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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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依舊一動不動,不像往日一樣反抗他,頂他的嘴。他立馬就急了,那雙大手發在她的額頭探了探,熱得好像能把一個雞蛋給煮熟一般。她的臉色白得好像一張紙,嘴唇也已經發紫了,並且額頭的左邊還有一個大傷口,上麵布滿了血跡。這是她踏空而摔下來的傷,頭部是由於撞擊著樹幹而留下來的疤痕。

    山大王心急火燎地抱起她,往寨裏跑,忽然別著頭看了小山賊一眼,嚇得他們幾乎從上麵滾下去:“你們給我捉幾個大夫回來……”

    天色已黑,他們到那裏捉大夫?不過他們也不敢拒絕山大王的命令,猶豫了一下,道了一聲“是”便匆忙地下山了。

    山大王把她放在了床上,頭部的傷厚厚地塗了一層藥膏,這藥膏是他搶回來治療刀傷的。他也不知道這藥膏能不能把她的傷給治好,山上也沒有什麽多餘的藥,因而他也隻好急病亂投醫了。

    “快點出去看看他們回來了沒有”

    山大王口中的他們是指去找大夫的那些山賊,他們幾個下了山走了幾條街,用腳踢著門,恐嚇了不少的大夫。隻是別人都嚇得直哆嗦,哪敢冒著生命危險去開門。後來一個山賊一腳踢破了門,從被窩裏提起了一個老頭,他當即嚇暈了。當他們想走下一家藥鋪的時候,瞎了一隻眼的山賊提議道:“我們真的還要回去嗎?即使我們找回了大夫,倘若那個女奴治不好,我們全部都得死。倘若她治好了,隻要她一天待在寨裏,我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還不如我們現在各分東西。”

    剩下的幾個小山賊思索了一下,覺得他分析得有理,便同意了他的提議。

    “他娘的,都死到哪裏去了,待會回來了,老子要他們好看”

    山大王氣急敗壞地在屋子裏踱來踱去,半刻,洗了一條毛巾放在憂的頭上:“來人,快來人”

    守在門外的那兩個小山賊膽戰心驚地推門而進:“大王,有何吩咐?”

    “他們回來了嗎?”

    “報告大王,他們還沒有回來。”

    “他娘的”

    “大王,為什麽不讓隨安那小子來給她看一下,他不是懂得一點醫理嗎?上次小的抽傷他,都是他自己采藥治好自己的。”

    他一腳踹了過去,罵道:“怎麽不早說,還不去請”

    “是”

    隨安被捉回囚房裏又被抽了鞭子,全身上下抽得皮開肉綻,鞭痕之間還沾滿血絲。他已經奄奄一息了,可是他就是瞪著眼,存留著最後一口氣。當他聽到憂出事的消息,全身都來了力氣,隨著小山賊的後跟來到她的房裏。

    山大王盯著他,威脅道:“快給老子看看她,倘若治不好,老子要你的命”

    他給她把了脈,在小山賊的攙扶下,到附近的山頭采了一些草藥。不一會兒,藥便煎好了,他正欲給她喂藥卻被山大王搶了過來:“你給老子滾到一邊,讓老子來。”

    隨安怒視地看著他,一時無計,隻好隨他的意。

    他端起了那碗藥,用心地吹了半會,然後用嘴輕輕抿了抿,覺得不熱了便往她的嘴裏灌。藥還沒有灌進,便從她的嘴角緩緩流下了,他擦拭了一下,就一把按住她的嘴,自己喝了一大口就慢慢地對著她的嘴灌。一大碗藥,就這樣被他一口一口給灌完了,看得隨安直冒怒火,隻是不好發作。

    他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現沒有先前那麽燙手了,重重地擦了一把汗,目光如鷹一般盯著隨安,道:“你今晚留下來服侍她,倘若她有什麽不測,老子要你的命”

    憂迷迷糊糊地聽著山大王的嗬斥聲,倘若這樣躺著是安全的話,那麽她寧願這場病能拖得久一點。他們這些殺人如麻的山賊根本沒有人性可言,如果這些女奴病了三五天還沒有一點起色的話,那麽就會把她們扔到某個山崖下,死不見屍。

    山大王在這裏守了整整一夜,偶爾也會打瞌睡,驚醒的第一句話就恐嚇隨安:“這丫頭醒了就叫醒老子,老子要好好折磨她……”

    憂努力地睜開眼睛,想不到自己還是無法逃離他的魔掌。她要好起來,要不然隻會把隨安急死,隻是,她眼前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夜了,為什麽不點燈……”

    山大王從夢中驚醒,若隱若現聽到了她的聲音,如箭一把搶在隨安的前麵撲到她的床前,拿起她的手,壓低著聲音:“丫頭,你說什麽?”

    “黑……很黑……為什麽不點燈?”

    她掙脫山大王的手,想下床,被他極力一拉,踉蹌地倒在了地上。

    隨安衝到了她的跟前,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他張開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想不到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的頭部受到了重傷,腦中已經有一塊淤血壓住了神經中樞,導致她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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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nbsp; “憂,是我隨安,你現在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為什麽不點燈?”

    “這是白天……”

    他皺了一下眉頭,對於這種情況,他也沒有一點辦法。

    “白天?你騙人,一定是燈不夠亮,要不然我……我怎麽會看不見,點多一點燈……我怕黑……”

    她緊緊地抱著他,看得山大王又急又氣,眼睛一瞪,一把揪住他,好像玩弄著一隻兔子在股掌之中一般:“臭小子,你離開遠一點,沒聽過男女授受不親嗎?老子問你,她怎麽會什麽也看不見。”未等隨安回答,他又大喊著:“來人,把全部的蠟燭都給老子拿來,老子的女奴才不會瞎眼……”

    很快,屋子的四周都點滿了蠟燭,數以千計。隻可惜憂還是什麽也無法看到,就連一個模糊的黑影也無法看到。

    山大王用手擠著她的眼,心煩氣躁地問:“丫頭,你看到了沒有……”

    “你點了嗎?為什麽我什麽也無法看到,為什麽會這樣子……”

    她掙紮地站起來,又被他狠狠地按在床上了,曆道:“死丫頭,你不要裝了,老子知道你沒有瞎,想博老子同情饒了你,嗬嗬,這招數很舊,但老子就不和你一般計較了……”

    憂被他的咆哮震得耳膜都隱隱生疼,頭也覺得有點眩暈,她四處摸索著,戰戰兢兢地爬起來:“隨安,我怕……不要走……”

    隨安不顧山大王的瞪眼,徑直走到她的麵前,緊緊拉著她的手:“我不會走的……”

    話音剛落,就一掌被山大王給打落了,痛得他們急速收了手。他一把推著隨安,好像推著一個稻草人一樣,隨安一個踉蹌,便跌倒在地上了。山大王的力氣大得很,他摔的姿態也不太妥當,所以腳也扭傷了。他吃力地站起來,一用勁,差點再度摔下去,幸虧他及時扶著旁邊的椅子。

    山大王瞪著他,狠狠道:“小子,你要給老子治好她,要不然老子要你的命……”

    隨安已經不怕他了,在這裏被他折磨了這麽久,他的脾性也略知一二。隻要憂一天沒有好起來,那麽山大王都不會要了他的命,而且借著憂的病,隨安的腦裏又閃過了一個逃命的計劃……

    過了好一會兒,山大王終於出去了,他號召了一幫山賊,準備下山好好幹“一票”。自從憂被捉來了以後,他們行動的次數少了,以往搶回來的食物也吃得七七八八了。

    雖然他要做“買賣”去,但是他絕不放心留憂一個人在寨中,她的逃走給他打響了警鍾,因而這次臨走之時特意安排了四五個山賊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隨安在窗子旁邊窺視了很久,確定他們已經下山了,就迫不及待地走到憂的身邊,歎息一聲:“憂,你餓了嗎,小山賊端來了米粥,小菜……你多少吃一點吧,等你身子好了,我們再想辦法逃走。”

    逃走?她聽到這個名詞的時候不禁哆嗦了一下,好像小雞啄米一般。她逃亡逃了這麽久,可惜終究還是無法逃離他的魔掌,她已經慢慢相信了命。倘若這真是命的話,她也認了……

    “逃不掉,這都是那個魔頭的範圍,不管我們如何想法設法逃亡,終究還是逃不掉”

    她已經抱著必死的念頭了,倘若山大王再一次侵犯她的話,她就立即死在他的麵前。她覺得自己已經瞎了,不應該再拖累隨安了,那麽死對她而言是最好的解脫辦法。

    隨安聽著她泄氣的語氣,深感不安,他不停地搖曳著她的身子,搞得她頭暈的厲害:“憂,你不能這麽想,我們一定會逃出去的,到那時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我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了,你明不明白?”

    她掙脫了他的手,聲音很大,因而聽起來有些許的沙啞。

    “為什麽?”隨安痛苦地閉上眼睛,他想不到她會在這個時候說要放棄,那麽他所布置的局不是全都白費了嗎?他有信心,這一次的逃亡計劃一定會成功。半刻,他已經意識到什麽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語氣抱怨道:“是因為你的眼睛嗎?你是因為這個才要離開我的嗎?憂,你把我當做什麽人了,我會對你不離不棄的。我生,要和你一起生。你死,我要和你一起死”

    憂內心的冷漠慢慢地被他摧毀了,她別著頭擦拭著脆弱的眼淚,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

    外麵的陽光折射了進來,她雖然看不到,但是還是感到一股溫暖的氣息。她摸索著伸著手,示意隨安拉著她:“出太陽了嗎?陪我出去走走”

    隨安攙扶著她,慢慢地圍繞著山頭走,他們每走一步,背後的小山賊都躲在草叢裏盯著,準備晚上向山大王報告

    晚上,山大王掃蕩了一大推的“新貨”回來,其中有大量的名貴藥材,還帶回了幾個有名的大夫。當然大夫都是心不甘情不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願被他們用刀子晃回來的,倘若一拒絕,那麽隻有一刀封喉的下場他們殺一個人,就好像別人過年過節殺一隻雞一樣,平常的很,所以這些大夫識趣地跟著他回來了。或許治好了憂,他會大發慈悲,那麽他們還有活命的希望

    他把掃蕩回來的東西往屋子裏一扔,就領著那幾個大夫到憂的屋子。人還沒有踏進,就禁不住喜悅地大喊:“丫頭,我帶了一些知名的大夫來治你,你的眼睛很快就會好了。”

    他審視地看著床上緊張兮兮的憂,忽然發現旁邊還坐著隨安,醋意大發,一把捏著他的脖子,罵道:“給老子滾出去,以後這裏都不需要你了,倘若老子發現你再踏進這個房門一步,老子就打斷你的狗腿。”

    隨安依依不舍地被他踹出了外麵,但他沒有離開,而是躲在房角的一隅偷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山大王瞪了那些大夫一眼,目光好像雄鷹搜刮著兔子一般:“就是她了,快點給她用藥……”

    大夫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移動著腳步來到憂的床邊,膽戰心驚地把著脈。很快,他們的額頭都冒著大汗,感覺大難臨頭了。

    憂這個病什麽時候好那隻能看造化了,它可能是一天、一年、十年總之等她腦子裏的淤血散了之後,她才可以重見光明了。

    山大王看著他們不知所措的樣子,大怒,他揮動著手中的長刀,曆道:“怎麽還不給她下藥,難道還等老子給你送錢”

    “小的不敢,大俠饒命,這位姑娘的病,小的實在沒有任何辦法醫治,還請大俠另請高明。”

    “是啊,實在沒有辦法了,小的才疏學淺,無法可施”

    “”

    眾大夫跪在地上不停地給他磕頭,希望他能饒自己一命。

    山大王聽了,一氣之下就拍散了旁邊的桌子,嚇得大夫直哆嗦。他撂下一句狠話:“倘若治不好她的眼睛,老子就要你們的狗命。沒這個本事還開什麽醫館,招搖撞騙”

    說完又是一腳踹了過去,一兩個上了年紀的在地上掙紮地半天才掙紮了起來。

    他掃了他們一眼,重重地啐了一口黃痰在地上:“媽的,還愣在這裏幹什麽,真的想死嗎?還不給老子下藥”

    “是是小的馬上下藥”

    眾大夫慢吞吞地爬了起來,反正現在也沒有退路了,不管怎樣都是死,那麽他們也隻好死馬當活馬醫了。

    “姑娘,躺下吧,我們給你針灸,希望能使你腦中的淤血能盡快散開。”

    “大夫,真的能治好嗎?”

    憂明白他們的為難,不過她還是帶著一絲希望躺了下去,畢竟這些都是知名的大夫,有一個更是華佗之後。

    大夫無意看了山大王一眼,顫抖著:“姑娘,放心吧”

    很快她的眼睛附近便插滿了大大小小的針,看得山大王都哆嗦起來了,平時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想不到對著這個景象會有一絲畏懼。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大夫們又把針給拔了出來,然後用紗布綁著一些藥敷著眼睛,這些藥都是一些具有明目作用的草藥,如枸杞葉等。這些藥的藥性都是很慢的,大夫們隻好祈求上天垂憐,能夠使她趕快好起來,那麽他們便能功成身退了。

    大夫們整整忙了大半天,看得山大王眼睛繚亂,但他們知道自己做的或許是無用功,他們終究會死在他的長刀下。

    “這樣行了嗎?”

    “是”

    “隻能等拆布的那天才知道結果”

    大夫們膽怯地回答著,惶恐萬分,連看都不敢抬頭看他們眼,更別說向他詢問可不可以回家了。

    他慢慢地收起那把長刀掛在腰間,對著門外的小山賊道:“給眾大夫安排客房,等到女奴眼睛重見光明的那一天才準許他們下山”

    “是”

    雖然大夫們心裏很不樂意,但是他們都不敢忤逆山大王的指令,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憂的眼睛由於過久被藥敷著,已經瘙癢難熬,大夫們捏指一算,藥已經整整敷了五天,也是時候拆下來了。

    山大王眼也不眨一下地盯著他們:“就這樣敷著,她就能好起來?”

    大夫們麵麵相覷,不敢回話,山大王讀懂了他們的意思,冷哼一句:“倘若她無法好起來,小心你們的腦袋。”

    他們立刻緊張起來,憂能不能好起來,他們一點把握都沒有,看來這次也隻能求大羅神仙搭救了。他們暗罵這些沒有人性的山賊,倘若真的被他一刀給殺了,那麽家裏的妻子兒女該怎麽辦?

    誰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也不敢上前一步為她拆開綁帶,現在也隻能拖得一時是一時了

    山大王充滿威嚴的目光不停地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嚇得他們動也不敢動,隻得愣在那裏。他揮揮手,一把推開他們:“散開點,這裏本來氧氣就稀薄了,你們圍在一推,還讓不讓人活?”

    大夫們嚇了一跳,他們還以為他要動粗,大開殺戒。

    山大王在沿上坐了下來,他拉起憂的手,她忽然驚叫一聲,亂了方寸,趕緊把手給縮了回來。他沒有想到她竟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落自己的臉,因而麵子有點掛不住。他迅速站了起來,一把扯著她的頭發:“賤丫頭,竟然還反抗老子,看老子如何把你折磨死”

    她的頭皮都被他扯麻了,掙紮一下,想甩開他那隻大手。隻可惜那隻手緊緊抓住不放,像膠水一樣給粘住了,仿佛要甩開,也隻有把頭發剪掉這一個辦法。

    她雙手亂抓許久,都沒有傷到他分毫,不免也泄氣了,最後也沒有再做無謂的抵抗了。

    他看著她可憐巴巴地樣子,怒氣全消,抽離了手。

    “不是已經可以拆開紗布了嗎?”

    他忽然想起大夫們所立的期限,五天為期,不宜過短也不宜過長。

    “是的,大王小的馬上就給姑娘拆下來”

    大夫哆嗦地走到憂的跟前,惶恐不安地給她解開了紗布,也清洗完畢外部的藥痕與殘渣:“姑娘,你放鬆點,慢慢地張開眼睛”

    憂的眼睛還來不及睜開,就被山大王嗬斥了一聲,巨大的聲音好像打雷一般,仿佛要把屋子劈成兩半:“誰?給老子滾進來,偷什麽看,小心挖了你的眼珠子。”

    屋外一隅那個鬼鬼祟祟的黑影走了進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隨安。

    山大王看著他,輕輕一拂,他便甩往一丈之外:“你是不是想死,忘記老子的警告了嗎?踏進這個門檻半步,老子就打斷你的狗腿,老子可是說到做到的。”

    話音剛落,他便狠狠地在隨安的腿上踐踏了幾下,他粗壯有力的腿每踩一下,隨安的腿幾乎要斷開。倘若他真的要賞罰分明的話,隨安的腿早就廢了:“還不快滾,奶還沒有喝夠,就學人家想女人了,也不數數自己的下麵長了幾根毛”

    接著他一把拎住隨安,像拋繡球一樣把他丟在外麵,並擱下狠話:“下次再讓老子在這裏看見你,老子就要你的命”

    他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他知道眼前這個女奴心裏裝著隨安,可是他就是要折磨他們,不讓他們在一起,就連見麵也不行。她可是他的女奴,隻能屬於他一個人的,要怎麽折磨也得看他的心情。

    大夫們看著他折磨隨安這些連貫的動作,嚇得雞飛狗跳的,他們心底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下一個就是自己了。

    很快,山大王的目光就停留在他們的身上了:“怎麽停下來了,還不趕快清理……”

    “是……”

    他們嚇得幾乎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了,在這麽下去,就算山大王不把他們殺死,他們早晚也被嚇死。

    “姑娘,你別害怕,放輕鬆一點,慢慢地把眼睛睜開。”年紀較大的大夫指示著,他緊張得要命,心都仿佛提到嗓門了,就怕山大王一怒,刀一揮,就一命嗚呼了。他在憂麵前晃著手,來來去去,反反複複,就怕她一不留神會看不到:“姑娘,你能看到什麽嗎?”

    大夫們都屏住了呼吸,就等她的話了,就算她不能完全看清,至少看到一塊黑影,或者一點亮光,那麽他們就有信心把她給治好了。

    憂努力地把注意力集中在一點上,可惜眼前還是漆黑的一片,什麽也無法看到。她痛苦地搖著頭:“沒有我什麽也沒有看到”

    “這個”

    “姑娘,你先別急,你在把注意力集中一點”

    大夫們完全泄氣了,先前的那一線希望已經被她的話給摧毀了,剩下的是驚恐不安。

    “我試過了,真的看不見”

    山大王聽了,一把抓過其中的一個大夫,曆道:“怎麽,治不好嗎?老子是看你們不想活了”

    “大俠饒命,我們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是啊是啊”

    “”

    山大王把手中的大夫向前一推,一掌打向了他的天靈蓋:“既然救不了人,那麽就不要活在這個世界上騙人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你們騙了銀子還丟了命”

    那個中掌的大夫立馬口吐鮮血,身子向前一倒便死了。其他的大夫見了,立馬跪在地上求饒:“大俠饒命,小的沒有禍害一條無辜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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