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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 她在家裏的時候, 就把那張1000元的存單兌成了現金。再把所有鈔票都縫在了罩衫內層。外麵厚衣服一穿, 再加一件軍大衣,根本看不出她帶有重金。
    到學校報到之後,她就去了一家銀行, 把現金全部存起來了。
    當時銀行工作人員被她這個千元戶給嚇壞了, 一直叫囂要她出示有關收入來源是來自正常渠道的證明, 否則,將把她押送派出所,交公安人員審問。
    而她早有預備地拿出一張省報和市報, 再把上麵有關她是省狀元的報道, 指給工作人員看:“你看, 這兩份報紙上提到的高考省狀元簡悅懿就是我了。這裏明確寫了省裏獎勵給省狀元的是500元獎金, 市裏獎了300元, 縣裏獎了100元。而我所在的東方紅公社獎勵了300元給我。”
    她又拿出另一份報紙:“你再看這個, 這個尋水英雄簡悅懿也是我。這份副刊發行後, 不少公社找到我, 讓我幫助尋找水源, 我幫了他們之後, 他們也主動表達了謝意,付了感謝金。我的錢就是這麽來的。”
    銀行工作人員風中淩亂:這這這……怎麽會有這麽厲害的人?!小小年紀又是省狀元,又是尋水英雄的?!
    但他鎮定了一下情緒,說道:“這隻能證明這個叫簡悅懿的人很厲害,但並不能證明你就是她。”
    簡悅懿又掏出她的戶口遷移證和糧食關係轉移證給他看:“這個總能證明了吧?”
    工作人員心一顫:“能!我馬上給您辦!”對她的稱呼立馬變成了尊稱。
    辦好存單後, 她就把各種證件和存單分開鎖放。她還找來舊報紙,像是糊牆一樣把分給她的那個櫃子內壁都糊好,把大額存單藏在舊報紙和櫃子內壁的夾縫間。再把大件物品如棉被、床單之類地往櫃子裏放,讓它看上去就不像是用來放值錢物品的地方。
    宿舍裏臨窗的位置擺了一張長桌。桌子帶有四個不帶鎖的抽屜。她花錢買了銅鎖和門扣,去找她哥幫忙借了釘錘和釘子,把門扣安在了抽屜上。
    她還幫劉文秀也安了個鎖。自己的小額存單夾在書本裏,放在抽屜裏。自己大約留了二百塊錢的“零錢”在挎包裏。
    劉文秀特別感動,抱著她“啵嘰”了一口,兩眼亮晶晶地說:“你真是我的小仙女~!”
    從記憶中回過神來,簡悅懿在宿管阿姨那裏拿了自己和劉文秀的飯盒子,就回寢室吃飯去了。
    晚上,她去荷塘靜修時,又陸續有好幾個學生跑過來找她說話,美其名曰是想認識她這個蹭過文氣,現在渾身上下文氣滿滿的“名人”。
    簡悅懿保持微笑,實則心情鬱悶。沒辦法,誰叫她每回一開始專注,就有人跑過來打斷她呢。
    修行不成,她隻能回寢室了。
    可有意思的是,她在回去的路上,又看到某種光亮了。
    她問懷裏的小鬆鼠:“我好像又看到寶氣了。不過,這回的寶氣隻有一丁點大。”
    鬆鼠君用爪爪托著小腦袋:“哦,那就不用在意了,有可能是一分錢、兩分錢……”就算隻是分分錢,那也是錢。也是會有光的。
    “可是它的光亮,就好像天上的繁星那麽亮。”
    被瞬間打臉的鬆鼠君吱吱尖叫:“在哪兒?!在哪兒?!主人,我們去撿星星!”
    “就在我腳邊……”
    她話還沒說完,鬆鼠君已經從她懷裏躥出來,跳到地上,圍著她轉了兩圈了!
    偏偏它自己啥也看不到,急得把雙爪趴在她褲腿上,吱吱叫喚:“在哪兒在哪兒?”
    她蹲下來,戳了戳它的小腦袋瓜,然後指了指她腳邊的一株植物。
    小鬆鼠順著她的手指望過去,突然驚喜得雙爪捧臉,黑豆般的小眼睛睜得圓圓的。它甚至高興得連一隻小腳腳都抬了起來,長長的大尾巴甩了好幾甩。
    然後,它就衝簡悅懿比了一個“噓”的手勢,自己悄眯眯地踮腳走過去,用爪爪極輕極慢地開始刨那株植物根部的泥土。
    簡悅懿隻對考古和文物了解甚多,至於植物嘛,要不是穿成了農家女,她可能連五穀都分不清楚。
    她看著它刨土,好奇地望著那株植物。
    這種植物有著傘狀的花序,花序上都是些極小的花朵,看上去很是平凡。葉子是橢圓形的,邊緣有鋸齒。比較奇怪的是,花序上竟然還有幾顆紅紅的小果實。
    她印象中,從沒見過這樣奇怪的植物。不過,也有可能是她對植物不感興趣,所以沒有認真觀察過。
    不過,等到小鬆鼠慢慢、輕輕地把它的根一點點刨出來,簡悅懿終於看明白那是個什麽東西了。
    那東西的根部看上去白白胖胖的,呈紡錘形,主根上延伸出去無數的細小根須。
    這是每個華國人一定不可能認錯的東西——滋補聖品人參!
    原來人參露在地皮上麵的部分,長這個模樣啊……
    不過這支人參的根部長得頗有些畸形,它的形狀看上去竟像一張人臉。隨著鬆鼠君刨土刨得越來越深,人參主根露出地麵的部分就越來越多。
    於是,它的臉出來了。它的脖子出來了。它的胳膊和胸膛也出來了……
    簡悅懿越看越驚訝,這小娃娃就像照著年畫裏的寶寶雕刻出來的!
    鬆鼠君把人參根部的泥土刨開得差不多,突然一下子把它扯出來,一把摟住!可愛的小嘴巴“啵嘰”一聲親在人參的臉部,發出類似周星馳電影裏星爺那誇張的笑聲:“哈——哈——哈——哈,我找了你多少年了!今天,終於被我找到了!”
    簡悅懿:……
    她總覺得這話裏麵,有一絲奸//情的味道在往外散發。可這肯定是她的錯覺。植物跟動物怎麽可能談戀愛呢?一個有意識,一個沒有意識,連交流都不可能,還談個鬼!
    結果她馬上就看到詭異的一幕了。
    那隻胖胖的人參努力抽出兩隻支須,撐在鬆鼠君的爪爪上,各種掙紮。連它頭頂的枝葉都隨著它的掙動而左右晃動起來。
    鬆鼠君冷哼一聲:“你再動一下試試?我馬上就把你給啃了!”
    胖人參嚇得打了個嗝,一動不動了。但隨即卻發出類似小娃娃哭泣的聲音:“嗚嗚嗚……人家正在睡覺覺,你不聲不響地就把人家挖出來了,還說要把人家給啃了……”
    “嗚嗚嗚,我又不是你養的雞,也不是你養的豬,我還是個寶寶……你怎麽能說啃就啃,好像我是你養的一樣……嗚嗚嗚……”
    鬆鼠君斜睨著它:“你是植物,誰挖到你,誰就能吃你。認命吧,我的主人可是天命福女,能被她吃也算是你修來的福氣。”
    胖人參:……
    簡悅懿在人參開口說話的那一瞬,嚇了一跳。她湊攏過去,想要看看這支人參是靠哪個部位在說話的。
    可人參寶寶因為被宣判了死刑,滿臉臨刑前的絕望表情。它不說話了。
    簡悅懿問它:“你是怎麽發出聲音來的?”
    人參寶寶無力地答:“不想跟要吃我的人說話……”
    “……可你現在不是正在說話嗎?”
    “那你就當沒聽見好了……”
    鬆鼠君翻了個白眼,對簡悅懿道:“主人,這個人參精可能是個傻的。你看,我刨土刨了這麽久,它居然都沒發現,睡得跟頭豬一樣!我沒見過比它更傻的豬了。”
    “我以前有內丹的時候,也能看到寶氣的。在我一百年的生命裏,起碼發現過20次人參精!可每次,我還沒靠攏,它們就跑得不見影兒了!運氣最好的一次,我也隻逮到一片人參葉子!”
    說著,它望了望被它死摟在懷裏的人參寶寶,嫌棄地道:“你說它得有多傻,才會被我整支挖起來了都還沒醒啊?!沒見過這麽豬的人參精!”
    簡悅懿了然了,原來人參精真的像傳說中說的那樣,會跑的。
    人參寶寶氣哭了,兩隻眼睛裏流出晶瑩的淚水來,指控地道:“我平時根本就不會睡得這麽死!我都300歲了,連片葉子都沒被別人摸到過!”
    鬆鼠君看到它的眼淚,馬上用爪爪刮下來,小心地放到嘴裏吮。邊吮邊說:“唉喲別浪費,這眼淚肯定都是精華!”
    人參寶寶:……
    鬆鼠君吮了兩下,突然一臉愧疚地望著簡悅懿:“主人……我忘了……該先讓你吃的……”
    簡悅懿:不,謝謝,我對別人的眼淚不感興趣。
    鬆鼠君捏起爪爪在人參寶寶眼前晃動:“快!快哭給本魔王看!要不然,揍你哦~!”
    人參寶寶機靈地去挑撥簡悅懿:“別看它現在隻是偷吃我的眼淚,等晚一點,它會直接把我整支參都偷吃掉的!對於這樣的背叛者,你難道不想把它捏死嗎?”
    鬆鼠君快嚇死了!
    簡悅懿卻隻是淡淡回答:“不想。”
    鬆鼠君馬上感動得涕淚泗流:“主人,你果然是本魔王的好主人……”說罷,捏起爪爪就要揍人參。
    簡悅懿用一根手指攔住了它的小拳頭,後者趕緊用小臉臉蹭她的手指。
    人參精也趕緊有樣學樣,去蹭她的手指。
    氣得鬆鼠君揪住它的根須吼叫:“你這隻死豬精,你是想跟我爭寵嗎?!我告訴你,沒門兒!我跟主人是訂立了主仆契約的!”
    主仆契約?!
    人參寶寶雙眼一亮,根本沒功夫理會隨時可能被鬆鼠君揪掉的根須,萌噠噠地問簡悅懿:“你跟這隻沒內丹的鬆鼠都可以結主仆契約,要不要跟我也結一個?”
    它說:“我有很大的功用哦~。你把我拿去泡在溫水裏,第二天早上再把水喝下,你的身體就會得到很大滋補,而且修行也會進步的!”
    鬆鼠君急吼:“主人,千萬不可以啊!結了主仆契約後,主人和仆人的命運就會連結到一起!它一個人參精,天天都有人想抓它吃它!它要是被吃了,你也會少掉半條命的!”
    鬆鼠君指控道:“它這是在騙你保護它參身安全呐!”它惡狠狠地瞪視人參精,“再說了,你算是個什麽東西?!要我主人喝你的洗澡水!我呸!泡水泡出來的那點精華,要喝多少年才抵得上直接把你給生啃了的功效?”
    簡悅懿頭痛起來,老天爺最近給她的福運越來越不像話了。先是讓她撿了顧韻林丟的錢,再是弄一個看上去跟人類寶寶差不多,隻不過周身長滿了細長根須的人參精給她吃。
    這隻參精一臉人樣,她能啃得下嘴嗎?
    “別吵了,把人參精帶回去泡水。泡出來的水,你喝。”她直接對鬆鼠君下命令。
    鬆鼠君:……好浪費……
    不過想想,主人自己都不喝,拿給它喝,它又覺得好感動。
    人參寶寶聽明白她是要饒它一命了,感激得不得了:“你心腸真好,你以後一定能成仙的!”它祝福道。
    鬆鼠君不屑地道:“我家主人根本就沒興趣成仙,她在人界這麽受尊重、受禮敬,幹嘛要成仙?她已經是人類世界的‘仙’了!”
    它正說著,忽然感覺到好像有人在看著它。回頭一看,是顧韻林!
    那個天人!
    簡悅懿比它早一步發現,倒是表現得不驚不慌地:“顧同學怎麽也在這裏?是衝這支人參寶寶來的嗎?”
    鬆鼠君嚇得趕緊把人參精往自己身後藏。人參精也嚇壞了,乖乖躲到鬆鼠背後。可惜它不管怎麽躲,頭上那長長的莖葉始終是藏不住的。
    顧韻林淡淡地道:“我需要特意為一支隻長了區區300年的人參而來嗎?”他舒展開被他收斂住的天人華光,一刹那間,他的身光仿若溢彩的流光一般,照亮了一方夜空。
    人參精原本亮若星子的寶光,在這樣的華光映照下,一下子就失去了蹤影。
    確是螢火之光,無可與日月爭輝。
    簡悅懿像在看煙花表演一樣,驚歎不已,又覺這表演比放煙花爆竹好看一百倍。畢竟煙火美則美矣,卻沒有層次感和質感。而顧韻林身上的光,像是某種溢彩的流光,光的粒子輕輕在他身周浮動,像有生命力一般。而那種浮動是極輕極緩的,注視久一點,浮躁的心緒便會平靜下來。
    她回想起自己修行時,當內心不生妄念,心就會變得平穩安寧。而此人的修行明顯比她高出極多——他內心的安寧竟已能影響到她了。
    不由讚歎:“顧同學好修行。”接著,她好奇地道,“不過,你身上的這種光,怎麽感覺上像寶氣啊……”
    大禮堂下麵的鬆鶴山房基址有寶氣,韻古齋的汝窯水仙盆也有寶氣,今天晚上的這支人參精一樣有寶氣,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也像寶物一樣,可以拎得走的?
    她的這個心理活動並沒有變成語言說出來,但顧韻林看著她眼底的好奇與躍躍欲試,就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你在想什麽?”他問。
    小鬆鼠忽然抱著人參精躥到簡悅懿手腕上,在她掌心寫字:“真的像寶氣?”它不敢用說的,怕五感敏銳的天人會聽到,隻能用這個法子。
    簡悅懿點點頭。
    小鬆鼠興奮了,繼續一手摟人參精,一手寫字:“那你去試試,你碰碰他,看他能不能像寶物一樣拎得走~!”
    英雄所見略同。簡悅懿握了握它的爪爪。
    然而她倆不知道的是,顧韻林已經通過鬆鼠寫字時爪爪揮動的方向,看明白了它寫的是什麽。
    被當作寶物期待的顧韻林:……
    簡悅懿難得對他綻放了燦若繁花的笑奤:“聽說天衣無縫,我可以看看你穿的衣服嗎?”遇到強敵,必須先迷惑對方,再行偷襲。
    “……我穿的是人界的衣服。”
    “作為天人,享用慣了奢侈物品,再穿凡衣,不會覺得皮膚磨得痛嗎?”她慢慢朝他走去。
    顧韻林猶豫了一下,說了真話:“不會。衣服外層的麵料是凡間的,但裏料卻是天界的。”
    “那我可以看看嗎?”手已經探向了他的手。
    在這夜間依然發冷的四月天,她的手指帶著暖意觸上了他的手腕。
    他愣了愣,並沒有拒絕。大約是從來不曾缺過什麽的緣故,她身上並沒有其他凡人那樣的貪婪與欲望,而且,她的靈魂甚至就像她的指尖一樣,帶有溫度。讓人很容易就生出好感來。
    他也難得主動地把袖口翻出來給她看。
    簡悅懿本想趁機偷襲他,看看天人是不是也像其它寶物那樣,也能打包帶走。可一看到薄如蟬翼,在天人的身光映照下,反射出淡淡七彩流光的天衣,她的注意力就被吸引開了。
    她摸了摸質地,“咦”了一聲:“料子好柔軟,摸起來比絲綢柔順多了。又這麽薄,拿來製成睡衣,晚上肯定很好睡。”估計就跟裸//睡差不多。
    顧韻林聽到“睡衣”兩個字,有些不自在地握手成拳,放到唇邊輕咳了一聲。“這種料子我多的是,你要喜歡,就送你一些好了。”
    簡悅懿眼睛一亮,好東西誰都喜歡,不過……“無功不受祿,要不然,我幫你做點事,算是從你那裏收東西的酬謝吧。”
    “不用,我什麽也不缺。”身為天人,顧韻林也是有屬於自己的驕傲的。
    “……這樣啊。那就不勉強了。”轉身帶著小鬆鼠就要走人。
    那意思很明顯的就是,哦,你沒什麽需要的,那就算了。你的東西我也不要了。
    顧韻林怔忡片刻,看她毫不戀棧地離開的背影,微微蹙了蹙眉,勉為其難地道:“你既有能看到寶氣的能力,要不然,等你有空的時候,帶我去見識一下你們人間的寶物吧。”
    雖然人間的東西不可能有天界的那麽好,但他起碼可以看看它有多差——某個自恃氣運逼人的天人是這麽認為的。他卻不知道他很快就會被“啪啪”打臉。
    簡悅懿轉身,笑奤似花,走過來跟他握了握手:“成交!”
    她前次已經收過他的600塊錢了,這回再收他的天衣,就算人家再沒把這兩樣東西當作一回事,她也覺得有點怪怪的。所以才提出以幫他做事,來換料子的說法。
    然而,這簡單的握手禮,卻讓顧韻林一向平靜的心微微波動了一下。
    她掌心的溫度,如同她靈魂的溫度一樣,溫暖卻不灼人。那種淡淡的暖意,就像他3月份剛剛入學時,躺在自己宿舍臨窗的鋪位上,沐浴著窗外照射進來的日光時,所感受到的暖意一樣。
    那暖意很容易就會讓人變得慵懶起來,然後在放鬆之中,慢慢睡著……
    簡悅懿看著眼前突然緩慢閉上雙眼的天人,心裏頓覺莫名奇妙:“顧同學?”她喊了一聲。
    他沒說話,身體的姿勢維持著跟她握手前的樣子。但表情卻特別放鬆,嘴角上牽,就像……處在修行或熟睡之中那樣……
    但天人是不可能這麽沒有警覺心地突然睡著的。
    應該說,就算是普通人也不可能說著說著話,突然睡著的吧?!更何況還是站姿睡的!
    那他這就是……“他怎麽突然修行起來了?”簡悅懿問鬆鼠君。
    鬆鼠君搔搔頭:“我也不知道啊……”
    人參精把它的兩根支根拍在一起,像拍手一樣,大聲嚷嚷:“我知道了!他這是睡著了!就好像我剛剛那樣!”它望望她,又望望鬆鼠,“你們過來的時候,我其實看到你們了的!可突然之間,我就睡著了!而且一直到這隻臭鬆鼠把我挖出來摟死了,我才醒過來!”
    簡悅懿:……
    鬆鼠君:……
    她倆突然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老天爺給天命福女的氣運居然還包括讓跑得比她快,以及修為遠勝於她的妖和仙直接睡著!
    也是……這樣人參寶寶就不能逃了,天人君也沒辦法反抗她了……
    鬆鼠君興奮地道:“主人,咱們要不要把這個天人撿回去啊?把他吃了吧!你就能成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