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來自異界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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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得修改上一章】

    聽到他這樣任性的話,花春終於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既然這樣,那為什麽要把我的降落地點選在這裏啊!”

    如果那麽不想引起注意的話,剛才那個離開的忍者,明明也是能夠攔下來的才對——以秩的能力,如果他真的想要做什麽,花春懷疑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能夠攔住他的事物存在。

    “為了你呀。”但對方卻一邊將她從鳴人身邊拽起來,一邊理直氣壯的回答道,“你不是很想見見漩渦鳴人這家夥嗎?怎麽?你不想見他嗎?”

    “可是這樣倉促的見上一麵又這麽快的分開根本就沒有意義啊!”花春沒法反抗秩,他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使用多少力氣,但一種無形的力量卻束縛著她,讓她連掙紮都做不到的乖乖被拉了起來,在動作上無法反抗,花春隻好努力的用嘴巴說出自己的想法。“什麽話都沒來得及說又要走,還不如一開始不要見麵,然後再找個好機會好好說話啊!”

    一想到鳴人從秩的“月讀”中醒來後會是怎樣的情緒,又想到剛才秩說的那句“那你現在還得再丟下漩渦鳴人一次了”,花春就忍不住的低落起來,“……這你也是故意的嗎?”

    她覺得自己從一開始就算很聽話的了,不管秩丟給她什麽,她都從沒違抗過,一直都努力的完成任務,雖然心裏也轉著許多念頭,談不上忠心耿耿別無二心,可是也始終忍耐著他的想一出是一出的糟糕性格,努力的工作著,“哪怕是一點點,一點點也好,你能不能稍微想一想我的心情呢……?”

    秩把她拉在身邊,正要直接空間瞬移移動而去,聽到她這句話,他轉頭望了低著頭的少女一眼,非常幹脆利落的回答了一句,“這是你的錯。是你想要的太多了。”

    花春頓時下意識的就抬起了頭來看向了秩,她以為他是在嘲諷她,卻有些驚訝的發現他的神色十分淡然,也因此顯得格外真實。

    毫無戲謔,毫無惡意,隻是平靜的陳述,陳述著他自己的想法,和他從自己的生活經驗中得出的結論。

    其實花春一直都覺得秩有點不正常,雖然不管從哪方麵來說,他都和正常這兩個字扯不上關係就是了——但他的精神方麵尤其不正常,邏輯和思維和普通人完全不同,就更別提世界觀,價值觀和人生觀這種東西了。

    不過花春一直都覺得他生活在比她生活的空間高級得多的時空裏,畢竟什麽時空什麽管理學院什麽的,在花春所在的那個空間絕對是傳說中才有的存在,因此在什麽都不了解的情況下揣摩他的心理,然後用自己的想法硬套在他身上,花春覺得絕對是件被秩知道後,會被嘲笑致死的事情,就像螞蟻試圖了解人類那樣傻。

    她記得秩一開始說過他好像不能擅自離開那個廣場所在的空間,她不知道那個廣場是一直處於一片黑暗之中,還是隻在她的眼裏那麽詭秘,他好像一直在那裏接引著畢業生們,接引了多久呢?花春不知道,秩也沒有告訴過她,可是一定是很久很久很久吧。

    一個人孤獨的在那樣寂靜冷清的地方千年萬年的感覺是怎樣的呢……?慢慢的遺忘掉所有的感情,失去所有的記憶……想要離開,無論如何也想要離開,然後終於找了一個機會——就是她。

    花春腦補過這樣的故事,不過她懷疑如果告訴秩他被她想的這麽淒涼的話,大概會把他逗得哈哈大笑吧?這是花春的想法,但不一定就是他的生活。沒準他根本就不覺得痛苦孤獨,就是單純的蛇精病要出來狂拽酷霸炫的龍傲天一場呢。

    但確鑿無誤的是,秩一定已經活了很久了。

    他最初也是人類嗎?還是其他的生物?又或者是一出生就是“神祇”一樣的存在呢?他有沒有朋友,有沒有親人?在漫長的時光中,又有沒有人陪伴著他?

    如果秩的意思是“生命漫長,最後終將分散,無須執著”的話,花春就決定不對他生氣,但想一想秩的畫風怎麽會是這種得道高人人生導師指點迷津的樣子?!花春就忍不住的反駁道,“……我想要的哪裏多了!”

    “沒見麵之前想要見麵,見麵了想要說話,說話了想要長久的呆在一起,長久的呆在一起,就開始想要永不分離。”秩揚了揚眉毛,“人類的*總是這樣,永遠也學不會滿足。”

    “那秩你……”對於秩的種種歪理,花春早就放棄了反駁,就如同螞蟻無法理解人類,人類也不會理解螞蟻一樣,生活的世界不同,有時候連相互理解的可能都沒有,爭辯也沒有什麽意義。人類的*的確是多,可是有*並不全部都是糟糕的事情啊,追求幸福也是一種*,這種*又有什麽錯呢?“就沒有想要的嗎?”

    花春話音剛落,秩還沒有回答,周圍就霎時一陣扭曲,她眼前猛地一花,下意識就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待到再睜開的時候,四周就已經完全變了。

    身邊從木葉慰靈碑所在的開闊小樹林,就這麽突然變成了地下陰冷昏暗的甬道。長長的甬道兩邊點著蠟燭,用昏黃的燭光照亮了附近的走廊,燭光搖曳,在秩和花春的臉上晃動著光影。

    秩鬆開了拽著她的手腕,又露出了花春熟悉的那種笑容,這時才回答了她之前的那個問題:“我有啊。”

    但他丟下這麽一句回答了跟沒回答一樣的話後,便鬆開了抓著花春手腕的手,率先朝前走去了。花春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朝後方看了一眼,好像回頭一看還能看見轉移過來之前的場景一樣,可惜的是,她的身後也隻有長長的甬道,盡頭隱沒在黑暗之中,仿佛迷宮一般無窮無盡的朝著遠處延伸著,根本分不清到底哪邊才是正麵方向,哪邊才是反方向。

    等到花春再回過頭來,秩已經走出了好一段距離了,花春沒有辦法,隻好小跑幾步,連忙跟了上去。

    這裏就是大蛇丸所在的地方了。

    明明前後都隻有一條道路,卻無端的像是個迷宮一樣令人心生動搖。花春忍不住快走幾步,拉近了自己跟秩的距離,秩瞥了她一眼,似乎很高興又像是很不屑的哼了一聲。

    他們慢慢地走了一會兒,甬道兩邊漸漸出現了一些一模一樣的房門,它們間隔著一定的距離,但這些房間大部分卻都無人居住,好像專門是為了讓寂靜陰冷的甬道更添一份陰森恐怖感而特別建造的一樣。之前看漫畫的時候,花春就總有一種大蛇丸的基地裏隻有大蛇丸,佐助和兜三個人的錯覺——所以說,根本就沒有那麽多人,為什麽要這麽多房間啊!

    花春跟在秩的身後一路走來,都沒有碰見一個活著的生物,不知道是不是秩用了什麽手段隱藏起了他們的行蹤,不然的話,在這樣空曠的地下,主人又毫不警覺的模樣,看起來溜個人進來住上一年半載的,估計都沒人發現得了。

    整個地下猶如死地一般寂靜,然而當秩不知在哪一轉之後,眼前原本隻有一條狹窄甬道的視野頓時開闊了起來,房間消失不見了,這代表著這條分支路通向了一個截然不同的地方,而越走越深後,前方慢慢的傳來了連綿不斷的聲響。

    當秩停下腳步的時候,最大的一聲爆炸聲震得整個地下都抖了三抖,然後慢慢又歸於了寂靜,花春忍不住有些好奇的從秩的身後往一旁走了一些,越過他的身體,看見了前方是一個空曠的像是廣場一樣的空地——隻是此刻地麵早已千瘡百孔,讓人弄不清究竟是人為開辟出來的,還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而在這片石支峰棱的廣場上,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其中最高的凸起石塊上,正背對著他們,慢慢的將一把長刀緩歸入鞘。

    那個背影極為冷酷,要是在平常看見,花春一定有多遠跑多遠——那種讓人敬而遠之的氣質,就像是初次見麵的委員長那樣淩厲——但在那樣死寂的甬道中走了許久,就連這樣危險的人影,那所代表著的生氣也讓人忍不住的感到舒服。

    聯想到這裏是大蛇丸的地盤,那這個人影——顯然就應該是宇智波佐助了。

    “好久不見啦,佐助。”

    花春才剛剛這麽想完,秩就笑著打了個招呼。聽見他的聲音,站在石棱上的少年轉過了身來,他俊秀的臉上麵無表情,隻是在看見秩的時候,眉毛忍不住微微的皺了起來。

    “阿春。”

    宇智波佐助禮尚往來般的叫了他的名字。

    隻是雖然叫著昵稱,但他的語氣卻有些冷淡,看起來雖然並不陌生,也沒有什麽敵意,但也並不親密,就隻是因為同樣都姓“宇智波”,所以格外的給了幾分情麵一樣。

    他敏捷的從高處跳躍而下,身姿像貓一樣的靈巧,單刀直入的問道:“你來做什麽?”

    聽到熟悉的稱呼但叫的卻不是自己,這種微妙的感覺讓花春忍不住感覺有點奇怪,她剛才在看了一眼佐助的背影之後,就又縮回了秩的身後,但秩轉身拉住了她的手腕,一邊閑適的說著“啊,有個東西要給你。”,一邊把她拉了出去。

    花春猝不及防被推了一個趔趄,好不容易站穩了腳步,就感覺到宇智波佐助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後慢慢的走了過來。

    花春身上的衣物和忍者世界的風格截然不同,又留著可愛的劉海,和秩那種完全露出了麵容的黑長直完全不一樣,氣質,神色也截然不同,因此當宇智波佐助站定在她麵前,看見了她的臉後,他雖然感覺到有什麽地方不大對勁,一時半會卻也沒看出花春和秩的長相一模一樣,因而也沒有覺得這個看起來毫無查克拉的少女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之外,究竟有什麽特別之處。

    他看了看花春,又抬頭看向了秩,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種“?”的感覺卻讓人一眼就能察覺。

    “看不出來嗎?”秩歪了歪頭笑了起來,“我幫你找到了你的未婚妻啊。”

    花春驚愕的轉過頭去看他,秩卻十分理所當然的回望了過來,“是吧?宇智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