我也有點不開心啦, 好不容易取出來的名字,竟然被討厭了什麽的……”
壓切長穀部頓時就被這句話嚇得懵逼了,什麽叫做……你取的名字?
信長小姐無視了三郎的這段話,語氣非常冷淡地開口, 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聽出其中那蘊含著的即將就會爆發的風浪, “汝,抬頭。”
壓切長穀部身體快過大腦地聽從了這個命令, 眼前這位擁有著極長黑發的少女, 以一種非常傲慢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信長小姐往前走了幾步離開了韋伯可憐的床單,站在了與壓切長穀部同一平麵的木板上微微彎腰。修長的手指鉗住壓切長穀部的下巴, 讓他一動也沒法動,帶著狂氣的赤紅對上溫順的淺紫, 信長小姐莫名就哼笑了一聲, “看來汝和義元一樣,也不認識吾啊。”
壓切長穀部:???
對於這句話的意思,壓切長穀部可謂是一臉懵逼。
“……這樣子說起來, 好像也不認識我的樣子。”三郎說道。
這時候哪怕是韋伯都可以看出來不對勁了,身為織田信長的刀,這兩把竟然都不認識織田信長,甚至還對織田信長表達了不滿……韋伯不得不感歎,不愧是信長的刀,膽子真大。
壓切長穀部覺得自己的下巴還有點疼,如果剛剛是一個普通人受到這點攻擊,那大概會留下非常可怖的青紫。信長小姐沒讓他低頭,所以壓切長穀部還用著餘光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目前坐在他麵前的兩位大人。
那位男性看起來比較普通,外貌看起來大概是二三十歲(事實上已經快五十歲了)的樣子,穿著一件畫風很古樸的和服。整個人透出一股懶散而隨和的感覺。
而旁邊的那位少女就完全不同了,自稱特殊,性格霸道,那種骨子裏就表達出來的氣場很容易讓人忽視她的外貌與服飾。但是壓切長穀部對於“主”從來都是細心至極的,他一眼就注意到了信長小姐帽子上的屬於織田家的五瓣木瓜紋。
壓切長穀部好像瞬間就明白了,這兩位大人該不會是……織田家的後代吧!他對於之前自己說的話語有些懊惱,也怪不得對方會生氣啊。織田信長是一碼,但是新主君也是一碼,對那個男人的後代說對方的壞話……這種感覺,很不好啊!
至於喊他壓切這件事,壓切長穀部也理所當然地以“畢竟是織田家的後代嘛”的理由略過去了。
“主,我對之前的話語感到抱歉。”壓切長穀部雖然還是有些別扭,但是為了給主君留下好印象,在發現了自己的錯誤後,非常誠懇地開口說到。
“哦?”信長小姐挑了挑眉,感覺自家愛刀還是有藥可救的,“汝犯了什麽錯。”
如果可以這麽坦率的說出來,那壓切長穀部肯定沒有意識到他麵前站著的就是織田信長,宗三表示他已經可以想象壓切長穀部等下被揍到碎刀的摸樣了,莫名有些喜聞樂見這麽辦?
“我不該在您的麵前……”
壓切長穀部還沒說完,大概是意識到了他將要說出一些更加可怕的東西,廁所裏傳來了一陣什麽東西掉在了地上的聲音,打斷了壓切長穀部的話。
頓時,原本注意力仿佛全在遊戲機裏的rider在瞬間抬頭,紅色的瞳孔裏帶上了點警惕。然後又猛得鬆懈了下來,看了看自家緊張兮兮的禦主,還有對麵表情不愉的信長小姐,哈哈笑了一下,拍了下韋伯的肩膀,繼續低頭打遊戲去了。
韋伯:rider!!!
“啊!”三郎像是想起了什麽,“該不會是藥研掉地上了吧?”
大概是附和三郎這句話,一個看起來比瘦瘦小小的韋伯還要矮幾分的身穿紫色軍裝的小少年推開門走了進來。他似乎一點也沒察覺到房間裏冷凝的氣氛,直接站在了三郎麵前,與長穀部平行的位置半跪下來,恭敬地說到,“信長公,能在本能寺後與您再次見麵,是我的榮幸!”
注意到小少年腰間掛著的眼熟的短刀,三郎摸了摸下巴,對著信長小姐問到,“看起來是藥研呢,你們這裏刀子變人是特色嗎?”
信長小姐一時間被問住了,要知道在英靈殿裏麵這麽久,在迦勒底被召喚這麽久,又或者是之前的聖杯戰爭被召喚,她也都沒有遇到刀子變人啊。
義元那一例已經很特殊了,所以她才想著把壓切搞出來,結果搞出來了一個好像對她很不滿的壓切。現在又出現了一個怎麽看怎麽正常的藥研……
信長小姐表示也有點奇怪,於是她問到,“汝是怎麽出來的。”
藥研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三郎的方向,直到三郎點了點頭,他才開口解釋到。“我也不怎麽清楚,但是剛剛好像有什麽力量被我吸收,然後我就以這種摸樣出現了。”
信長小姐:懂了,就是剛剛召喚壓切而搞出來的大場麵而溢出來的魔力唄。
“看起來汝認識三郎嘛。”
“非常抱歉,”藥研垂下頭,冷靜地說到,“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事實上我對於信長大人的記憶已經非常模糊了。”
“嗯?為什麽啊,是因為我把你丟在了廁所的原因嗎?”三郎疑惑。
“……”藥研卡了一下,繼續說到,“在我的記憶中,我應該已經被燒毀了。”
“燒毀?”三郎一點也沒注意到他旁邊信長小姐此刻的表情,用著懶散無所謂的語調說到,“說起來藥研剛剛好像提到了本能寺喔,是那場差點把我燒死的火嗎?”
“是的。”藥研回答道,“再往後的記憶就如同空白一樣,但是我卻毫無道理地覺得那段空白有百年之久。”
“是很沒有道理哦,”三郎點頭,“但是我好像知道為什麽。”
“因為現在不是戰國啊,而是幾百年之後的現代了哦。你被我從本能寺裏麵帶出來……”三郎左手握拳捶右手,一臉恍然大悟,“這麽說起來,我現在應該幾百歲了啊!突然感覺自己老了好多喔。”
“吾還是時間軸外麵的呢,”信長小姐吐槽,“如果按照這種算法,到了這個時間的吾,不應該和汝一樣大嗎?”
“不一樣啊,”三郎正經地反駁,“女孩子是不同的,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嗯……女孩子是永遠的……十八歲?”
“雖然小信看起來要更加年輕一點,但是應該也試用吧。”三郎想了想,繼續說到。
“唔姆,這麽說也有道理。”信長小姐作為女性,偶爾也是會在意年齡問題的,被三郎這麽一說,感覺也還不錯。
就在三郎和信長小姐愉快聊天的時候,壓切長穀部整個人都已經石化了,藥研悄咪咪對著他使的眼色都好像是喂給了狗。
準確的說,在藥研開口說出信長公和本能寺這個詞匯的時候,壓切長穀部已經停止了自己一切的生命狀態(雖然刀子精本來就沒什麽生命狀態可言)。
藥研瞥了一眼就在他麵前床上放置著的宗三左文字,還有身旁一起跪著的壓切長穀部,無聲地歎了口氣。算了,看不見就看不見吧,等下別拖後腿搞事情就行,織田組唯一靠譜的短刀,藥研藤四郎覺得此刻放置在他肩膀上的重擔,已經突破了普通藥研的正常量。
他其實比在場的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出現的早,比這個宗三來的都要早。隻是當時,刀比人要來的方便,所以他就以短刀的形態吸收著這個世界的信息。
知曉了英靈是什麽,聖杯又是什麽。
——以及,兩位信長公的存在。
再然後他就被三郎扔在了廁所,藥研意識到短時間內不會有人過來,於是當時就化成了人形,將那把刀放在了三郎原本放置的位置。
雖然他和那把刀之間有聯係,可畢竟那並非他的本體,所以他當然可以遠離刀劍行動。
原本還以為他是例外,但是看著長穀部和宗三同樣在已經有一把刀(信長小姐手上的壓切和宗三以及三郎手裏的藥研)的情況下並沒有多出來一把刀(屬於自己的本體刀),所以他就知道了,某垃圾政/府為了省事,可能已經開始嚐試著用別人世界的博物館裏麵(劃掉)放的本體刀來搞事了。
畢竟如果不是這個世界特殊,其他世界除了博物館裏麵,哪來的刀劍本體刀給你們當做召喚的物品哦。
而一直縮在本體裏麵看戲的宗三,在信長小姐召喚出長穀部後,同樣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表示有點絕望,該不會以後他不用藏自己的刀了,卻要在博物館裏麵偷刀吧?!
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宗三並不知道,不是時政搞事,而是這個世界對於他們這種外來者非常嚴厲,他們隻能依靠這個世界已有的刀劍作為載體,才可以出現。
“啊,對了。”三郎終於把注意力從信長小姐身上移開,對著藥研說到,“讓小孩子一直跪著也不好吧,藥研你也坐下來吧。”
“小韋這邊也沒有什麽多餘的墊子……反正他也打掃過了,地上很幹淨的哦!”
“是。”然後藥研也不反駁自己是小孩子的言論,非常聽話的坐下來了,坐之前還偷偷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了眼依舊石化的壓切長穀部。
宗三縮在本體裏麵自然不會感覺到累,現在被三郎無視掉的可憐巴巴還是跪著的長穀部,真的很慘啊!
可是三郎一點沒有意識到自己無視了壓切這點,在他看來,壓切長穀部是信長小姐的刀!跟他沒關係啊!他又沒有理由對別人家的刃下命令。
“在本能寺的時候,藥研明明一直都在我的懷裏哦……總覺得這種說法有點奇怪。”三郎惡寒一般地抖了一下,然後繼續認真地回憶,“但是藥研你卻說你被燒毀了……意思是我應該也同樣死在大火中嗎?”
“信長大人!我絕對沒有這種意思!”藥研著急地想要重新跪下,卻被三郎隨意地揮揮手攔住了。
“不用這麽著急啦,明明藥研看起來是很冷靜的性格啊。”三郎說到,“但是如果沒有穿越的話,我大概是真的已經被大火燒死了哦,而且藥研不是也說,已經不認識我了嗎?”
藥研:不我的意思明明是我隻是稍微有點模糊但是還是有印象的。
“汝的意思是……”信長小姐立刻意識到了三郎話語中的意思,微微眯了眯眼睛,“吾的壓切與義元,同樣如此?”
“我是這麽想的哦。”三郎點了點頭,“畢竟你的壓切和義元好像一點也不認識你了。”
韋伯:所以你們到底再說什麽啦!!!
藥研卻輕輕地鬆了一口氣,看來他的解釋已經很好的被兩位信長理解了。
三郎的意思很簡單,明明藥研沒有經曆大火,卻說自己被燒毀了,並且對於信長的外貌有些模糊。
那麽信長小姐的壓切與宗三,是不是同樣擁有了幾百年的記憶卻沒有得到英靈時期被信長小姐使用的記憶呢。
對世界的尿性還算了解的信長小姐,第一個讚同了這個解釋。
畢竟她自己就是因為世人的看法有了魔王這個技能。
而且在迦勒底的時候,她就見過隔壁家那個薩列裏,他生前明明沒有殺過一個人,卻因為暗殺的傳說被傳播到了世界各地,不得不化為了無辜的怪物……
她家刀劍現在隻是因為由世界自動的補正而多出來一團屬於曆史的記憶以及感情而已。
一想到無辜的薩列裏,信長小姐頓時覺得心情好了很多啊!
至少她家刀劍現在還有自己的腦子啊!
就是這個性格讓她不喜而已,但是性格的事情簡單,既然不服那就打到他們服不就行了?
如果是人類,信長小姐可能還不會這麽暴力,但是他們又不是人,是刀劍嘛!
藥研:好了我已經幫你們解釋了,求求你們之後就不要在搞事了,到時候我也救不了你們倆了。
宗三:了解了……
長穀部(石化狀態依舊沒恢複):信長公信長公信長公
作者有話要說:長穀部:信長公信長公信長公信長公
宗三:……看起來hsb才是會搞事的那個。
藥研:絕望,兩個豬隊友!要不是因為你們兩個,我用得著怎麽早暴露嗎!還得幫你們解圍……我好可憐哦。
滿級神隊友出場,織田組就是要整整齊齊。
↑群裏有小可愛說想看小酒鬼出場。也不是不能出來,隻是刀這麽多了你們會不會看起來很亂啊?
還有感覺這一章信息量有點大。
看到了一個評論,怎麽說呢,魔力的量其實沒關係。
而是hsb出現的時間問題,因為hsb之前還沒到這個世界,所以信長小姐怎麽搞都搞不出來hsb。但是偏偏巧合的就在當時,hsb過來了,於是信長小姐就召喚出了一個hsb。
至於為什麽會有三把刀(包括主角),很簡單啊,上一章裏麵我不是有說嗎,命定之子有幾個,三個。
順便未來小光也可能會出現 ,正好三個信長……多棒啊!
然後藥研和hsb是不是嬸的問題……像膝丸嬸那樣傻白甜的審神者,真的少。他們是不太可能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的,主角也不是會主動暴露的人……反正又不能ooc,是不是嬸怎麽樣都無所謂吧。
而且不要被我之前綱吉那段的信息搞亂了,嬸嬸扮演的付喪神,事實上並不需要主人的。
綱吉那裏成為了主人,完全是意外,是綱吉自己不小心把火焰傳遞給了主角,所以才形成了契約。
宗三是因為咕噠君是英靈的關係,本身就是靈子啊魔力構成,所以宗三也被迫跟對方產生了契約。
hsb……更是理所當然了啊。
藥研可能是唯一沒有認主了,而且他的刀是三郎的刀,剛好三郎對於魔力什麽的沒有感覺,自然也就不清楚他和藥研之間又沒有聯係了啊。
三日月那個世界,在已知有一把[真.三日月宗近]的時候,主角去的時候還不是自帶了一把[三日月宗近]嗎。
主角可以遠離[真.三日月宗近](畢竟主角當時不是經常出去玩嗎?)卻不能遠離自己的本體刀[三日月宗近]。
所以藥研這裏道理同上,所以他可以遠離本體刀了。
至於宗三啊壓切,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示過他們有自帶本體刀,而都是直接的刀變人。
這是為什麽呢?因為這是什麽世界……型月世界觀不是非常那啥的嗎!自然隻能偷/渡啦!
↑所以解釋這麽多的原因,因為我不確定你們看不看得懂,而且之後也不一定會解釋……
歎口氣。
以及我覺得裏麵其實是藥研最慘了。
有兩個豬隊友在身邊拖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