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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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這點兒要麽闔家歡樂,要麽寂靜的就等待睡覺了,這個時候野林一條寬一點的路上站著兩派人,隨時要打起來的節奏。

    不過,讓賴木子沒想到的是,這次不用她想著怎麽不動手,對方就突然已經沒了戰鬥的意思。

    “你們這是怎麽地。”攔住他們去路也不說話,兩派人就跟靜止一樣的對立著,賴木子最受不了這樣了,有什麽事快說不是。

    “談合作。”野村佑子突然說道。

    賴木子完全滿腦子問號了,“談什麽合作?”按道理,也是他們和野村佑子談合作來著的,不過那也隻是想想,因為賴木子覺得以她剛才發生的線索,野村佑子根本沒有理由會和他們合作。

    如果野村佑子的目的是查出他母親的死因,和賴木子合作倒是可能的,但是顯然他的目的並不是這個。

    這突然又是如何。賴木子還沒想通,但是感覺到有點奇怪,但是她說不清楚哪裏奇怪,因為她不是靠的忍術,而是直覺。

    但是結果她的直覺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因為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換了個方向,站在了宇智波的對麵,君麻呂從身後扣住了她的雙手,而脖子上已經有一把鋒利的手裏劍,抵在她的皮膚上,她能感覺到冰涼的刀鋒已經劃開了一道口子,流沒流血她不知道,因為她這會兒嚇得已經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宇智波佐助正站在她對麵了。

    生氣了——

    賴木子能看得出來,宇智波佐助生氣了!不是吧,她到頭來還是拖後腿了嗎!大佬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我真的沒發現自己怎麽突然落到君麻呂手上的,大佬你別生氣啊!

    賴木子有些絕望,大佬不會就這樣給我差評吧。

    “宇智波,你還是失策了吧。”野村佑子被音忍五人眾圍在中間,嘴角輕輕上揚,很是嘚瑟。賴木子這才回想起來,好像剛才要談合作,野村佑子微微向前挪了一步,但是誰也不會提防一個普通人,君麻呂就這個這個時候出手抓住了賴木子。

    賴木子可能唯一的失誤是,把自己也當成了還算忍者的身份。

    他明明和野村佑子差不太多少的,除了會點鬼術罷了。還是有點雞肋的鬼術罷了。

    宇智波聽了野村佑子的挑釁,拳頭已經完全捏起來了,憤怒和怒火全都寫在雙眼中。

    賴木子算是知道了,宇智波是真的生氣了。她感覺自己前途一片灰暗。

    “放了她。”宇智波咬了咬牙。向前逼近一步。

    然而他逼近一步,離賴木子喉嚨的手裏劍就往肉裏麵更紮進了一步。

    賴木子吃痛的眉頭皺了皺,這才發現自己還是能感覺到痛的。但是賴木子忍著沒喊出來疼來,“沒事。我沒事。”不知道是安慰自己的還是安慰宇智波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宇智波,我們沒別的意思,不過是想談合作,隻要你不靠近,賴木子就沒事。”野村佑子說這話的時候賴木子是不信的,因為她脖子已經破了。

    但是宇智波反正是信了,因為她看到宇智波明顯收回去的那隻腳,一點也沒再往前麵挪動過一步。

    不知道為什麽賴木子有種心裏很難受的感覺,這種感覺和怕給別人拖後腿的懊悔不一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那種感覺——

    但是等到賴木子被像拎小雞拎走的時候,她還是給宇智波留了話,“沒事,我沒事。真的沒事的——”

    然而就跟著音忍五人眾消失在了盡頭。

    宇智波其實是有些真的發自肺腑的擔心她的吧,不知道為什麽賴木子有點自戀的這麽想著。

    帶一行人消失在宇智波佐助的視野裏麵,宇智波還站在原地,一聲不吭,但是千鳥已經在手中旋轉,最後一拳砸到地麵,深凹進一個大坑,地直接裂開了兩瓣。

    賴木子如死屍一般掛在君麻呂拎著她的手上,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脖子上的血,漬漬的噴了兩滴。誒呀真的疼。

    她像個鹹魚一般被君麻呂拎著,直到又回到野村佑子的主宅,直接把她放在大廳的木凳子上一坐,一圈五個人就這麽跟看動物似的盯著她。

    她翻了翻眼皮子,最後冷不丁的說了一句特別不合時宜的話,指了指她還在往外漬血的脖子,“有創口貼嗎,疼——”

    野村佑子怕是沒見過這樣的,被挾持了還一副不緊張的模樣,倒覺得有趣。

    賴木子要是知道野村佑子這麽想,可能就要為自己辯解了,她真不是不緊張,是已經完全緊張過頭,反而看起來表現的像是個極其冷靜的模樣,但是要是把她的心理活動呈現出來,可能已經泡在沸水鍋裏了。

    這腦門一清明啊,疼痛感就特別的明顯,所以她實在疼的有些受不了,盡想著怎麽堵住這個傷口。

    野村佑子被賴木子這麽一問噎住了,沒辦法隻得讓音忍五人眾到外麵守著,自己去房間裏麵拿創口貼和紗布。

    看了一下君麻呂這一刀下的倒不是很狠,就拿了創口貼給她貼上了。

    野村佑子笑了笑,木葉村的最強忍者之一的宇智波佐助竟也不過如此,這點小小的幻術,就把他給嚇著了,還是說他們實在有些低估了這個女人在宇智波佐助心裏的地位?

    賴木子摸了摸野村佑子給她貼上的創口貼,好像沒那麽疼了,剛才的傷口看著挺大來著的,這會兒好像就劃了一小口子而已。

    難不成——是幻術?賴木子有一種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的無語感。

    不過倒也不是什麽壞處,如果隻是幻術,那不是代表著野村佑子並不打算傷害她,可能隻是換一種方式來尋求合作?

    賴木子就坐在並沒有開燈,冷寂的有些嚇人的客廳,看著野村佑子,看著他會對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自己說些什麽。

    “你見過我父親的靈魂了?”這問題像是疑問句,但是更多的像是一句確定句。

    賴木子一驚,他怎麽會知道?或者說他們一家人仿佛都知道鬼怪的存在,甚至不隻是相信這麽簡單。

    他母親大老遠的去找她,他父親不談,這個孩子不僅知道鬼怪的存在,還知道她賴木子的存在,實在有些詭異了。當年賴木子的能力因為不被相信,造成了多少可悲的結果,這都是有目共睹,他一個八百裏外的人又怎麽會知道她的存在呢。

    賴木子警惕的看著野村佑子,並沒有明確的回答他的問題,然而野村佑子好像並不在意,隻是起身去了他母親的房間,拿出了那張賴木子那心存疑惑的照片。

    剛才燈光不是很好一片烏漆嘛黑的,賴木子其實並沒有她清楚地看清那張照片,這會兒被野村佑子帶著台燈,拿了出來,賴木子才透過燈光看了清楚,這場照片竟被剪去的一邊,因為剪得尤為的細致,不仔細看還真沒看出來,這照片竟是被剪掉了。

    “你說合作,到底合作什麽,我的任務不過是讓你母親下葬,能有什麽好合作的。”賴木子自知自己作為別人手中的人質,沒什麽資格發出質疑,但是吧也不能這麽不明不白的吧,更何況這野村佑子之前看著像個真摯單純的少年,但是就剛剛那一套變臉實在讓賴木子不得不防著。

    賴木子閉口不談見過他父親的事兒,是因為賴木子根本不相信野村佑子真正的目的是找出殺害他母親的凶手和他父親的凶手。

    “當然是找出殺害我母親的凶手咯。”野村佑子眼神突然一變,慢慢靠近賴木子。

    賴木子被一嚇,習慣性的後仰,有些害怕的不去看這個人的眼神,“你別胡說了,你明明恨死了你的母親,調查什麽凶手,你不讓你母親下葬肯定是其他原因,又何必在這自欺欺人假扮什麽好兒子。”

    要不是賴木子親眼見到他惡狠狠的咬牙怒罵著自己母親,也真的以為他是為了查出真凶才一直沒有把他的母親下葬。

    讓自己母親的屍體一直未能得到安葬,到底是存的什麽心思。

    “嗬,她害死了我的父親,你以為她是什麽好人。”野村佑子發現既然裝不下去了,索性就不裝了,攤了攤手,覺得無奈,好像他母親的死隻能帶給他寬慰,沒有一絲絲傷痛。

    不過賴木子站在一個外人的立場,可能不會聖母的去幫忙說辭,那畢竟是你的母親之類的。畢竟有些父母除了把你帶來這個世界,之後並沒有值得感激的事情,因為生育之恩,就活該成為他們的棋子、玩物還有把他們當做應該丟掉的垃圾,讓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別談愛了,連一點起碼的活著的尊嚴都沒有,他們又何必去感恩這種隻是給他們生命,卻不讓他們能夠活著的父母。

    “我,我看到過你的父親。”賴木子有一瞬覺得,可能有些事兒並不是她看著的那樣,但是他覺得她有些事兒也必須說出來,畢竟他母親的訴說是跟她說的,“也見過你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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