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7 培養感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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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消息太過突然,溫爾足足愣了好幾秒,張靚靚還以為她驚呆了,“是不是高興壞了?”
溫爾回過神來,克製著激動與興奮,輕輕“嗯”了一聲。
她從大一開始寫作,一開始也撞得頭破血流,後來慢慢有了經驗,才寫出了幾本質量不錯的書,在網絡上積攢了小小的人氣。與她同期寫作的作者,要麽半途而廢,要麽一飛衝天,名利雙收,她是個俗氣的人,其實也很羨慕。
如今,自己的作品也有了改編的機會,怎麽可能不高興!
“你這小丫頭終於有機會嶄露頭角了,我也能跟著沾沾光,以後大家提起你,就會知道是我張靚靚帶出來的,說出去多有麵子啊!”張靚靚歎了口氣,心裏是真為她高興。
溫爾臉上一掃往日的陰霾,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真好。”
這個意外的驚喜,給她的生活帶來了新的希望,之前的所受的委屈和屈辱,在這一刻似乎都沒有那麽重要了。
之後,張靚靚給她說了一下具體事宜,溫爾所在的網站叫光芒,這家網站成立不過短短三年的時間,無論規模還是流量都比不上其他的大型網站,但光芒在網文界的口碑和聲譽卻極高,近年也吸納了不少優質作者,規模漸漸壯大。
目前,光芒那邊已經跟萌貓談的差不多了,就差簽合同。
溫爾雖然在光芒小有名氣,但在整個網文界,卻名不見經傳,萌貓那邊給的版權費不高,隻有十萬左右,但這對溫爾而言已經很多了。
張靚靚讓她下個月月初,跟她一起去萌貓簽約,然後又叮囑她不要忘了手上這本《鳶鳶想抱何時撩》。
“知道了。”溫爾輕歎,她這本書的存稿不多了,最近得加緊多寫一些才行。
“對了,靚靚姐,你知道《邱意濃》到時候會讓誰來編劇嗎?”她有些好奇,也有一點自己的想法。
張靚靚一聽就猜到了她心裏在想什麽,“合同還沒簽,所以編劇也還沒定下來,你想參與《邱意濃》的改編?”
“嗯,《邱意濃》是我的第一部作品,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自己親自參與編劇,盡最大的努力將邱鬱和易濃的故事原汁原味的呈現給觀眾。”
當初為了寫《邱意濃》這本書,溫爾可謂是絞盡腦汁,費盡心血,熬了不知道多少晝夜,才構建出這個故事。如今即將改編成電視劇,哪怕隻能在網絡上播出,她也想盡自己的一份力,畢竟原作者是最了解自己作品的人。
張靚靚沉吟了一會兒,才道:“這件事情其實不算難,我跟老大說一說,讓他去跟萌貓交涉一下。”
溫爾歡喜不已,“謝謝靚靚姐。”
……
溫家飯廳。
女子一襲白裙,恬靜而溫柔,她整個人包裹在晨光中,天使般的麵容,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美輪美奐。
隻是,她秀氣的眉卻微微皺著,臉上寫滿愁容。
吳雨婷往她碗裏夾了一塊肉餅,“小雅,最近是不是又遇到什麽不順心的事情了?”
她這個女兒,一向不懂掩飾,什麽都寫在臉上,從昨晚回來開始,她就沒怎麽笑過,肯定是遇到什麽難題了。
溫雅放下筷子,實在沒什麽胃口。
“媽,我是不是真的不適合編劇這一行?”她緊皺著眉頭,滿臉的不自信。
溫雅大學所修的專業並非影視編劇,而是服裝設計,後來學了一段時間,她發現自己沒有這方麵的天賦,就索性放棄了,拖人換了專業。
剛開始她憑著一股子熱情,也寫出過一兩本不錯的劇本,但並沒有在行業激起太大的水花。
最近,影視行業也不太景氣,越是這樣大家就越拚命,如果能夠在這個時期寫出優質的劇本,肯定能一炮而紅。
可她像是江郎才盡了一般,絞盡腦汁寫了快半年了,都寫不出能看的劇本來。
溫雅為此十分泄氣,甚至有了要放棄的念頭。
吳雨婷寬慰她,“怎麽不適合?從小到大,你無論做什麽都有天賦,哪怕是你不擅長的,你也能做出成績來。你現在的成績,在新人裏麵已經算很好的了。何況寫東西是需要靈感的,沒有靈感去找就行了。你呀,不要遇到一點事情就自我否定,你隻是缺少一個好的劇本和一炮而紅的運氣,並不是不適合這一行,知道嗎?”
聽了她的話,溫雅仍舊還是打不起精神,她歎了口氣,剛想說話,溫家大門外忽然走進來一個人。
溫爾十分疲倦,但也掩不去滿心的欣喜,不過看到飯廳的母女兩後,她臉上的笑容很快淡了下來。
溫雅上大學之後就極少回家了,她大多數時間都住在外麵。見到溫爾,她微微蹙眉,厭惡的扭過頭去。
溫爾已經快三個月沒見過她了,她還是老樣子,一如既往的美麗和高傲,也從不正眼看她。
溫爾也選擇視而不見,正準備上樓,吳雨婷卻冷聲叫住了她,“死丫頭,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
這個死丫頭,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昨晚徹夜未歸,又不知道跑哪裏鬼混去了!
溫爾回頭看了她一眼,嗤笑道:“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昨晚當然是跟馭嵊培養感情去了!”
昨晚她的確跟馭嵊在一起,反正吳雨婷也認為她跟馭嵊有奸情,她實話實說對自己還有利一點,至少讓老妖婆知道,她和馭嵊現在有聯係,老妖婆忌憚馭嵊,也就暫時不會為難她了。
“馭嵊?哪個馭嵊?”溫雅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馭這個姓在蘇北極少,她隻聽說過一家,而且馭嵊這個名字並不大眾,溫爾說的馭嵊,不會是馭家那位吧?
“你問問你媽就知道了。”溫爾懶得回答,徑自上了樓。
“賤丫頭!”吳雨婷氣的咬牙切齒,頓時也沒了胃口,她將筷子一拍,麵色陰沉的嚇人。
“媽,她說的馭嵊,是馭家三少嗎?”溫雅小心翼翼的問,她這個媽媽脾氣向來暴躁,雖然對她極為疼愛,可她打小就有些怕她,直到長大,她心裏也仍保留著對她的畏懼。
如果不是好奇到底是不是她知道的那位,以她察言觀色的本事,這會兒肯定不會開口觸這個黴頭的。