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天衍宗大選前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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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非天除了最先看見荀秋魚後眼神露出一絲驚訝後,他的臉色就沒有變過,反而恭敬說道:“荀師叔。”
“師師叔?”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身旁的猴精青年。
“敢問師叔,何為釣魚執法?”薛非天問道。
荀秋魚讓兩人進來:“就是自己拋下魚餌,等著魚兒們自己上來。”可不就將自己這隻魚給釣起來了。
薛非天點頭:“所以師叔承認自己就是那條魚了?”
荀秋魚正帶笑的臉僵硬住了。
薛非天接著問他身旁的猴精青年:“陳壺,你說若是購買文選試題作弊者該如何?”
深受薛非天壓迫的陳壺立刻說道:“取消大選資格,並被壓入鎖樓等待大選結束,若是不想這樣的話……”
荀秋魚:“好呀。”
“可以,交,靈……石。”陳壺直接看向薛非天。
薛非天權當沒聽見荀秋魚說的那聲話,對荀秋魚說道:“師叔可以繳納一定的財物免去懲罰。”
荀秋魚:“你沒聽見我剛剛都說好了嗎?”
薛非天:“既然師叔同意了,就請上交五十顆中品靈石。”
“你這是在打劫嗎?!”荀秋魚被薛非天的獅子大開口給驚住了,“還有,我明明都說了讓你們直接取消我的大選資格了!”
兩人相互僵持著,最後是薛非天退後一步,露出無奈的表情,語氣也軟下來:“師叔,您就別鬧了。”
荀秋魚氣鼓鼓:“誰同你鬧了!”
薛非天:“刑衍峰已經揭不開鍋了。”
“這不可能。”刑衍峰的人又不算多,就算不行,宗門還發放著一峰的資源呢,薛非天說的這些,荀秋魚他一個字兒都不信。
薛非天:“師叔您現在住的地方就是刑衍峰出靈石建的。”
??
荀秋魚一副你們很莫名其妙的表情看著對麵兩人:“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將資源都用在這上麵了?”
薛非天沒表情沒說話,旁邊的陳壺連連點頭:“師兄說,這樣能錢生錢。”
“哪個師兄?”
“我,旁邊的……”陳壺的聲音小的如蚊子嗡嗡。
薛非天?他明明記得薛非天是以法入道的,難道是他記錯了?
荀秋轉念想到賣文選考題的事情,問道:“賣考題不會也是那個師兄的主意吧。”雖說這話是對著陳壺說的,但荀秋魚的眼睛看得卻是薛非天。
陳壺點頭。
荀秋魚都要扶額了,心中驚疑,突然問道:“薛非天,你莫不是被人穿了吧!”發現用詞不對,荀秋魚改口,“不對,是奪舍了吧。”
薛非天皺眉,陳壺在一旁搖頭,整個腦袋都快要被他搖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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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一直都癡迷商道。”陳壺說道。
“那為什麽不以商入道,偏要以法入道?”這就很奇怪了。
薛非天這次終於開了口:“經商易虧,應是法的問題,所以入了法。”
“這關法什麽問題?”
薛非天歎了口氣,露出這是你逼我的表情說道:“法可以強買強賣。”
“刑衍峰峰主知道?”荀秋魚無語了。
“師尊說的。”薛非天說的理直氣壯。
荀秋魚:……
薛非天:“麻煩將五十顆中品靈石給了。”
荀秋魚一口氣沒苟上來,他算是看明白了,釣魚執法強買強賣,還看碟下菜。
荀秋魚不想跟這人鬥下去了,他一邊掏靈石一邊問道:“如果不是我,你們會收多少靈石?”
薛非天似乎沒準備回答,荀秋魚又將視線放到陳壺身上。
陳壺舉手報數:“稟師叔,五十顆下品靈石。”
“師叔,你剩餘的靈石是花在買大選資格上了。”薛非天補充道。
荀秋魚差點跳起來:“你還是把靈石還給我,我不要這個大選資格,你賣給別人去!”
薛非天抱臂:“錢貨兩訖。”
荀秋魚認栽,拿著卷軸問:“看在我出了這麽多靈石的份上,有沒有答案?”
薛非天,荀秋魚是不指望他能回答了,他看向陳壺,陳壺搖頭。
“你們這不對的!”荀秋魚說道,“你們不是缺錢嗎?你們可以賣了考題後再高價賣答案!”
這句話啟發了薛非天,薛非天雙眼發亮:“師叔說的不錯!到時候可能會逮住不少人。”
“還有。”荀秋魚攤開卷軸指著上麵的題目,“六個題目太少了,不如再加一個,親娘與媳婦同時落水,救哪一個?”
薛非天想了想:“這注意妙呀。”
陳壺站在一旁瑟瑟發抖,這次的天衍宗大選怕是要被他身前的兩人玩壞了……
完事兒了,荀秋魚對薛非天說道:“看在我這麽努力出謀劃策的份上,給份答案唄?”
薛非天不為所動,而後說道:“五十塊中品靈石。”
荀秋魚:氣禿。
最後荀秋魚付了五十塊中品靈石買了份薛非天手寫版答案,將兩人送走後,荀秋魚開始照著薛非天的答案臨摹起來,有一種練了那麽多年大字,臨摹比記憶更得心應手的感覺。
至於考題是否正確,答案是否正確,荀秋魚完全不管。
等他將答案都記住後,荀秋魚瞥了一眼手邊的資格木牌,認命的拿在手中,薛非天告訴他,今天報名登記就要截止了,如果他同師尊說,自己沒有去報名而錯過了宗門大選,師尊怕是會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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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師尊真的是重生,那荀秋魚這個人在師尊心中應該是有案底的。不乖的話,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不行,他還是要苟著。
幾個深呼吸後,荀秋魚拿著資格木牌出門,出門後,他總覺得客棧的掌櫃看他的眼神有點怪。
大選的報名地點是在尋仙門的宗門駐點處,離他現在所在的客棧不算太遠。荀秋魚觀察路兩旁的建築,好家夥竟然全部都是客棧,簡直就是客棧一條街。
當他走到報名點時,報名點前依舊排著長長的隊。在駐點前,荀秋魚看見了陳壺,陳壺同樣看見了荀秋魚,他鬆了好大一口氣,他其實挺怕這個祖宗不來報名來著。
陳壺小跑到荀秋魚身邊,就聽荀秋魚說道:“一顆下品靈石,幫我報名。”
本還有幾分凝遲的陳壺立刻點頭,荀秋魚笑他:“怪不得你會和薛非天成為師兄弟。你是不是以靈石入道的?”
陳壺搖頭,語氣惆悵:“我還沒入道呢,入道哪有那麽簡單……”
“難嗎?”荀秋魚挑眉。難道不是知道自己的畢生奮鬥目標後,就為實現那個目標而修煉嗎?可聽陳壺的意思,好像並不是這麽回事兒。
陳壺明顯也是一副不甚了解的模樣,荀秋魚覺得這事兒還是要問問師尊或者薛非天。
陳壺帶著荀秋魚走到隊伍的最前麵,他對著坐在椅子上的弟子說了幾句,那弟子眼皮抬了一下,並不太情願,最後還是問道:“天衍宗棨,戶籍,引薦書。”
“啥啥?天衍宗起?”荀秋魚沒聽明白。
陳壺解釋:“就是師叔手中的那個木牌子。那是天衍宗棨,可以讓非天衍宗人通過天衍結界。天衍宗棨與引薦書,兩者必須要有一者。”
荀秋魚應了一聲,將東西遞過去:“那乞丐怎麽辦?”
陳壺愣了一下:“乞丐有靈根的很少吧。”
荀秋魚聳肩,意識將芥子袋翻了個底朝天,卻依舊沒有翻到他的戶籍。
“臥槽,我戶籍不知道哪裏去了。”荀秋魚兩眼無光看向陳壺。
陳壺扶額小聲說道:“師叔,您別逗我,我小心髒禁不起您這樣唬。”
“誰唬你了。”荀秋魚拚命回憶,他到底將戶籍放哪兒了。
登記弟子,直接將荀秋魚剛剛遞過去的天衍宗棨還給他,在剛剛寫過的登記表上書寫:荀秋魚,有天衍宗棨,無戶籍,注:黑戶,不合格。
荀秋魚:黑戶,嗬嗬。
閣衍峰上,葉霄竹剛將從喻海取回來的喻海竹放到桌案旁,準備瞧瞧自己收藏的手劄中可有煉製喻海竹的方法。
突然他視線中瞥見一個小竹卷軸,他拿起來攤開,發現是荀秋魚的戶籍。回憶起,在徒弟沉睡的兩年時,他看見這戶籍被風靈貓尋出來玩,便將戶籍替徒弟收起來了。
不知道大選報名需要戶籍的葉霄竹想著:等秋魚回來了,就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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