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罌粟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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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罌粟完全沒有想到,林棟會來這麽一手,她驚叫一聲就被拖進了水裏。

    當她反應過來想要從水中離開的時候,林棟幹脆伸手環住她的腰不讓她離開水麵。

    眼見他沒有放手的意思,而且衣服也濕透了,罌粟幹脆也就由著他。

    這種感覺對她來說挺新鮮、刺激的,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個男人敢把她拉進水裏。

    當然,有這想法還得能讓她願意。否則後果那可是很嚴重滴。

    接著林棟就有了下一步動作,熟稔切且準確地吻上了她鮮嫩柔軟的唇瓣。

    罌粟微微一笑主動環住他的脖子,獻上自己的紅唇。

    以二人的實力外呼吸轉內呼吸,在水中呆多久都行。

    兩人就像兩條人魚一般,在水下糾纏激吻著,水麵對他們越來越激烈的動作,攪起陣陣波濤。

    很快林棟就開始不滿足於接吻了,想要更深入接觸罌粟。

    隻是他剛伸手接觸到罌粟的小腹,她眼中的迷離瞬間褪去泛起莫可名狀的驚恐。

    緊接著她猛地掙開他的懷抱,腳尖一點池底一躍飛身上岸。

    隻是在她脫離水麵的時候,一片近乎膚色的物體,從她腹部掉落漂浮在水麵上。

    林棟愣了愣,趕忙從水中站起身,疑惑地看向罌粟。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親密接觸了,她表現的如此激動著實讓他摸不著頭腦。

    從水中出來的罌粟渾身濕漉漉的,幾滴水珠從她披散的發絲上滑落。沾了水的白色襯衫緊緊地貼在她身上,將她上身完美曲線暴露無遺,如此美人如此的濕身誘惑沒,恐怕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抗拒。

    隻是林棟此時心中卻沒有半點雜念。

    因為自從他認識罌粟以來,見過她冷靜、自信、強勢等等特質,獨獨從沒見過她表現得如此惶恐,惶恐到臉色蒼白,惶恐到有些不知所措。

    對上了林棟的視線,她臉色更是變得煞白,下意識地用手中的東西去遮掩自己的小腹。

    林棟順著她手遮掩的地方望去,她雖然努力想要遮掩,可是卻沒能全部遮掩住。

    她腹部右側露出一道猙獰的傷疤,看傷疤延伸的方向,是一直朝左側下腹而去。

    因為這道傷疤讓她原本晶瑩剔透的誘人身體,顯得有些違和。

    傷口處膚色暗沉,應該是一處老傷。

    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腹部有一道這樣的傷口,也難怪他會表現得如此不安。

    這是怎樣的凶險,才會留下如此恐怖的傷痕?

    林棟心中無比憐惜,一躍到她的身邊捉著她的手緩緩挪開。

    這道傷疤是從下方蜿蜒而上,不用看藏在褲子下麵的半截,就知道這條傷疤幾乎將她腰斬。

    “讓我看看好嗎?”

    林棟輕輕地觸摸到傷口,關切地問道。

    罌粟頓時渾身一僵,不過他語中濃濃的關心,馬上又讓她放鬆下來,緩緩放開手讓他查看。

    他猛地發力將罌粟橫抱起來,小心地放在身邊的躺椅上,解開了她的腰帶,將褲子拉下去一截。

    傷疤整個呈現在他麵前,這傷疤並不是一條而是四條。傷口從右腿根部延伸到左側腰際,幾乎將她腹部整個剖開。

    從傷口的形狀上看,似乎是什麽猛獸爪子造成的。

    受到這樣的傷能活下來,她是幸運的。

    林棟輕撫著凸起的傷口,皺眉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當年西方有個男爵級的血族潛入華夏,製造了幾起大案。追捕它的時候被偷襲的,還好那時候教官跟著我,才保住一條命。”

    罌粟淡然一笑輕描淡寫地說著,隻是她突然臉色又是一變。眼神無比掙紮幾次欲開口說話,卻最後還是吞了回去。

    “你為什麽不早點跟我說?”林棟輕撫著傷疤,責怪地看了她一眼。他早知道的話,早就想辦法幫她撫平這些傷疤了。

    轉頭間,他看到了罌粟的欲言又止,疑惑地道:“罌粟,還有什麽是不能和我說的?”

    罌粟看了他好一會,眼神中泛起一絲哀色,長歎一聲道:“因為這次的受傷,我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力。”

    說完,她的目光就死死地盯著林棟,不放過他臉上表情的任何一點變化。

    林棟這才明白她糾結的是什麽,想來哪怕任何一個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有和她一樣的擔心。

    “我還以為你在糾結什麽?你難道忘了我是幹嘛的?一會我給你瞧瞧,藥醫不死病總會有解決之道的。實在解決不了,也就是少個孩子嘛!”

    說著,林棟堆著笑容,湊到她耳邊調笑道:“你這是在暗示我,想要給我生個孩子嗎?”

    聽到這話,罌粟臉唰的紅透了。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可是華夏多少年的傳統,她不能不擔心林棟會不會,也有同樣的思想。

    林棟點破她內心的想法,臊得她臉色通紅,無限嬌媚地白了他一眼。

    不過她也明白,林棟在這時候調笑她,更主要的是想哄她開心。

    總算讓她心情好轉,林棟心頭鬆了口氣,剛才的她那模樣讓他心頭沉甸甸的,說不出的難受。

    “現在,我還是先來處理一下你的傷疤。我可不希望,我的漂亮女人身上,有一條這樣的印記。”

    “哼……你女人這麽多,誰知道你說的是誰?”罌粟狠狠地給了他個白眼,繼而又有些擔憂地問道:“我這傷口這麽多年了,還能恢複如初嗎?”

    “當然,我給你的養膚泥,你在傷口上用過吧?”

    罌粟點點頭:“你說能祛疤,我當然用了,不過效果不是太明顯,隻是讓疤痕顏色淡去了一些。”

    “你用的不過是含量較低的美容產品,是用於小型傷疤的。你這個的用效力更強的生肌活血膏。還記得我給你的外傷藥嗎?就是那個。”

    罌粟一陣驚訝,趕忙從身上掏出裝外傷藥的藥瓶:“是這個?”

    林棟點點頭,控製著手腕上的如意丸變成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打量了一番傷口之後道:“這種陳舊傷要治療,需要先把傷口挑開,會有一些痛苦你忍著點。”

    她滿不在乎地搖搖頭,女人為了追求美麗什麽苦都能吃,隻是一點疼痛對她而言真算不了什麽。

    將一應工具準備妥當之後,林棟調動真氣覆蓋在手掌上,輕柔在她的腹部揉捏了一會,右手閃電般刺出。

    黑色的刀光破空乍現手術刀飛速劃過傷疤,直到他收到手術刀,殷紅的鮮血才從傷疤處湧現出來。

    接著林棟捏起銀針紮在傷疤周邊止血,而後一道甘霖符下去清理傷口,再一一去除表麵的結締組織之後,敷上藥膏之後給她包裹上紗布,這次治療就算結束了。

    雖然林棟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處理完,罌粟仍然疼得嘴唇煞白,這清除表麵結締組織就是在割肉,不疼才奇了怪了。

    至於為什麽不使用麻醉類藥物,很簡單,麻醉類的藥物,都不可避免對神經有影響。

    對於普通人來說問題不大,可是對於先天級別的武者,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因此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她寧願強忍疼痛,也不會使用此類藥物。

    “還好吧?”林棟心疼地看了她一眼,治療期間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響,論起堅強男人都比不上她。

    他趕緊再次祭起一張甘霖符,減輕她的痛苦。

    處理完傷疤,林棟又給她仔細檢查了一下身體,暗自搖頭。

    如果當初受傷就由他接手治療,或許情況會好很多。當然他不會把真實情況告訴罌粟,嘴角彎出一道自信的笑容。

    “結束了嗎?我以後還有可能嗎?”見他這自信的模樣,罌粟一陣欣喜趕忙開口問道。

    “結束了。你這經年的毛病需要慢慢調理,相信我就是了。今天晚上是傷口恢複的黃金時間,最好是不要隨便動。來,我抱你回去休息。”

    林棟笑了笑輕描淡寫地安慰她幾句,馬上伸手拿起她用來掩飾傷口的仿生皮膚,丟到一邊轉移她的注意力:“過兩天,你就再也不用用這玩意遮著傷口了。”

    “恩,謝謝你林棟。”她又怎麽會不相信林棟的話,笑著道謝之後輕拍躺椅扶手道:“我還不想休息,陪我看看星星吧!”

    林棟笑著點點頭隨手拉過另一張躺椅,右手枕著頭左手握著她的手,仰望著星空靜靜地享受這溫馨的一刻。

    “還記得,我們上次在橫州一起看星星嗎?”說是看星星,罌粟的美目又何曾離開過林棟的臉,帶著幸福的笑容問道。

    “當然記得,不過那會你可對我不怎麽客氣啊!”林棟哪能忘記那一天,扭頭看著她笑著調侃道:“我知道了,你那是以退為進,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

    “呸,你少臭美,碰到你就諸事不順,能客氣才怪。再者說了,我這樣的美女,需要引起你的注意嗎?不知道多少男人想要靠近我來著。”

    他這恬不知恥的話,立即讓罌粟輕啐了一聲,林棟不以為忤,嬉笑著道:“這世上可是隻有一個林棟,便宜你了。啊……你受傷了,不要用力小心牽動傷口。”

    “放心吧,我好歹也是個先天高手,連這都控製不住,那豈不是笑話?”終於製住了他,罌粟滿意地笑著收回手,難怪女人都喜歡捏男人腰間軟肋,對付這種皮粗肉燥的家夥還是這招管用。

    “你就不能好好紮繃帶嗎?這樣我連穿那個都不方便。”

    “放心吧,我哪裏還有不少四角褲,分給你一條就是。不過你下次別穿丁字褲了,要是走光了可是我吃虧。還有,我想問你啊。你是一直都喜歡穿丁字褲,還是最近為了引誘我,才換上的?”

    “混蛋,我這是為了形體美。”

    一聲氣急敗壞地叫罵聲響起,緊接著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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