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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人可壞了!他強//奸//婦女!我們這些修仙的妖精, 跟從泰山娘娘修行, 娘娘常常教導我們要與人為善、與萬物為善, 切不可行不義之舉,傷了功德,修行就上不去了!”
    “可那個人他居然做這種事!他是人誒!他有人的身體, 可以比我們這些妖精少修好幾百年!有這麽得天獨厚的條件, 他不珍惜也就罷了, 居然用人身去幹這麽道德敗壞的事!”
    “人大仙,你說我能氣得過嗎?!我就在他屋子裏翻來找去,非要叫他知道一下做壞事的後果!結果, 這條東珠朝珠就被我找到了!剛好人大仙對我和我弟有恩, 我就把朝珠獻給您了。”
    簡悅懿毫不吝嗇地讚賞道:“幹得漂亮!”
    她也最恨幹這種勾當的男人!這種人完全就是把天下所有婦女當成是他的後宮, 他可以隨意擷取芬芳!完全藐視女性的人權!
    而且這種事情對女性的傷害, 不止是生/理/上的, 也會給她們帶來很嚴重的心理創傷。特別是在這個年代, 那簡直就是能讓女人心理崩潰, 毀掉人家一輩子的大事!
    照她說, 它還該把那人屋子裏所有值點錢的東西, 全部都偷了才好!
    她問它:“你有沒有想辦法報警?”都是童生了, 寫字應該不在話下吧?寫個紙條扔到派出所,對它來說,該是件簡單的事。
    黃鼠狼一愣:“報警?還用報警嗎?地府的因果錄上,自然而然會添上他幹的這件壞事的。”
    “……”
    這種壞人,你要等他死後受刑, 他已經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姑娘了!
    鬆鼠君對簡悅懿的性子最是了解,義憤填膺地道:“主人,我們現在就去抓強//奸//犯!法製委員會已經開始著手立法了,他居然膽子還這麽大!”
    簡悅懿冷冷地看著它:今天你陰人家黃鼠狼的這件事兒,你還欠我一個解釋呢。
    鬆鼠君打了個嗝,開始唱:“從地到天,從天到地,萬事萬物多麽神奇……”黑豆眼往天上瞟。
    大家都想懲奸除惡,簡悅懿就把青石帶上,再把跟隻貓兒差不多大小的黃鼠狼精裝到自己挎包裏就出發了。
    鬆鼠君照例是趴在她肩膀上的。
    根據黃鼠狼精的指路,她坐了公交,去了京市近郊的一個公社。
    此時,已是傍晚七點左右。最晚的一班公交,九點就要收車了。
    不過,她倒並不是很在意。有心算無心,加上她能拍塌課桌的大力氣,以及三隻妖精,要捉一個強//奸//犯,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她才走到強//奸//犯窩居的那條村落的村口時,就看到村裏亂哄哄一片,好多民兵打扮的壯年漢子到處在搜著什麽。
    “在那裏在那裏!”西北角大約二百米遠的地方有人喊道。
    沒到半分鍾,東南角一百米遠處又有人喊:“抓到他了!這混賬在這裏!”
    馬上有人反駁:“抓到啥啊抓?!我是來幫忙的!”
    又隔了一會兒,北邊又有人搖晃指揮旗:“大家圍起來!這小子跑到這邊來了!”
    很明顯,這些人是在逮人。
    更明顯的是,來逮人的起碼有兩撥人。不相從屬的人馬在已經開始黑起來的天色中實施抓捕活動,很容易把友軍當成抓捕目標,弄得抓捕現場混亂無比。
    想也知道,這麽大一條村子,就算抓捕目標再是長了兩條飛毛腿,也不可能在那麽短時間,從一個方向跑到完全相反的另一個方向。
    簡悅懿湊過去,問一位拿著火把在進行地毯式搜索的漢子道:“這位同誌,你們是在幹什麽啊?”
    那漢子瞪大眼睛,望著這突然冒出來的漂亮女孩,語氣極不客氣:“我們在抓強//奸//犯,你一個女孩子,長得又漂亮,最容易成為那種人渣的目標了!還不趕緊回家?!”話裏流露的卻是關切。
    “強//奸//犯?他是住在這裏的人嗎?他居然敢吃窩邊草?”簡悅懿裝作害怕地道。
    “唉喲,姑奶奶,你趕緊回家吧,這個人渣已經犯了好多起案子了!這人危險得很,你長得這麽漂亮,小心被他盯上,毀了你一輩子!”說著,那人就又開始搜索起來。
    那人吐露的信息並不多,但也足夠讓簡悅懿覺得心驚了。
    要知道,京市的治安一向是很好的。60年代的時候,這邊的人民甚至可以達到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地步。就是到了70年代,要有人敢實施偷盜,那是一定會被當做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
    治安為什麽可以好到這種地步呢?當然跟它是首都脫不了關係。
    在後世90年代時期,京市曾出過一起硬茬子案。當時的公安局副局長出動了99名防暴隊員出任務。任務完成得特別好,但事後副局長也開始寫檢討了。為啥?99名荷槍實彈又受過特殊訓練的防暴隊員,連中nan海都能闖得進去了!
    你說這問題性質嚴不嚴重?
    就算是十年特殊時期,京市對武裝力量的看管依然是很嚴的。
    所以,簡悅懿雖然心裏吐槽這兩撥實施抓捕的人,把問題弄複雜了。但同時,她也覺得心驚,不曉得那個人渣禍害了多少婦女,才會驚動這麽多人抓捕他一個人!
    她避開搜捕主力軍,問黃鼠狼精,那名案犯具體居住地點在哪裏。黃鼠狼精也像鬆鼠君一般,用動物的語言告訴了她。
    然而,實施抓捕的人實在太多,她估算了一下,上百名肯定是有的。她再怎麽避,也還是撞上了一些實施抓捕的民兵。
    這些人本來就有抓捕任務在身,抓的又是男人,看到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沒人起疑。倒是都告誡她趕緊回家。
    簡悅懿七拐八拐地,終於離案犯所居住的地方近了。卻遠遠看到案犯的家,門口站了兩名民兵裝扮的人,大門大敞著,裏麵有好幾個人在搜家。
    她心想,這也就是郊區了。要是在市區,上麵是根本不可能批準這麽多武裝力量同時出動的。
    不過想到之前抓捕過程中的亂象,她就有些憂心,他們這種抓法能抓到人嗎?回頭戳了戳鬆鼠君。
    鬆鼠君馬上懂了。火速從她肩上躥了下來,衝出她的藏身處,躥上大道。再順大道躥進案犯的家。
    守門的民兵看到居然有禿毛耗子專往人多的地兒鑽,很是訝異,拿腳去踹它。卻被它靈活躲過。
    鬆鼠進屋,快速地在床上、腳盆,案犯落下的衣服上嗅了幾嗅,就又躥出去了。
    弄得屋裏正在搜查的民兵,那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鬆鼠君躥回簡悅懿藏身的地方,秉報道:“主人,我帶你去找罪犯!”
    黃鼠狼精哼了一聲,罵了句:“狗腿子!”
    鬆鼠君翻了個白眼:“不高興,你也去他屋裏聞味道啊!”爭寵爭不過,就罵人,真是輸不起!
    黃鼠狼精不罵了。它個頭比鬆鼠大多了,專挑人多的時候衝進屋,那不是等著被抓嗎?
    人多的時候,又不好用法術!
    鬆鼠君在前麵引路,簡悅懿帶著挎包裏的黃鼠狼精在後麵跟著。
    結果引著引著,就把她引到了村裏的另一戶人家院落外。
    簡悅懿有些怔忡,問鬆鼠君:“這麽多人搜捕他,他沒往外圍跑,反而躲到村裏別人家裏去了?”
    不合道理啊。麵對地毯式搜捕,還反而躲到別人家裏,那不是等著被抓嗎?
    鬆鼠君皺著眉頭,也覺詫異:“這味道很新鮮。這人今天肯定來過這裏。”
    主仆二人正說著,這家人的院門就被裏麵的人“呼啦”一聲拉開,一名婦女滿臉是淚地衝了出來,與簡悅懿擦肩而過!
    強//奸//犯,婦女,眼淚……
    三樣東西聯係起來,簡悅懿瞬間反應過來,是苦主!
    看那婦女的架勢,不妙啊!
    她立馬追了上去!
    哪曉得,那婦人竟衝到一處池塘跳了下去!
    剛好有名民兵看到了這個情況,失聲大叫:“跳水了!有人跳水了!”
    話音還沒落,他就看到一個女孩緊隨其後,也跳了進去!
    “又有人跳水了!快來人呐,又有人跳水了!”
    簡悅懿把鬆鼠和裝黃鼠狼的挎包放到地上,自己撲嗵跳進池塘,以最快速度遊到那名婦人身邊,勾住她的脖子,盡量讓她口鼻露出水麵,想把她往岸上帶。
    可婦人自己卻是不想活的人,奮力掙紮著,痛哭流涕地推她:“讓我死!讓我死!出了這種事,我還有什麽麵目活下去!”
    掙紮之間,婦人好幾次踹到了簡悅懿。有一下,甚至踹到了她柔軟的小腹。
    她悶哼一聲,痛到差點遊不動。
    也就是像她這種修行過的人,還能勉力應付情況。要不然,光憑婦人和她差不多的體重,再加上水的阻力,以及浸濕衣服增加的重力,就夠一個女孩兒受的。
    更別說婦人的掙紮和誤傷了!
    快遊到岸邊時,終於有會水的人跳下來,接過婦人,將她強行帶到了岸上。
    簡悅懿吃力地遊上岸,趴在岸邊喘了好一陣粗氣,才站起身來。
    人人都關注救人去了,隻有剛剛喊人來救命的那名民兵跑過來,問她:“姑娘,你沒事兒吧?還成不?要不,先到我家去,我讓我婆娘給你換身幹的衣服。”
    救人確實是個辛苦活兒。別的不說,夜風吹到她濕漉漉的衣服上,就算是她,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用了,我有事得趕緊走了。”她還得去趕最後一班的公交車。去晚了,就得走路回學校了。
    “誒,姑娘,這麽晚了,你還是住一晚再走吧?等會兒可別撞上了咱們今晚追捕的那個流/氓!”
    我還就想撞上他!簡悅懿心道。
    把一個好端端的女人逼到自絕,這種畜生就該給他注射特殊針劑,讓他一輩子雄風不再!再逼他到他曾經禍害過的女人麵前下跪磕頭,跪上七天七夜再說!
    “你救了狗剩他媳婦兒的命,好歹也讓狗剩他們表達一下謝意啊。怎麽就這麽走了呢?”那個民兵也是好心,不斷勸說她留下來。
    她不肯。他就自告奮勇,要送她去公交車站。
    她還是不肯。她還指望著鬆鼠君能帶著她找到真凶呢!
    民兵不死心地繼續問:“姑娘,你是哪兒人?叫什麽名字?回頭我跟狗剩說一聲,他也好上門拜訪感謝一下!”
    她搖了搖頭,平息了氣息,回頭叮囑道:“這位同誌,受害人發生了這種事,對她最好的保護,就是不要讓大家知道那個人渣到底禍害了誰!你回去之後,跟知道情況的人都說說,讓他們千萬閉緊嘴巴。要不然,說不準哪天一條人命就沒了!也別讓那位叫狗剩的同誌打聽我的消息了,讓他這段時間天天盯著他愛人,多做點心理疏導!”
    說完,她起身拎起鬆鼠君,提起挎包背上,轉身就走。
    民兵還想跟過去,卻被其他人叫去做任務了。
    鬆鼠君東嗅西嗅,終於在跳水婦人家的後院院門處嗅到更新鮮的味道。它欣喜地道:“主人,這回絕對錯不了!”
    帶著簡悅懿一路尋去。
    結果……尋到了公交車站……
    鬆鼠君突然覺得這夏夜裏的風好冷……
    它滿頭黑線地對簡悅懿道:“味道到了這裏就斷了……可能,他做完案就坐公交車跑了?”
    簡悅懿:……
    一個犯下多起流氓案的人,忽然有一天變成了吃窩邊草的兔子。而且這隻兔子連自己的家當都不要了,直接吃幹淨窩邊草就坐公交車跑了……
    在這個需要糧票和各種票證的年代,他能跑到哪兒?
    沒有介紹信,他連招待所都住不了……
    這事兒怎麽透著股古怪啊……怎麽想,邏輯都怪得很!
    實在找不到,簡悅懿也隻能搭著末班車回校了。
    雖說是近郊,這裏的人多是農民。但實際上,大型工廠也多開辦在近郊。很多離工廠幾站路的村子,村裏的青壯年都會選擇去工廠上班。三班倒之下,即使是這個年代,這裏的公交末班車也運營得挺晚的。
    簡悅懿甫一上車,鬆鼠君就吱吱叫著,用自己長長的禿尾巴在她脖子上繞了一圈。再用嘴巴咬上自己的尾巴末端,想用體溫給她保暖。
    “暖和點兒不?”它擔心地望著她。
    不待她回答,它又招呼她挎包裏的黃鼠狼精:“還呆在包裏幹嘛?趕緊出來啊,沒看到人大仙身上全濕了嗎?”
    黃鼠狼精冒出頭來:“對對,你說得對!”躥到她身上,張開四爪,像八爪魚一般趴在她身上。
    感受著兩小隻單純的愛戴,簡悅懿用臉輕輕蹭了鬆鼠君一下,親了親它光禿禿的小腦袋,又伸手撫摸著黃鼠狼精的後背。
    可惜,末班車上坐著的寥寥數人完全不能明白這當中的溫馨。
    “天呐,這女的腦子有毛病吧?她居然在親一隻老鼠……”
    “身上還抱著一隻黃鼠狼……啊呸,是黃大仙!”
    “這感覺好詭異啊……她身上還濕乎乎的,咋回事兒啊?”
    鬆鼠君哭嘰嘰地揉眼睛:“主人,對不起,給你丟臉了……”
    “沒事,”她摸摸它,“他們不知道你平時有多可愛。”說罷,又親了它一口。
    引得周圍目睹這一幕的乘客,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說長得這麽漂亮的小姑娘,怎麽這麽想不開呢?居然跟隻耗子,還是一隻沒毛的耗子卿卿我我。
    鬆鼠君感動得要命,捧著她的下巴,伸出軟軟的小舌頭輕輕舔了舔:“還是主人好~,主人對我最好了!”
    又趁著她不注意,衝著吐槽它的乘客“略略略”做鬼臉。
    這一下又把乘客們給嚇到了!這得是養了多久的耗子啊?!居然都會像人一樣做鬼臉了。
    世風日下啊!
    末班車到站後,她還得走上一段路才到學校。
    兩個小家夥一路上都貼著她的,倒是把她衣服的領口和前胸都給烘幹了。
    但後背和褲子還濕著。幸好這個年代的衣褲都甚為保守,她穿的又是軍綠色的襯衫和黑色的長褲,倒是沒有走光之虞。就是衣褲濕黏黏的黏在身上,有點暴露曲線。
    不過這個問題也好解決。黃鼠狼精可以幫她遮住前麵,臀/部用挎包一遮,問題也不大。
    快走到校門口時,遠遠的,她就瞅到了顧韻林。
    昏黃的路燈下,他斜倚在被關得嚴嚴實實的校門上。緊蹙的眉頭透著幾分擔憂,孤單的身形被燈光拖出一道長長的落寞的影子。
    “你怎麽會在這兒?”她揚聲問道。
    顧韻林一看她身上濕乎乎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也顧不上回答,手裏忙不迭地將自己的襯衫脫下,快步迎上來,給她披在身上。
    “你才是,怎麽這麽晚才回來?身上怎麽又弄得這麽濕?冷不冷?”
    語氣裏盡是責問,卻也實打實地透露著關懷。語調甚是溫柔。
    簡悅懿卻嚇了一跳,在他褪衣的頭一刹那,目光就自己轉到了另一側。隻隱隱約約瞥到一眼他白玉似的胸膛。
    而他似乎一點都沒發現她的尷尬,竟將還帶著他體溫的襯衫披到了她身上。
    天人的體溫能是什麽樣的?她趕緊將他的衣服褪下,拎給他:“不愧是顧大冰箱,你的衣服都是涼颼颼的。你還是自己穿上吧,可別凍著我了。”
    這挑刺可挑得實在沒水準,他體溫是偏低,但也最多就是讓人覺得有點涼。可就算如此,也總比她穿著濕衣服,挨冷風吹強。
    被莫名其妙嫌棄的顧韻林索性強行將她摟入懷裏。
    簡悅懿嚇了一跳:“你幹嘛?!”
    “幫你熨幹衣服!”他不耐煩地道。
    “就你這體溫,怎麽熨幹?!”她嚷嚷道。
    正嚷著,卻發現,他的體溫竟逐漸升高起來。
    什麽情況?!法術?!
    “別鬧,乖一點!就幾分鍾就行了。你要著涼生病了,我會心痛。”
    他赤著的胳膊環著她的腰,肌肉的堅韌與力量感,還有脈搏的搏動都被清晰傳遞過來。身後又是他精赤的胸膛,他那不斷攀升的體溫也在蘊釀著曖昧的溫度。
    更別提他呼在她脖間的氣息!
    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逗!
    她忍不住用力去掰他的手臂:“你瘋了嗎?!被人看到怎麽辦?!”
    他卻忽然從褲兜裏掏出一封信:“你猜這是什麽?”
    她視力極好,一下子就看清楚了信上“東方紅公社”幾個字,這是……家裏給她寄的家書?
    想也不想,伸手就去搶信!
    他長得高,長臂直直抬起,她就半點沒辦法了。
    “顧韻林,這封信是我的!”她冒火道。
    “你乖乖讓我幫你把衣服熨幹,我就還給你。”說著,又勸道,“你這麽晚才回去,被人看到你身上濕漉漉的,要怎麽解釋?你要不願意讓我靠你太近,那我給你提兩瓶熱水過去,你好好洗個熱水澡。”
    這個時間點,熱水供應早就停了。所以他才有此一說。
    她無語:“這都什麽時候了?宿舍都熄燈了,隻要避過巡夜的老師,誰會看到?”她指著校門,“還是想辦法先進去吧。”
    見她怎樣都不肯妥協,他隻好先妥協了:“那你把我的衣服穿上,這樣總可以了吧?”
    “那你呢?”
    顧韻林望了望自己赤/著的上/半/身,有點無奈:“就這樣唄,還能怎麽樣?”
    想象著優雅的天人殿下打著赤膊滿校園跑,簡悅懿頓時失笑。
    作者有話要說:鬆鼠君也忍不住噗笑出聲。
    黃鼠狼精睜大眼睛,捂住嘴巴,人大仙好厲害,天人為了她連自己臉麵都不要了!
    這兩小隻剛剛看到天人後,就怕兮兮地趕緊從簡悅懿身上躥了下來。特別是修仙的黃鼠狼精,對著等級比它高了不知凡幾的顧韻林倒頭就拜。
    鬆鼠君不修仙,倒沒遵從修真界的規矩拜上仙。但它也立馬蹦跳著四處望風,生怕有人路過此處,會看到一對年輕男女摟在一起。
    黃鼠狼精反應比它慢一些,但也隨後加入了望風的行列。
    “他們好恩愛啊~。”它對鬆鼠君道。
    “閉嘴!”鬆鼠君恨恨地凶它。
    ——本章完——
    這起流氓案的靈感,來源於上世紀70年代轟動京師的“雙橋老流氓”案。案犯自稱“老流氓”,專門入室強//奸婦女,兼且實施搶劫。
    這件案子之所以這麽有名,就是因為當年公檢法機構遭受嚴重破壞,導致人才凋零,令案犯在長達十年的時間內不斷做案,共犯案380餘起。
    參考資料:《1970年代1人潛入京東村莊 犯□□案380多起》,作者是鳳凰網專欄記者薩蘇。
    ps:隨機紅包50個,照例是2分非挑刺評論,並且字數越多的,掉落機率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