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6【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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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杜家的老宅回來,曲清晚感覺輕鬆了不少,司徒美雅對自己的關心,有點讓她吃不消,她知道那都不是假的,是司徒美雅真的想對她好,可她心裏就是覺得有一層很深的隔膜,讓她無法接近她。
杜麟軒緊握了她手一下,她側頭看著他,“清晚,一切都順其自然,你心裏怎麽想的就怎麽做,不要凡事都考慮別人的感受,今天你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不要難為自己。”
她微笑的看著他,同樣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放在操作台上的電話響起,他用免提接了起來,“喂。”
“三少,你在哪?”
“外麵。”
“大家想找你聚聚,知道你已經不是孤家寡人一個了,想要你問問嫂子的意見,可不可以放你出來和我們小聚一下。”遲少非常有禮貌的道,但估計他電話的另一頭也是開著免提的,他能清晰的聽到崢少幾個人的笑聲。
杜麟軒剛想要拒絕,曲清晚連忙拉住他的手臂,張著口型對他說,“你去吧。”
“一會兒給你打電話。”杜麟軒掛斷了電話。
“你去吧,他們都是你的好哥們,你們也好久沒聚了,我和然然在家也沒事。”
“那我會早一點回來的。”
將她們母子送到家裏,杜麟軒開車離開。
夜晚的暗夜酒吧裏人潮鼎沸,二樓專屬的包房裏今天也不安靜,嘩啦嘩啦的搓麻的聲音響起,時不時響起幾個男人調侃的聲音。
杜麟軒推門走進來時,竟然看到四個人在包房裏打麻將。
幾個人見他來了,都看向他,“三少來打幾圈。”
他擺了擺手,坐在沙發上,嚴緒東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將一個杯子遞給他。
崢少輸得最慘,打了不到四圈,就他一個人在輸,“三少,我手氣太背,你來替我玩兩把。”
杜麟軒喝了一杯酒,“讓緒東的替你。”
“三少,你就替我玩幾吧,他們這些人合起夥來贏我的錢。”
他起身走了過去,崢少連忙將位置讓了出來,打了一圈,就已經將崢少輸的錢都贏了回來,不僅如此還贏了一些,一旁的崢少樂的不行,一直不停的為他端茶遞水。
杜麟軒又打了兩把也都是他糊的,沈均堯有些抱怨道:“崢少,你也差不多得了,三少已經幫你贏了不少了。”
他一邊數著百元大鈔道:“還有誰會嫌贏的錢多。”
“不玩了,你們玩吧。”杜麟軒抬手看了一下時間道。
“別呀。”崢少攔著他。
“緒東,你來替我,我和崢少聊兩句。”
兩人坐在沙發上,杜麟軒倒了一杯酒,握著高腳杯晃動著裏麵的液體,卻是一句話都不說,崢少卻是緊張的要死,他寧願去和沈均堯他們打麻將,就算是輸個百八十萬的也好比和他坐在這裏強。
“三少,我知道你想問陶盈珍的事,我已經將我手下能派出去的人全部都派出去了,但還是沒有發現一點她的行蹤,好像她這個人已經消失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加派人手保護三嫂,絕對不會讓她出任何意外的。”
“人一天找不到我就不能安心,陶盈珍還真的挺有本事的,你崢少親自出馬人卻至今都找不到。”
這麽明顯挖苦的話他怎麽能聽不出來,他尷尬的陪著笑。
杜麟軒幹了杯裏的酒,站起身準備離開,見他要離開,打麻將的幾個人也都不玩了。
“三少這麽早就走了,不是和三嫂請假了嗎?”
不等他開口,一旁的遲少道:“這有家的人怎麽能像我們孤家寡人一樣。”
杜麟軒瞥了遲少一眼,一臉的幸福,“確實比不了。”
幾個人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遲少嗬嗬的笑了兩聲,“看到了吧,他這是在炫耀,赤裸裸的炫耀。”
崢少剛剛接到手下的電話,臉上的神情嚴肅:“三少,我手下的人找到陶盈珍了。”
“在哪?”
“你家小區外……”
不等他將話說完,杜麟軒已經離開,屋裏的幾個人也都連忙跟著快速的走了出去。
嚴緒東第一個追出來,也隻看到杜麟軒的車尾燈。
崢少幾個人跑出來,各自上車,嚴緒東則是將崢少拉到自己的車上。
“你的人是怎麽辦事的,要是三嫂和孩子有任何事,小心三少撥了你的皮。”
杜麟軒一手緊握著方形盤,一手緊握著電話,“接電話呀,曲清晚你趕快接電話呀。”他打了一遍又一遍就是無人接聽,他緊張的手都忍不住的顫抖著。
脈速表的指針已經是一百二十邁了,他的車子就像是瘋狂的老鼠一般見縫就插。
曲清晚從浴室走出來,她剛剛好像是聽到手機響,拿起手機是杜麟軒打來電話,她連忙回了過去
握在手中的電話響起,一看是曲清晚的,他連忙接了起來,“清晚,你沒事吧。”
曲清晚感覺他聲音異常的緊張,“沒事呀,你怎麽了?”
“沒事就好,我剛剛給你打了很多遍的電話你一直沒接。”
“我剛剛在洗澡。”
他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我馬上就到家了,要是有人敲門,不管是誰都不要開。”
“哦,好。”
掛斷電話她感覺有些不太對勁,這麽晚了會有誰來敲門,她剛這麽想,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嚇了她一跳,杜麟軒說過不能給任何開門,他是知道會有人要來,這個人會是誰?
她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她不敢出任何的聲音,可門外的人卻一直不死心,不停的用力敲門,她倒是不怕吵到鄰居,這裏一個樓層一戶,可她擔心外麵的人一直敲門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會將小家夥吵醒。
大著膽子走向門口,突然外麵沒有動靜了,她從貓眼往外看也是一個人都沒有,怎麽可能剛剛她明明聽到敲門聲不會聽錯的,怎麽會一個人都沒有,是自己出現了幻聽,她頓時害怕的後退了幾步,怎麽會有這麽怪異的事情。
門外的牆壁上一個黑色西裝的男人緊緊的捂住女人的嘴,一個雙手勒住她雙手按在牆壁上,女人的側臉緊貼著牆壁,眼中帶著不甘,她使勁的掙紮著,張口就要咬捂住她嘴的人的手掌,黑色西裝的男人痛得倒吸了口氣,抬起一手狠狠的劈向她的頸部,女人的身子一下子就癱軟下來,勒住她雙手的另一個西裝男人扛起她走向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