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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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說實話陰靈並不是一個討厭的人。
不過可惜的是,似乎他們注定要成為敵人。
陰靈微微一笑,帶著鷹眼和影子頭也不回地離開。
“林,很高興認識你,有機會來美利堅,我會請你喝最好的紅酒,結識最美的血族少女。相信我,血族少女才是男人最好的禮物。如果你願意,我會盡快送給你。我的孫女莉莉絲剛成年,你會喜歡的。”
陰靈走後,德裏勒也跟林棟告辭。他這話倒是發自肺腑,最好還能留下這東方天才修士的血脈。
“不……不用了,德裏勒先生,我覺得,您的孫女應該有一段美妙的愛情。我不太合適。”
林棟嘿嘿幹笑兩聲,血族少女還是算了吧。親熱的時候,搞不好會給啃掉幾升血。
再說了,身邊眼睛已經開始噴射怒火的兩女,還不得讓他好看?
麵對兩個憤怒的女人,德裏勒也是一陣不自在,寒暄了幾句之後,化身蝙蝠迅速飛離。
“你要敢要那個莉莉絲,我就閹了你!”他一走,孫鈺就拎起了他的耳朵,這威脅可絕對彪悍。
“怎麽可能啊!我能有你們就已經知足了,別說莉莉絲了,就算粒粒橙我都沒興趣。”林棟聞言下半身一涼,趕忙表忠心。
兩女一聽不由噗呲笑出聲來。似乎經過這次的生死戰鬥,兩女關係親近了不少,鬥嘴也不再那麽劍拔弩張了。
親親我我一陣,兩人這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乘船上到公海,換乘核潛艇,一路朝華夏方向航行。
一上艇,林棟就和罌粟進入屬於自己的艙室。
玄老奪回力魄,一直在盡量驅離其中的魔性,直到今天再無法驅離半分,這才準備將力魄融回身體裏。
玄老從日月佩中出來,魂體在空間反噬之下早已斑駁不堪。如果不是有日月佩容身,恐怕他早就被空間驅離魂飛魄散了。
力魄入體,一道泛著微紅的銀光頓時籠罩在玄老身上,迅速修補玄老的魂體。那一抹微紅也緩緩融入。
林棟緊張地看著玄老,突然一股清涼之氣突然注入他的魂海,一股身體被撕裂的劇烈痛楚同時浮現,他頓時慘叫一聲朝後一仰,腦袋重重地砸在艙室鐵板地麵上。
“林棟,你怎麽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馬上讓罌粟亂了方寸,趕忙上前攙扶林棟。可是掙紮的林棟力量何等狂暴,她甚至都沒有反抗之力,就被他推飛開去狠狠地撞在艙門上。
厚重的艙門被她撞得凹陷下去。
罌粟臉色一白,嘴角溢出絲絲血跡。僅僅是這麽一下,先天中期的罌粟竟然就受了內傷。
罌粟強忍著痛苦,爬起身來再次想要靠近林棟,隨即再次被打飛。
這次她哇的一聲吐出大口鮮血,整個人萎頓在地,艱難地朝林棟爬去。
巨大的撞擊聲驚動了所有的船員,他們還以為潛艇遭受襲擊,紛紛隨著聲響來到了林棟艙室。
所有船員聽到林棟非人的嘶吼聲,都覺得不寒而栗,甚至還有人開始劃著十字架開始祈禱。
這時莫德雷德帶著眾騎士也來到這裏,艇長趕緊向他請示,是否要破門而入。
莫德雷德皺眉沉思了一會,搖了搖頭,接著驅散所有船員,留下兩名騎士在門口守著。
“夠了,這次力魄帶來的魂力太強,這是劫數也是機遇。你在旁邊看著,或許最後能幫上他。”
玄老很快吸收完力魄碎片,眼中閃過一絲帶血的銀芒,開口阻止了罌粟的舉動。
而後擔憂地看了林棟一眼,通過他傳導的力魄魂力,不可避免地帶上了一絲魔性。
如果林棟沒辦法克製這絲魔性,不是他殺光艇上所有人,就是他被人殺死,沒有第三個結果。
所幸罌粟跟在他身邊,這或許是救贖他的唯一方式。
說完,他一頭鑽回日月佩,這殺戮無辜的魔性,就連他自己都有些吃不消,必須全力壓製。
否則,他一旦被魔性控製,帶來的殺傷力絕對是林棟的千倍萬倍。
得到玄老的吩咐,罌粟掏出藥瓶吞服了幾枚丹藥,盡快回複自己的內罡。以期能對林棟帶來足夠的幫助。
隨著魂魄逐漸被魂力不斷撕裂、修複,林棟魂魄承受力越來越強,慘叫聲和掙紮慢慢緩和下來,氣息也節節攀升,不斷朝築基中期前進。同時雙眸也從一開始的烏黑,慢慢多了一縷淡紅。
終於築基中期突破,暴漲的紫氣如同旋風一般,環繞在他的身邊。他也慢慢坐起身來,盤膝按照紫氣吞元訣運行。
一縷縷紫氣吞吐入體,紫氣的紫色越來越深沉凝實,實力比之築基初期強盛三倍不止。
看到林棟恢複過來,罌粟臉上泛起喜色,趕緊走到他身邊蹲下,用毛巾給他擦拭臉上的汗珠。
突然間林棟閃電般探手,將她的手臂抓得死死的,不斷收緊的力量讓她眉頭微皺。
忽然間林棟睜開了眼睛,罌粟牽動嘴唇路出一道笑容溫柔地道:“林棟,你終於醒了。”
林棟就仿似不認識她一般,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嘴角緩緩彎出一道邪邪的笑容。
這笑容讓罌粟心中一蕩,心中竟然不自主地浮現激情的畫麵。
她當即就感覺到自己有了生理反應,臉色驟然緋紅,嗔怪地瞪了林棟一眼。
對上了林棟的眼睛,她終於發現了不對勁。林棟眼眸中流轉著淡紅之色,看起來無比邪魅。這不是她認識的林棟!
這種古怪的感覺讓罌粟十分恐慌,她柳眉輕蹙關切地問道:“林棟,你怎麽了?”
林棟聞到罌粟的香味,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眼中紅色越來越濃鬱。
突然,他一把抓住罌粟的脖子,起身將她拎到眼前,臉上泛起詭異的笑容:“女人?不錯的女人。真好!”
罌粟眼中閃過一絲驚駭,這絕對不是她所認識的林棟。
眼前的這個林棟,充滿了野性和不受控製的瘋狂。
還沒等她有所反應,林棟就有了動作,一把抓住罌粟的胸衣,稍一用力隻聽撕拉一聲,衣服就被他扯了個粉碎。
接著林棟伸手一推,推著她重重地撞在牆上,又是一把將剩餘的衣物徹底撕碎。
而後用從未有過的粗野方式,進入了她的身體。罌粟驚叫一聲,然後林棟的狂野攻勢凶猛襲來。
他不管罌粟是不是受得了,是不是感覺到愉悅,就像一頭狂猛的野獸一般瘋狂征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棟才發泄完,眼中紅芒淡去的同時,他也一頭摔倒沉沉睡去。
罌粟緩緩從昏迷中蘇醒稍稍移動身體,就感覺到疼痛如同潮水般,從身體的每寸肌膚襲來,特別是下半身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臉色驟白痛哼出聲。
這次的疼痛,甚至比初嚐禁果都要難以承受。
她掙紮著爬起身來,一圈圈運轉內罡,這才讓身體舒服一些。
罌粟將床上的薄毯扯過來,遮蓋住自己的身軀。看著眼前還在熟睡的林棟她恨不得咬他一口。
剛剛林棟那狀若瘋虎的模樣,想想都讓她俏臉一白有些不寒而栗。
轉瞬間她臉又紅了起來,雖說這樣並不是她喜歡的方式,但是卻又有一些難以名狀的特殊感覺。
接著她眉頭一周,從玄老的話裏可以聽出,他預計到林棟會出現這種狀況,才會說她或許能幫到林棟。
隻是不知道這是經常性,還是偶爾一次。
偶爾一次她倒是勉強能夠承受,要是經常性的她可真受不了。就著一次,差點就讓她的身體散架了。
玄老不出來,她也理不清個頭緒,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林棟長吐一口氣,眨巴了幾下眼睛醒了過來。
這次蘇醒林棟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覺得身體異乎尋常的舒坦。
特別是精神方麵飽滿得一塌糊塗,四周活躍的水靈氣,他隻要一動念就會朝他蜂擁過來。
經曆過類似的情況,他心裏很清楚,這是魂魄有了長足進步的表現。
再運轉體內紫氣,他更是笑的合不攏嘴!
一覺醒來,已經是築基中期的修士了,要是能多幾次,他恐怕很快就能成為金丹老祖。
不過嘛,這隻是他也清楚,這是他美好的願望。能這麽快進階築基中期已經是萬幸了。
罌粟在一旁等著這家夥來安慰自己,誰知他隻知道自顧自傻笑,她臉上泛起慍怒之色,重重地哼了一聲。
林棟這才注意到她,撓頭傻笑幾聲,忽然間看到罌粟肩胛上和脖子上的淤痕,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寒著聲問道:“是誰幹的?”
聽他問出這句,罌粟氣不打一出來,恨恨地將身上披著的毯子甩向他,合身撲上張嘴對著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再次在沉寂許久的艙室裏響起,罌粟這一口實在是有夠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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