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歹徒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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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亞一個哆嗦,裏正提到皇上,讓他也心虛,這件事要是鬧到皇上的耳朵裏,他李亞吃不了就得兜著走。

    皇上能是好惹的嗎?

    他突然靈機一動,皇帝,他還算什麽皇帝?被追剿跑的皇帝,不是他的連累,他們也不可能到了這裏,成了無家可歸的可憐人,老行當幹著都不順利!

    人證物證具在,怕他抵賴?還不知誰怕誰呢?

    “看看!看看,把親家都氣暈了,錢氏,你可真是霸道!”李亞跑回來,他要把事情鬧大,不嫁也得嫁!

    裏正聽了錢氏的話,本來就信了,張寡`婦拿了借據、婚書,通紅的手印兒按在上頭。

    不由得疑惑起來,手印真是錢氏說的那樣,桑權被迷暈按的?

    要是假的,李亞的膽子真夠大!幹脆是胡作非為,聽說桑林被皇後娘娘要走,他可不敢包庇李亞這樣害人的人。

    看來這事自己是管不了的,幹脆等明日就讓錢氏找娘娘做主好了。

    沒有縣衙沒有亭長的地方,直接就到了皇上跟前,旺興帝現在就是山裏幾萬人的皇上,他帶領下的山民,就得跟定這個皇上了。

    裏正心裏盤算好,可笑張寡~婦和李亞敢在這個地方搞這樣大的鬼,她們是不知道桑林成了皇後的人嗎?還是藐視皇後?

    裏正怎麽知道張寡~婦是狗急跳牆了,她擔心桑林成了皇後的人,她就抓不到了,她要控製桑林,控製錢氏,再把桑林的妹妹唬過來,白得倆媳婦,要不是皇後要了桑林,她還不這樣急,等個一年半載的,娶桑林進門,桑林的父母就是軟柿子,她有李亞和詹虎撐腰,桑權可是沒轍,桑權又是個癱子,錢氏算什麽,不是她一個人的對手,桑林那個小丫頭,隻要破了身子,就得老實給她待著!誰都知道山裏人好欺負,山裏人淳樸善良。

    她就不想想,她也是山裏人,她怎麽就不善良?

    山裏人大多都是善良的,沒有壞人可不是現實的。

    裏正走進錢氏:“桑權家的,你先回家,桑林在皇後娘娘那裏,張寡~婦也搶不走,你不要急,明天跟皇後娘娘說說!”

    裏正的提醒讓錢氏的心放了下來,真是的,這裏沒有縣衙,自己有冤就沒處兒訴。

    張寡~婦黑白顛倒,李亞不講理,她正想著,詹虎拎著棍子跑來。

    他指使李亞幹的事,他心知肚明,錢氏找李亞質問,他先讓張寡~婦拎了證據,威脅錢氏滾蛋,明天就去找皇後要人,把桑林抓回來就入自己的洞房,玩夠了就把破爛兒拋給張寡~婦的兒子,連張寡~婦一起,永遠都是自己的玩物了。

    占著婆媳倆,玩了這個玩那個,一宿輪幾個,那才叫過癮呢!

    裏正見詹虎拎了棍子嚇唬人,不由得好氣又好笑:“詹虎!你想幹什麽?趕緊給我滾回去!”

    詹虎冷笑:“幹什麽?……誰敢欺負我相好兒的,我打斷她的腿!”她威脅的是錢氏,眼往錢氏身上薩摩。

    錢氏心裏一凜,身子顫抖一下兒,當著這麽多人,詹虎就是說大話,桑林到了皇後的研究所,錢氏是桑林的娘親,借詹虎十個膽兒,。她也不敢打斷錢氏的腿,唬人罷了,錢氏略一思索,他們敢做假的借據,假婚書,可是他不敢打壞人,赤~裸~裸的事他還沒有那個膽兒。

    要是有就不用假婚書了,直接搶人得了。

    錢氏想明白心裏的懼意散開。

    聽了裏正的指點,還和無賴犯的什麽話,錢氏給了裏正一禮,轉身走了,看熱鬧的都散開,詹虎以為錢氏是嚇跑了,得意的拉起張寡~婦,往張寡~婦的家中走。

    李亞看得酸酸,他惹不起詹虎,要不他會娶了張寡~婦。

    次日,天才亮,盛錦妍的大門前就哭聲喊聲一陣陣,守門的進來匯報:“娘娘,來了二十多人,喊叫要娘娘您出去,交出桑林。”

    “什麽人?口氣不小@!”盛錦妍譏笑一聲。

    “聲言是桑林的婆婆,要桑林回去成親。”門房的回答。

    “沒聽說桑林有婆家!”真是奇怪,桑林昨天來的,今天就追來?這是什麽人家,是怕桑林跑了怎麽地?

    要十二歲的小姑娘成親,還沒有及笄,有這麽大的孩子成親的嗎?難道是衝喜的嗎?

    “綠雲出去看看!”盛錦妍吩咐。

    綠雲麻利走出去,大門外喧嘩無比,比年節還要熱鬧,已經圍了人山人海,附近的山民都來了。

    綠雲也認識不少人,她斷喝一聲:“哪裏來的狂徒?敢在皇上的大門前叫囂,趕緊的報上名來!”綠雲這兒說著呢,詹虎早就湊近綠雲身邊。

    “嘿嘿嘿!……”一聲蕩~笑,詹虎的手已經伸向綠雲的前胸,想著柔軟的花骨朵,魂魄已經飛揚,綠雲是練武之人,眼尖身形速轉,躲過詹虎的魔爪,伸手一抓,鉗住詹虎的腕子,隻聽嘎巴一聲,隨後就是鬼叫,詹虎的臉色慘白,頭頂的汗雨淋下來。

    “娘!啊……爹啊!……疼死了。”詹虎鬼叫,躺倒地上打滾兒,疼得臉漆青。

    詹虎顧不得別的,隻有叫喚。

    他的狐朋狗友,全都傻呆、。

    張寡~婦見詹虎吃虧,倒反應得快:“殺人了!殺人了!……”她大喊起來。

    綠雲奔了她去:“你是什麽東西,敢在娘娘的門前嚎喪?”

    張寡~婦是個滾刀肉,不但膽大,而且狡猾,她沒有把綠雲一個小丫頭看在眼裏:“我是桑林的婆婆,有媒有證,我就是要娶媳婦,。你憑什麽殺人?”

    綠雲冷笑一聲:“我看你就不是一個好貨,是不是冒牌兒貨?”

    張寡~婦心虛,一下子就急眼了:“你這個小賤~人!膽敢汙蔑老娘!”她的手伸出,對上綠雲的臉抓去:“老娘毀了你的妖精臉,膽敢勾引我的男人!”

    綠雲大怒,這個**人,滿嘴的噴糞,看她抓來並沒有躲,一手抓住了張寡~婦的魔爪,一手搗向她的眼窩兒。

    綠雲隻使了三成的勁兒,張寡~婦也似是狼崽子被刀紮了一樣嚎喪:“殺人了!殺人了!皇上的人殺人,娘娘的人殺人!”她覺得自己有理了撒潑的嚎,她在想訛娘娘幾百萬銀子。

    綠雲進來:“娘娘,一幫無賴,奴婢看是冒牌貨。”綠雲給那幫人定了性質。

    “讓人去研究所叫桑林。”盛錦妍沒有多說。

    綠雲去吩咐人了。

    桑林正在被人教授怎麽曬藥,來人道明了情況,桑林一下子就急了:“誰有婆家?”

    “桑姑娘,娘娘叫你回去的。”

    桑林氣得臉色焦黃,眼淚就掉了下來,張玉秀是這裏的管事,看桑林無措的樣子,其中一定有問題。

    張玉秀不能讓桑林被人欺負,桑林現在是她的人,她不撐腰誰撐腰?

    “走!我們大家都陪你!”五十多姑娘排了一大溜,連嚴姑娘都跟出來。

    來到皇後的院門前,分開人海,五十多姑娘的到來,更顯得人密集。

    詹虎的狐朋狗友二三十人,被這些姑娘吸引過來眼球兒,一個個如毒蛇眼狠盯。

    詹虎的精神振奮了,哪裏還顧得疼?

    他的腳步飛快,好手直取嚴姑娘,這個女子美貌出奇,地上無,天上也無,美的不可方物,美的讓人心抖一刻不能停、。

    太美了!太美了!桑林沒法兒比,他玩兒的美女不少,都不及她一根汗毛好看。

    詹虎當即瘋了,直撲嚴姑娘。

    那幫狗友更瘋狂,方才還膽小沒敢抓綠雲,這一刻就是色~膽包天了,沒有一個膽小的了,全都撲向嚴姑娘來。

    張玉秀看一幫瘋狗,心中大怒:“都給我上!~狠揍這幫狂徒!”

    激烈的戰鬥打起來,看熱鬧的嗚嗚的往後退,誰不怕濺身上血?

    這幫歹徒豈是在幫姑娘的敵手?一陣廝打,歹徒全部趴下。

    姑娘們也是累的不輕,張玉秀看看沒有死一個人,被打得哭爹喊娘,心裏這個痛快,這幫混賬膽敢欺負到娘娘的頭上,真是活膩了!

    綠雲搶來張寡~婦的借據和婚書。

    張寡~婦鬼叫著往回搶,她怎麽能搶過綠雲,她以為還是在山陽縣呢,仗著詹虎的勢力耍威風,人人不敢惹她!

    時過境遷,這裏沒有縣丞的惡勢力,這裏是清明的皇帝天下,怎容地痞惡霸贓官胡行!

    在這裏作假是使不出手的.

    綠雲這幾年習武,身手不錯,那些個無賴怎麽會知道這些姑娘都身具武功,張狂大膽想調戲,以為是老實的山民,欺負慣了人的無賴,已經目中無人,把皇後也當成山民看待,逮誰都想欺負。

    看到了嚴姑娘幾近瘋狂,在山村沒有見過這樣的美人兒,他們就是山村的土皇帝,不瘋才怪!

    盛錦妍看了借據和婚書,兩張毛頭紙,筆跡和手印兒是那樣的新鮮,一看就是假的,偽造的,就是有桑權的手印,也不是好來的。

    盛錦妍正琢磨是怎麽回事,外邊就更熱鬧了,錢氏帶了娘家哥哥弟弟和父母來了,看到詹虎那一幫人歪盔邪甲的,躺的臥的,齜牙咧嘴的,哼哼哭嚎的。

    張寡~婦坐地上嚎喪,錢氏驚訝莫名,這些壞蛋怎麽倒黴了?

    桑林看到娘親和外祖家人,把張寡~婦要抓她的事情說了:“娘親,外祖父,是怎麽回事,我們家怎麽借了張寡~婦的錢,她說把我頂給她們了!”

    錢氏的眼淚下來:“是李亞給你父親下了蒙汗藥,他們做的假借據,你爹被迷暈,她們就按了手印兒。”

    桑林簡直氣暈:“一個個臭不要臉的趕上土匪了!~張寡~婦,你個破爛貨,你和你女兒睡一個男人,你膽敢害我,我要摳瞎你的眼,讓你看不見,做不來假字據!”

    桑林可不是說著玩的,她直奔張寡~婦,伸手來個黑虎掏心,這是她自己創造的防身術,就是要用來對付詹虎這些無賴的。

    桑林雖小,父親癱瘓了三年,她就如十年的成長速度,李亞惦記錢氏,幾次的調戲,她九歲的時候就明白是怎麽回事。

    她要保護母親保護弟弟妹妹是她的壯誌,從九歲她就開始亂舞,自己琢磨著練武,沒有招數,沒有套路,就是練力氣,她也是信心十足。

    黑虎掏心就是用來對付登~徒子的,什麽掏心,就是摳眼睛,壞人瞎了,就不能害人了。一個小孩子想的簡單,起個名字就叫黑虎掏心!

    張寡~婦不是單純的娶兒媳婦,她是幫著詹虎坑小女孩兒,說的好聽給兒子娶媳婦,她就是幫著詹虎禍害小姑娘。

    詹虎不是沒有幹過,他用這個手段禍害了十來個小姑娘,人家娶的媳婦他去入洞房,禍害夠了,就給了那家的小子,以後他想去隨便,想睡就睡,他害得大多是外鄉的女孩子,本村的隻有一個還是他的堂妹。

    這就是個畜生,女方不敢聲張,嫌丟人,辱沒家門出外不能抬頭,也惹不起縣丞,他還給縣丞搶了倆小妾,縣丞往死裏包庇他,所以他橫行鄉裏,沒人惹得起。

    來到這裏他老實了幾天,這不又還陽了,張寡~婦算計到她身上,桑林覺得逃不過她們的魔爪,先讓她殘了,也不白搭上小命兒。

    狠心的也要把張寡~婦摳瞎,桑林才十二歲,哪會真正的武功,伸手摳瞎人的眼,哪有那麽容易,想的厲害,辦到難!

    沒有經過戰場,沒有經過生死,流血事件的小姑娘,手到近前也是膽怯起來,手抖起來,失去了力道兒,把張寡~婦的眼皮抓花,張寡~婦尖叫:“殺人了!殺人了!”

    錢氏及娘家人都驚呆,這個老實言語不多的孩子竟然去打人了。

    等張寡~婦尖叫她們才回神。

    桑林撓了一手血,自己也驚呆了,她天天練武把抄,沒有實際打過人。

    頭次想摳瞎人眼,卻沒有那個狠厲。

    感到很挫敗心裏哀歎自己無能,這要是對敵陣,豈不是去送死?

    桑林懊惱不已……

    張寡~婦哭嚎要和桑林拚命,她五大三粗的,打桑林就是白撿,她不敢打別人,隻有拿桑林出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