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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悅懿跑到美術教室時, 就發現顧韻林已經在裏麵了。
    他正站在一幅畫作前, 出神地端詳著。
    她覺得不太妙, 歪著身子往畫布上一瞅。
    果然!
    畫布上的女孩羅衫半褪,露出一片無瑕的美背。一雙蝴蝶骨纖細柔弱地綴在背上。
    女孩側頭後望,似在凝視半褪的衣衫, 又似在引誘畫下這幅畫作的人。目光瑩瑩流轉, 幾乎滴出水來。
    畫中女孩隻露出了一張側顏, 但那明朗中又帶著幾分英氣,柔和中又混和了一點剛性的輪廓,畫的分明就是她!
    簡悅懿既覺得氣惱, 又鬆了口氣。對於從後世穿越而來的她而言, 這種隻露了背, 而且還隻是背部的上半截的畫作, 根本算不得什麽裸//畫。
    她覺得氣惱的是, 畫這幅畫的人並非是還有道德底線在, 才隻畫她的裸//背的。在這個年代, 女性就是穿的裙子高過膝蓋, 都會被認為是個不檢點的女郎, 更何況是褪去衣衫, 露出背部供人畫作。
    這畫要是曝光了,她怕不得被千人罵、萬人唾?
    她直接越過顧韻林,想將畫布從畫架上扯下來。後者卻先她一步扯下來了,並飛快地把畫布卷了起來。
    一邊卷,一邊道:“我說過, 不會讓別人傷害你半分的。”平時表現落落大方的他,此刻眼神卻沒有跟她對接。
    她以為對方是有誤會,於是解釋道:“那個不是我。畫的雖然是我的臉,但我從來沒有解開衣衫當過別人的繪畫模特。”
    “我知道。”他說,“你的五官明朗大氣,是不會有那種像小家碧玉一樣孱弱纖細的蝴蝶骨的。”
    簡悅懿微怔,不明白五官大氣跟蝴蝶骨纖細有什麽必然關聯。
    確實,後背到底是健美還是纖細,隻跟女孩子們是否熱愛運動有關。
    但顧韻林並不打算告訴她,他曾無數次凝視著她的背影。不管她做出任何動作時,被軍綠色襯衫包裹著的蝴蝶骨總會跟著動起來,就像雌鷹的翅膀,充滿了柔韌與健康的美感。
    他又說:“而且,你也不會用這麽充滿誘惑感的眼神去看誰。”他下了個結論,“你的眼神很正。”
    她有些訝異,伸手去拿他卷好的畫布:“你倒是觀察得挺仔細的。”
    他抽走畫布,不讓她接觸:“我會負責把它焚毀的。”
    “我自己來就行了。”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有點莫名奇妙。
    這家夥……該不會是想留下來自己慢慢欣賞吧?
    然而他注視她的眼神裏,卻明顯帶著關切:“這種畫,就算隻是看著,心情也會相當不好吧?還是我來吧。你心情變糟糕,我心裏也不好受。更何況,你會遇到這種事,跟我也脫不了幹係。”
    他昨天才剛跟葛喬擺明態度,今天簡悅懿就出事了,這讓他心裏很不好受。
    “抱歉,我說過不會讓你出任何事的。昨天葛喬走了之後,我也一直在提防她搞事。沒想到這裏還是鑽出來這麽一幅畫……”
    簡悅懿有點感動,寬慰他道:“這幅畫不畫個幾天,根本出不來的。這個女的是早就盯上我了,就算你昨天沒跟她鬧翻,今天這幅畫也一樣會出現在這裏。”說著,她伸出右手,“把畫給我吧,這事我要自己處理。”沒人能這樣對待她之後,還能有好下場的!
    “還是我來吧,別髒了你的手。”說著,他用開玩笑地語氣道,“放心,這幅畫我不會偷偷留著自己欣賞的。”
    她知道他爭的並不是誰去焚燒這幅畫,他想做的,是幫她報複回去。
    “我很感謝你的心意。但我這個人脾氣爆,性子直,一向是一副小雞肚腸。別人整了我,我不親手整回去,就覺得難消心頭的一口惡氣。這件事你要真幫我做了,我反而會鬱鬱好長一段時間。”
    顧韻林沉吟片刻,對她道:“要是遇到難處,記得找我。還有,這世間是有因果報應的,不管你再生氣憤怒,切記不要報複過頭。”
    簡悅懿笑道:“果然是個有品德的天人,時時刻刻不忘因果報應。放心,我有分寸的。”
    這才轉身去找地方焚畫。
    她打算怎麽收拾那個人呢?
    第一,當然是先找出真凶來。畫這幅畫的人主要目的就是想看她出醜,那人絕對會到現場來查看情況。
    所以,簡悅懿快速地把那幅畫燒了之後,就又回到了現場。
    鬆鼠君剛剛看到顧韻林後,就雙腿發軟,想跑路。但為了它親愛的主人,它還是勉強自己忍著強烈的害怕留了下來。
    聽到顧韻林是來幫忙的,它這才鬆了口氣,然後狂奔出了教室。
    等簡悅懿去燒油畫的時候,它才躥出來。
    “主人,你打算怎麽查案?”它問。
    簡悅懿點了點它的小腦袋:“我還沒吃早飯,你去幫我弄根油條或是肉包子過來。吃飽了飯,我才有力氣開動腦筋。”
    她還不忘叮囑了一句:“拿吃的東西之前,一定要先洗幹淨爪爪哦。要不然,我是不會吃的。”
    鬆鼠君:……
    陰她的人到底是誰,她其實心裏早就有數了。要是沒料錯,應該就是那個大二的葛喬了。看此人的行事特點,就知道是個愛玩花招的。
    那人就連喜歡顧韻林,都會用推薦他當學生會副主席這種法子,來以利勾牽。她大約不明白,男女之間靠的是彼此間的吸引力,而不是權錢交易吧。
    她悠閑地等著,拿起鬆鼠君送來的油條,吃之前還不忘問一句:“洗過爪爪了嗎?”
    鬆鼠君沒好氣地道:“洗了洗了,還拿肥皂洗了的,行了吧?”
    她滿意地摸摸它的腦袋,再握了握它的爪爪,再拿沒摸它的那隻手吃油條。
    悠哉遊哉,好不愜意。
    清大是有美術學院的。等她吃得差不多,也開始陸續有學生走進美術教室了。
    而正如她所料的,在越來越多的人走進美術教室後,葛喬也過來了。
    她看到簡悅懿先是一愣,眼神裏閃過一絲警覺,掉頭就要走。
    簡悅懿卻笑眯眯地跟她打起招呼來:“學姐?你不是美術學院的嗎?都快上課了,怎麽不進教室呢?”這明顯的就是心虛啊。
    葛喬怔了一瞬,再回頭時已是滿麵含笑:“你是……哪一位?不好意思,我們學生會接觸的同學實在太多了,我確實記不起來你是哪位了。”
    簡悅懿也是服氣的。這一方麵是把自己從裸//畫這件事中摘出來,另一方麵是在跟她說,“你就是一個小人物,我連你叫什麽名字都不記得”。
    她也不生氣,湊過去在葛喬身上聞了一下。對方身上的氣味,果然和畫布上的“人氣”一模一樣。
    不由感歎,這女的心還真黑。不喜歡誰,就直接把人給毀掉。
    葛喬見她舉止怪異,不由皺眉往後退了半步。
    簡悅懿則笑眯眯地對她道:“沒關係的,學姐。你現在記不得我是誰,以後就會記住了。而且會記得非常清楚。”
    說罷,她還特別有禮貌地跟她揮手道別。這才轉身離開。
    葛喬不知怎的,心裏突然生出一股不安。這女的是發現了什麽?
    她狐疑地走進教室,卻發現自己避開眾人,偷偷畫的那幅油畫不見了?!
    她衝到原本擺著畫布的那個畫架前,驚疑不定!捏緊了拳頭,那可是她畫了好幾天的畫!
    是的,即使頭天顧韻林答應她加入學生會,她也一樣不會放過簡悅懿。從一開始,這個77級的新生在學校揚名立萬,被老師和學生交相稱讚時,她就有了危機感了。
    這樣的人,遲早會取代她在學生會裏的地位。而最可怕的是,前幾天,李教授已經跟她提過了,要把簡曉輝,也就是這個新生的哥哥插進來當宣傳部部長!
    她的危機感也就越來越強了。
    想把顧韻林弄進學生會裏,除了是喜歡他,想用利益交換以換取對方的真心以外,也有安插自己的人的那層意思在。
    要想讓敵人永世不得翻身,壞掉她的口碑是最直接最省力的做法了。葛喬咬了咬下唇,想不通簡悅懿是怎麽提前發現並處理掉那幅畫的!
    想到對方離開時,曾跟她說過,會讓她記住她的,她就有點後怕。下了課就去找了劉文秀。
    “你這幾天把她給我盯緊點,要是她跟美術學院的學生有接觸,就趕緊跟我說。”
    劉文秀問道:“出什麽事了嗎?”
    “你別管,照做就是。”
    很多人都很討厭一個人把欲望和渴求表露在言行舉止中。但葛喬卻不會。因為那種貪心特別重的人,其實是最好騙也最好控製的。
    就像劉文秀,她太想進學生會了,自己又沒什麽本事,就隻能來巴結討好她。這種時候不利用,難道還等著以後她對她知恩圖報?
    笑話!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簡悅懿發現,劉文秀又莫名奇妙地跟她好了起來。
    她們似乎回到了過去形影不離的時候。就連上廁所,她也要拉著她陪:“陪我去嘛陪我去~!一個人上廁所好無聊~。一起去還可以聊會兒天。”
    簡悅懿好像也沒心沒肺的,完全忘記了之前兩人疏遠的事情。兩個人又親密了起來。
    但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心裏有多冷。
    前頭才發生了葛喬的事情,後麵劉文秀就又對她熱情起來了。說這當中完全沒有關聯,她根本不信。
    你是要監視我對吧?那就監視吧。正好可以讓葛喬疏於防備。
    簡悅懿讓小鬆鼠拿著錢去買宣紙、毛筆和國畫顏料。小鬆鼠當然不敢光明正大地買。但它可以半夜去偷啊。
    偷完之後,再把錢放在顯眼的地方。
    嗯,這也算是買。
    簡悅懿前世在博物館工作,也是懂文物修複的。而她最擅長的就是對瓷器和古字畫的修複。連古字畫都能修複的人,畫一幅國畫簡直不要太簡單!
    她在晚上熄燈後,等聽到寢室裏大家熟睡後變得綿長的呼吸聲,她才施施然下床,然後走到一樓寫告示的那塊用板架架起來的黑板旁,把準備好的宣紙往上一掛。這塊黑板就可以臨時用來充當畫架了。
    調顏料,運筆揮灑。長年做修複工作的她,畫畫的速度比起美術學院的學生來,要快得多了。
    一個小時後,一幅美人裸/背圖就畫完了。
    她再趁著天黑,把畫拿到美術教室去。
    教室門在夜間是鎖好了的,但這種事鬆鼠君就可以搞掂!
    放好畫,離開教室時,簡悅懿還回頭望了一眼自己的作品。不錯,畫得還挺傳神。
    ***
    有劉文秀當眼線,葛喬心情還挺輕鬆的。
    而簡悅懿撂了那句狠話時,遲遲沒有行動,她不由在心底暗暗嗤笑,原來就是個嘴巴厲害的。
    這天早上,她洗漱完畢,正要去打早飯,同寢的一名同學已經遞過來饅頭、鹹菜了。
    “我今天去食堂去得早,順便就幫你打了。”對方笑著說。
    她笑眯眯地謝過,再客氣地把糧票算給對方,這才吃起饅頭來。
    吃完之後下樓時,遠遠地,她就看到簡悅懿和劉文秀走在前頭。
    她心裏一動,快步追上前去,但卻沒跟她倆打招呼。反而目光四下搜索著迎麵而來的每一張麵孔,看看這些臉孔是否是認識的人。
    每當看到認識的人,她就衝對方微微一笑。
    對方少不得跟她主動打招呼:“葛喬學姐,好巧!”
    “早啊,葛學姐!”
    “葛喬,去上課啊?”
    劉文秀聽到她的名字,也開心地回頭衝她直揮手:“學姐~,葛學姐~!好幾天沒見了,你這兩天過得好嗎?”
    葛喬像是沒看到簡悅懿一樣,笑著回劉文秀:“還不是跟以前一樣,學生會的事實在太多了,每天都忙得要命。你瞧,我連走路都得走得飛快。哪兒像你這麽好命,還可以慢悠悠地閑逛。”
    她是在擠兌簡悅懿,但這種擠兌並不顯山露水。段數不高的,就算聽到也意會不到。
    不過,被憑白殃及了池魚的劉文秀,臉上就有點尷尬了。她隻好沒話找話說:“葛學姐認識的人好多啊,好多人都在跟你打招呼。”
    葛喬等的就是這句話,她笑著若有似無地瞟了簡悅懿一眼:“為全校同學服務嘛,肯定認識的人比你們多一些啊。但是這份工作也累啊。”
    她這句話才說完,遠處,宿管阿姨就開始衝簡悅懿嚷嚷了:“小悅,今天的早飯你還沒來拿呢!怎麽搞的?怎麽能連早飯都忘了吃?空腹上課,腦子能轉得動嗎?”
    宿管阿姨一邊嚷嚷,一邊小跑步跑過來。
    簡悅懿趕緊往回跑,去接早飯。
    已經被宿管阿姨列為“拒絕來往戶”的劉文秀,頓時心裏不舒服起來。
    簡悅懿接過早飯,卻對阿姨說道:“阿姨,你以後真的不用再幫我打飯了。你這樣挺辛苦的。”
    自從阿姨不再幫劉文秀打飯後,她就特別自覺地把自己的飯盒子也收回去了。
    孰料,阿姨竟堵在她寢室的門口,不高興地說:“我不給劉文秀打飯,是因為她一直磨著我也給大二的葛喬打飯。我心裏煩了,就把她的飯盒子也給她塞回去了。你又沒做過這種過分的事,而且阿姨就愛給你這樣識大體又乖巧懂事的孩子打飯。咋了?我還不能打了?”
    當時劉文秀也在寢室,阿姨當著大家夥的麵說這些事,直把她的臉臊得通紅,根本抬不起頭來。
    簡悅懿到底是心軟,不願意看到昔日的夥伴被當眾落麵子,就又把自己的飯盒子給了阿姨。還哄了她好一陣兒。
    阿姨這才笑眯眯地離開了。
    阿姨聽到她老調重談,趕緊擺擺手:“唉喲喲,得了得了,一天到晚都是這一句,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我要是聽力下降了,全賴你!”
    迅速地就撤退了。
    留下簡悅懿哭笑不得地站在原地。
    心卻是暖的。
    葛喬本來就是要強的人,見到曾經拒絕過給自己打飯的宿管阿姨竟對簡悅懿那麽好,後者都明確說了不用她幫忙打飯了,阿姨還非要黏上去幫忙。
    那一瞬,她有種自己的臉麵都被丟光了的感覺。
    她忍不住瞪了劉文秀一眼,都賴她!要不是她不會說話,自己也不會在宿管阿姨那邊丟這麽大的臉!
    憑白被遷怒,劉文秀心裏也是委屈得很。
    兩人正在打眼仗,那邊又有人在跟簡悅懿打招呼了。
    “咦,那不是簡同學嗎?”
    “這麽早就去上課了啊?”
    兩位結伴而行,剛從食堂那邊打回早飯的女老師主動在打招呼。
    女老師a:“你早上就吃個包子,喝點豆漿啊?正在長身體的女孩,怎麽能隻吃這點東西呢?來來來,老師分你一根油條。”
    女老師b:“我宿舍裏有奶粉,要不然,我調杯牛奶給你喝?”
    兩位女老師人還挺不錯,看到葛喬跟劉文秀尷尬地站在原地,還不忘招呼她倆一起去。
    葛喬知道人家隻是順便邀請她而已,擠出笑容,說是還有事情要忙,就轉身走了。心裏卻罵天罵地,鬱悶得要死!心說今天丟臉真是丟大發了!
    明明是過來擠兌簡悅懿的,結果前有宿管阿姨,後有老師,都對她好得要命!這些人是不是傻啊?!
    用得著這麽哄一個普通女學生嗎?!簡直就像在拍馬屁一樣!
    神經病!
    她心裏有氣,表情難免變得猙獰了幾分。看到沿途的學生對著她指指戳戳,這才醒悟過來,趕緊擠出笑容,變回平常一臉和氣,時時帶笑的模樣。
    然而奇怪的是,不管是認識,還是不認識的同學,看她的眼神都特別怪異。
    正好她走到一個池塘邊,連忙把池水當鏡子照了照,檢查了一番。衣服沒穿錯,頭發也梳得整整齊齊的,臉上也沒有髒東西。
    奇怪……
    今早,她所在的班級要上的課是在階梯教室那邊的。但路過美術教室時,看到教室門口擠滿了人。一眼望去,教室裏麵也人頭攢動的。
    她忽然就生起了不好的預感。忙跑過去,擠進人群。
    “讓一讓,大家讓一讓。”她一邊擠,一邊嚷嚷。
    她擠的力道太大,惹來同學們的皺眉,以及“幹嘛?擠什麽擠?”之類的抱怨。但大家一看是她,表情俱都微妙起來。
    有些人甚至主動給她讓了道。
    她終於成功擠到了教室裏,抬眼一望,畫架上竟擺著她的裸//畫!
    而且擺放的位置,正好是幾天前,她擺放簡悅懿的裸//畫的位置!
    更要命的是,畫上的人竟也是露出後背,凝眸回望的姿勢,就跟她畫的那幅畫一模一樣!隻是主角換成了她而已!
    她隻覺得天旋地轉!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來!
    簡悅懿!那個賤人!她不是沒陷害成她嗎?!她竟然用這一招原封不動地還回來了!還引起了這麽大的騷動!
    她又氣又怕,環顧四周。卻見同學們神色各異,或不屑地指指戳戳,或麵浮譏笑之色,又或嘖嘖有聲。有些男同學還“哇噢——”地怪叫著。
    有跟她平時不對付的女生,嘲笑地對她說:“看不出來我們的葛主席思想這麽進步啊。中央才提出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你馬上就響應號召,徹底解放了。”
    另一個不喜歡她的女生讚美地道:“沒想到葛主席身材這麽好,眼神這麽有韻味。男同胞們,你們說是嗎?”
    (看作話~!)
    作者有話要說:這時期的男性對女性的要求也挺高,聽到這種話,頓時爆出一陣嘲笑聲來!
    葛喬臊得不行,突然就一巴掌朝那個女生臉上呼過去。
    那名女生也不甘示弱,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惡狠狠地揪住她的頭發:“你打我幹嘛?!自己不檢點,給人當這種畫的模特,還往我身上發脾氣!”
    “你還是趕緊把畫遮起來吧,丟死人了!”
    葛喬頓時回過神來,趕緊撲到畫架前,把那幅國畫三兩下就撕成了碎片。
    這時,又有人故意對大家說:“你們也真是的,葛主席這是為藝術獻身!你們到底懂不懂啊?都是美術學院的,思想要改/革才行呐!”
    仿佛是為了響應他這句話,另外有個人趕緊點頭:“對對對,我們都要改/革!這幅畫畫得這麽好,怎麽能撕了呢?”竟然就地在地上拚湊起這幅畫的碎片來。
    葛喬瞪大眼睛,一把搶過碎片,把它撕得更碎了!碎得每一片隻有指甲蓋大小。
    看好戲的人見沒戲可看,頓時一哄而散。
    這下斜倚在美術教室門口看“風景”的簡悅懿,立時就出現在了葛喬的眼廉裏。
    ——本章完——
    顧韻林:我明明很正經,可好像讀者都覺得我悶騷。上一章好像還有人留評,說我看到這幅畫會流鼻血……我想請問,天人有流鼻血的功能嗎?
    作者親媽:她們都是壞銀,都想看你流鼻血。但你親媽沒有接受威脅,真讓你流鼻血!兒砸,快給你親媽變個幾百萬出來好好感謝一下啊!
    顧韻林:……
    有同學在說我偽更的事。在這裏,對於你們在閱讀體驗上造成的不適感,我很抱歉。
    但作者也是有作者必須那麽做的苦衷的,望能見諒。
    另外,向大家鄭重聲明,除了每天早上九點鍾的更新以外,其它時間的更新全是偽更。就算有加更,也一定是在九點一起更。大家不要被偽更騙進來了。千萬不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