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你就不怕得罪孔家嗎(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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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一帶的屋子幾乎無人居住,所以屋內的說話聲都沒有刻意去壓低。
“孔少,咱們把這妞弄來,不會出事吧?”屋內,一個小弟彎著腰,一副狗腿樣子問著麵前的男子。
而被稱為孔少的男子,正是膽大包天的孔諾,他冷笑著解開自己的白袍,囂張道:“慫蛋,小爺打小怕過誰,什麽事情沒做過,連二十年的藥石丟了也不還是沒事,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那是因為,小爺有一個了不起的老子,以後認祖歸宗了,我在孔家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說我的不是。”
“是是是,孔少。”那三個小弟在一邊連連點頭,不敢再反駁。
孔諾脫了白袍,隻穿著一身鬆垮的睡衣,居高臨下盯著地上昏迷的阮沫沫,目露邪意道:“你們,都去外麵守著,不要妨礙小爺我享受阮家小姐,我倒是要看看,被我。睡。了之後,她還敢不敢瞧不上我。”
他就是要讓這個女人看看,除去這層身份,她也不過就是個讓人。馬奇的貨色。
三個小弟忙不迭出去,還貼心為主子拉上房門,剛站定腳步,彼此對望一眼,皆是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想到待會屋裏頭就要傳來少。兒。不。宜的聲音,幾人都有些心。癢。難。耐。隔了一會兒,屋裏傳來驚呼,阮沫沫驚慌掙紮的小聲音勾得他們直咽。口。水,忍不住全湊到窗戶前麵,戳破那層紙,撅著屁股往裏頭瞧。
三顆頭顱排排站,完全沒有注意到背後一個人影在迅速靠近,而後“啪啪啪”三下,手刀幹淨利落,窗戶邊上的三人還來不及反應,已經是眼前一黑,直接就失去意識。
屋內,孔諾正壓著阮沫沫,準備提。槍。上。陣,“砰”地一聲,大門卻被一腳踹開,嚇得他當場就萎。了,捂。著下。身怒氣衝衝扭頭就罵,“他娘的,嚇壞小爺我,你們都不想活了是吧。”
一通火氣罵完,他才意識到不對勁,逆光站在門口的身影不像手底下幾個狗腿子,倒像是…
他心頭猛地一跳,看清了那張臉之後,不禁脫口而出,“溫婉!”
“溫婉…”還被。壓。在地上的阮沫沫滿麵淚痕看過去,見著一身白衣白褲還有那張清冷的臉,情緒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出來,“溫婉,我在這兒……”
她知道,隻要溫婉來了,自己就安全了。
聽著自己身下的女人全然信任的口氣,孔諾感覺男性自尊再次受到了踐踏,皮笑肉不笑道:“原來你喜歡這個小白臉,可是晚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已經是我穿過的破。鞋,就算出去了,他也不會再要你。”
“你胡說,你閉嘴,我沒有,孔諾,我殺了你!”阮沫沫本來就受了欺負,又極為在意溫婉的看法,這會兒被汙蔑,激動得就奮力反抗起來,反手就“啪”的甩了孔諾一巴掌。
後者被打得措手不及,反應之後,心頭火氣,同樣也揚起了巴掌,“臭女人,你敢打我!”
隻是這巴掌還沒落下去,手腕就被一隻微涼的手捏住,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現在滾開,我數三下,一…”
“臥槽,你算老幾,溫婉,這裏是藥莊,你敢動我,孔家不會放過你的。”孔諾才不管她,現在他後台強硬,根本就不怕她的威脅。
“這樣啊。”相比起他的激動,溫婉卻是淡定得多,恍然大悟過來,似乎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點了點頭,“那就不浪費時間了。”
什麽?孔諾一愣。
下一秒,“哢嚓”一聲脆響在耳邊響起,孔諾瞬間瞪大了眼睛,慘叫出聲,整個人被溫婉拽著手腕,在空中疼得不斷抽搐。
“哢嚓”又是一聲,溫婉送他二次骨折套餐,順道問了一句,“還不打算從她身上下來嗎?”
“啊…不,別動,我下來,我下來…”孔諾後悔不迭,哆哆嗦嗦從阮沫沫身上滾下來,捧著自己的手腕,疼得臉色蒼白狂冒冷汗。
這小子是怪物嗎,竟然一下子就捏碎了他的骨頭。
看著扭曲到變形的手腕,孔諾生怕自己的手廢了,趕緊就想去找醫生,豈料剛一動,“叮”的一聲,一把刀就一直插到他的腿中間,正好釘在他寬鬆的褲。襠上。
匕首閃著寒光,毫無預兆插在一個男人的褲。襠上,距離命。根隻有一丁點,無論是哪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威脅。
孔諾登時嚇得渾身僵硬,也顧不上手腕上的疼,滿頭冷汗地叉開腿,就怕傷著自己命根。
“這事兒,沒完。”溫婉漫步走上來,一腳踩上匕首的頂端,用眼角居高臨下撇下來,淡淡道:“機會,剛才已經給過了。”可惜,是你自己不要。
臥槽,孔諾盯著那匕首,抖得眼珠子直顫,現在直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明知道溫婉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剛才他還腦子發熱在那裏挑釁她。
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溫…溫婉,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我沒碰她,溫婉,我不是私生子,我是孔良靖的兒子,這次大賽之後,我就要認祖歸宗了,你不能動我。”事到如今,孔諾隻能亮出底牌,盡管這底牌亮得有些窩囊,可為了自家命根,他也顧不了那麽多。
溫婉聞言,卻是連眉頭都沒動一下,從阮家學徒那裏得到消息之後,她就猜到了這個結果。孔良靖是何其自私自利的一個人,前腳孔均被他棄如糟粕,後腳孔諾就代替了他的位置,加上之前他能弄到二十年的藥石,溫婉可以斷定,孔諾跟孔良靖之間的關係匪淺。
就這尿性,說是父子關係,也很貼切。
隻是,“你是孔良靖的兒子,我為什麽不能動你?”溫婉踩著匕首,疑惑著又把匕首往下壓低了一分。
“別…”好險,孔諾差點被嚇哭,這時候是護得了手腕就護不住命根。他欲哭無淚,“你就不怕得罪孔家嗎?”在他眼裏,孔家有權有勢,正攵商。兩。界都吃得開,單憑一個鄉下毛頭小子,無異於蚍蜉撼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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