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73嚴禁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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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趕緊跟主編打商量:“這事兒就隻有我和那個小姑娘知道, 要不, 咱們把這篇稿件退給她, 威脅她別到處亂說話?”唉,你說一個學生,她哥被投毒, 她就單管討公道不就好了?幹嘛把命題扯得這麽大?!
    他提議退稿, 這也算是在自救救他了。大家就回歸原位, 當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主編嚴厲地道:“你覺得退稿就有用?她哥被人投了毒,她都能想到寫這種新聞稿了,你看她像是那種輕易會退縮的人?”
    不像……
    “再說了, 這事是福是禍還沒個定性呢。瞧你那耗兒膽!”
    話是這麽說沒錯, 但稿件的內容實在是讓人心潮澎湃又心懷忐忑。仗著自己跟總編私底下的關係不錯, 胡主編還是拿著稿子去找人了。
    一進總編辦公室, 胡主編就把門給關了, 回頭迎著老友詫異的目光, 說道:“老夏, 我遇到個麻煩事兒了, 必須來跟你匯報!”
    說完, 一屁股坐上會客用沙發, 把稿件往茶幾上一放,再用食指點了點它:“你來看看這份稿子,是清大的一個女學生寫的。就是昨天咱們得到的消息,那起清大投毒案件的主角。”
    夏總編喝了口茶,從辦公桌後轉過來, 也坐到了會客沙發上:“這事大是大,也不該是你老胡決策不下來的事兒啊?”
    胡主編是社會新聞版的主編,多年來一直坐在這個位置上,比這起案件更駭人聽聞的稿件都接過多少次。實在沒道理處理不了投毒案的稿子。
    胡主編慨歎一聲:“她要隻講了投毒,這事兒倒是好辦了。可問題是這小姑娘心不小啊,她要求的不是嚴懲嫌犯,她要求的是立法!”
    “立法?”夏總編倒是來了興趣了,“這不是好事嗎?好多國家都是依法治國的,咱們的國家也到了時候,該是恢複在內亂中遭到毀滅性打擊的各種法律製度了。”
    “人家一個小姑娘心大,我還能理解成是她年輕太輕,你怎麽也跟著瞎起哄?”
    夏總編好笑地道:“我啥時候瞎起哄了?難道你不這麽覺得?”
    “多的我也不說了,你自己看看稿件裏都寫了些啥吧!”他覺得有點渴,直接走到夏總編的辦公桌前,就著他的杯子喝了口茶。
    夏總編也沒說什麽。他倆關係好得就跟穿一條開襠褲長大似的,這也是胡主編為什麽敢來找他的原因。
    夏總編把整份稿件讀完,忽然拍著自己大腿哈哈大笑。
    胡主編莫名奇妙:“你在笑什麽?這問題這麽敏/感,你還笑!她都提到什麽我們在搞內鬥的時候,西方國家在開足馬力加快發展!還說我們繼續內鬥下去,人家的國力就能碾壓咱們了!這不是在說社會主義比不過資本主義,說我們的方向、道路是錯的嗎?”
    “還有,她還提到四人集團竊取權利果實的事了。”胡主編壓低聲音道,“這事兒能隨便說嗎?現在還有一大批冤/假/錯/案沒平反呢,副主席已經複出工作一年多了,也沒敢碰這個敏/感/點。黨內也一直有人在反對他的改革。這麽嚴肅的問題,你居然還敢笑!”
    夏總編指了指他的鼻子,笑著搖頭:“這就是你業務能力強,卻這麽多年都得不到晉升的根本原因了。你呀你,在關鍵問題上犯糊塗啊!”
    “這話怎麽說?”
    “副主席這次能夠複出,跟他在75年組織的整頓工作有很大關係。他的那次整頓工作主要是根據總理提出的發展我國國民經濟的‘兩步設想’來實施的。在當時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也使國民對他的評價極高。”
    “哦。那跟這件事有什麽關係?”
    “你傻啊,從這一點來看,你就該知道他一貫的態度了!他就是一位革新派人士!就像你說的,他現在確實沒有碰那些敏/感/的/點。可他不碰,那是因為沒找到機會碰!你要給他一個機會,你看他碰不碰!”
    胡主編刹時有點明白了:“你是說,他一直都在尋找機會?”不是怕,而是像猛虎狩獵一般,死死盯著那些危害社會安定團結和繁榮昌盛的毒瘤?
    “現在支持他改革的人這麽多,就是因為大家都明白到‘落後隻能挨打’!我們搞社會主義不是為了過得更差,而是為了過得更好啊!76年總理去世後,好多人在緬懷總理的同時,也在呼籲副主席複出,就是因為他承繼了總理要發展我國國民經濟的理念。”
    夏主編說著,揚了揚手中的稿件:“你就等著瞧吧,這份稿件絕對是個打開場麵的好契機!”
    他起身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對老友道:“老胡,你去好好招待那個女學生,我想辦法去聯係副主席身邊的人。幸好這次的事件是發生在清大校園裏的,副主席分管的工作裏正好有教育這一塊,這事有大機率能成!”
    “好!”胡主編直到這會兒還有點恍神,正要起身離開,夏總編又開口了。
    他說:“老胡,要是你手下去跑清大投毒案新聞的人回來了,你就暫時把稿件壓下,咱們很可能最後會用那個女學生的稿子。還有,要找到副主席恐怕很不容易,這事應該會一層層地往上報,你要捺得住性子。那個女學生,千萬不要虧待她,盡量對她好一點。一個學生,能提起這樣的勇氣實在是令人敬佩!”
    他這麽一說,胡主編也有些對她肅然起敬了,回自己辦公室找出品質最好的茶葉。再親手給她泡了一碗蓋碗茶。
    他到辦公室去找,沒找到她,就知道李記者肯定機靈地把人弄到會議室去了。又把茶端過來,挨間查看會議室,總算在會議室(三)找到了他倆。
    他笑眯眯地開口,對簡悅懿道:“簡小同誌,來了這麽久,連口水都沒讓你喝,這會兒肯定渴了吧?來來來,先喝口水。”他剛剛已經在稿件署名上看到她的名字了。
    李記者一看自己領導的架勢,就知道這事有戲,不由鬆了口氣。他剛剛都沒功夫做自己的工作,一直在按指示沒話找話跟她閑侃,就為了把她穩住。
    這個小姑娘跟他閑扯了一陣,就一臉了然地跟他說:“你放心,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裏等消息。”
    她沒明說,但那表情分明是看破了一切。弄得他很是不好意思。
    但這麽敏/感/的事情,他哪兒敢輕忽對待?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呆在會議室裏。
    這尷尬得喲!
    幸好事情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簡悅懿看到李記者在此人一進門的同時,就站了起來,就曉得來人肯定是位領導了。她推辭道:“我不渴。不知道您是哪位?稿件的事又怎麽樣了??”
    胡主編把蓋碗茶放到她麵前的會議桌上:“我是社會新聞版的胡主編,簡小同誌,你這個事兒啊涉及的麵挺廣的。這事兒我做不了主,剛剛我也去找過夏總編了,他也做不了主,說得問問上麵的意思。”
    “我明白。”簡悅懿說道。
    “但是你也知道,上麵的人不是這麽好聯係到的。你還是先喝口茶,解解渴。這大太陽天兒的,哪兒能不渴呢?”他勸道。
    胡主編殷勤勸茶的態度讓李記者進一步放鬆下來,他也笑著說道:“我們胡主編可是一個好茶之人,他辦公室裏有不少好茶葉,小姑娘,你要不喝這茶,可就虧大嘍!”
    胡主編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又跟簡悅懿解釋:“這茶你在外麵喝不到的。這是武夷山的大紅袍。這種茶葉,是武夷岩茶中的佼佼者,從明末清初開始,就已經是上供宮廷的禦茶了。而且就隻有九龍窠岩壁上那幾棵才算真正的大紅袍。”
    “它的製作工藝也特別複雜,要經過十八道關!哪一道程序沒製好,茶葉就廢了!就是產量最多的年份,一年也就那麽幾百克而已。”
    說到這裏,胡主編笑說:“我這裏總共就隻有50克,一直沒舍得喝。夏總編都找過我要了好幾回了,我都沒給。今天算是給你嚐個鮮兒了!”
    簡悅懿讚歎道:“這麽珍貴的茶葉,恐怕連省級幹部都是喝不到的。您這裏能有這種茶葉,肯定是工作幹得特別有實績,合了某位領導的眼緣,所以贈送給您的吧?”
    胡主編哈哈大笑:“還真被你猜中了!來來來,快嚐一口,看看味道怎麽辦?”
    她淺笑點頭:“恭敬不如從命。”拿起蓋碗,用蓋子篦住茶葉,輕啜一口。
    一股子濃冽的茶香頓時激得人神清氣爽!難怪古人說“茶,可以清心也”。那香味入侵性極強,強到把舌頭上的所有味蕾一下子飽滿、打開。
    宮廷貢茶,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茶香雖然怡人,單論對修行人的作用,卻還是人參精的洗澡水功效更高。
    她開始琢磨,以後每天晚上喝人參寶寶泡的水時,要不要加點花瓣之類的,當花茶來飲用?
    “好茶!”她讚道,“確實不是那些可以用錢買得到的茶葉,能媲美的。”
    胡主編嗅著茶香,喉嚨都忍不住滾了幾下:“是吧?所以說,這世上錢不是萬能的,越是錢買不到的東西,越珍貴。”
    這位主編和李記者一起陪著簡悅懿聊天,大家天南海北地神侃,但同時,卻也像是達成了某種共識一般,就是不去碰敏/感/話題,也不去談稿件的事情。
    為防有人打擾,胡主編還專門把她請進了主編室,關上門慢慢侃。
    臨到中午下班,仍然沒接到消息的胡主編,皺著眉頭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對簡悅懿道:“你先坐一會兒,我去打聽打聽情況。”
    因為前途未卜,這種事情等起來讓人分外心焦,李記者都有點捱不住了。跟簡悅懿聊著聊著,就開始走神。
    倒是簡悅懿反過來安慰他:“別著急,等待的時間越漫長,代表這事越有戲。”
    這說明層層往上傳遞消息的人,都拿不準這個事到底能不能做。
    李記者有點尷尬,他還不如一個小姑娘沉得住氣。他好奇地問她:“你不著急嗎?”
    “急也急不來,這事不是我們任何一個人可以做決定的。倒還不如放鬆心情以待。”
    她不著急,一方麵是因為修行的緣故,另一方麵是因為她還有後著。不過,這個肯定不能跟他講。
    胡主編沒過多久就回來了,開口就在安慰她:“還在等消息,你也知道,立法是大事,上麵沒可能這麽快就做決定。馬上就要下班了,我看啊,咱們先去吃個午飯。人是鐵,飯是鋼,革命還須身體好,是吧?”
    胡主編帶她去的是人民日報社的社內食堂。雖說是內部食堂,但因為人民日報黨媒和權威報紙的地位,食堂比外麵許多飯店的供應還好。
    而且,他帶她去的是俗稱的幹部食堂。不論是菜品,還是就餐環境,都比另一個員工食堂好。
    李記者也沾了她的光,跟著吃了一頓。
    可惜胡主編肯大出血,吃飯的人卻都心裏有事,一頓飯下來,席上安安靜靜的。
    等吃完飯,簡悅懿又被帶到了主編辦公室。她很是過意不去,對他倆道:“你們工作應該都挺忙的,你們還是自己忙吧。工作做不完,晚上恐怕就得加班加點了。”
    又對胡主編道:“我看您書櫃上擺的門挺多的,要不然,借幾本給我看看,打發一下時間?”
    胡主編笑問:“你是看到我書櫃上的解□□籍了吧?來來來,過來看看,想看哪本自己拿。”
    他這裏主要是很多政治類的報刊和雜誌,小說類的就隻有像《牛虻》、《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安娜卡列尼娜》這類在後世特別常見的名著小說。
    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這些解禁小說當然是很值得閱讀的,但對簡悅懿來說,這些書她都讀過好多遍了。
    心中不禁有些興致缺缺。
    她隨手拿了那本《安娜》出來,坐回會客沙發上翻閱著。翻到女主人公陷入熱戀的橋段時,突然就回想起昨晚顧韻林把手搭/在/她/胸/前的事了。
    俏臉刷地發燙起來。
    她伸手摸了摸臉,總覺得自己肯定是臉紅了。又偷偷看了胡主編一眼,見他正在忙著閱讀、審批記者們交上來的稿件,鬆了口氣。
    莫名奇妙的臉紅,別人看著應該挺奇怪的吧?
    她向來是不太在意別人對她個人的評價的那種人,此刻卻沒發現自己的反應和平時截然相反。
    與此同時,顧韻林同學正在強齋的宿舍裏,環抱雙臂,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一隻白饅頭。
    他已經盯了起碼有十分鍾了。
    終於抬起右手,在饅頭上抓了抓。接著“嘖”了一聲:“手感不對。”
    又改成揉了揉。
    還是不對。
    昨天,碰到她胸//脯的,就是這隻手。他有點癡迷地閉上眼睛,淩空虛抓了一把。然後皺起了眉頭。
    昨晚那記巴掌挨得可真冤枉。
    他碰觸她,最初是為了幫她度過障礙,根本沒心思去仔細體會掌下的/綿/軟。等到她順利度障,進入禪定了,他居然也跟著入定了!
    完全沒來得及品嚐她身為女性的那種美好……
    他歎了口氣,什麽時候,她才肯允了他一親芳澤呢?
    總覺得整個人有點燥啊……
    ***
    夏總編那裏一直在忙。他是真心想促成這事,所以並沒有向人民日報社的上級管理部門匯報,而是找了好些人,通過彎彎繞繞的渠道,才找到了副主席秘書那裏。
    照理說,越級匯報是不被允許的。這麽個做法完全沒把上級管理部門放在眼裏,以後人家給他穿小鞋那都是應該的。但這世道上,總還是有那麽一群人是有著滿腔熱血的。
    也是副主席公務繁多,秘書答應了轉告此事,但有兩回副主席才從會議室出來,就被其他人截住了。都是匯報工作上的事,秘書也不好打斷。
    到事情傳到副主席耳朵裏,已經是臨近下午下班了。
    副主席一聽到清大投毒案苦主寫了一封要求立法,特別是立刑法和刑事訟訴法的署名信後,非常重視。當即叫秘書給夏總編那邊撥電話,他親自跟他溝通。
    夏總編原本指望的隻是秘書能讓副主席知道這事,讓他老人家表個態,也就夠了。倒沒想到副主席竟肯親自跟他說話,頓時受寵若驚,在電話這頭都站起來鞠躬了!
    他怕副主席事務繁忙,把整封信挑了最緊要的部分大致說了一遍。哪曉得副主席還就願意仔細聽,對他說:“這樣,你把那封信念給我聽一遍。我看看這位投毒案的苦主,對於立法到底有些什麽樣的看法。”
    夏總編趕緊抑揚頓挫地把信通讀了一遍。
    但副主席並沒有當場下決定,而是告訴他,他需要好好想一下,再給他答案。
    這個“好好想一下”,是需要想多久呢?
    夏總編有點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叫清大那個女學生回校。他倒是可以守在電話旁,但人家一個女孩子守在這裏,晚上回家怎麽辦?
    不過,他沒敢問副主席。等到那邊掛了電話後,他才給胡主編打了個電話,叫他給女學生安排招待所住宿,再給清大那邊打電話,幫她請假。
    胡主編放下電話,就跟簡悅懿報喜:“聯係上副主席了!這件事有希望了!不過,不一定能成啊,副主席說他要好好想一下。”
    簡悅懿鬆了口氣,能聯係上人就好!那就有希望!
    到了下班,胡主編又帶她去吃了一頓食堂,然後就去人民日報社內部辦的招待所,替她登記住宿了。
    剛剛登記好,一個電話就打到招待所前台來了。
    接待員接了電話後,應了一句:“在在在,您等一下,我這就請胡主編接電話。”
    還有誰會知道他今天要往這邊跑的?當然是老夏了!
    胡主編接過電話:“老夏?”
    “是我。你馬上把房間退了!有消息了!這裏不方便說話,你到我辦公室來再說!”
    他倆趕到總編辦公室後,得到的答案其實還是不明確的。因為副主席考慮再三後,決定的是先把這封署名信登出去,看看民眾的反應,也看看反對者的聲音到底強不強烈。
    畢竟副主席坐的是國家領導人的位置,他所考慮的已經不能隻是單純的有利還是有弊,對還是錯了。他得考慮一個舉動到底是會把人心凝聚起來,還是會讓人民分裂對立。
    但即使是這樣的結果,簡悅懿也感覺像打了一場大勝仗一樣。
    她相信,所有在那十年過得壓抑的人們,所有曾經助紂為虐,現在卻深悔自己對親人、朋友做錯事了的人們,還有那些隻因別人的主觀判斷就被鬥、被勞改的人們,那些想維護自己生命財產安全的人們都會因為這封信而站出來,支持立法的!
    第二天,《人民日報》完整刊載了她那篇署名信,並給它取了標題名《立法是終止內部消耗、保障人民財產和人身安全的根本》。
    這封來信被放在了頭版頭條。
    一時之間,全國大大小小的政府機關、事業單位、國營企業以及各個公社都知道了簡悅懿的名字。
    很快,《文摘周報》、《京市日報》還有各省各市的日報,都全文轉載了這篇署名信。
    作者有話要說:全國上下都刮起了就該命題進行討論的風氣。特別是年輕而易衝動,在十年特殊時期期間,作為鬥爭主力軍的學生隊伍,他們在重新接受了正確的思想教育,又看到了一起起平反事件後,無一不陷入深深懊悔之中。
    再加上請求立法之事,最初是因為投毒案件,學生們無不人人自危,都開始支持立法。
    而簡悅懿這邊,在《人民日報》登載了那篇署名信後,清大的77級新生們全都樂瘋了!
    顧麗麗拿著一份報紙,衝進寢室,歡呼地道:“小悅,你的署名信登在《人民日報》上了!登上去了!”
    楊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問她:“登什麽了?小悅是給《人民日報》寫文章了嗎?給我看看唄。”
    “小悅寫了一篇請求立法的署名信,被《人民日報》采納了!頭版頭條啊!你說,這是不是意味著上麵同意立法了啊?!”
    ——本章完——
    本章參考了中國□□新聞網黨史頻道《關於□□領導1975年整頓若幹問題的探討》一文,文章注明的來源是《北京黨史》。因來源渠道可靠,大家可以放心閱讀,沒有涉政問題。
    至於大紅袍嘛,是參考了做文化生意的朋友的介紹。她主要是開課程的,像古琴課、茶文化課之類。所以每年會自己去武夷山那邊,從村民處采購大紅袍。
    真正的大紅袍是不可能在市麵上流通的,我喝到過的最好的大紅袍是在景區內的大紅袍樹產的。真的是一喝,就覺得有股茶氣直往腦門衝,整個人一下子就精神了,一點都沒誇張!
    喝了大紅袍之後,才發現以前喝的所有茶葉都不算回事……
    我的媽呀,真正的大紅袍該好喝成什麽樣子啊?!
    頂尖的飲食,真的不是我們普通人可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